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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假期(下)

    第四十一章:圣诞假期(下)

    圣诞节前夕,我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思考着众多的问题,但要问我圣诞节最令我头疼的问题是什么,莫过于送礼物。

    我给潘西送了一个镶嵌着绿宝石的手链,我相信这个手链一定很符合潘西的审美。达芙妮喜欢各种各样的唱片,我照例把古怪姐妹的典藏唱片寄给她,但我把不确定她还会不会像以前一样欣喜,毕竟她现在应该接触了不少的麻瓜唱片,也许下次我应该向安德烈打听一下。

    一想到安德烈还在医疗翼躺着,我的心就不平静,但好在加文和梵妮在那里,希望安德烈不至于那样孤单。我想应该也给安德烈和梵妮送点什么过去,于是我一下子就想到了铃兰。

    萨维在我的吩咐下在花园里摘来了两大束的铃兰花,我想他们姐弟俩是这个世界上最适合铃兰这种植物的人吧!

    留校的哈利、罗恩还有赫敏,我觉得都很好解决。我送给哈利一副新护腕,我送给赫敏一个花栗鼠的玩偶,我觉得这个玩偶很像赫敏。

    至于罗恩,我本来是很想送给他一份萨维做的草莓大蛋糕,但是我怕运输过程中损坏,我放弃了这个想法,转而送给他一条脱凡成衣店的一条围巾和一副手套。

    德拉科和布雷斯的礼物都很好敷衍,我随便在家里找了一些华而不实的礼物就寄过去了。另外我给秋送了一瓶香水,给塞德里克送了一瓶柚子味的糖果。

    至于莉莉丝,我是不会给他送礼物,也不会跟着她去德姆斯特朗的,即使她以加文的秘密作为要挟。事实上我准备想办法和她一刀两断,或者更狠——我要把她赶出霍格沃茨,而且我也有一点想法了。

    还剩下一个人,西奥多。我记得去年是送了他一个手帕,生日给他送了一个水晶球,我实在是不知道他还缺些啥。思索了很久,我觉得直接敲门去问他。

    我站在门口,敲了几下,听见少年的声音后走了进去。他在练习魔咒,看到我进来后放下魔杖和我坐到茶桌边。

    我单刀直入,问他:“你想要什么圣诞礼物?我实在是想不出来了。”

    “你让我对你施摄魂取念就是你给我最好的圣诞礼物了。”

    我愣住了,这也算礼物吗?事实上我也这么问了,他边把弄茶桌上的栀子花边回答我说:“你对我信任足以说明一切了。”

    好吧,既然他坚持,这样也挺好。“那这个特殊的礼物,什么时候给你?或许你觉得今天晚上是一个好时机?那样我就可以做第一个在圣诞把礼物送给你的人了。”

    西奥多颔首,“我还是第一次看你像一个淑女一样追求仪式感。”我嘟着嘴,把身后的抱枕砸向他,“西奥多,你找死!”

    西奥多被我砸得东躲西藏,花瓶也被我的抱枕砸中,跌落在地,好在地毯及时的发挥了作用。此时门突然被打开,妈妈出现在我们面前。我连忙站好,整理好自己的裙摆,西奥多也不例外,他敛去刚刚嬉闹的神色,换上平常的那副冰冷冷地面孔,然后上前几步站在我的身旁。

    妈妈略有抱歉地说:“我刚才敲门,也许你们没有听到?”妈妈尴尬地扶着额头,然后换上一个温柔的笑容,对我们说:“康妮,你姑母晚餐时间将要来拜访我们了,我想你现在最好是去换一套合适的服装。”

    我真的是对我姑母无话可说,我问到:“姑母没有事先可没有写请帖说要来拜访啊?”

    妈妈轻踏着高跟鞋,优雅地走到我的面前,摸着我黑发说:“别这样,你要体谅你的姑母,毕竟塞勒涅出了这么大的事,谁心里都不好受。你该原谅你姑母的无礼之处。”

    我翻着白眼,妈妈又笑着看向西奥多,“西奥多,你也好好准备一下,你来特拉弗斯庄园的第一个圣诞节更应该有仪式感一些不是吗?”

    我严重怀疑我妈妈是不是偷听了我和西奥多的谈话,但是无论如何我又要去重新去梳洗打扮一下,伪装成一个得体的淑女。

    我坐在梳妆台前,梳着我的头发,我突然发现打理它们所花费的时间也太长了一些,也许我该和潘西一样剪一个短发?

    我换上一件银绿色的小礼服,简单地挽了一个头发,稍稍地收拾了一下就准备下楼。

    我踏出房门的那一刻西奥多也正好从房间中出来,我没看出他的西服有什么特别之处,和其他纯血宴会上的人们所穿服装一样昂贵奢侈,可就一样就一样极其特殊——西奥多。

    我也许是认为平安夜是个美好的日子,或许正如我母亲所以应该给西奥多在特拉弗斯庄园的平安夜有一点仪式感,我第一次向西奥多发出邀请,“咱们一起下去,我是说……挽着我?”我穿着小皮鞋踏在柔软的地毯式、站在走廊中央,手肘往他的方向伸过去。

    西奥多毫不犹豫地靠近我,右手把我的右手搭在他的左臂的臂弯上。当我的手触碰到他那昂贵奢华却不张扬的西服时,我像是触电般想要收回手,却和西奥多的右手碰触在一起。

    像是小孩偷喝大人的葡萄酒一般,像是私密的日记本被人张贴在公告栏,羞耻与恼怒并存;又像是在霍格沃茨里躲避管理员的追赶,又像是我骑着扫帚去给西奥多送礼物的那个晚上,刺激并且值得。

    我和西奥多默契地望向两侧没有去注视对方,也许我自己也没意识到,我的脸和西奥多的耳根一样地红。

    我垂下头,遮挡住这尴尬地一幕,一时间相顾无言。

    正当西奥多转过头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萨维出现在我们面前,萨维说的:“女主人在叫小姐和诺特少爷下去,客人已经到了。”

    说完萨维就消失了,西奥多重新朝我伸手,“还挽着吗?”

    我的右手搭在他的左臂臂弯,我们俩一起向楼下走去。这绝对是我走过的最长的一条路,我的脸红得发烫,要不是双手几乎是搭着西奥多,我肯定会失去平衡。

    尤其是下楼梯的时候,爸爸妈妈的神情,说是注视不如说是审视,姑妈还在边擦眼泪边有些惊讶地看着我们。我脚上穿的似乎不是小皮鞋,而是烙铁,他们的眼神更像是绳索将我的身体束缚得不能动弹分毫。

    下一步的时候,我差点就摔倒在楼梯上,好在西奥多的右手扶住了我的后腰,使我能够重新站好。我看见妈妈晦暗不明的颜色,还有姑妈嘴角微微上扬的弧度,我略感歉意地对西奥多说:“抱歉。”

    “别这么紧张。”他这样说到,他的声音对我像是一枚定心丸,我强迫自己调整呼吸,暗暗告诫自己:康斯坦斯,你可是从小到大都是在聚会里度过的啊。

    终于我和西奥多平安地落座。不过事情也没有就此平息,父亲都来不及介绍西奥多,因为从我差点摔倒起,姑母的挑刺就没有停止过。

    “杰森我亲爱的弟弟,康妮的礼仪是谁教的?”姑妈轻摇着高脚杯问到。

    爸爸举起酒杯向我妈妈微微致意,“自然是莉拉亲自教导的,姐姐有什么问题吗?”

    姑妈故作惊讶地说:“这怎么行?在法国可都是要请最好的家庭教师来教导,我认识一位夫人,经过她教导的女孩每一位都是标准的法国淑女。要不让她来指点一下康妮?”

    我要不是手里拿的是叉子我就会很麻瓜的上去给她一拳,让她知道斯莱特林预备击球手不是好惹的。

    妈妈脸色也不是很好看,她先是放下手中的刀叉,后仰了一下,再拿起酒杯看着姑母,“不用麻烦那位夫人了,从法国过来也太远了一些,况且法国的社交规则在英国也不一定适用不是吗?”

    女人之间的战争大多就藏在着衣香鬓影里,妈妈缓缓咽下香槟,姑母也不肯示弱,“康妮的礼仪也太差了点,刚刚差点摔下楼梯。要知道我们家的孩子可是个个礼仪周全的。”

    我忽然意识到,沉默也许更好,等到她自己自言自语完毕后也就不会再多说什么了。于是我准备专心吃好我的晚餐,毕竟这是西奥多来特拉弗斯庄园的第一个平安夜。

    我刚刚的礼仪确实有很大缺陷,爸爸朝我眨眨眼,这是我和爸爸的暗号,以前奶奶在的时候我们常常这样做,我知道他是让我不要在意姑母的话。

    姑母继续自顾自地看着我妈妈说:“莉拉,看看我的塞西莉亚,她嫁给了一个纯血家族的孩子,多好的结局啊!康妮可得好好培养,她的性格如此沉不住气将来哪里有纯血家族愿意和咱们家联姻?而且咱们还有加文那个好孩子,你说是不是?”

    我恨极了这种言论,好像我生来就是为了嫁给一个纯血家族的男人为他生儿育女为他传承这个纯血家族的姓氏。我最恨的是我的父母、西奥多他们对此都不置一词,在他们默认,让这种思想枷锁困住我一辈子。我承认,她的话很蠢,但是我不得不听。我继续进行自我催眠:康斯坦斯,不要和傻子计较。

    转折点出现了,沉不住气的不是听姑母唠叨长大的爸爸,也不是和姑母虚与委蛇的妈妈,更不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我。

    西奥多举起酒杯,向姑母敬酒,“罗齐尔夫人,我是西奥多·诺特,康斯坦斯的朋友。”姑母被人打断很是不高兴,但碍于这是我们家的地盘也没有置喙。

    我母亲向西奥多点头,得到我母亲信号的时候他继续了他的发言,“诚如您刚才所说,康斯坦斯的表姐是个正统的法国淑女并且嫁入了另一个纯血家族。”姑母听到西奥多提到她引以为傲的大女儿,把头昂得更高了。

    爸爸的眉头皱了一下,随即恢复如常,我轻蔑地看了一眼姑母,她以为西奥多在恭维她?他擅长的是欲抑先扬,把你高高举起再狠狠摔下。

    西奥多继续说:“莉拉阿姨是国际魔法法律办公室的主管,想必对各个国家的社交礼仪了如指掌,”他微微向我母亲颔首,然后接着说,“但我怎么听说您的小女儿并不符合您刚才所说的?我想和您的小女儿相比康斯坦斯小小的失误也算不上什么大事吧?”

    哈哈!我就知道他在后面等着放这个大雷的!我偷偷向他比手势,西奥多再次落座后,嘴角有掩饰不住的笑意。

    姑母被气坏了,她大喊着,“杰森!这就是你客人的家教吗?这还像什么话!”

    妈妈连忙乘胜追击,“哎呀,我的康妮即使礼仪比不上你的塞西莉亚也有大把的绅士追求。”

    姑妈气不过,说着就要拿上自己的披风和魔杖离开,爸爸也没拦她,就轻飘飘地说了一句:“祝你和姐夫有个愉快的平安夜。”妈妈倒是假模假样地拦了一下,让姑母更生气了。

    看着壁炉升起的绿色火焰,我长舒了一口气,即使姑母离开了这里我依旧情绪低落。妈妈把我就像商品一样摆出来和姑妈的“优秀作品”比较,我和塞西莉亚的价值就只是在于有男子追求我们,然后嫁给他为妻子。

    过后妈妈倒也没说什么,只是叮嘱我以后不能在长辈面前失礼,倒是爸爸对西奥多刮目相看,“西奥多,你挺有经验的,在家没少和你爸爸吵架吧?”

    我敢那我的成绩做保,我爸爸肯定是抱着看昔日老友的笑话去问的。可他忘记了这是西奥多·诺特的家庭,也许诺特先生在我爸爸一起上学的时候是挺爱吵架的一个人,但爸爸也不想想为什么西奥多会来我们家,不就是他爸爸忙吗?

    我轻咳,“爸爸,西奥多是不会和他爸爸吵的,他是在斯莱特林休息室一个个讥讽得出的经验。”

    “哦?西奥多,康妮有兴趣跟我们讲讲吗?”我妈妈忽然来了兴趣,我知道西奥多话不是很多,于是我接过了这个重担,西奥多是不是的补充一些,然后我们开始从马库斯在魁地奇队里的事情讲到德拉科带着克拉布和高尔找别人麻烦。

    这绝对是我过的最平静的一个平安夜,看着不远处的那颗圣诞树上面挂满了各种各样的小礼盒,壁炉里的火光让我感觉到家庭久违的暖意。

    等到愉快的气氛已经达到顶峰,我向父母询问伯斯德家来访的事情。爸爸含含糊糊地应付着我,妈妈也适时的转移话题,我的视线和西奥多相交之时,我看到他逃避的眼神。

    时针指向十一的时候妈妈催促着我们回房间去睡觉了,我妈妈认为小孩子就要早睡早起,不管这个节日有多盛大都不能违背这个规定。

    我拖着疲惫的身子躺在床上,虽然身体很累,但我的精神却异常活跃,也许是西奥多要给我施摄魂取念的缘故吧。

    快到十二点的时候西奥多来敲门了,我边整理着自己的睡裙边叫西奥多进来。

    他进入房间后我熟练的施展了一个无声无息的咒语,“你还挺熟练。”他略有些讥讽地说道。

    “有经验了,熟能生巧嘛。”

    我们也不废话,就坐在我床边的的地毯上,我闭上眼睛,先是听见他声音略微颤抖地说:“你真的准备好了吗?”

    这让我有一种错觉,不是他要窥看我的隐私,倒像是我要偷看他的一般,我重重地点头,随后就听到他轻轻地说出那句咒语。

    我感觉之前所有的一切记忆都走马观花般地被挖掘出来,也许是因为我愿意给西奥多看我的记忆,我并没有什么不适感,可当记忆流走到我与莉莉丝在一起的时候我本能地抵触,当西奥多终于看到今天的记忆时,他放下了魔杖,我也有些无力地坐在地毯上。

    西奥多坚定地看着我,笃定地说:“康斯坦斯,是伯斯德在监视你。”我虽然现在有些无力,但是我脑子还算清醒,问出和上次一样的问题,因为莉莉丝有不在场证明。

    他那双睿智的眼睛看着我的眼睛,问到:“如果她有时间转换器了?”我脑子在飞速运转,调取着时间转换器的知识,有些不可思议地问到:“那个项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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