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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正时代鬼灭剧情篇(二十五)

    谷口新平觉得,这次自己九成九是要交代在今晚的任务里了。

    人类的身体就是如此脆弱,他先前甚至都没能看清是什么东西在黑夜里袭击了自己,腿上就已经受了十分严重的撕裂伤。

    “诚,你快走吧!去支援炼狱大人和他的弟子,我已经跑不远了,正合适留下来拖住这些狼!”

    双手握紧刀柄,只有些许淡黄色霹雳纹的日轮刀刀刃表明了他所学呼吸法的流派,谷口喘着粗气说出了让队友先走的话。

    “笨蛋!你在说什么胡话!我怎么会丢下你一个人独自面对这些狼?!”

    与他同样握刀摆出剑道起手式的队友,目光紧盯包围他们的数只影狼,没好气地骂了回去。

    借助夜色很容易偷袭人类成功的影狼群朝着狩猎目标们发出了如同真狼般低低的呜咽声;忽地、从静止到起跳,一只影狼眨眼间就扑袭到了谷口新平面前。

    谷口成为鬼杀队的正式队员也已有半年多的时间了,他忍痛迈出受伤的腿,自右下向左上挥出了一刀,一击便将扑过来的狼一分为二;扭动手腕将刀口向下调整,他又一刀砍中了第二条扑过来的影狼的前腿,使之摔落到一旁的废墟中。

    挥刀逼退了剩下的影狼,谷口新平抓紧战斗的间隙瞥了一眼身旁不远处的队友;然而就是这充满关切的匆匆一瞥,映入眼帘的,却是:“诚,你……”

    “啊!!!”只见队友已经不知什么时候被影狼踩在了背上、同时还被死死咬住了颈骨——从狼的牙缝中快速喷涌而出的鲜红色液体,刹那间便点燃了新平眼中的怒火。

    被怒火冲昏了头脑的谷口新平发出了如同受伤野兽般绝望的怒吼;要知道诚可不仅仅是他的队友,还是他从小在一个村子里长大的玩伴,要不是鬼袭击了他们村……

    “啊啊啊啊啊!!!”愤怒使他暂时忘却了受伤的剧痛,提着刀、他居然小跑了起来,冲向倒地不起的诚,试图从狼吻之下解救同伴。

    可更多的狼已经从他身后袭来,起跳想要学同伴狩猎成功的姿势,故技重施跳到猎物的背上将之扑倒后、再一口下去咬断对方的脖子。

    有刀刃的破空声突然响起,紧接着就是连续四声锐器划破皮囊的“呲啦”回荡在巷子里,期间甚至还伴随着犬科生物被殴打后发出的呜呜哀嚎和重物坠地声。

    按照计划只救下了1名鬼杀队成员,停下步伐的六太举起手中的日轮刀看了看刀刃的情况——还好、没崩;一连砍翻了4条影狼,也不知这份“救命恩情”够不够他推荐自己入队的。

    “呜呜啊啊……”身后传来了意料之内的悲泣声、六太稍微调整了一下自己脸上淡漠的表情,随即回头满脸关切地大声问道:“喂,你!没事吧?!”

    虽然这种问题在式神看来其实很蠢——幸存者重伤、队友死了,怎么看都不像没事的样子吧?

    但无奈人类的行为模式就是这么奇怪,要让自己伪装得更像一个“正常人”,他也必须要学会面不改色声情并茂地说出这些话。

    意料之内的,对方理都没理他的问话,只是兀自沉浸在失去好友的悲痛之中。

    弥漫在夜色中肉眼不可见的月华力量、自由自在地四散飘逸在这片天地间;六太没有如主人那般可以吸附收集储存这些超凡力量的特殊血肉,但被同源力量渗透了数百年的木质身体、与月华的亲和力也很高,所以他能够清晰地感知到:现世的温度正逐渐从将死之人的身上褪去,常世的力量已经扑了上去、即将开始接管这新亡之魂并迎接其前往凡俗生命的终点。

    将死之人和新亡之魂、是最容易吸引大量的月华力量萦绕身周的,所以只需扫一眼六太即可明白:那人基本是没救了。

    这段由阳转阴、阴阳交替的过程,对于当事人来说、其实就是弥留之际的走马灯——大多都是看到已死的亲人前来迎接自己、或独自一人穿行过漆黑阴暗的长长走道并在尽头看到了“光”的“玄妙经历”、有的人持续时间长、有的人持续时间短;但这一切并非是绝对不可逆的,否则就不会有最终摆脱了常世之力、意识回归现世身体的“返魂者”给世人留下各种各样的“濒死见闻”了。

    记性好的小伙伴、应该没忘了月子是能够进入常世的吧?

    虽然刚进入常世的那会子她是搞不清状况、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哪儿的,但久而久之、看得多了,也就多多少少有了那么一点明悟。

    主人那冰冷的青血流淌在式神的体内,不仅让他们对人类个体的生死存亡不甚在意,同时还造就了他们只会在权衡过了一件事的利弊得失之后、再做出相应的判断和行动的运算逻辑;如热血上头的人类那样充满了救世情怀什么的、基本是不存在的——计划好了只救1个人的话,那么只要对另1个人见死不救、就行了吧。

    借助夜色和周围建筑阴影的掩护,本身又没有人类血肉气息的六太、之前就藏身在了能够窥视战局的角度;他是亲眼目睹了这一切从最初到终局的全过程,并毫无愧疚感地选择了袖手旁观的。

    但这又怎么样呢?

    只要眼前这名“幸存者”没发现,他就依然是对方的“救命恩人”,成功被引荐进入鬼杀队、也不过是迟早的事。

    正当未来的末代炎柱炼狱杏寿郎、携其弟子甘露寺蜜璃仍在舍命搏杀现任的下弦贰佩狼之际,我们可爱又可憎的屑老板、此刻正在无限城里喵喵嗷嗷地大发老板脾气呢。

    速度快得只剩几条虚虚灰线的骨鞭接二连三地狠狠抽在厚实的半透明青色坚冰上,却也只是崩起了些许冰渣(其实是血渣)的结果——也是,无惨大人的骨鞭从来都不是什么无往不破的利器,否则鬼杀队的那些赫刀也该被他一击崩碎,而非是能够一一成功格挡住他袭击的存在。

    此结果无疑是令鬼王大人更加怒发冲冠了。

    可恶!可恶!可恶的野郎(霓虹语骂人魂淡的意思,指继国缘壹)!可恶的女人(指月子)!

    接连在心底里一阵痛骂,无惨老板剧烈颤抖着的瞳孔都缩成针尖样大小了、遍布眼球的红血丝也都快触及他的鬼瞳了,整一个神情就是又气又怒还无处宣泄的暴戾;他不仅把自己嘴里那两颗尖尖的鬼牙咬得嘎吱作响,与此同时还双拳紧握,重新长出来的指甲都刺进了他掌心的肉里、渗出的宝贵始祖之血就这么毫无价值地滴答洒落在地。

    “鸣女!”

    忽然,满额青筋的鬼舞辻无惨仰起脸、对着空气厉声命令道:“从今日起,封印这个房间!除了我之外,不许任何人进入这里!”

    “如您所愿(就那个发音是‘要塞么么家’的霓虹古语)。”鸣女的回应清晰地传达回到鬼王的耳朵里。

    只听“铮”的一声,一堵新墙蓦然在鬼舞辻无惨和他那位结了冰的欢喜冤家之间升起,把他们隔在了墙的两边;如此一来,妖王大人所在的空间、便成为了一处没有门的封闭空间;这样她即便是醒来从结晶里爬出来,也无法自行离开那个房间了。

    【你不想出来的话,我就叫你再也出不来!】

    气头上的鬼之始祖在心里骂骂咧咧的同时,还有一丝丝连他自己都未能觉察到的小委屈——就在他略显湿润的眼角边。

    已经一千多岁了的鬼舞辻家小少爷、是完全忘了自己在几分钟前还曾围着老婆的“冰棺”转啊转的焦躁不安。

    那喵喵嗷嗷又急又气的样子,简直像极了一只绕着主人的裤腿拼命蹭啊蹭、想要求撸求摸求抱抱却得不到主人任何回应的留守毛孩子(挑战回家不摸猫?),浑身上下的表情和肢体动作都写满了烦躁和怀疑(说!你在外面是不是有新猫了?!)。

    最终还是因为肚子饿了,他才气呼呼地拂袖而去。

    与此同时,总算是有了“独处空间”的妖王大人可并不孤单寂寞冷呢;正相反的是,她在自己的无意识领域里与继国缘壹的相处模式、刚好与表世界里的“自己”同小缘壹的相处模式是高低互换了——换作是她横躺在公园湖边步道的公共躺椅上、头枕在身旁坐姿正常的成年版20几岁继国缘壹大腿上的幸福姿势呢。

    和无惨老板的认知差不多,以为眼前的“继国缘壹”只是自己在特殊血鬼术构建的梦境当中臆想出来的幻象的月子,在同他说话交流的时候就是十分放松的——从前那些深深埋藏在心底里、始终不敢对本尊说的“真心话”,现在也能毫无顾忌地说给他听了。

    “呐,缘壹,就这样一直陪在我身边,哪里也不去,永远就在这里,好不好?”

    被月子捧在手心贴在脸颊上的男性手掌、由于骨架原因天然就比女性宽大许多,刚好能覆盖住她的小半张脸;记忆中的滔滔热量透过彼此的皮肤传递到她的心中,感受着继国缘壹手心和指腹上一些特定位置的薄茧,就仿佛是回到了曾经的过去,让月子感到异常地安心。

    也真是好久好久都未曾用掌心感受到过妻子肌肤触感的神之子眉眼低敛、炭色的眸中满是温柔和怀念的神色;他一边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妻子脸颊上光洁的皮肤、一边轻声简洁地回应道;“好。”

    你在哪我就会在哪;比起再也醒不过来的死亡,我更害怕的是醒来之后却无法看到你在我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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