第一天

    我:

    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我好端端的在家里吃完饭,转身拿着冲浪板出门之后像往常一样在海上冲浪,脚一滑落进海里冲着冲浪板的方向把头露出海面之后岸边就不见了!就这么不见了!

    四周是茫茫大海,头顶偶有奇怪的穿着衣服的鸟飞过,鬼知道鸟怎么还穿着衣服带着帽子!头顶是灼热的太阳,烤得我一度缺水感觉口干舌燥

    “喂——,有没有人啊———咳咳咳…”

    坐在冲浪板上,我的声音被风吹的很远很远,周围除了海水波动的声音之外没有任何声音,甚至是我的声音都没有回响,恐惧将我包裹,寂静的可怕…

    不知道是多长时间,天黑了又亮,亮了又黑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事实上我已经在海里泡了太长时间了,太阳也已经落在了海平线的另一头,我感觉手脚已经彻底僵了,甚至浮肿的可怕,上面带着青白色,飘荡在海面上像一具早已死去的尸体,长时间泡在海里只让我感觉到了脱力感只能努力的趴伏在冲浪板上,夜晚的降临让温度极速降低到了一个可怕的程度,我甚至一度感觉不到了手脚的存在

    眼泪都已经流干了,腹中的长时间绞痛到现在已经麻木到感知不到

    大海是空旷的,寂静的,危险的

    寂寥感包围着我,我想,我应该会死在这里了…

    橙色的冲浪板上白色的海豚似是向我微笑,我的头躺在上面随着海浪昏昏沉沉,意识在消沉的前一刻我好像是在远处看见了一个像点一样的黑影靠近,随着的是离了太远周围又太安静的嘈杂声和炮鸣声

    然后就什么也听不见了……

    ……

    再次睁眼是木制的天花板,外面的海风顺着窗在屋里打转,其实说句实话是被吵醒的,这里简直震耳欲聋嘈杂到让人想自杀,很多男人的大喊大叫声音,放粗的,辱骂的,大笑的,还有很多撞击声,更多的是酒桶的碰撞声

    天知道我怎么会听得那么清楚,我只觉得头简直要裂开,手脚也被纱布包了起来隐隐有痛感传来却没办法起身

    我被人救了

    得到这个消息的我简直想要哭出来

    `咯吱’

    歪了歪头,一个头顶扎着一个揪的黄色头发男人走了进来,手里的托盘里拖着一些纱布和瓶瓶罐罐,额头有一道长长的疤,嘴里叼着烟

    他也似乎是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把手中的东西放在了一遍上,吸了口烟随口问了一句感觉怎么样

    我也愣了一下答了一句却什么也发不出来

    我是想向他答谢的,但是我发现我的声音像是发不出来了一样,只有一些气音,嗓子也像是被刀割着一样撕扯着疼,我想要咳嗽两下,却感觉到了更大的撕扯感疼得我感觉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他也快步走了过来跟我说我的嗓子暂时可能出不了声,过一段时间就会有所缓解,我艰难的点着头只能用口型慢慢说了句谢谢

    他的眼睛里有了点笑意,然后转过去向着外面喊了句

    “香克斯”

    我听见外面像是有了一阵嘈杂的酒桶碰撞声,有人大喊着头儿,你撞到我的酒了,太逊了该不会喝醉了吧哈哈哈哈哈

    总之是烂马七糟的什么都有,搞得模模糊糊一句都听不清楚,过了一小会儿一个男人的身影出现在了门口,比他先行而至的是一阵很浓烈的酒气,然后是他大笑的声音

    这个叫做香克斯的男人先是跟门口的男人交谈着,手里拿着酒桶,穿着白色的衬衣和一条棕色的裤子,腰间围了一天红色的布,比那像腰带的红色布更显眼的是他红色的头发和左眼上的三条疤

    说实话他长的很英俊,但不妨碍他长的属实不太像一个好人,他的脑袋后面有个草帽,一只手扶着腰间的西洋剑,一只手拿着酒,似是发现了我在看他,他就随手把酒要往我面前递,被一开始那个不像医生的医生一拳捶到了脑袋上

    我肉眼可见的看到了一个包从他的脑袋上冒了出来,他也并没有生气,只是摸着脑袋笑得像个傻子

    同时我也听见了那个医生的名字

    本乡

    本乡告诉他我不能说话的事情,也不能吃任何辛辣的东西,他摸着头露出了一个遗憾的表情然后笑嘻嘻的蹲在我面前告诉我,我在海上貌似睡了两天可真是厉害!

    其实说实在的如果不是现在我不能动我真想在他脑袋那个包上在捶出来一个包

    “你叫什么名字啊?你那个板子是什么东西啊,在海上睡觉很有趣吗?哈哈哈哈忘记你不能说话了,”

    “说实在的你睡了两天现在不饿吗?你是迷路了吗?还是什么特别的冒险啊?”

    这个男人一直在喋喋不休的问着我这个不能说话的残废人问题,我还不能回答他,我知道门外其实还有好几个人在看着,只是没有进来,他们在观察我,目光里没有什么善意可能更多的是探究

    不过我也没那么多力气去思考这些了,眼皮开始打架,意识开始模糊,我又陷入了深沉沉的睡眠中,在这之前我似乎还听见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却听不见他在说什么…

    我:

    在雷德.福斯号已经过了一段时间了,我也知道了可能自己是穿越了这件事,因为我说的国家和城镇根本不存在于这个世界,对于我不能说话这件事副船长给了我一个本子和一支笔

    啊…果然比起香克斯这个船长贝克曼靠谱的简直不像这个海贼团的人

    而我一直暂时住在雷德.福斯号的医务室,医务室里堆着各种各样的东西,我甚至在角落里看见了不知道谁的一只鞋,听本乡说本身医务室是给病号的,但是船上没什么病号,受了致命的重伤治不好人就死了丢海里,不死的话那就缠个绷带回去睡一觉第二天也能好一半

    其实说一句俗的就是我可能是第一个因为头疼脑热受伤进来了这个医务室的人,本乡还笑道这让他感觉很奇妙,突然有了不知名的成就感

    关于海男人奇妙的恢复能力我真的懒得吐槽,香克斯甚至说道他从小到大都不知道生病是什么感觉的时候,我清晰的听见了嫉妒苏醒的声音

    说实话我是局促害怕的,毕竟他们是海贼…又怕他们丢下我

    船上大的可怕,人也很多,很难相信香克斯居然是这艘巨大的船的船长,本乡告诉我不要一个人单独走动,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在一个全都是男人的船上,还是在一个海贼船上会遇见的事情不言而喻

    「你们都是好人」我写给本乡看

    本乡挑了挑眉然后想了想用手搭在我的脑袋上揉了揉说「我们可是海贼,海贼可不是什么好人」他的手很大,带着很厚很粗犷的厚茧子甚至有点刮我头发,手掌里的热度像是在驱赶我的害怕

    他像是知道我是故意这么问的,但是也在用他的方法告诉我不要害怕

    他们这里的人都高大的可怕,不管是本乡也好贝克曼也好,甚至是香克斯也有两米多,跟他们比起来我一米七多的身高看起来就像个小孩子

    伟大航路的天气变化就像来了大姨妈的女人一样阴晴不定,天知道这一秒还晴空万里,下一秒脑袋大的冰雹就奇妙的砸了下来能给谁来砸个脑浆炸裂

    在我意识昏沉的那几天一直在醒了睡,睡了醒之间,对于我无法吃东西的这件事诡异的是耶稣布告诉了本乡一个好办法,就是把大米捣成糊糊成为流食让我吃,后来我才知道他在老家是有妻子的,还有个儿子,叫做乌索普

    他说他有个儿子叫做乌索普

    没有在跟我说过关于家里其他的话,但是能知道他心里的惦念,不过能听出来家里是支持他当海贼的

    我也很他们说家里的事,说自己很喜欢冲浪,跟他们不同的是我家里那边简直安全的要命,也没有什么奇怪的恶魔果实,家里那边的人也没这么高,在海里漂流的那几天简直要把我吓死,以为自己死定了我比比划划,再加手上速度的写着把他们都逗的哈哈笑,特别是香克斯,他笑得手狂拍大腿,然后又说我这个样子像个傻蛋

    他们捡到我那天正在被海军追,然后还是耶稣布看到了我,一开始他们还以为是有一个人在海上睡觉,抱着一个奇怪的椭圆形板子,怎么掰都掰不下来,还是他不小心把手骨不小心掰错位了才弄了下来

    说道这的时候香克斯猛地捂住了自己的嘴,然后眼珠乱转最后掩耳盗铃的大叫着说着自己什么也没说的跑了出去

    那样子像是我马上就能下床给他一顿胖揍一样

    说实话我感觉自己的脑门上一定出现了好几个井字,我说怎么手腕骨青紫一直不见好

    其实到了晚上饭点的时候他又像没事人一样转了回来,手上连带着我的冲浪板,脸上的笑容灿烂阳光的像是上午的事都没发生一样,说实话我真的不知道说他什么好,平生第一次感觉到有话说不出有骂无处发的无力感,索性还好自己现在不能说话

    所以等我想好了怎么骂他的时候,我感觉我手写字的速度像结印一样快的只看得到残影,本乡在一旁看的简直叹为观止,连连说感觉我的手像是没受伤一样,香克斯坐在我床边到是对我写什么抱有了很大的期待和疑惑

    等我把写完的纸直接拍在了他脑门上的时候,他满是疑惑的看着满满一整篇的字,然后噗的一声就哈哈哈哈哈的笑了起来,他笑得简直连站都站不起来了,捂着肚子直捶床,搞得整个床都在振动,搞得我特别想给他一拳,但想想仍然在隐隐作痛的手腕默默的把手缩回了袖子

    本乡也拿起香克斯手里的纸看过之后笑得直手抖

    天知道他们为什么笑!

    我只不过是义正言辞的谴责了香克斯种种不负责任的行为然后让他给我写一篇致歉书

    最后是香克斯笑够了顺便擦了擦眼角的泪花,然后拍了拍我的肩膀说知道了,边说着边拍我肩膀然后又像忍不住了一样撇过脸笑

    其实我特别想跟他说,别拍了,再拍这边也要脱臼了

    隔天我就收到了来自香克斯的一整篇对不起

    是的,致歉书,一整篇,一个字大的可以占半张纸,没有多余的话,只有对不起

    前几个字写的有点太大,所以后面的只能在边角极力缩小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没觉得有什么,还贴在了床头励志于让每个看望我的人都看到这个,甚至还想裱个框

    其实我真的好怕他们把我扔下,每次船停靠岛屿的时候我能感觉到的只有肌肉绷紧的紧张感,我想把自己缩成团,但又怕他们看出异样感,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他们是我最熟悉的人,我知道他们是海贼,但是我控制不住自己的依赖和不住的试探

    我怕他们把我丢下,我想攥着他们的手,问能不能别把我扔下,外面的一切都太陌生了,又怕惊醒了他们,让他们意识到原来船上还有个陌生人没去处理

    不断的试探他们,比如跟本乡聊天,比如和香克斯打闹比如向贝克曼学习一些这个世界的东西,还有很多很多,我试探着他们的底线,然后顺着杆子往上爬

    其实很多人来看我,他们的眼神我觉得不算都是友好的,有的让我感觉到自己的瑟缩和恐惧,但是我没办法让自己后退

    ……

    在开着宴会的时候被中途打断,天知道是哪个新人海军居然追着他们开炮,在香克斯站起身大笑的扣上草帽大喊了一声

    「兄弟们,准备撤退!」

    伴随着的是声声嘈杂的回应

    下面的大海并不平稳不过舵手把船控制在了一个对方无法追到的速度后,耶稣布站在瞭望台上随手崩掉了对方一个炮台,转过枪的时候看到了远处的一个橙黄色身影,拥有顶级见闻色的他非常轻易的的就能看到那是个什么东西

    是个女人

    她趴伏在一块椭圆形的板子上不知道是死是活

    不过很可惜这都跟他们没关系,毕竟他们是海贼,也不是什么善人,况且后面还有海军在追,她还有一口气如果运气好的话肯定会被后面的海军救起来,运气不好的话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了

    正打算无趣的转开眼,却发现那块橙黄色的板子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往他们这边赶,在震惊的瞪大眼睛的同时嘴里也喃喃道

    「喂喂喂,这是什么情况」然后大喊了一声下面的香克斯

    「有个奇怪的东西过来了!」

    直到海水像特意一样把她送上了夹板,然后大浪就来了,海浪把军舰越推越远,他们的船越推越快,相信如果不是贝克曼手疾眼快,那抹黄色的身影可能又得被推下去

    直到风浪平息,香克斯用手戳了戳女孩的脸

    「这可真是奇怪了啊」

    「香克斯,不要掉以轻心」

    贝克曼叼着烟,眉头轻蹙,海风把烟气推向远处,直到寂静的夹板上再一次传出了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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