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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假期(上)

    第四十章:圣诞假期(上)

    当我再一次坐在霍格沃茨列车上时,我们小团体少了德拉科,我居然还有些不习惯,毕竟德拉科叽叽喳喳的也有一番趣味。

    西奥多还在看书,他坐在窗子边,沉浸在书的海洋。我靠近一看,居然是高阶魔咒,西奥多察觉到我的靠近,转过身来正对着我,小声地说:“我记得你那里有挺多的魔咒书,多看点没有坏处。”

    每次这些话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就让我觉得他是在嫌我蠢,我干脆转过身不理他。

    只听见西奥多一声叹息,轻轻地拉了一下我的袖子,“我不是觉得你不聪明,咱们还有很多问题没有解决,多看一点,说不定能用上。”我心下了然,于是又下意识地挪动屁股,靠近他,想和他看同一本魔咒书。

    我的脑袋几乎是要和西奥多的头贴在一起,西奥多白皙的双手扶住书本,而我则用手指指着书中一行行的魔咒。我甚至能够感受到西奥多呼吸的声音。

    因为是冬日的缘故,我们并没有开窗,可我的心似乎已经被吹乱了,即使是冬日的缘故,我并没有施保暖咒,可我的身体像是在火炉边,也许是冬日的缘故,西奥多看书的速度也肉眼可见的慢下来,任由我的指尖缓慢地划过书页。

    打破这一温情时刻的是潘西隐忍的小声,潘西、布雷斯还有达芙妮在对面坐成一排,似乎都在偷笑。我立刻意识到他们在看我和西奥多的笑话后,逃跑似的离开了这节车厢。

    我在外面吹了许久的冷风,心下久久不能平静,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好像有什么东西开始破土发芽,有好像有什么东西突出重围,我也说不清……

    好在终于到了下车的时间,西奥多罕见体贴地把我的行李也拿上了。我和潘西、达芙妮在站台处拥抱过后分开了,西奥多跟在我的身后,我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那对特别显眼的夫妇——我的父母。

    许久没见父母,自然是想念的,爸爸和妈妈都紧紧地抱住我。当我们抱完后,西奥多才上前和爸爸妈妈打招呼。

    爸爸对西奥多一向不甚热情,妈妈抱着西奥多像是抱着自己的孩子,娇嗔着抱怨:“要是我有一个像西奥多一样的孩子,那真是梅林的恩赐。”

    我那个该死的想法再一次出现了,我知道这也许不合时宜,但是我还是这样问了,“妈妈,西奥多真的不是你亲生的吗?”

    妈妈用魔杖重重地敲了一下我的头,“你脑子里一天到晚想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你怎么不跟西奥多学些好的!”

    爸爸看到妈妈敲我,连忙护住我的头,西奥多看着我轻笑,我恶狠狠地剜了他一眼。西奥多接收到我的信号,替我解围到:“康斯坦斯魔咒挺厉害,弗立维教授都夸她,还要她加入魔咒研究小组。”

    也许是想起我还是有点优势,妈妈也不再继续深究,带着我和西奥多移形换影回到家里。

    到家之后,妈妈把西奥多的房间安排在我的对门,妈妈显得尤其热情。

    在晚餐的时候,妈妈总是会让西奥多多吃点菜,先是奶油蘑菇汤再是烤土豆又是烤鸡腿,最后还让萨维端上来一个草莓小蛋糕。我严重怀疑今天西奥多会不会积食。

    晚餐过后爸爸妈妈尽可能多的给与我们俩单独相处的时间,与我而言,我总感觉他们是故意的。

    如果他们是故意的,我相信我带着西奥多去花园转转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我带着西奥多来到花园,我们家的花园不比西奥多家的,没有成片成片的栀子花。其实我家的花园西奥多也来过很多次了,我总会下意识的把自家的花园和他家的进行比较。他们家的花园几乎就是由栀子花组成的,我们老特拉弗斯家就是百花齐放,各种奇奇怪怪的花都有。

    我们俩漫步在花园中,他问起我被人监视的事情。

    “还没有任何头绪,但是又有另一件事情更为紧急,你不是已经在练习摄魂取念了吗?”

    他矜持地点点头,我们坐在花坛边上,我扯着花坛里的小雏菊,意识到西奥多在看我,我立马把手收回去,把那朵被我摘下来的雏菊扔回花坛。时至今日,我仍然记得西奥多讨厌我摘花。

    只见西奥多把那朵被我扔回去的雏菊,小心翼翼地捧到我的面前,“其实,你不必那样小心的。”

    又是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典型的西奥多句式。

    我接过那朵被我□□的不成样子的小雏菊,摇摇头,“还记得你小时候最讨厌我摘你们家的花……”我喜欢到处摘花,可我愿意留下记忆中那片栀子花园。

    西奥多那双如天空般清澈的眼睛里,含着静谧柔和的星光,那蓝色星河里缓缓流动的河水,暗藏着少年无法言说的心事。

    就那样,我们四目相对,良久。他轻启唇瓣,声音清冷,像是夏日里在弗洛林冷饮店吃到的香草冰淇淋,可他的声音落在我的心间却像在冬日火炉旁泡好的一杯红茶,将我的心田浇得滚烫滚烫。

    “以前是因为妈妈,现在……”他蓦然看向我,话头一转,又看向远处的满天星河,“现在,我有新的理想,何况人不能只往回看。”

    他看向我的那一瞬间,我像是明白了什么,但又好像没有全没明白,我心间有另一个声音告诉我:他说的是我。可另一个声音告诉我,康斯坦斯,不要自作多情。

    我低下头,我承认我是懦夫,我不勇敢,我只会逃避,只会做缩头乌龟,我不敢想,不敢想以后。我生怕今天点破了我们之间的窗户纸之后,不成就会和西奥多分道扬镳,成了我之前所做出的所有努力全都付诸东流。我所追求的自由就只能是纸上谈兵,我和西奥多无论未来怎样都会被捆绑在一起。

    西奥多也不再多言,我们就在花园里漫步,直到妈妈叫我们回去睡觉我们才离开。

    我在走廊上和西奥多互道晚安,便走回我的房间。我没有丝毫困意,于是泡了个澡,我脑子里全是西奥多刚刚说的话,即使我现在事情多到不可思议,可那些话就像是烙印在我的心上。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外面下了好大的雪,又是白茫茫的一片,圣诞气息更加浓郁。

    我下来的时候,爸爸正坐在单人沙发上喝着咖啡,妈妈和西奥多在谈论些什么,妈妈是不是捂着嘴笑。真的,不是我瞎说,我觉得西奥多要是我们家的孩子,我和加文都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西奥多一眼就看到了在下楼的我,爸爸招呼着我过来,妈妈念叨着:“你看看西奥多,已经起来看了许久的课本了。你就跟你哥哥一样,干什么都没个正行。”

    我撇过头,不接我妈妈的话,西奥多忍住嘴角的笑意,我看到他那幼稚的样子,瞪了他一眼。

    爸爸放下手中的咖啡,对我招招手,“康妮还小,而且加文这不是圣诞节还留在学校准备考试吗?不要对康妮施加太大的压力了,有我和她哥哥在,不会有什么事的。”

    我咂咂嘴,加文你的借口也不咋样嘛。闲聊结束后,我们一家人入座,吃早餐。

    对面的西奥多正吃着一个可颂,妈妈在一旁絮絮叨叨,我手上拿着蛋挞。这时萨维递给爸爸一封信件,爸爸熟练地将它拆开,展开信件后爸爸的脸色变得铁青,我相信要不是我和西奥多在场爸爸立刻就会开始破口大骂。

    妈妈的手搭在爸爸的大腿上,柔声细语问:“杰森,怎么回事?”

    爸爸的眉头紧皱着,又抿了一口咖啡才压制住怒火,“塞勒涅逃婚了。”

    妈妈放下手中的刀叉,惊呼着捂住嘴巴,关切的问:“怎么会这样?明明在塞西莉亚的婚礼上还好好的。”

    听到这个消息,我用餐巾遮住我因偷笑而上扬的嘴角,垂下眼眸,然后迅速换上一副和妈妈一样急切地神色,“是啊,爸爸怎么会这样?”

    我望向爸爸的时候,我能明显感觉到西奥多看着我,他怕是早就看穿了我的一切。我只能尽量不去看他,生怕我会因为看他而显得更加心虚。

    爸爸把手叠在妈妈的手上,恼怒地回答我,“她喜欢上了一个混血,和他私奔了!她简直要丢光我们家族的脸面!”

    预料之中的生气,早在我劝塞勒涅私奔的时候我就能想到家长们的怒火,“姑父会把她除名吗?”

    妈妈拿着信件,翻看了一遍,为我解答:“你姑父已经把她除名了。”

    我像是被一盆冷水浇了个遍,我原本还奢望着如果塞勒涅能够不被除名,我是不是也有希望,可是事实就摆在眼前。

    我呆呆地坐在椅子上,像是被施了石化咒一动不动。西奥多在此时突然来了一句,“就没有补救办法吗?如果自己的亲生骨肉全都被除名,那岂不是后继无人,就像布莱克家族一样。”

    寂静,罕见的寂静,我连大气都不敢出,我知道西奥多是在帮我试探他们的反应,我几乎能够预见他们的怒火。我低着头偷偷地瞟西奥多,他还是那样直挺挺地坐着,他的礼仪让人挑不出一丝错误。

    预料之中的怒火并没有出现,爸爸反常的表现出一丝遗憾的意味,妈妈也有些遗憾地擦拭着眼泪。我有些迷糊了,按道理说即使我奶奶结婚前是布莱克,但我妈妈为什么会哭泣?况且布莱克家族在我爸妈那一代好像就只有一个在阿兹卡班待着的囚犯吧,他俩不会和那个囚犯玩得很好吧?

    妈妈渐渐地敛住哭声,我适时问到:“妈妈,你们不会和阿兹卡班的那个布莱克有点关系吧?”

    听到我说这句话,爸爸勃然大怒,“那个根本就不是个布莱克!他早就被除名了!”

    我妈妈拉住爸爸,对我说:“别在你奶奶的画像面前提起他,你奶奶知道会生气的。”我小鸡啄米般的点点头,然后又鼓起勇气问到:“ 如果塞勒涅是你们的孩子,你们会把她除名吗?”

    妈妈正色到:“你和加文只是有些不听话罢了,你们和塞勒涅不同。”

    我有些失望,什么也没问出来。西奥多推辞说他吃完了想去借用书房写作业,妈妈顺势就让我领着西奥多去。

    离开的时候,我隐隐约约地听见父母说了一个人名——雷古勒斯·布莱克。

    我有些好奇,于是拉着西奥多查纯血统名录,西奥多十分无语,他说:“你祖母之前不就是布莱克家的吗?直接去问好了。”

    “我宁愿上一天的魔药课都不想见到我祖母,她看见我就开始挑三拣四的,真不知道她哪来的自信。”

    好在布莱克是个大家族,而且查的人名距今时间又近,我和西奥多一下子就看到了。

    雷古勒斯·布莱克是个就读于斯莱特林学院,也是个食死徒,失踪许多年了。

    他的信息寥寥无几,但也很好猜测,我父母都是斯莱特林学院的,大约就是相熟的同学?

    我们没有再花时间在雷古勒斯·布莱克的身上,因为一提到布莱克我就会想到那个令我厌恶的祖母。

    西奥多坐在书桌前看着魔咒书,我坐在窗台边练习着魔咒。

    看着西奥多在认真看书的模样,我就是忍不住想要和他说话,“西奥多,你的摄魂取念练习得怎么样了?”

    西奥多仍然翻看着书本,淡淡地回答到:“应该练成了。”

    “你试过了?”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没有。”

    “你这样我很没有安全感。”

    “你也可以对我施一个,你成功了我再试试。”

    我对我的魔咒及其自信,但我还是不敢答应,我害怕伤害到他,害怕我会对他造成伤害。

    看我犹犹豫豫的样子,西奥多张口,“其实我之前在学校的时候对小精灵施过,要是你……”

    我打断他的话语,我并非不相信他,“你对我施咒就好了,我就不对你施摄魂取念了。”

    他先是一愣,立刻调整神色,应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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