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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袭&离开(修)

    在一棵树上用餐的谢风霁和幼崽,收起饱食的满足感,谢风霁背上明显轻了很多的背篓,带着幼崽往食物存放点赶去,在接近那里时,谢风霁把幼崽重新放到背篓里,利用绳索荡向那边——穿梭在树枝上,有时会被树上的原住民——鸟儿袭扰。

    小巧的鸟直接四散飞走,大体型的鸟直接冲上来保护领地,没办法,在挨了几下啄后,谢风霁会尽量避开有大型鸟的树。

    等食物存放点在望时,谢风霁仔细观察过,并没有发现那群动物的踪迹,不过他仍是选择从树上越过去;在树上,谢风霁小心翼翼的踩着并不粗壮的树枝,往那条缠绕在枝干上并连接木筒的绳索走去,时不时的用力踩下脚下的树枝,试探它的强度。树木的柔韧性并没有辜负他的信任,谢风霁踩着脚下的细枝蹲在那儿拿出石片开始切割绳索。一旁摆放着捞起的木筒,谢风霁一手按着绳,一手持石片反复切磨,周围并没有强风。终于把绳子切断,把木筒里的食物都倒进背篓里(此时谢风霁先把幼崽放出来,腾出地方)。

    剩余三处木筒也依照这样。不过其中有一个特别粗大的木筒是谢风霁当时花了很长时间制作的,没想到,在此时成了关卡,粗壮的木筒无法在细枝上保持稳固。谢风霁到是设想了一种方法,无奈那种坐姿很容易从细枝上掉下来,最后用单臂环住木筒,一手攥住绳索(在手里是两根),一手用石片向上割。随后谢风霁重新背上背篓,(背篓外除了常用的锥篓外,还有谢风霁刚刚特意留下的一只木筒)往树中间的主干走去,打算呼唤幼崽离开这里。

    幼崽扒在谢风霁肩头,四只爪子抓着谢风霁,紧张的指甲都露了出来,一不小心触到谢风霁被大鸟啄出来的伤口。

    虽然这样很狼狈又显得有点愚蠢,但谢风霁还不至于因为一只鸟的自卫,而选择把它杀掉。

    本来就是他入侵了别人的领地。而是在当时一边抵挡,一边尽快逃离。

    这一边,在带着幼崽飞跃式的离开了那片范围,谢风霁吹了吹肩膀和手臂上的伤口。几道红色的痕迹是幼崽抓的,微微泛出点血迹,更深的痕迹是大鸟啄的,一侧的手臂上还有几处肿胀的皮肤,有两处边缘有血迹。

    谢风霁并没有太当一回事,此时他已经坚韧了很多。至于防备动物感染?大家都是动物,谁怕谁?谢风霁并没有过多的担心,(而且大范围、跨种族的传染,又正好被他碰到的概率实在太低。)而幼崽完全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只在闻到谢风霁身上的血味后,凑过去看了看,想帮他舔舐伤口。在幼崽付出行动前,谢风霁按住了它的脑袋,制止了这次行为。

    虽然对这次受伤并没有过多的担心,可长久以来受到的知识教育让他无法接受这种行为。(人类教育:受伤后绝对不能让动物接触自己的伤口)心里的那根弦绷起又落下。

    被按住的幼崽,懵懵的,试图钻出来往谢风霁身边靠去,又被他按住。几次之后,幼崽的瞳孔都睁大了些,生气的冲他伸了伸爪。转身走到一旁舔毛。

    谢风霁在心里向它的好意道谢,可是这种事不是一两句能解释的清的,谢风霁只能走到幼崽身边,挠了挠它的小脑袋,既是安抚也是向它表达自己的歉意。过了一小会儿,幼崽闭上眼睛安然享受按摩;然而时间不能停止,它们也无法一直安然的呆在这里,所以安抚了幼崽一会儿后,谢风霁拍了拍它的脑袋,示意该离开了。

    两者迅速的向附近的水源点走去,补充水份后转道向那处野果存放点赶去。今天不狩猎,得把储存的食物(特指野果)消耗掉一部分。在树上,谢风霁正在啃野果。一边啃一边警惕的向四周张望。而幼崽正趴在一根树枝上,用两只前爪按住谢风霁给的一小块肉干,啃的起劲。随后谢风霁给幼崽倒了点水(很慈悲的没有弄果汁)。就着自己的小木碗,幼崽哒哒哒的又喝些水,之后就跑去找合适的树枝,上厕所去了。

    谢风霁看着幼崽这独特的挥洒雨露的方式,摇了摇头。之后便练习掷石、闭目感受丛林间的风去了。

    随着风摆动的是林间的枝叶,谢风霁靠坐在树干中心,毛也随风起舞;幼崽跟随着爪下的细枝一起随风摇动,毛被吹出一道岭,而后乍起①。

    太阳升到天空中央,谢风霁带着幼崽踏上回居住地的路上。一路风轻草绿,日照并不猛烈。等回到居住地,幼崽趴到树窝里,眼睛半睁慢慢合上双眼,睡去。谢风霁也困倦的打个哈欠,连日来的劳累使他也想来场午睡,于是这个白日,谢风霁和幼崽享受了一场难得的休闲。

    然而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森林虽然有无拘无束的自由,可所有生物依然要为生存而努力。——谢风霁正带着幼崽下树,异变突起!

    三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动物,已经上到树上,看到第一眼,谢风霁只来得及注意它们的头和身后隐约可见的长尾。——是陌生的动物。又有一只已经向幼崽所在的地方踏树而去。谢风霁只来得及用手臂挡住扑向自己的那只,另一只手摸到掷石,击向袭击幼崽的那只。

    手臂的剧痛和那只被击中的动物踉跄滑落树枝的身影,一起传入大脑。另一边,幼崽正冲冒犯领地的三只动物发出稚嫩的咆哮。并试图往这边来。谢风霁早已顾忌不到这些,他正抽出石刀向咬住自己手臂的家伙刺去。石刀刺进去后刀尖向上顺势向下滑。——开膛破肚,然而这只动物掉下去后,还没等松一口气,谢风霁就被另一只咬住了腿,紧接着第三只迎面扑来。谢风霁一手拿矛,另一手拿刀。左手胡乱的挥舞着,像拿着一根木棍一样,右手持刀向腿边的动物刺去,被对方察觉躲了过去。而正面扑来的家伙,木矛只能抵挡一时反而手背上被对方的牙划出好几道血痕。好在腿上的已经拉开距离,谢风霁得以专心对付正面的敌人。

    不过两只猎食者都有意无意中见识了谢风霁手中工具的厉害,一时没敢扑上来。而幼崽终于找到了机会,一口咬向其中一只臀部,被扰动的猎食者猛地转头咬去,谢风霁赶忙阻止——用木矛狠狠向两者中间劈去,那只体型只有中等、甚至对猎食者来说偏小的动物,猛然刹住动作,没撞上木棍的力道。

    谢风霁一边挥手示意胆大无畏的幼崽退开,一边紧紧盯着刚刚要攻击的猎食者;而内心里还分心惦记着一旁的猎食者。此时谁都没敢妄动,谢风霁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应对。——他一个人难以应付两只虎视眈眈的猎食者。

    然而僵持之下,其中一只开始仰天长啸,似乎在呼唤什么。谢风霁大脑里闪现出曾看过的纪录片场景,某一种动物也是这么呼唤族群的。——危矣!尽管不知这个猜测是否正确,他不能冒这么大的风险,谢风霁看了看幼崽的位置,决定冒险一试。机会只有一次!他向幼崽身后的树掷出绳索,顺着绳子的拉力越过猎食者,顺势捞起早已用双眼锁定的幼崽,带着它一起跃向另一棵树。身后传来一阵愤怒的叫声,而他只解开绳索迅速往更远的地方跃去。

    ——不远处的树下,地上趴着一只瘸腿的动物。

    一阵奔忙后,谢风霁才终于在一棵树的上层停下,他很警惕的用双眼检查了这棵树的上下,随后又放眼望向周边,都没有发现有威胁的猎食者。如此才松懈下来,低头看自己的伤口。

    左手手背上仍然在出血,没有干净的可以擦拭伤口的物品。谢风霁一边从背篓上解下木筒,一边查看腿上的伤势,两个血洞仍在缓缓流血。他用受伤的左手勉强握住筒身,右手拔出木塞倒出涓涓细流,把右手满手的血迹清洗干净,随后用带着水滴的手,擦净手背上的血迹——除了三道被划开的皮肉,其它地方基本清理干净。看着腿部的伤口,谢风霁想起首领采过的草药,然而他曾经留意寻找过,没能找到。幼崽在一旁不停地转动,不时用身体触碰谢风霁;又用嗓音表达自己的关切。面对无药的状况,谢风霁只能靠身体的自愈来修复伤口。揉了揉幼崽的脑袋,谢风霁忍着疼把腿在树干上放平,身体倚靠树干。避免腿部的伤口受重力影响,出更多的血。而后谢风霁看着自己胳膊上的血洞、伤痕累累的左手和受伤的右腿,苦笑不得。——似乎从来没有受过这么重的伤。他回忆起自己幼时的场景:除了很小的时候被妈妈背着去看病外,直到上学起他就变得很健康,直至穿越前都很少生病。

    望着湛蓝的天空,郁葱的大树组成森林。身处这里的谢风霁只能拼尽全力,活下来。然后找到回家的路!

    这是他唯一的信念。

    稍作休息后,不远处已经有大型猎食者往这边来。谢风霁从树上看到后,猜测它们的目标是自己。他身上的血腥味已经飘了好久。

    没敢多耽误,谢风霁收拾好行装,——将幼崽转移到背篓里。抬手解开绳索,继续赶路——这次是向着太阳即将②落下的那边赶去。路上穿过一棵棵大树,在太阳落山时,到达森林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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