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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甲掉落

    “怀迎,你过来,给你说点事儿。”一回家,公主行李都来不及放就将叱卢润坤拉到了一旁,神神秘秘的。

    “公主,怎么了?”

    “你会涂脂抹粉吗?”

    “啊?”她一大老粗她哪儿会,从小到大谁要是哪天想美一下,都是揣上一兜吃的,屁颠屁颠去找周漪汶,把她哄开心了,就能变一天花孔雀招摇招摇。

    “啊什么啊,你不会啊?”公主伸手就是一记重拳。

    叱卢润坤捂着被伺候过的胸口,脸色为难:“公主,我真不会啊!你不也不会吗!”

    “切,我那是只会魔界的样式,仙界的我不会,今晚要去仙界玩玩,岂不得应景,看你是个精族,怎得连这都不会,算了,我再去外面找找。”

    “欸,公主公主。”叱卢润坤走上前来一把拉住她的袖子,“我不会,我姐姐会啊,不但会,画的还可好了,我保证!”

    晚上,叱卢润坤也蹭了个光,借着公主买的花里胡哨的胭脂水粉给自己也整了个行头,硬是挤上了外出的马车。

    周漪汶鄙视了一下她那没出息的样子,选择呆在这里,打探皇宫的动静。

    马车上,一个面罩男和突兀地插在车内的叱卢润坤大眼瞪小眼,眼神里全是不可思议。

    “你上来干嘛!”

    叱卢润坤了然而又戏谑地看着他:“我就知道是你,贼心不死。”

    “不是,我说你不好端端地待在屋里耍你的刀,为何总喜欢跟着我们呢,你是她的寄生虫吗?”

    “哼,怎么,当了将军就开始这么和我说话了,公主你看他,老是这么针对我。”

    “谁针对你了,明明是你每次老找我茬儿,跟个没断奶的小孩儿一样跟在公主旁边,碍事。”

    “谁碍事,你说清楚.......”

    “好了好了!”公主温声打断二人的拌嘴,揉了揉发涨的太阳穴,“一个是我的副手,一个是我最好的怀迎,别吵了昂,和平相处嘛。”

    二人闻言,嘴上的功夫倒是消停了,可那仇人一般怒目圆瞪的眼神丝毫未变,活像两只抢食的鸟,分毫不让。

    对此,公主也只能眼睛一闭,倒在车背上,眼不见心为净了。

    下了车,叱卢润坤便借口要去铺子里带些上好的胭脂水粉给姐姐,便要离了队子。

    闻言,机顿时露出一副如释重负的表情,好似在说这个烦人的家伙终于走了,算她有点眼色。

    看着他对自己表扬一般的神色,叱卢润坤内心冷笑一声。

    以为这就完了吗?小爷我只是以退为进,跟着你们如何抓住你的狐狸尾巴呢!

    打完招呼,转身进入另一个巷子之后,她便拈了个隐身符,窜上了屋顶。

    街上人来人往,极其热闹,各路商贩的新点子层出不穷,吸引着各个年龄段、各个身份的人前去消费,摩肩擦踵间有时也会挤的挪不动步子。

    相比较之下蹲在屋顶的叱卢润坤走的便格外惬意,屋顶多敞亮,挨不着谁也挤不着谁,她不仅不用担心是否会将两人跟丢,甚至还有余闲坐着歇歇,看看这几千年前的京都和现在的有何区别。

    从相似的外轮廓中,依稀可辨现在的影子,这皇城底下的格局到底是没有多大的变化,可这风格和样式可就差得多了,那时候的工匠主流朴素简约的审美风格,屋子的颜色都刷的较为寡淡,不像现在的,跟戴着大红花的公鸡似的,显摆的劲大。

    就是不知道这个时候的皇帝,是何等的样貌,要是能有机缘瞧上一瞧,回去就又有的吹了。

    前方突然有一辆马车冲过来,那车上的车夫已经被惊怒的马儿甩在了地上,这马彻底成了一匹脱缰的疯马,无人能管束。

    叱卢润坤紧张地看着底下人惊慌失措的流窜,正欲掀了符从一旁窜过去拉住马时,一个黑色的身影已经抢在之前冲了过去,是机!

    他死死地拉住缰绳,想让这匹马冷静一点回到正位上,可是丝毫无果。

    这马车装潢精致,配饰琳琅,一看便是大户人家的标配,这马自然也是养的极好,力道大的惊人,几番斜冲过去,作势就是要将背上的人抡到地面上。

    好在它背上的人也是个骑马的好手,麦芽糖一般粘的要多牢有多牢,就是甩不下来。

    人倒是没什么大事,衣服便遭了殃,上面不知道是哪里的粮食菜叶挂满了衣服凸起的疙瘩,还有道道兽爪般撕裂的口子,看起来惨不忍睹。

    经过一个拐角时,烈马故技重施,楞头斜着冲进一个巷道,那人的头便被直直撞了墙。

    心惊胆战间,墙体崩塌,很好地冲击了马的力道,让它也冷静了不少,速度缓了下来。

    马上的男子会心一笑,转头朝着公主招手,那就是那一招,叱卢润坤的眼睛募地瞪大,这是......琞湘!

    似是觉得这个念头太过滑稽,她死死地盯着那人的脸不停的看着,越看心中便愈发确定,这就是琞湘!

    可一个几千年之后才会出现的厨子为何会成为几千年前的魔界将军,这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几日前她和公主的聊天再一次出现在脑海里,那时公主说机要带她出去看风景,她笑他不会挑地方,魔界的山千篇一律有何好看,若是捉几只萤火虫来倒是别有一番风味,可供观赏。

    他以为公主失去了驸马会难过,采了花送给她,那花可真是新鲜,还有蜜蜂在里头,他手忙脚乱地赶着蜂,可滑稽了,她便说不如送些果子来,甜甜的,又解渴,又解饿。

    心中的那个飘渺的猜想像是找到了落脚点一般坚实地可靠。

    他当时那离谱的要死的发情,还有那个撩妹的手段,岂不是和公主传授的一模一样。

    心中大怒,她手中绿光一闪,长刀便出了鞘。

    有问题的就是他,劈死他,就能出去了。

    手中的长刀化为看不见的烈风,熊熊向眼前的男子劈过去,带了十成十的力道,毫不留情。

    幻境到底是幻境,这一刀就算杀不死人也能让幻境崩一个裂缝,可她显然是没想到这层,要是想到的话进来的时候就劈出去了。

    那人目瞪口呆地愣神在原地,一道黢黑的裂缝从他的脸上直直崩到腿脚,散发出森寒的气息。

    时光在一瞬间凝滞。

    静默间,她好似听到什么东西在耳边发出清脆的破裂声,像玉的声音,泛起阵阵回音。

    下一瞬,她便和周漪汶大眼瞪小眼地出现在进来时出现的雾中,二人神色完全不一样。

    周漪汶的手上还是拿针线的姿势,想是刚刚在缝什么东西。

    叱卢润坤则是一个标准的锄地公的架势,脸上的疑云和愤恨还没除去,她转头望去,从周漪汶的脸上清晰地读出了一行字:“绝对是你这个呆子干的活儿。”

    二人还未来得及商讨,便被人截了胡。

    “呦呵,这么快便出来了,小瞧你了。”

    二人闻声看向身后,程千叶正端着个茶杯自得地坐在椅子上,满脸的诧异。

    叱卢润坤了然地瞥向她桌子上放的长鞭,简直和那魔族公主的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她扬了扬下巴,示意她开始解释吧。

    周漪汶放下茶杯,扬手一抬:“请坐。”

    “我知道你们有很多问题想问,先回答一个你们最想知道的吧,我便是那魔族公主......欸,惊讶一下嘛,那位好歹也是千年前的传奇人物,猜着了也演一下的嘛。”

    “我是上一任的过去元尊,那时候棠溪铭识的爹都还没出生呢,如今他儿子都多大了,真是令人感慨啊,你们所见到的机便是煞神,煞神万年一封,此事你们肯定知道,已经是六界口口相传的故事了,而金元三尊存在的意义便是在此,但我们三个聚首时却发现了点不一样的东西,或许,当年煞神被封之事另有隐情。”

    “在我们之前,已有八任金元三尊,最初的三尊诚诚恳恳按照始神离世时留下的手书在煞神即将冲破封印时舍身加固,而后的三尊发现事情有了些不一样的变化,或许那个手书是假的,他们开始搜寻始神遗迹,想要找出当年之事的真相,可是太难了,几乎所有有关联的一切都已经被消除殆尽。”

    “一代代积累下来,到了我们这一代,过去和我都推出了点门道,我们发现或许御史还活着,而御史便是解决一切的重要物什,可我们刚想出这一点,我发现那即将要与我成婚的新郎便是煞神,彼时我的最后一道承袭天劫还未经历,他想要在那时捏死我轻而易举,新婚之夜,他生生撕下我的一瓣红莲,我历劫失败,成了个空套有红莲的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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