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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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br>好不容易涨了一个收藏,今天看又没了,长叹一声,看来自己写的确实不咋地。凑合看吧。<hr size=1 />

    </div>  回到王府,府门口正在拆卸马车轿厢。

    裕安忽然想起书籍包袱,赶忙奔世子那边去,景武、景陆正帮忙收拾世子带去的衣物被褥什么的。见他回来,景陆将书籍包袱递给他,让他放回学房。

    接过包袱,看到世子轻轻点头,脸色慎重,裕安自然明白什么事情。回到学房,将书籍摆放好,看着银盒子犯了难。

    盒子虽然不大,但是藏在这个学房,却是无处可藏,况且每天还有下人来打扫我卫生,角角落落的,藏在哪里都容易被发现。想了想,裕安将银盒子藏在怀里。

    再回到世子房间的时候,景武、景陆已经离开,裕安悄悄的将银盒递上,世子接过银盒,抚摸着:

    “我在想,要不要把事情告诉父王。回来的路上,我想了一路,既然找不到哥哥出事前去过景西的证据,那只有一种可能了……”

    裕安试探着着说:

    “您是怀疑宁殿下出事后到的景西?”

    世子瞪大眼睛:

    “你也有这样的猜测对么?”

    裕安点点头:

    “不瞒殿下,我确实也这样想过,只是事情我了解的不多,未敢多言。”

    “别说你,连我到了现在,对于事情的细节也是知之甚少。”

    说到这里,世子无奈的抹抹额头。裕安看他急躁又无奈,只好建议:

    “要么,跟王爷禀报一下?看看王爷的意思?”

    “我犹疑之处在于,哥哥的事情发生后,我总感觉父王对这件事极力避之,我怕我仅凭一张纸条,让父王和母妃燃起希望,追查下去复又失望一次。”

    世子的这种想法裕安倒是能理解,就像几年前,有人告诉他家,见过裕安的母亲出现在景南,结果裕安的父亲来景南寻了三四天,遍寻无果,自己也跟着又一次失望。

    “那殿下的意思是,暂且隐下这件事,我们私下调查?”

    “你去约良棣,他说什么时候方便了吗?”

    “禀殿下,良棣说看殿下的时间安排,他都方便。陪同殿下出行,谢伯父应该不会不准。”

    “我哥哥同良棣的兄长关系非常亲好,哥哥出事后,良棣的哥哥也是悲痛万分,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敢相信,我想约良棣,跟良棣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通过他的兄长得到点什么信息。”

    “倒不是不行,只是谢家兄长去上京赴考,还没回来。眼下就先跟良棣通通气,待谢家兄长回来,再做商量。”

    世子点点头,眼下只有这一个办法了。这么大的景南,自己也只有良棣这么一个朋友可以商量事情了。

    第二日,世子着景武跟老夫子告了假,带着裕安出去了。路过“晋安堂”,喊上良棣,一起往“栖仙观”去。

    “栖仙观”跟平时一样清雅幽静,李道长迎出来;

    “是良棣和裕安小友来了?这位是?”

    “这位是我的朋友,与道长同宗李姓,单名一个锦字。”

    良棣上前介绍,因在路上世子叮嘱过,不想让道观的人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所以良棣就编了这么个名字介绍他。

    “好好好,快请快请。”

    李道长引领着他们往前走,世子与良棣并行,裕安随后。

    因为来的比较早,道观里刚上完早课,从正堂出来了三位小道长,其中一位看到他们,低头转身回了正堂。

    这一幕被裕安看到,觉得有些奇怪,似乎是旧相识?也或许只是临时想起来什么东西落在正堂呢,想到这里,急忙快走两步,追上他们。

    来到客堂坐下,有小道长泡了茶来。几人对坐闲谈起来。

    “小友们今天怎的有空到我这观里来?”

    “李道长,忽然叨扰,属实冒昧了。因为听说您这‘栖仙观’是景南城中最清净的所在,特来拜访游观。”

    世子抱拳拱手,客气的回复。

    “哈哈,这定是良棣小友宣说的,我这里外人来的不多,偶尔有人路过,也觉得我这里青瓦残院,不甚入目。也便只有他了,常常来这里,陪我这个老道下下棋,说说话。”

    “道长谦虚了,良棣和裕安没虚传,这里确实环境清幽,一进来便让人心静神怡。”

    “小友们喜欢便好。不过观小友面相,有些面熟,像极了我多年前的一位故交,可惜多年前出了意外。出事的年岁没比你们大多少,着实可叹。”

    良棣问道:

    “道长说的是?”

    “就是同你家兄长常常一起来我这里的景王府世子李承宁啊。”

    听到道长这么说,世子李承锦来了兴趣:

    “道长认识我……我们景南城的世子呀?”

    “都是过去了,意外发生后,连带良棣的兄长良桢小友也不爱来了,今年就来过一次,还是去上京赴考前。”

    李道长唏嘘着,摇摇头。

    三人被这情绪感染,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俱都默然。承锦听的只想掉眼泪,赶忙端起茶碗,呷了口茶。

    茶一口含在嘴里,一股非常熟悉的茶香,是哥哥最爱的洞庭碧螺春,自从哥哥出了意外,家里再也没有上过这种茶,好几年了,复又喝到,似老友初见,别有一番滋味。

    “道长也爱碧螺春?”

    “倒也不是独爱什么茶,是观里有什么茶就上了什么茶,难得小友小小年纪还懂茶。”

    “这是家中兄长的最爱,我当时年纪小,也是兄长带着喝茶的,他说这洞庭的碧螺春,嫩绿隐翠,清香幽雅,鲜爽生津,适口好饮来着。”

    “令兄好见识,听此说,我也觉得这茶甚是好喝了,哈哈。”

    道长笑着端起茶杯,众人也跟着笑着端杯。

    “令兄不会就是景世子李承宁吧?”

    李道长放下茶杯,忽然问了这么一句,吓得众人差点把茶水喷出来,尤其李承锦,几乎是目瞪口呆。

    裕安见状,赶忙接话:

    “道长怎的有此一问?”

    李道长倒是神色如常,淡淡的笑道:

    “多年前,宁殿下跟我分享碧螺春时,也如此评价过。所以听小友这番话,再加上相貌和谈吐的几分相似,我才不揣冒昧的问上这么一句。”

    见李道长这么说了,承锦不好意思再硬着头皮装作普通游客了,只好起身抱拳拱手道:

    “景府二郎李承锦见过道长。承锦不知道道长与我哥哥是故交,才想着瞒了身份,来观里逛逛,请道长见谅。”

    “哦?果真是宁殿下的兄弟?老道有礼。”

    李道长也起身拱手还礼,饶有兴趣的打量着李承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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