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认识你

    秋刀突然笑了,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笑,但是我会为他感到伤心和难过

    雷利在一旁看着我们,也在笑,这个死老头,还不知道他在考量着什么,我感觉到跟他一起回去肯定会挨揍,所以就想拽着秋刀事情先逃跑,他任由我拽着他也默不作声

    我打开水中的两个瓶子,感受到水慢慢包围着我们,我还回头示意了一下雷利,问他要不要一起走,他托了下脖子上的镣铐,然后示意我也帮他打开,其实我觉得他一定有办法,只是在捉弄我,但是我只能用我自己的方法把它打开

    这下子秋刀所有的秘密都藏不住了,作为上了头一条船上的蚂蚱,我也只能对他友好相向了,我不建议我的秘密被暴露,但是秋刀似乎很介意,他也似乎觉得自己错了,所以非常严肃的看着来雷利,我使劲攥了攥他的手,表示没关系

    我不建议让这里来一场□□所以我打算把所有奴隶都放了,他们疯了一般的往外跑着,向着自由的方向,但是我只知道或许迎接他们的并非是什么自由,还会有掠夺者们无情的把他们送向死亡

    打开囚牢要比打开镣铐更加简单,大家疯了一般的呼喊着,吵闹着,枪声与冷兵器伴随着的声音,大叫着充实着我的耳朵,从灯火通明到黑暗一片,只需要短短几秒的时间,外界的人也被这场□□所吸引,纷纷来围观,因为围观者们的众多,所以导致场逃跑非常的顺利,我们夹挤在人群中,基本上不用逃跑,被人往外推,就能顺利的到达外面

    混乱中有人握住了我的手,那人圆框眼镜反射着周围并不清晰分明的冷光,手掌宽大带着厚厚的茧,是让人无法忽视的干燥灼热

    让我意外的是雷利,他基本上全程都攥着我的手,我不知道他抱有什么样的目的,但是我们三个确实没有被人群冲散,最后也是他主动放开了我,乐呵呵的样子让我也没有办法找他算账

    其实我一直在内心里喊他雷利老头,或者是死老头,但是表面上还会去尊敬的喊他雷利先生,主要是他这个样子,我也不敢多余放肆,之前所有的顺杆子爬在他身上,好像完全不管用

    他对我的了解出乎于寻常,甚至我自己也没有办法,用什么常理来解释这种现象

    这种了解的现象,甚至都到了,他知道我的背包里有几瓶酒,而且里面大体装了什么,并且还知道我一些生活的小习惯,比如说从来不喝没有味道的牛奶,并且我对甜食一点都不感兴趣

    但他不认识秋刀,甚至是每次叫我名字的时候都有些迟钝,我严肃的不知道跟他说了多少次,我其实并不认识他,他只是笑呵呵的看着我,说一句没有分明什么意思的谁知道呢,然后岔开话题

    他甚至没有跟我提及过,他或许认识我,他只是在日常生活之中表现出来,非常熟悉我的一些习惯

    「那是谁?」

    「王下七武海,天夜叉多弗朗明哥」

    再一次我去看他镀膜的时候,看见了一个穿着粉色羽毛大氅的男人,我觉得他的身高跟库赞应该差不多,但是那个粉色的羽毛大衣属实是太显眼,甚至一动弹都掉地上几根毛,我不认识他,但是我知道王下七武海

    因为之前在阿拉巴斯坦,我也遇见了王下七武海克洛克达尔,当时他向我抢夺罗宾,我还给了他一枪,他跟我说他一定会达成自己的目的,其实从某种程度而言,他确实达到了,因为罗宾就是在那里失踪了

    秋刀被我勒令养伤,就在了夏琪那里,所以最近这段时间不能跟着我,我也不想让他再这段时间出来,毕竟他最近这段时间精神状态不太好

    「他可不是什么好对付的人,一号的人口贩卖应该就是他的手笔」

    雷利说这句话的时候正在捣鼓他的一些工具,说实话,我们离得他很远,但是他的船在这里靠岸了,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不去海军基地那里去,而在这里靠岸,也不觉得区区一场□□,就能引起幕后老板的出现,他的出现肯定是代表着什么

    我用见闻色偷偷观察着他,觉得他除了品味不怎么样,但是其他的也都挺一般的,还有点吓人,克洛克达尔在他面前都有些随和起来了

    那个粉毛大氅的男人,似乎也注意到了我的视线,往我们这边瞥了一眼,他带着一个非常显眼的眼镜,让人看不到他的神情,我几乎下一秒就迅速转过了头,感觉像被一条蛇盯上了一样,阴狠又毒辣,刺的人背后发凉

    他居然是带着笑容,说实话,这么热的天裹的这么厚,还能笑的出来,我也是挺佩服,我现在穿着老头汗衫和夏威夷短裤,踩着雷利一样的大拖鞋,都觉得闷的出汗上不来气,他居然还能笑的出来,可以,不愧是能成为七武海的男人

    我感觉我的画风也被香克斯带偏了,毕竟以前夏威夷短裤绝对不会在我的审美范围内,但现如今我觉得这样穿还挺舒服,我揪了揪旁边雷利的腿毛,他挑着眉笑看向我

    「雷利先生,你这个膜什么时候能镀完?」

    「可能还需要留你一段时间啊,毕竟这个不结实的话到时候你们就卷入海底分流了」

    「嘛,其实你不用那么认真的,我觉得卷入海底分流的一定不会是我的船,真的,我真的这么觉得」

    「这可不行,我作为镀膜匠,还是要有职业操守的」

    你一个赌鬼,要什么职业操守?

    这段时间他终于想起了自己是个镀膜匠,要不然不是在赌博,就是赌输了,自己卖自己,然后就是回到夏琪那里蹭酒,不要问我为什么知道,因为这一路我都跟着他,应该是他强制性拉着我去的,他甚至拉着我进了赌博的地方,赌大小的时候都在让我给他出数字和大小,他说他信任我这个年轻人的运气

    然后以至于我们两个后来只能一起卖自己

    他还把我的脑袋涂成了白色的,大体意思就是跟我说,这样能够改变一下身份,以后不会被认出来,又思考着怎么让我的瞳膜颜色也变化

    我觉得这一切都是他的兴趣所致,但是我又没有理由控诉他。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因为我觉得他留我的时间越来越长,请问有谁的船镀膜镀一个月还没镀完的,这怕不是镀的是个岛屿鲸,我想离开这里又没办法出航,船和秋刀还在他手里

    「你认识我吗,雷利先生」

    终于有一天我按耐不住开始询问他,这个问题真的压在我心里很久了,而且我不能一直在这里,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完成,要去寻找

    所以,你认识我吗,雷利

    还是把我当成哪个十分相像的故人

    我无法用任何理由去解释这一切,也没有任何线索让我去追究

    此时他难得在夏琪的酒吧自饮自酌,玻璃杯里晃动的琥珀色酒水微微荡起,冰块在里面响起轻轻的碰撞声

    最后他把玻璃杯碰触到唇齿间前看了我一眼

    他说

    「不,我不认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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