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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事与愿违

    琉夏看着竹染眼中对父母亲情的期盼,低着头,联想到自己前几日调查的结果,动情地说道:“竹染师兄,其实你的父母……”

    “我的父母,怎么了?”竹染疑惑地问着琉夏。

    “你的父母……”琉夏说到一半,深深吸了一口气还是忍住了,她明白她要是说出来,哪怕丝毫细节,竹染都会沿着这个细节追查下去。以他的聪明才智,总有一天,他会知道其中来龙去脉。不过,若当他知道其中内情,该如何面对!

    “你可是知道关于我父母的事情,或是有什么线索?”

    于是,琉夏摇了摇头说道:“我只是想说:你的父母,定会在另一个地方记挂着你……”

    “哦,这样啊……”

    琉夏看竹染没有流露出任何表情,好像习惯了一般。但是她知道他内心还是很失落,就是这种“习惯”令她心疼不已。

    “我给你看个东西!”琉夏从墟鼎之中拿出一颗鲛珠,说道:“据说,鲛珠为鲛人眼泪所化,化珠之后,可以储存拥有者最美好的记忆。我本来想把这个鲛珠作为生辰礼,送给我的哥哥。现在的话……给你了!”

    “咦,我看着这鲛珠怎么这么眼熟?”

    “这是我在仙剑大会上偷偷留下的!这是其中最大的一颗,为了找它,我可是消耗了不少时间!”

    “所以,你在仙剑大会上第一回合落后那么多,险些落败,竟是为了找它!”

    “自然!竹染师兄不会责怪我吧?”琉夏撒娇地说道。

    竹染看着她这副娇羞的模样,心都化了。他慢慢拿过来,说道:“既然是送给你兄长的礼物,我自然不敢夺人所爱,私自占有。琉夏,我知你一片心意,你还是收起来送给他吧!”

    琉夏看他说完紧接着就要将鲛珠送回来,急忙说道:“我还可以送其他东西给他,你先收着吧!算是……算是今日之事……我们之间约定的见证!”

    竹染看到琉夏说这话的时候,脸颊绯红,眉目含情,一时神驰,也没有再多想,就收下了。他忽然想到什么,便说道:“刚刚你提到你的兄长,你什么时候带我去拜访一下。长兄如父,上次见面的时刻,情形尴尬至极,没有好好招待他,在礼数上有所亏欠,这次理应上门谢罪!”

    琉夏听到竹染要去拜访自己这个哥哥,连忙摆摆手,说道:“不行,不行!”

    “不行?为何?这件事情理应我紧张,我都不害怕,你害怕什么?”竹染笑着对她说道。

    琉夏急忙解释道:“不是不行,是不急!你想呀,上次我哥哥见你我二人的样子,回去就对我说教了一番。我就实话实说,对他说明了情况。想到自己心爱的妹妹有了心仪之人,你总得给他适应的时间呀!”

    “你是说……你告诉了你的兄长……你我的关系?”竹染激动地说道。

    “当然,这种事情上我从不说谎!”

    竹染顿时泄了气,说道:“这样对比看来,我倒是不如你!”

    “你我的情况不一样!在哥哥面前,我再怎么骄纵,他都会原谅我!不像你,世尊对你寄予厚望,管束起来更为严苛,稍有行差踏错,便是刑罚加身。你不说,是护我周全,想等到更合适的时机说出来,这没有什么值得苦恼的!”

    竹染之前为此心中暗暗自责不已,如今看着她如此善解人意,紧紧地将她拥入怀中,心中默默发誓:琉夏,即便沧海桑田、乾坤易转,我定不负你!

    琉夏此时被满满的幸福包围,心中忽然想到自己那个不成器的哥哥。她想着:如果一切顺利的话,照这个节奏下去,自己成婚定是会排到老杀,不,老顾的前面,这样乱了长幼有序的规定,会不会有所不妥?

    她转念一想:算了,就算找不到媳妇儿也是他活该!自恋、衣品差、性格不好也就算了,一大把年纪了,一心寻求更强大的力量,完全不把这事儿放心上。人事大事上,就不能怪本姑娘先行一步了!

    琉夏看着竹染,竹染此时也看着她,两人共同举起那熠熠生辉的鲛珠,将今日的记忆放在鲛珠里面,在这漫天星河之下,一起畅想着美好的未来……

    ……

    琉夏还未来得及好好享受一下和竹染在一起的美好时光,这几日的日程就被自己师父儒尊安排得满满当当。

    这天,她刚从外边回来,正火急火燎地准备沏壶茶解渴。她拿着茶杯,看着上面漂浮的茶叶,不知怎的,就忽然想起那日在九天星河发生的事情。

    她忽然后悔了,没想到自己这么轻易就把自己的后半生交代出去了,似乎有些草率。她微微一笑,下次见到竹染师兄可要稍微为难一下他,否则太容易得到的人可能之后便不会珍惜了。

    许是太渴的原因,手中的这杯茶一饮而尽之后,她又准备倒一杯茶来解渴。

    她刚刚拿起茶壶,却看见下面压着一个纸条,上面写着说:“傍晚酉时树林见”几个字。

    一看笔迹,琉夏便知道不是平日里比较亲近的几个小伙伴写的。她心有疑惑,准备置之不理。不过,她又想着或许是哪位师弟师妹找她有急事,或者遇到困难有求于她,所以匆匆忙忙留下字条也说不准。

    琉夏正在犹豫间,想着就算是什么陷阱也没什么关系,这是长留山的地界,任何人想在这里掀风作浪,还得掂量掂量自己的能耐。再说,以如今自己的能力,怎么说也可以抵挡一二。

    于是,琉夏按照约定时间来到小树林中。为以防万一,她还特意带了剑。可她来时并未看到有人相候。她想或许是约她出来的人有什么急事,便多等了一会儿。

    琉夏等了约半个时辰,看见还是没有人赴约,便想着也许是有人故意捉弄她,所以留下那个字条。她想到这里,感到十分气愤,要是让她打听到这是谁的恶作剧,定不会轻易饶了他。

    于是,她转身准备转身往回走,刚刚好看到凌慕华抱着剑,倚着树笑着说道:“怎么,等了这么一小会儿就不耐烦了?”

    “是你约的我?”琉夏惊讶地问道。

    “不然呢?”凌慕华走过来,双臂抱于胸前说道。

    “你若是存心戏弄于我,还留个字条约我出来,这样做未免太大费周章了!”琉夏不耐烦地说道。

    “我才没那闲工夫,我约你出来,不过是想和你真刀真枪地比试一下!”凌慕华笑了笑,说道,“长留山上下人人都说你仙术高超,待人和善,担得起儒尊徒弟的名声。在我看来,不过是徒有其名。话说回来,我们似乎还没有真真正正比试一场,之前仙剑大会让你侥幸逃脱,后来树林中又被李萦妤搅和。今天,就在此地你我凭手中的剑,分个高下吧!”

    “你当我愚笨吗?你这般挑衅于我,不过是想故技重施。到时候你我因私下斗殴被抓,你就故意装可怜,想办法把一切责任都推给我,让我背负罪名。既是如此,我又何必趟这摊浑水?”琉夏愤怒地说道:“告辞!”说完之后,她便要径直离开。

    “哼!我看你是不敢接受我的挑战吧!你想走,我偏不会让你如意!”凌慕华没有说什么,拿着剑笔直向琉夏刺过来。

    琉夏见状,一个鲤鱼打滚巧妙避开。凌慕华目光狠辣,急转剑锋,手中一个剑花,转而又向琉夏刺去。

    琉夏总觉得凌慕华今日约她出来没有什么好事,想着还是离开为妙,她也不愿意与之过分纠缠,只是那剑鞘格挡,并伺机离开。

    可是凌慕华运剑不似寻常比剑,出手便是杀招,招招要人性命,丝毫不留有余地。

    琉夏来不及仔细思索她到底有何目的,只得拔出剑来应对。

    其间,凌慕华剑法果然如竹染所说基础深厚,且招式花样繁多,深得剑术精要。

    琉夏与她打斗之间,一不小心牵动了旧伤,行动运剑之间速度受到一些影响,虽也在尽力应对,但是并没有在剑招之间讨到便宜,反而好几个回合竟然落了下风。

    不过,在过招过程中,琉夏感到十分奇怪:凌慕华本可以用其他更加精巧的剑术应对自己的剑招,可是她却时不时地使用大开大合的剑法。剑锋落下之处,树木应声而倒。并且,她招招凶险,不似挑衅,更像是决心要置自己于死地。

    琉夏之前打听过凌慕华的一些事情,原来凌慕华母亲便是竹染师兄所敬重的元英前辈。元英前辈的母族对世尊摩严有救命之恩,所以一向刑罚严苛的世尊不免对其唯一的亲生女儿有所偏袒。不过,世尊所谓的“偏袒”也仅限于微不足道的小事之中,像这种弟子私下斗殴这种事情,是他管理派内事务之中最忌讳、最不容忍的事情。

    再者,现在凌慕华为戒律堂的弟子,理应恪守门规,为众弟子之表率,行事稍有不当,便算是打了戒律堂自己的脸面,不免为众弟子诟病。凌慕华善于察言观色,为人八面玲珑,精于人情世故。就算凌慕华有理由推脱,可是她也不会免于惩罚。

    琉夏能意识到这一点,她更应该能知晓其中利害。

    可是,琉夏发觉她似乎毫不在意,行剑如此招摇,好像故意要把众人引来似的。

    琉夏微微皱着眉头,对她的行为感到十分疑惑,在思考她如此行事的间隙,一个疏忽,却被她用剑划破衣服,刺伤了肩膀,烟霞色的衣衫瞬间被血染红了一大片,琉夏吃痛,立即用一只手捂住受伤的肩膀,以免伤势变得更加严重。

    “你这就不行了吗?”凌慕华看着她这副狼狈的样子,嘴角不觉上扬,说道:“难道你就这点儿能耐吗?还是你当真以为在长留山短短的这几年修行,比得过我家学渊源?”

    琉夏肩膀痛得直流血,可是凌慕华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继续向她刺来。她感觉事情有蹊跷,凌慕华找自己出来绝非单纯比剑那么简单。总之,此地不宜久留,于是,她便试图离开此地。

    凌慕华那里肯放过她,一个跟斗翻过来,拦住她的去路。

    琉夏无可奈何,只得硬着头皮与她过招。此时,她也意识到凌慕华这是要将她置于死地,便不顾及伤势,出剑也不再留有余地。

    只不过,令她惊奇的是:凌慕华此时运剑却极大收敛了锋芒。甚至在自己受伤的情况下与她过招,反而刺伤了她身上几处。

    虽然都是一些微不足道的轻伤,可对此凌慕华却浑不在意,好像更确切地说,她的招式变得不合常理起来,好像是故意为之。

    琉夏不知她究竟意欲何为,不过凭直觉有一种极其不好的预感,于是极力摆脱她的纠缠。

    不过,令琉夏意想不到的是,凌慕华狡黠地笑着,忽然却将手中的剑扔到了地上,随即表现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琉夏虽然不知道其中缘由,但是不愿与她继续纠缠,便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准备离开此地。

    “别着急走嘛,好戏才刚刚开始!”凌慕华笑着说道。

    琉夏不愿把事情闹大,令竹染师兄为难,便头也不回地离开此地。

    “你要走,我不拦你,不过,你不妨回头看看这是什么?”凌慕华以一种挑衅的语气说道。

    “骨哨?”琉夏回头看见她手中拿的东西,不觉大吃一惊。

    琉夏没有看错,凌慕华手中拿的竟然是骨哨。她下意识地从衣领之中拿出骨哨,兄长送自己的骨哨明明还在自己的脖子上挂着,她为什么手中有一个一模一样的。

    看凌慕华洋洋得意的样子,琉夏随即意识到:自己手中的骨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调换了!

    “没错,就是骨哨!那日仙剑大会之时,侥幸让你蒙混过关,这次你就没那么幸运了。之前我办事还是欠考虑了些,今日,我便要在众师尊面前揭穿你的谎言!”

    琉夏恍然大悟,终于明白凌慕华骗自己来到此地的目的:她是想借骨哨引出哥哥。哥哥担心自己安危,自然不会在此放纵自己留在此地。同时引来长留山众人,他们看到眼前这个场景,自然而然自己便是杀阡陌的妹妹。而哥哥向来自负,不把那些人放在眼里,当然不会为她辩解什么,自己说再多也无济于事了。而且,凌慕华约自己打斗,故意把自己弄成受伤的样子,不过是想在众人面前造成与魔教之人殊死搏斗的样子,以此成全她不畏奸邪的美名。

    果不其然,凌慕华当着琉夏的面吹响骨哨,她此时受着伤,行为较往常稍有迟缓,奋力去抢夺已然来不及。

    只听骨哨声急促悠扬,瞬间惊动了树林之中悄然栖息的万千生灵。

    凌慕华见目的已经达到,朝她轻轻挑眉,神情嚣张,一副奸计得逞了的样子。接着,她轻轻一挥,随意要将骨哨扔在了地上。

    因着是哥哥赠予自己的礼物,琉夏十分珍惜,忍着剧痛,奋力跃起来,在半空中接住了骨哨。

    哨声还是惊动了长留山的人。听到前方似乎有弟子前来,凌慕华立马躺倒在地,假装受伤很重的样子。

    于是,先听到动静的弟子赶来看见这样一个场景:琉夏手中握着带血的剑,而凌慕华受伤倒在地上求救。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琉夏急忙丢下剑,慌张地解释道。

    当来的弟子还在惊慌失措的时候,凌慕华继续添油加醋:“她是七杀派派来的细作,要杀我灭口,师弟,快,快跑,快去告诉众位师尊……”

    于是,先赶来的弟子凭着直觉,误认为琉夏还会杀他灭口,吓得踉踉跄跄地逃离这里,拼着最后一口气去禀告师尊。

    那弟子刚走,凌慕华便阴鸷地大笑起来,“这下我定要你身败名裂!”

    “你休想得逞!”琉夏极力压着伤口说道。

    “是吗?”

    不一会儿,杀阡陌便寻着哨音,乘着火凤,立即来到小树林之中。

    他看着琉夏肩膀上都是血迹,又看着凌慕华倒在地上狡猾地笑着,立刻明白了其中缘由。

    “胆敢欺负琉夏!”他顿时怒火中烧,眸子立即变得鲜红如血,还未说完,瞬间鬼魅般的身影来到凌慕华的身边,掐着她的脖子立即将她从地上提起来。一时间,凌慕华的整个身体悬在半空中。

    凌慕华企图用双手努力将脖子从杀阡陌手中挣脱,可显然她低估了这位魔君的实力。她拼命地挣扎着,呼吸越来越困难,脸涨得通红,生死完全掌握在杀阡陌手中。

    杀阡陌仔细看着凌慕华,发现她眉眼间很像凌思华,那个诓骗自己妹妹、并企图杀死自己妹妹的人,于是他便问她和凌思华什么关系。

    凌慕华本来知晓此时已经走到这一步,决不能激怒眼前这位魔君,否则搭上自己的性命可就不值当了。于是,她只是挣扎着,尽量拖延时间,等长留山的众师尊前来解救。可“凌思华”是凌慕华誓死不愿意提及的名字,哼了一声,头转向另一边。

    这个行为在杀阡陌眼中便是挑衅,于是,他掐着凌慕华的手收得更紧了一些。

    眼看凌慕华即将窒息而死,虽然琉夏讨厌凌慕华的奸诈,但是她毕竟是自己同门,于是她苦苦哀求杀阡陌,希望哥哥给她个教训即可,放她一条生路。

    可是,凌慕华企图伤害自己的妹妹,她的这个行为极大地触及到了杀阡陌的底线,自是不允,于是手握得更紧了一些。

    眼看凌慕华快要窒息而亡,这时候,一道金光闪过来,杀阡陌下意识扔开凌慕华,伸手去挡,凌慕华也重重摔在地上。

    不久之后,长留山三尊、九阁长老以及其他弟子纷纷到来,齐聚于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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