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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车是总会遇到的事情

    “拜托啦,阿栀老师,支持一下我工作嘛!”这是Steve近日来第不知道几次给她推销自己的业务。

    “你的工作是当相亲角工作人员吗?”乔栀连搪塞的话都懒得说,质问了一句就不再理他。

    付大明星的委托快要接近尾声,给她看样品的时候是组长和乔栀一起去的。

    付灵绕着那个包装盒和香水瓶来来回回地打量,其实乔栀想说她拿起来看也是可以的。

    “这个暗绿色的小花看起来让人好安心,灵感是什么啊?”经过经纪人提醒,付灵把那个半透明的小瓶放在手心里,在灯光下其上的暗绿色纹路就像一朵朵水下的花。

    “哦这个。”乔栀收到组长的眼神示意,说道,“浸了一晚上泡开的绿豆。”

    “啊?”在场的三人都是一脸迷惑的表情。

    乔栀的组长反应得最快,她拽了拽乔栀,用眼神试图让她改口。

    迫于压力的alpha假笑了一下,说道:“是看了付灵女士的影视剧找的灵感。”

    “真的吗?”付灵看起来还挺高兴,她转动着这个小瓶,“可是我不记得我有那个角色是泡过绿豆的。”

    “啊,付灵女士您演绎的角色那么多,不记得也很正常。”乔栀在组长的眼神威逼下继续说着违心的话。

    付灵奇怪地看着她,问:“你今天说话怎么这么好听?”

    说话没好听过的是你才对吧……

    乔栀腹诽着,脸上依然保持着得体的微笑,她还想快点下班,去租一套比较合适参加校庆的衣服。

    虽然周明礼说:“我给你买一套不就好了。”但是乔栀还是觉得,为了一时的得体买一套自己以后可能都不会拿出柜子的衣服有点不太划算。

    付灵没有纠结太久就放人走了,临走的时候她单独叫住了乔栀,神神秘秘地和她说:“你最近最好别和周家走太近哦。”

    “这话是从何说起?”乔栀问。

    付灵摸索着那个被她硬要过来的小样品,低声在她耳边说:“迈德内部,好像出了点事。”

    乔栀的表情仍然稀松平常,她盯着付灵,没什么反应。

    “你那是什么眼神,我可是看在我们认识的份上才提醒你的。”

    “我们没熟到那个程度吧?”乔栀道。

    付灵眼里闪过一丝不满,她收敛了神秘兮兮的笑容,反问道:“你对熟的定义是什么?”

    “私下见过两面以上。”

    “我们现在不算吗?”

    “这是工作。”乔栀回答,“而且我现在该下班了。”

    “我是为你好,你这个alpha!”付灵急了,拦住她非要她听自己把话说完,“我看你不像个坏人我才提醒你的,你趁早换个omega吧,周明礼一看就不靠谱!”

    乔栀这才放弃了马上离去的姿势,说:“你是不是误会了?”

    “得了吧,别装了,伴侣那点事我知道得一清二楚。”付灵重新坐下,好整以暇地准备观赏乔栀被戳穿的表现。

    但没想到站在门口的alpha只是摇摇头,认真地回复:“你真的误会了,我和他都没有找伴侣的打算,只是朋友而已。”

    付灵不相信地轻哼一声,说:“骗谁了,周明礼看你的那个眼神……”她还没说完,触及到乔栀眼底一片澄明,她顿住了话头,乔栀疑惑地等着她的下文。

    “哈……我知道了。”半晌,付灵笑出声来,“真可怜啊当omega。”

    “感觉您涉及到性别歧视了。”乔栀不解其意,但是仍然善意地提醒她,起码随便说一个人可怜是很不负责的。

    付灵打了个响指,像是要让谁回过神一样,她说:“随便吧,是你或者是周明礼,反正可怜的不是我。”说完她戴好墨镜,全副武装地走进了电梯间。

    乔栀甩甩脑袋,想着要不要和周明礼讲一下他们家要出事,又有点懊恼刚刚自己为什么没有问清楚,不明不白地回了工位,桌上还留着些色卡,其中有个黄橙橙的颜色在光下额外的亮。

    她想到了那个“忧伤布丁”,但是没心思再打开Steve的频道,她索性点进了火得莫名其妙的锯木头师傅————“拜托你醒醒”的首页,他上次直播有一段时间没更新了,最新的动态下面全是喊他乱七八糟绰号的,例如什么“丑鱼老师”、“黄布丁酱”,乔栀蹙着眉一条条地看下来忍不住嘴角挂笑,除了一些语气不太友好的,大部分观众都已经很会拿捏木头师傅的性格,起码他没办法理直气壮地怼人,这人基本上只回复了两条问什么时候更新的。

    他说:“下辈子吧。”

    明显是很在意直播自己做的那条鱼了。

    乔栀没素材能摸鱼,只得继续调整样品的一些小问题,交工的时间在校庆之前,她要稍微加班加点一下。

    周明礼昏昏沉沉地拉开窗帘,在衣柜里睡一晚上睡得他腰酸背痛的,洗了个澡然后把衣服收拾干净他又倒在床上眯了一会儿,周明书很难得地没来烦他,估计是遇上什么焦头烂额的事了,他无所事事了一会儿,忽的灵光一现,翻箱倒柜地把很久之前积压在衣柜里面缝娃娃的材料包拿出来了,反正木雕现在都快变成黑历史了,他才不要让那些乐子观众看他的笑话,最好过个十来天大家都把那个黄色忧伤布丁忘掉!

    他不打算开直播,预备先做一个小玩偶练练手,手指触及那些柔软的布料,不太愉快的记忆从遥远的过去追上来,手上那块橙红色的布料在他的补光灯下面像一团火,像周泊在他面前为他藏在书包里的幼稚木雕点燃的火,周明礼走了神,机械地穿之前没穿完的针。

    他想想,他当时的反应是什么,是嚎啕大哭还是缩在角落里委屈地落泪,反正是哭了,妈妈和哥哥站在旁边,一个劝他一个劝他爹,整个家都乱哄哄的。妈妈去世后周明礼很少回忆起和父亲的矛盾,他已经在尽量避开他顺着他的意思,导致现在做什么都显得偷偷摸摸的,他郁闷地把目光拽回手上的材料包上,却被针头的反光扎了下眼睛,与此同时受伤的还有他的指腹。

    “救……”手指上的疼痛是后知后觉的,他生怕血迹弄在了布料上,想都没想就含住了食指,腥甜在舌尖上蔓延开来他才意识到应该去处理一下。

    周明礼沮丧地起身,很想看看日历判断一下自己是不是水逆,谁会像他这样遇见一连串倒霉的事。他边冲水边想是不是应该取消染头发的预约,总感觉到时候也会翻车。伤口很小所以很快就不流血了,但是周明礼也没了做手工的兴致,他在通讯列表的那个名字游移不定,不知道该不该现在给她打电话。

    他不去找山,也指望不了山来找他,纠结了一小会儿还是给人打了个电话,这时候正好是午休,周明礼印象中乔栀一般会在休息区热自己做的便当。

    那边接得很快,周明礼还没说话,对方先开了口:“不是约好晚上再去看衣服吗?”

    “我就,先问问你什么时候,我好去接你。”周明礼找不出其他理由,他总不能说他就是想听乔栀和他说话吧,就好像自己有什么奇怪的癖好似的。

    “和之前一样就下班的时候好了。”乔栀咬了一口自制的饭团,犬齿埋在饱满的米粒里,她满足地闭上眼。

    周明礼踌躇着,见她没有下文,还是忍不住问她:“你还,记得我们高中的事吗?”

    乔栀讶异地睁开眼,反问道:“你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

    “这不是高中校庆吗,我就……”

    “只记得你天天惹老师和你爸生气。”乔栀不客气地抖露些小少爷的“密辛”,“你还老拉着我去天台吹风。”

    “你不是也不愿意上思政课嘛……”周明礼听见她稍稍活跃的语气,配合地回复她。

    “是哦,那老头儿讲得太没意思了,希望这次校庆别和他撞上。”

    “不会的,我们躲到天台去吹风!反正大家都去互相恭维去了,没人注意到的。”

    乔栀笑起来,调侃道:“你哥没给你派社交任务啊?”

    “他最近不知道忙什么呢,哪有心思管我,我就代表周家签个到就行了吧。”

    周明礼提到他哥,乔栀忽的想起来今天付灵的话。她斟酌着开口:“迈德最近没什么事吧?”

    周明礼想了想,说:“好像什么技术部那边有点小问题,不要紧的吧?”

    乔栀有些担心但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嗯”了两声,把这件事就此揭过。

    她又记起来另一件事,问:“那个校庆具体是哪一天啊?”

    “周日。”

    “那太好了。”

    “你周末有别的安排吗?”

    乔栀苦恼的声音从那一头传过来:“我好像也到你这个年纪了。”

    “什么意思啊说我年纪大吗!”周明礼气急的声音传过来。

    “哎呀,相亲啦相亲。”

    周明礼听完警铃大作,连着抛出好几个问题:“谁啊?多大年纪?在哪儿?什么时候?”

    “你反应怎么这么大,准你相亲还不准我相亲啊?”乔栀无奈地说。

    “不、不是这个意思。”周明礼委屈的语气已经隔着听筒传了过来。

    “嗯哼?”

    “我怕你也碰到和那个付灵一样不讲理的嘛……”周明礼声音弱了下去。

    “感觉会比那个更难敷衍过去诶,这个是我大学学长。”

    “啊?”周明礼危机感更甚,他因为妈妈去世的是大学休学了一年,那几年几乎没和任何人联系过,现在听到乔栀提到大学学长,他不由得紧张起来。

    “不过我根本没印象,好像是我爸爸妈妈熟人的孩子。”乔栀接着说。

    “那那那你们是周末要见面吗?”

    “不啊,我本来和他约定的是周日,现在校庆,所以……”乔栀没说完就没声了。

    周明礼小心翼翼地接上:“就不用见面了?”他话音刚落就听见对面“嘶——”了一声。

    “怎么了?”

    乔栀深吸了一口气,把杨正棋发过来的消息复述了一遍。

    “他刚和我发消息,说他也要去启明的校庆……还说我们会场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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