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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时间顺序,写到裴子玠5

    司马家的难兄难弟。

    。。。

    郑允看上了王璿宁=司马家被抢婚。司马赜被抢婚

    陆琨与司马景贤=司马家被逼婚。不只是被逼婚,还是郎有情妾有意。

    一时间,这是打算忍一头,还是忍两头,还是都不忍。

    司马赜的想法是:我可以,我姐不可以。

    司马赜一直觉得他妈这个人,对男人要求完美,对儿子要求完美。还好,她运气不错,丈夫马马虎虎吧,(俩)儿子至少过得去。

    挑媳妇也是啥都想要,这么高傲的一个人,为了王氏作新妇,给她那个哪哪儿都不如自己的亲姐姐都软了身段,说了好些好话,做了好些事。只因其姐是王璿宁婶母,在王家这些年,名声不错,与人相处也很好。多少也算近水楼台,使得上力。

    更不要说对待王璿宁之父母、祖母了。连她养的狸奴,都能爱屋及乌,得她几枚金铃铛。

    。。。

    一日,司马逵和司马灵泫在杨氏的园子里玩着。

    不一会儿,司马赜等人过来请示杨氏中元节法事之类的事宜。

    “你姐姐——”杨氏噤了声,瞥了一眼,一边啃着蜜果煎,一边睁着无辜纯净的葡萄眼儿瞅着她的司马灵泫。

    便与司马赜等人出去议事了。

    只听得其左右婢,还小声说了句:“鹦鹉前头不敢言,这毛孩子面前就更是了。”

    司马灵泫拍打了正在不亦乐乎玩着鲁班锁的司马逵,道:“你说人在什么时候,才会低头?”

    司马逵不假思索地道:“人在屋檐下啊——”

    语毕,又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不过我爹妈兄姐,一个个都是气性大的。”

    司马灵泫斟酌着他的话,悠悠地道:“举头望星月,低头思……有所思,无所思,思无人,思阿谁。”

    司马逵头也不抬,道:“你说大姐吗?”

    司马灵泫道:“大姐姐这么一个玲珑心的玲珑人,我阿爹你阿兄,不是已经劝好她了嘛——我今儿见她刺绣,都刺了好大一个血窟窿呢,那么漂亮的《锦绣山河图》啊。可惜了。”

    司马逵微哂:“看来还是图画重要噢——骑鲸客去,跨鹤人归。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得丢掉一个好男人,会有更好的男人。我大姐姐这般……姿德逾世,风骨超然……省略一万字的女郎,还怕找不到陆琨那样的吗?”

    司马灵泫听他说着,一时技痒,拿起笔,信手在纸上涂画起来。

    “当然没有——”司马逵冷淡地道,“就听你们这么一说,拼拼凑凑,这么个人,也不会比得过六哥去的。”

    司马灵泫笑道:“这么崇拜你哥?”

    司马逵嘁了一声,道:“我哥——还行,勉强还是有依据的。去岁陛下长春节,世家子弟比试什么乱七八糟的四书五经六艺,还有诗词歌赋,书法丹青剑术,五花八门的……我哥是十岁到十五岁里的三甲噢。”

    司马灵泫笑道:“我想起来了。我表兄也去了,屁玩意儿没赚着。传说……是给齐华公主妙择婚对,敕贵公子弟云集,日以百数。老父亲真的是太好了!魁首是谁来着?为啥主婿之事,别无下文了?”

    司马逵道:“谁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传说我哪儿知道啊,宫廷秘事,外莫能知。不过魁星嘛,大的叫裴彧,小的是河间王世子刘疑——应该不算吧,他可算是‘无冕’的储副了,谁敢动他啊。所以这小魁星应该算张劭,不过他也不小了,都十四了,而且啊,妙闲辞令,雅善清谈,吐纳风流,听者皆忘饥疲,见者肃然如在宗庙。”

    司马灵泫补充道:“他脸皮子是生得好,灼灼如日月盈怀,濯濯如春水濯足。目光灼灼,可以灼人。见过他的女郎,没有一个不像从汤里捞起来的螃蟹。”

    司马逵啧啧一叹,道:“我原来以为‘听者皆忘饥疲,见者肃然如在宗庙’,这已经够夸张得了。你们这……人送外号——张氏璧,荆州张家的和氏璧啊,捧人也不能往死里吹吧?话说你见过他?”

    司马灵泫道:“他家,应该算是我远房表侄,我是他表姑母,我上他家吃过席。我……可怜的表叔,他叔祖父。你哥的诨号,不更渗人——当世平原君啊,小平原。”

    司马逵冷笑道:“可是这只是为了衬托‘信陵公子’一人,而存在的陪衬丑角!鸡鸣狗盗、李代桃僵、杀美谢客。”

    司马赜卷了书卷,往两个混不吝的小太岁头上拍了:“背后议人,君子邪?”

    司马逵道:“我在我家,还得避人吗?”

    司马灵泫道:“我们明明是在背后夸六哥。”

    司马赜道:“你们这口气,自己听听是在夸人的吗?”

    司马逵道:“三千珠履客,高价千金值,千金不惜美人头……谁让美人长得丑,谁让跛子尚有十亩地,能与贵人为邻。”

    司马灵泫道:“杀笑躄者,能算啥吗?赵奢未富贵时,杀其七客,平原君不照样还是得与人谈笑结交。”

    司马逵道:“不止吧,信陵君的功绩,不就是平原君的‘夫人外交’嘛?”

    司马赜冷哼一声,又拍了司马逵的头,道:“你们这一唱一和地,话里有话啊。”

    司马灵泫捂着头,挪了挪屁股,道:“不敢不敢,只是在说平原君君子雅量罢了,毕竟这做宰相的人,既是腹笥五车千万卷,又得是宰相肚里能撑船。”

    此时杨氏入内,笑道:“你就光欺负你弟弟妹妹的本事吧。”

    司马赜埋怨道:“母亲,怎可如此偏袒。”

    杨氏爱怜地揉了揉二小儿的头,笑道:“这拿你兄长谑笑,可是得有本事的,我若不来,这两个漂亮的小脑袋,真开瓤了可怎么办?”

    司马逵道:“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善因善果。这瓜瓤有瓜子,若不开,也不能够再开花结果的。”

    杨氏笑道:“又是说着‘不破不立’,又是说着‘瓜瓞绵绵’——你看你弟弟,单纯通透,可不比你好些!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你总归是有自己的考量的。须知,智者千虑,必有一失。”

    司马赜叹了口气,也不愿再多话。

    杨氏又拿着司马灵泫的涂鸦,笑道:“咱们阿五这巧手啊,真真是厉害。随手俺么一笔画,就是两只活灵活现的鸳鸯。鸳鸯两处飞……低头双泪垂,只是这意头不是很好啊。”

    司马逵回身抱着杨氏,在她怀里蹭蹭,颇为乖巧懂事地道:“这鸟飞来飞去,本就是寻常自然事。什么样的眼睛看到的就是什么样的,母亲现在想必是很为……大……我们家忧思。”

    杨氏摸着小儿子的头,颇为宽慰,道:“是啊,低头有所思,低头何所思。欲语先颦眉,欲语泪先流啊。”

    司马灵泫糯糯地道:“低头无所思,低头打瞌睡。”

    司马赜道:“你总归是个活宝的——”

    而后,杨氏便带着二小儿闲玩,偶尔与好大儿闲聊,这午后光景,似乎也没那么难熬。

    【PS省略一万字,杨氏带娃,以及杨氏贤良,以及杨氏对司马灵泫不错。】

    杨氏道:“所以,你和你大姐的事,你怎么看?”

    司马赜道:“母亲不是也说,七弟说得很好嘛。那就当他是对的吧——要么忍,要么残忍。母亲打算怎么选?”

    杨氏道:“你这个人,风摧佳木,过刚容易折。你两样都占了,还要非黑即白,爱憎分明,哪里能不得罪人呢。你祖父不是让你‘和光同尘’。”

    司马赜道:“儿子自有分寸。会想个令所有人都满意的两全之策,届时会找伯父和父亲商议的。”

    杨氏道:“你姐姐那儿,待你祖父过了百日,就让她多相看相看人。我和你伯父、你父亲,都挑了几个不错的。你大姐什么都好,从小到大就没让我操过心,现在好了,一股脑儿全还回来了!——你说这陆琨,除了嘴巴利索点儿,能胡诌几句锦绣文章,还能干啥?也不知是随了谁的!”

    司马赜道:“那你看王氏有什么好的,便是她看陆琨有什么好的。”

    杨氏斜睨了他一眼,显然是很不满意司马赜将陆琨和她十万分中意的儿媳妇王璿宁相提并论。

    勉强压了怒气,道:“就陆琨那……”

    愣是压了无数无礼之言,终究未曾宣之于口。终究只是幽幽一叹道:“到时候给你大姐挑个好的,也就是了。”

    司马赜道:“母亲这是把大姐姐想成了那商纣王还是那周幽王?你是玩着驱虎吞狼之策呢?拿一只男狐狸,去赶走另一只男狐狸?”

    杨氏道:“陆琨除了脸皮子和舌根子,还剩下个什么了?文成武就的,君子端方的,他够得着吗?我就是把你司马家的家当,翻个底儿朝天,也得给我闺女下半辈子落个实处!你听清楚了吗?”

    司马赜撇了撇嘴,恭敬道:“母亲教训得是,儿子自当勉力,自当上进。护佑家人周全。”

    杨氏虚虚地比了一指,正色道:“这话也是对你说的!谁也别想欺负我的孩子,你就这么回了你伯父和你父亲。你父能耐了,这几日躲我,我也不想与他吵架。你且仔细分明着!”

    。。。。。。。。。。。

    七月十二。

    陆琨的行为艺术。

    --

    --

    沈虚言最多爬个树、翻个墙、钻个狗洞、躲个泔水车。

    这招数都沈虚言用完了,这司马家是更难进了。

    刘琨只能另辟蹊径了。

    从外头野湖游进来。

    即使知道司马家的枕水池里有百年灵龟,百年灵蛇。

    人一上头,那压根儿不怵的。

    沈虚言对司马灵泫的了解,算准了时辰,司马灵泫会在枕水池边玩,以为内应。

    故而司马灵泫看到大水怪的时候,吓得她一个不稳,就被手里的五斤大锦鲤一个甩尾,给带到水里了。

    司马灵泫看他如此美丽,又如此卖力,这人浑身都让雄黄腌入味儿了。还是觉得他非常好!便让大丫鬟绮雯意思一下,安排一下。

    司马灵泫不得不感慨万分:“这听过鹊桥仙,年年听,年年看。今日倒是见着了这游天河的,也是条汉子!”

    谁知司马赜刚好路过……

    司马赜怒得将食盒一扔,里面汤汤水水、各色果糕掉了一地。

    “我妈看你大太阳的,让我顺便给你送了点吃的喝的,你在这里做什么?”

    那边陆琨见来人是司马赜,更是撒腿就跑。

    司马灵泫见他这气急败坏,凶神恶煞的样子,忙狡辩道:“枕水池里的灵蛇都没咬他,你难道比蛇……”

    话在舌尖,愣是给咽了下去,轻咳一声,道,“……虫鼠蚁,还要冷……凉薄吗?”

    司马赜觉得跟这种人废话,简直是有病。

    当即就要去追陆琨,事关声誉,又不能喊人。

    顺手就削了根竹竿。

    司马灵泫被他这动静虎了一跳,怯怯地退了半步,脚步一虚,就栽水里了。

    那边司马灵泫在浅水里狗刨,这边陆琨踉踉跄跄跑得飞快。

    司马赜只得先救人。

    让司马灵泫抓住了竹竿儿,他一用力,就连人顺竿地将人从水里卷了起来,不轻不重地甩在了落英草褥里。

    司马灵泫忙哭喊着认错,道:“哥哥哥,我错了,我错了哥哥。陆琨有备而来,自是知道大姐姐处怎么走,我让丫鬟开个道,不过是多此一举、锦上添花、讨个巧、卖个好嘛。哥哥,哥哥,这算是天上掉馅饼的钱,不是我卖大姐姐的钱啊。我对此一无所知的,一无所知的!哥哥……”

    司马赜怒道:“你搁这儿打鸣呢?还说不是同伙,你给我使别腿。”

    司马灵泫一时听岔了,哭道:“哥哥哥,我错了,别打断我的腿。”

    司马赜听了心烦,赶紧往司马景贤那儿追人去。

    腾蛇乘雾。。。。。【PS省略几百字。司马鉴后来表示他在湖边扔鸡喂蛇逗蛇啊。】

    “你们家这……蛇还会自己跳出来的?这什么妖孽啊。”

    说时迟那时快——

    反正就带了跑嘛。

    小短腿,还被拖着走,掉了,在地上滚了两圈儿。

    哭哭啼啼的。

    只得又折回来,带上人跑,跑了百步。后面终于清静了。

    司马灵泫吓得六神无主,哭得涕泗横流。

    头上、脸上、身上,还有淤泥和藻荇之类的。

    司马赜叹了口气,愤恁地道:“真是妖孽!”

    “哥,我有点冷。”

    十万分地理所当然。

    司马赜脱了外袍,蒙她头上,厌烦地道:“自己回去。”

    司马灵泫哭道:“哥,我怕,你又不是没看到——”

    司马赜打断她的话,以防她又碎碎念个没完,道:“我没看到,你走,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司马灵泫仰着头哭道:“可我怕嘛哥——”

    见不远处有人,就跟见了活菩萨似的,赶紧招了人过来,把人带走。

    司马灵泫死活抓着司马赜的手,就是不让。

    “我怕嘛哥——”

    就这一句话,反反复复,令人不胜厌烦。

    没办法,只得让人跟着。

    司马灵泫扯着司马赜的外袍,司马赜走得极快。

    司马灵泫只得小跑着,仍扯着他的外袍。

    二人到司马景贤处的时候,众人已经在了。

    原以为荒唐的是别人,未成想,荒唐的是他俩——

    一个湿漉漉的水鬼,另一个也没好到哪里去。

    反观陆琨这边,他大老远游湖过来,连干净衣服自带的,这都换上了。惟有发髻,稍显湿漉漉而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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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省略一万字。】

    反正司马景贤对此行为艺术,十分感动。然后三言两语,二人达成了共识,要父亲司马宪做主。

    司马赜表示,他就一行为艺术,有什么好感动的?

    司马鉴姗姗来迟,表示他在湖边扔鸡喂蛇逗蛇。

    【PS省略一万字。】

    洛水笙歌远,昆仑青鸟忙。

    -

    酒是先生馔,非女子事也。省略几百字对话

    好色人常情,酒德亦是德。省略几百字对话

    司马宪的意思:(洛水笙歌远,昆仑青鸟忙。)酒德亦是德,鸩鸟如何媒。

    酒是色媒人,但是,女子不行。酒是色媒人,鸩酒不是。青鸟:你们私下眉来眼去,有心动有书信往来,也是人之常情。这要是过分了,青鸟这佳话,也会变成鸩鸟这苦果的。

    总而言之,一句话,你们俩不合适,差不多得了。

    。。。。。。。。。。。。

    七月十三。秋分,祭月节

    司马赜在后院与方士之流商议,中元节法会之类的。

    司马灵泫、司马宝瑾及司马逵,趁机溜出去。

    逛逛看看,买头面首饰花衣服。

    。。。。。。。。省略一万字。

    司马赜道:“中元节你们出来闹腾?玩得很开心啊,太阳都下山了——”

    顺便不忘吐槽他们几人的审美。

    司马灵泫道:“六哥不知?好看衣服,万一‘某些朋友’也喜欢,那还了得?”

    司马赜被她的话一惊。

    板着脸,面色铁青,问她在跟自己打什么哑谜。

    司马宝瑾道:“这不是寻常道理嘛,六哥是遇着什么不顺当的事儿了?这般一惊一乍的?”

    。。。

    。。。

    。。。

    【PS省略一万字。】

    最后六哥结账。

    司马灵泫一副迷妹的态度,奉承道:“六哥哥付账的样子好帅啊!”

    。。。

    晚上祭月节。。。。。。。

    司马灵泫和沈虚言。

    司马灵泫穿的是新买的花衣裳。

    沈虚言更是精神莹澈,宛若真仙。

    。。

    司马灵泫在凉亭里好吃好喝地晒月亮。

    翘着二郎腿,悠哉悠哉地道:“白露秋分夜,一夜冷一夜。”

    接着又道:“汉武赋招魂,周穆好神仙。不意汉武赋招魂,不信周穆好神仙。”

    沈虚言道:“穆王八骏马……”

    司马灵泫随口一接:“汉武仙人掌。”

    沈虚言笑傻了:“你这什么破打油诗。”

    司马灵泫道:“不是你先的嘛。”

    沈虚言道:“你作得好的话,是可以拯救我这句的。”

    司马灵泫道:“打油诗有什么不好的?”

    二人无聊谈笑省略一万字。

    沈虚言要跟着表兄游历江湖。

    司马灵泫震惊:“你才八岁啊,游历什么?要饭吗?”

    沈虚言道:“读万卷书,行万里路。”

    “世间不止一个司马鉴,我想去看看,万一遇着了呢?”

    司马灵泫道:“之前我听父兄谈起赵瓘,也许你可以去拜入他的门下。他收受弟子达百人,多你一个不多。”

    沈虚言道:“我意已决。”

    司马灵泫急道:“男儿前程之事,怎么能赌气呢?”

    沈虚言道:“有前程奔前程,若无因缘,就当周游列国,快意江湖,也很不错。”

    司马灵泫知不可夺其意,便祝祷道:“千里云天,愿你如愿。”

    将酒倾洒,以酹江月。

    。。。。。。。。。。

    。。。。。。。。。。

    。。。。。。。。。。

    中元节:祖考魂归,咸具神衣、酒馔以荐,虽贫无敢缺。祭祖、放河灯、祀亡魂、焚纸锭

    【PS省略几百字中元节相关。。。。】

    大人们各在其位。儿孙们各在其位。

    “抱孙不抱儿”——嫡长孙的祭祀地位很高。

    司马赜要干的事情很多。

    司马灵泫又是这种感觉,他家是真的很难评,阴气重。

    就司马赜可以靠靠。

    刚站位的时候,司马灵泫还离他近些,扯扯他的衣角啥的。

    司马赜让她跟着大姐姐。

    。。。。。。。。。。。

    司马灵泫和司马勰序齿挨着,站得最近,就咬着耳朵,

    司马灵泫表示为啥最近不咋能见着他,平常很忙吗?

    司马勰是五房庶子,父亲早死,嫡母无子女,业已改嫁。其母虽是妾,也是良妾,能识文断字,故而他由其母陈氏抚养。因是孤儿寡母,故而陈氏对其管教很严。

    司马勰倒是没敢直接抱怨其母严厉,语气却也是不佳的。

    司马灵泫怪诞道:“儒道已经够严苛的了,司马氏更是登峰造极,你姨娘可比司马家大多了勒!以后别被她压着!你可是公子啊。”

    司马勰道:“圣朝以孝治天下,不敬庶母,不敬生母,这个罪名可不止跪几天祠堂的了。”

    司马灵泫急道:“你姨娘还让你跪祠堂呐!老大的脸面噢?”

    司马勰道:“谁让我不仅没有六哥有才华,也没有七哥会说话。但凡我聪明点儿,也不至于让姨娘伤心为难。”

    司马灵泫道:“她还打击你呢——八哥,你是不知道你有多好啊,别听她的。待你长大了,成了亲,入了仕途,也有了三叔、六哥、岳父家提携,日子会非常舒坦的。眼下还是好好长大吧,你的好日子在后头呢。我最近在配丸药,你可得多保重啊。”

    司马勰叹道:“我也就努力加餐吧。”

    【PS省略乌鸡鲅鱼的孀妻弱子组合,一般这种母亲要么非常坚强非常温柔非常宽容非常爱孩子,要么就是这种让孩子背负她的未来。因为她能控制的只有她的儿子。】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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