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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枉,心如明镜

    上官清月这时从一边跑出来,瞧这一幕,不忘数落他“哟,练生气了,连剑都丢了,真是难得。”

    司空陵修回怼“哼,你还不是照样弄丢剑。”

    上次上官清月回来,惊鸿剑丢在西夏国这事被风月白知道骂了她好几天,这会司空陵修提一句,她有些恼羞成怒。

    上官清月气道“你管我,我跟你又不一样,我又不像你这么宝贝一把破剑。”

    司空陵修弯腰捡剑“那看来夜里找师尊哭诉的另有其人。”他走到上官清月跟前“还有,说了多少次了,要叫我师兄。”

    “明明我才应该是师姐,师尊真烦,就因为你比我大一岁,就让我做师妹。”

    司空陵修不理她,只问“这么火急火燎,是找我有事。”

    上官清月环抱双手“对啊,北临国来人了,就在师尊殿里,许是叫你回去呢。都要变天了,肯定要叫你回去。要是让萧景辞知道,他肯定早回去,不过他这会登真境,还是不要打扰他了。”

    司空陵修只听进去前两句,他神色莫名慌张,北临国怎么会来人,这事找他回去也无济于事。

    殿里,风月白坐于主位,而在其左下位置上坐着个太监打扮的中年男人,这人便是北临国身居高位的王空德,王公公。

    王空德手中茶杯刚放,司空陵修便从外边进来。

    司空陵修瞥一眼王空德,心里越发觉得事情不简单,王空德在北临国可是连司空陵阳这个太子都要敬三分的人。

    司空陵修收回心思,向风月白拱手“师尊”

    风月白道“近日北临国战事起,你不用留守御寒门。”

    司空陵修回道“弟子遵命”

    王空德起身,向风月白道“仙上,那咱家便先携殿下告辞。”

    “请便”风月白回二字。

    司空陵修与王空德出殿门,司空陵修就问“王公公不远万里来御寒门找我,可是北临国出了何事。”

    司空陵修自玄月督回来就一直待在御寒门里,御寒门居高山之上,外界消息难传进来,他自然不知是为何事。

    王空德解释道“殿下有所不知,太子殿下两月前殒命……”

    “皇兄他……”司空陵修打断王空德,面露疑色,又带着些悲痛。

    “殿下节哀”王空德劝慰,他垂首,可眼眸偷往上瞥,仔细查看司空陵修是否出于真心。他收回目光,又道“现查明是东启国萧洛卿萧公主所为,陛下正要派使臣前往东启国证实是否是萧公主所杀。”

    司空陵修听此,已然明白是为何事“父皇想让我去东启国”

    “殿下是聪明人,萧公主与殿下曾为同窗,殿下比谁都适合去东启国。”

    司空陵修眼里藏着自嘲之意,适合?不过是想让他做个东启国出气之人,这场仗打赢了还好说,若是输了,日后东启国计较起来想到的也只是他去东启国咄咄逼人的嘴脸。

    虽他极不情愿答应此事,可碍于司空承在上头压着,他也只能应下。

    司空陵修嘴角硬勾起,语气和善道“父皇看重我,我定不负父皇所望,也为皇兄讨个说法,让皇兄九泉之下安心。”

    王空德只觉奇怪,皇家之人何时有过情意,更何况,司空陵修母亲还曾被司空陵阳折磨,最后不堪受辱而自尽身亡。

    那司空承宠子灭妃,对司空陵修母妃之死毫不关心,还赏了司空陵阳五位美人。

    王空德心有他想,可表面上却恭维道“那咱家便先祝殿下此去顺利,咱家也先给殿下道喜,太子一死,太子之位空缺,而殿下便是太子的不二人选。”王空德又偷瞟司空陵修。

    只见司空陵修一脸坦荡道“王公公言重,我不过御寒门之人。”

    司空陵修回首,再瞧一眼这四季如春之地,殿门上空‘逍遥殿’三字闯入眼中。

    逍遥,谁知不离簪缨内,长得逍遥自在心。

    他如今所想要的平凡日子或许在不日后都将失去。

    藏在逍遥殿侧边柱子后的上官清月恨不得凑耳朵到前面那两人旁边,将两人谈话内容都听去。

    “清月这是在做何?”

    上官清月被吓一跳,一转身就见南清容站在她身后,上官清月站好身子,表情镇定“没干什么,看我师尊在不在罢了”

    然而上官清月不自觉整理摸着胸前一缕发丝的动作出卖了她。

    南清容向前一步,面带笑意“清月不用紧张,我没恶意,对了,你可瞧见陵修师兄。”

    上官清月往后瞧一眼,发现人早走了。“你来晚了,他被北临国人唤走了。我该走了,再不练剑法我又得被师尊骂了。”

    南清容笑道“清月请便”

    上官清月一走,南清容移步至逍遥殿台阶上方,眺望远处,远处被迷雾围住,根本看不清。

    她原本是想找司空陵修问清那晚之事,那夜,她与司空陵修计划去广陵宫找南宸和萧洛卿。可是没想到会在客栈里遇到司空陵阳,她被迷药迷晕,醒来时已是次日一早还是在南宸所安排住所。

    她曾问过司空陵修是如何到那住所来的,司空陵修只回道是带她逃离时半路遇到南宸。

    方才她听闻萧洛卿与北临国一事,便想来找司空陵修问清那夜所有事情,可是没想到人已走远。

    南清容再一次眺望,若他真想说那日就会说清,又何必等到今日。她叹气,或许天意如此。

    不日后,东启国

    东启国大殿之上,萧墨寒坐主位,司空陵修左下坐,所带侍卫站在身后,而萧洛卿右下坐。

    司空陵修向身后侍卫使一眼色,那侍卫跑到萧墨寒所处位置正下方处跪下低头拜下,开始哭诉“东启皇明鉴,当日就是萧二公主与我们殿下在迷雾森林里起口舌之争,那夜在客栈,小的晕倒之前看到的也是萧二公主杀的我们殿下。”

    萧洛卿喝道“一派胡言,我在玄月督可不曾留宿过客栈”

    “这……这……”侍卫被吓懵,话都说不利索,侍卫无法只得看向司空陵修。

    司空陵修会意,缓缓开口“你将口舌之争说来,是因何而起。”

    侍卫这会仿佛才想起有司空陵修撑腰一般,便硬气起来,直接抬头挺起腰“是,殿下。那日萧二公主与我们殿下相遇,萧二公主无故谈起殿下旧疾,殿下便与之争吵起来。”

    萧洛卿突然开口问“你家殿下确定是在那日夜遇难?”

    “就是那日晚上”侍卫肯定道。

    萧洛卿起身,到侍卫身侧,向萧墨寒倾身“父皇,那夜我连夜出玄月督,并未去过什么客栈,至于司空太子,那夜一面也没见到。”

    萧墨寒看向司空陵修“司空殿下如何看?”

    问题抛给司空陵修,司空陵修瞧一眼萧洛卿,默默深吸一口气,“萧公主可有证人证明你不在场。”

    司空陵修心里打着算盘,证人当然有,南宸就是。不过如今南宸远在倾灵学院,再加上南宸与萧洛卿二人翻脸,让南宸来做证人是不可能的。

    萧洛卿果然犹豫了。

    司空陵修也不开口,递给侍卫眼色,侍卫瞬间明白。

    只见侍卫手指萧洛卿“就是你,是你杀的我们殿下,谁知道你有没有偷偷跑来客栈,当年殿下不过与萧三公主行了鱼水之欢,你就提剑断了我们殿下往后的逍遥日子。那日见殿下你难消心头之恨,便想在夜里杀殿下,以为做得天衣无缝,谁知被我看见。若不是我强撑迷药药效,恐怕我们殿下九泉之下也不会瞑目。”

    萧洛卿冷静道“既然你一口咬定是我所为,那你可看清我是用的何种法器杀的。”

    侍卫毫不犹豫道“发簪,小的看得真切,就是发簪。”

    “发簪?我所用束发之物并非发簪,而且我有剑,更不会弃剑用簪。”

    侍卫又狡辩“人人都知你惯用剑,恐怕是你怕别人看出来是你,就特意持簪行凶以摆脱嫌疑。”

    司空陵修见对峙得差不多,及时起身,“事情明了,看来萧公主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承认 ,既如此,又何须多言。”言罢,向萧墨寒拱手“告辞”

    司空陵修迈开步子,侍卫见此赶紧跟上。

    萧洛卿高声语“北临国想开战,何必走这一趟。”

    这场谈判以开战收场,东启国永安十九年夏,北临国与东启国正式开战,战场位于两国边境沙漠之地,霖洲。

    霖洲城之外,烈日当空,黄沙轻扬,一阵阵鼓声从沙漠之中传来,号角吹响。

    马蹄声从两面而来,一道鲜血涌上长空,兵器交接。

    突然笛声混入鼓声,火焰从空中快速坠落,北临国将士被火焰砸中,将士哀嚎,北临军瞬间溃不成军。

    第一战很快结束,东启国大胜。

    枯灵凤鸟名声又一次传遍四国。

    倾灵学院,秘牢中枯灵凤鸟像是有所感应一般,平常一副枯骨模样,今日居然化形,它在上空飞旋,欲要飞走,可惜脚链困住了它。

    月舞一眼便瞧见枯灵凤鸟方向异动,停顿片刻,又往前走。

    半晌,眼前之物渐渐清晰。

    南宸坐在地上,背贴行刑柱子,手脚被冰冷的铁链锁着,衣物破烂,尽是血迹,脸上也毫无幸免,沾染血液。

    他驼着个身子,察觉有脚步声靠近,不动声色中挺直腰背。

    “这样好面子,莫非以为是她?”看穿南宸心思的月舞无情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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