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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42另一种可能

    “什么?!”麻瓜警探的话让阿莉亚有点摸不着头脑。

    “根据目前掌握的资料和我多年……好吧也没有很多……但是类似的案例分析和查案的经验来看……”安迪把手铐收在风衣下,然后深吸一口气严肃地说:“真凶肯定不是关在牢里的那个……”

    安迪看着阿莉亚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意识到自己不能完全从自己世界的角度来看待案子,毕竟巫师世界的规则他几乎不怎么了解。

    他又想了想,放低声音说:“呃……巫师的一些‘把戏’我不太清楚,但如果能看到你们巫师对犯人的审问记录,我会更有把握一些。”

    阿莉亚好一会才眨眨眼睛回过神来,安迪的话提醒了她一点,魔法部在抓捕布莱克后,直接就把他丢进了阿兹卡班,根本没有经过威森加摩委员会的审判定罪。

    “他们并没有对‘凶手’进行司法审判,直接把他丢进了——呃——监狱。”

    “哈?你们巫师世界的流程一直是这样吗?”安迪很惊讶,难道巫师社会的判罚这么简易吗?

    “不——一般来说我们会交由专门的法庭审判的,但是——他是个例外——他所犯下得罪行毋庸置疑……至少所有人都这样认为……”阿莉亚越说越没有底气,她的理智告诉她,这样是不对的,每个人都享有为自己辩护和申诉的权利,那么多食死徒都被威森加摩审来审去的,西里斯不应该被区别对待。

    “那这么说,如果一个人的罪行看上去板上钉钉了,在你们的世界就不需要被审理了是吗?他无需再多辩解,大众已经给他判了刑,好民主平等的世界。”安迪忍不住撇撇嘴。

    “好了,说重点。”薇拉忍不住插话进来,“你先说说为什么真凶不是那个被关进去的。”

    “好!”安迪抿了一口威士忌,开始讲述他的推断。

    “这就不得不提到一桩旧案了,那是西区的一场造成九人伤亡的爆炸案,现场的幸存者指认了凶手,但凶手一直否认,扬言说是另一名已经死掉的人所策划,而他只是凶手的同伙,在爆炸前害怕了想逃跑。”

    “而经过当时警方的勘察,发现他所指认的那位真凶已经死了,都被炸得只有一根手指头了。”

    “听上去和这个案子挺像的。”薇拉托着腮帮子听得聚精会神。

    “重点就在这根手指头上,”安迪伸出左手食指比划着,“现场的尸体碎片很多很杂,基本都混在一起,只能靠DNA来进行比对才能确定身份。但也有实在找不到的,尤其是距离爆炸点近的,有些甚至因为高温直接气化了,所以大部分拼都很难拼回去,但就算是这样,只有一根手指头留在现场都是难以做到的。”

    “这根手指立马就引起了当时警探的注意,他发现那根手指的切口处异常的整齐,完全和其他爆炸造成的伤口不同,然后经过法医鉴定,确认了那根手指是被提前切下来的。”

    安迪冲面前的两位女士摆了摆自己的食指,将案子的结局缓缓道来:“后来经过一段时间的排查,我们找到了那根食指的主人。他承认把食指提前切了下来,伪造了自己死亡的假象,在爆炸的瞬间借助不远处的下水道逃走了。”

    “我看过你们的人提交给我们的资料,那根手指的切口很平整,但是由于上面的命令,我们没办法做更多地调查,只能匆忙结案……对了——你们抓捕的那个‘凶手’好像也没喊过冤吧?”说到这儿,安迪疑惑地看向阿莉亚。

    “没错,他被逮捕的时候笑得很猖狂,像个作案成功的恐怖分子,面对傲罗的询问从头到尾没说过一个字,所以巫师世界没有任何人怀疑过,而且那个被炸的只剩一根手指的巫师已经被授予梅林——呃——荣誉奖章。”阿莉亚回想着自己看过的资料,实在想不到有什么疑点。

    “好吧,其实我也就是发发牢骚,毕竟你们巫师的‘把戏’不少,我也不知道我们的一些推断能不能适用,也许你们变来变去的,有可能他就变成了什么小动物——然后就很难找到尸体了。”

    “哦,对了!我们之前还有个案子,死者被肢解了,根本找不到完整的身体部位,”安迪讲起案子眉飞色舞的,“后来在泥泞的排水沟发现了一小块,大部分都被老鼠啃光了……”他突然意识到这样的内容不适合和女士们谈太多细节,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

    “不管怎么说,我会回去调查这件事的,谢谢你的分享。”阿莉亚露出微笑,如果西里斯·布莱克是无辜的,她就有责任为他翻案,报道真相是记者的职责,不管怎么样她都不会袖手旁观。

    “如果有需要,尽管找我帮忙。”薇拉将手中的白兰地与阿莉亚手中的酒杯相碰,然后一饮而尽。

    “我也很乐意帮忙。”安迪摊开手笑着说。

    阿莉亚向他投去感激的目光,同时余光在窗户的倒影上看到了一个模糊但又熟悉的侧影——雷古勒斯·布莱克。

    在薇拉和安迪相继离开后,阿莉亚在雷古勒斯的面前坐下。

    “这副眼镜不错,比我的要好看多了。”阿莉亚指着自己笨重的老气的黑框眼镜说道。

    雷古勒斯笑了笑,把眼镜摘下来递给她,说道:“我以为我掩饰的很好。”

    “对麻瓜来说确实够用了,他们都不会记住你的脸,但我是你教出来的。”阿莉亚接过玳瑁眼镜,放在手上把玩着,上面有着一种混淆咒,能够扰乱看到佩戴者的人的记忆,麻瓜和巫师都会被骗过,从而不记得对方的样子。可惜有没有完美的魔法道具,只要不直视佩戴者,通过其他间接的手段也可以看到佩戴者真正的样子,比如:窗户的倒影。

    “青出于蓝胜于蓝,我已经没什么东西能教你了。”

    阿莉亚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这幅眼镜发呆,明明看上去很普通的款式,为什么戴在他的脸上完全不一样呢?

    “但布莱克家能探索的东西倒还有不少。”雷古勒斯以为她对这副眼镜很有兴,顺便试探她对进布莱克家的态度。

    阿莉亚明白他的意思,身子前倾,示意他过来些,“我对布莱克家没什么兴趣,我只对面前的布莱克家主有兴趣。”

    雷古勒斯哑然失笑,阿莉亚继续说道:“刚刚你应该都听到了,西里斯·布莱克可能是无辜的,我打算调查这个案子。”

    “不行。”雷古勒斯马上反对,神情立马变得严肃起来,高贵古老的布莱克家族家主的威严在这一刻尽显。

    这一瞬间阿莉亚有被他的反应吓到,她从来没见过他凌冽的样子,但依旧维持着镇定的口吻反问:“为什么不行?”

    为什么不行?早在听到他们的谈话起,他就在组织一个阻止她调查的合理解释,但没一个合适的说服她。他深吸一口气,还是决定说实话,实话是最残忍,也是最有效的。

    “因为——你要对抗的不是可能还活着的彼得·佩德鲁,或者是西里斯·布莱克,或是其他什么人,而是魔法部,更确切地说——是威森加摩委员会。”雷古勒斯顿了顿,继续说道:“重新调查这件事,等于你在让英国最大的权力机构承认他们的失职,而世界上最难的事情,就是让人承认他们犯过的错,到那时,整个巫师社会很难会有人站在你这边的……”

    “那你呢?你会吗站在我这边吗?”阿莉亚打断他的话。

    “我当然会,不仅仅是因为西里斯是我的家人,更重要的是你做得是对的,无罪的人不该被冤枉,但是我依然不建议你这么做。”

    “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会再考虑的。”阿莉亚低下头,情绪不高,对于重新调查这件事,其实她没有想那么多。想来好笑,事实上很多事情,她都没有想那么多,做就做了,至于结果怎么样,她喜欢交给命运去决定。

    但这一次,由不得她不考虑清楚,一旦开始做了,这恐怕是她这一生面临的最大挑战,困难程度远远大于伏地魔数量未知的魂器。

    雷古勒斯伸手将她揽在怀里,在她发间轻轻地落下一吻,不管是情感上还是理智上,他都无比地希望她放弃调查这件事情,但又忍不住期待她的决心和信念能把战后难得平静的巫师世界搅动起怎样的风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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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春的北海并没什么暖意,但今天的阳光格外明媚,阳光洒在海面上像铺了一层碎金,闪闪发亮。

    这样的风景在阿兹卡班可并不多见,不少犯人在阴暗的牢房角落蠢蠢欲动,但当他们稍稍接近牢房的铁门,就被摄魂怪的巡视吓到,立马就缩了回去。

    第一天来这里的运气还不错,达芙妮·格林格拉斯站在阿兹卡班附近的礁石上,她穿了一身干练的赭石色工装服,头发整齐的编在脑后,将装着采样工具的皮箱抱在怀里,冷冽的海风把她的脸吹得生疼,同行的研究员奥莉薇娅在她身边不停地搓着冻得发红的双手。

    “梅林的胡子!这也太冷了,保暖咒一点效果都没有!”奥莉薇娅·费舍尔忍不住抱怨,她是一个棕色皮肤的混血女巫,红色的头发在脑后随便扎起来,几缕头发在眼前飞舞,她烦躁地将它们别在耳后,但又被风吹起,于是她利落地掏出魔杖想给自己的头发来一个固定咒。但她的魔咒似乎失灵了一样,头发依旧乱飞。

    “没用的,在这里大部分咒语都不凑效,我想唯一能用的只有守护神咒。”达芙妮长长地叹了口气,她不知道到底是布莱克出了太多力,还是罗南教授的科研热情太高,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她就已经从舒服的家里来到阿兹卡班挖腮囊草了。

    “最好别用到,我的守护神咒用得不怎么样。”奥莉薇娅将头发重新扎了一遍。

    “我也不怎么样,但愿魔法部对我们来这里研究做好了充足的准备,让摄魂怪不要攻击我们。”

    阿兹卡班附近的海域有一种罕见的寒性腮囊草,不同于普通的腮囊草可以让人长出腮和蹼在水下呼吸和游泳,这种生长在北海的腮囊草维持变形的时间比普通的要多一倍。罗南教授发现这种腮囊草蕴含的某种成分和曼德拉草对于阿尼马格斯的作用类似,于是研究小组刚成立没几天,他们便在阿兹卡班附近的小岛搭起了临时分析室。

    尽管分析室所在的小岛距离关押囚犯的小岛有很长一段距离,但她们还是要冒着被摄魂怪攻击和接近阿兹卡班囚犯的风险来到监狱附近采样。因为这种麻烦的寒性腮囊草只在监狱附近的礁石的缝隙中生长,而在其他同等条件下一点生长的痕迹都没有,达芙妮不由得怀疑这特殊的品种是不是收到了摄魂怪的影响。

    “现在退出还来得及吗?”奥莉薇娅接过达芙妮手中的工具箱,拨动了侧面的开关,手提包大小的工具箱一分为二,变得更加方便携带。

    “来不及了,但是我们可以早点弄完早点回去。”达芙妮露出俏皮的微笑看着奥莉薇娅。

    “哈哈哈哈你说得对!”

    两个女巫简单分配了一下任务,便带着各自的工具在礁石附近寻找腮囊草的踪迹。

    达芙妮一边低头寻找着脚下是否有腮囊草的踪迹,一边注意脚下的礁石,防止自己打滑跌倒,还要一边寻找关押西里斯·布莱克的位置。

    尽管已经足够小心了,但她的广口瓶还是因为脚下打滑摔碎在礁石上,汹涌的海水很快就把碎片带走了。达芙妮不由得抓紧了手中的魔杖,反手将肩上工具箱的系带扣得更牢。

    在经过一段时间的搜寻后,达芙妮在一处礁石的缝隙中发现了一株腮囊草,它的外形并不起眼,几乎与礁石融为一体。

    达芙妮缓慢地在黑色的石头中间移动脚步,裤脚处的颜色很深,是被浪花打湿的痕迹,她将魔杖咬住,从工具箱中拿出广口瓶,用竹制的小夹子小心翼翼地扒拉着岩石的缝隙处。一条一条的腮囊草像极了灰老鼠的尾巴,滑溜溜的,这让达芙妮有些恶心。

    好不容易将腮囊草完整地取下来,她把广口瓶装进了工具箱里,抹了抹额头的细汗,走到岸上打算休息一下。一只摄魂怪从她头顶飘过,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摄魂怪飘向了更高的地方,达芙妮没再理会,正当她要坐下的时候,余光瞥到一间牢房,在距离她向上八英尺左右处,这间囚牢的铁链有些锈迹,但依旧稳固,而旁边牌子上的一串编号虽然有些模糊,但正是她要找的那串,那串属于西里斯·布莱克的号码。

    达芙妮愣了一会神,她上一次看见西里斯·布莱克还是在斯拉格霍恩教授的晚宴上,剧情俗套的像三流小说。当时一个粪蛋突然从桌子底下炸开,把大伙熏得四处逃,而她险些被一个高大的男生绊倒,旁边的布莱克顺手捞了她一把让她站稳,然后就和波特一起推搡着大笑离开,甚至都没在意自己帮助了一个斯莱特林。

    她摸了摸岩壁,粗糙的砂砾下凸起的石头很坚硬,她摸索着可以发力的点,深呼吸一口气,抓着石头向上爬去。在她的动作下,工具箱和岩壁相撞发出响声,这迫使她停下了动作,在犹豫要不要继续的时候,手脚却先一步做出了回答继续向上。

    在摸到一片平坦的地方时,达芙妮撑着双手把自己送了上去。这片地势比她想象的要更平坦开阔,大概可以站得下四五个人,一把比手掌还要大的锁挂在门上,达芙妮可以肯定上面有各种各样的防护魔咒。

    牢房是很深,一眼过去看不到头,黑乎乎的一片,大概因为是背光处吧。还有海水的咸腥味混着酸臭味,以及各种不知名的味道混杂着,更让人感到不适。

    似乎曾经有巫师提议要改善阿兹卡班的环境,但是并没有引起什么重视。

    达芙妮紧张地看了看四周,并没有人发现她在这里,很好。随后她敲了敲旁边的岩壁,但又觉得这个行为很蠢,如果有用的话,她刚刚爬上来制造的响动就可以吸引到里面的人。

    “布莱克?”她低声喊道。

    果然没有任何回应。

    “你弟弟有东西交给你。”

    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她不能一直跟他耗在这里,达芙妮想着,继续说:“我带来了你教子的消息。”

    里面有一点响声,听着像锁链碰撞发出来的,但依旧没有人影。达芙妮正想再说什么,但感觉到周围的温度明显在降低。

    摄魂怪要巡查过来了。

    她没时间再考虑了,将雷古勒斯交给她的东西直接往铁栏杆的缝隙中一丢,随后给自己施了个保护咒便转身跳了下去。

    “嘶——”她着陆的时候忘记了一件重要的事,保护咒在这里不起作用!她结结实实地摔在了地上。

    但比起疼痛,她更害怕被摄魂怪发现,于是她小心地缩在岩壁后面,回忆着快乐的记忆,随时做好施展守护神咒的准备。

    在周遭的温度越来越冷的时候,达芙妮闻到一种熟悉的味道顺着冷风灌进她的鼻腔中,其实她刚刚在牢房门口就闻到了,但和其他味道混在一起,并不容易察觉。而现在,随着摄魂怪的接近,这股味道变得更重了。

    上面的摄魂怪并没有过多地停留,很快就离开了。达芙妮松了一口气,她可不想在这里听布莱克被折磨的惨叫。反正雷古勒斯给她的东西她已经交过去了,至于西里斯什么态度,这就与她无关了。

    在确认摄魂怪走远后,达芙妮抱起自己工具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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