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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目山河空念远之卞城生变又别离

    回到倥侗府看着那熟悉的院子,倥侗沫仿佛出去游山玩水了一圈又回到了家。虽然东阁楼是新盖的,可是竟然没有任何味道,相反还能闻到一种香味。虽然从前的东西都烧毁了但是他们竟然照着从前的样子做了一套。

    惊蛰日开始下雨的时候,倥侗沫的身体已经好了许多。三月的梨花雨很美,倥侗沫看着窗外的那棵粗大的梨树脸上又恢复了那种欢愉的笑。青阳易上来时,他看了好一会倥侗沫的侧脸,才走过去坐在她身旁。

    “来的刚好,我有事要拜托你。”倥侗沫一看,放下了手里的暖炉说。

    “什么事值得你这样上心。”青阳易说着前倾着身子刮了一下她很好看的鼻子。

    “别闹。”倥侗沫说着皱了下眉,继续笑着说:“你看,你看……”青阳易随着倥侗沫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时才发现竟然祁连叶和青竹竟然在梨花树下讲悄悄话。

    “你也想……”青阳易说着就站起身要抱倥侗沫,被这个刚刚养好病的人使劲推了一把。她用手指点了一下青阳易的眉头,说:“我想让他们快点成亲,可是又怕青竹这傻丫头受别人的委屈。所以拜托你好好替我照顾一下他们。”她说着,眼圈有点红。青阳易听罢没有立刻回答,看着倥侗沫的眼睛说:“答应我,跟我走吧。一直在我身边,我就不会害怕了。当得知倥侗府被烧时,你可知我有多着急。”

    倥侗沫听了这么深情的话只是低了头坚定地摇了摇头,青阳易看着她又蹲下来问了一遍,倥侗沫猛然抬起头笑着流泪说:“我怎么去,我以什么身份去?我不想去过那深宫大院的日子,我过的够多了。”

    一席话问的青阳易无言以对,他想了很久才用坚定的语气说:“我会娶你,八抬大轿娶你进门。”

    倥侗沫本来瞪着他,此时笑了一声低了头,摆弄着帕子说了句:“如果我说,我不愿意嫁呢?”

    “为什么?”青阳易惊得后退了一步,不敢相信地问。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你就放过我吧,我只想过平平淡淡的日子。”倥侗沫说着,不等他言答又说,“我害怕除了你只外的所有人,我害怕因为我会有很多人死去。我害怕我害怕时你不能及时出现……所以,我宁愿远远地看着你,想着你,也不想不被祝福地走到你身边。”

    “放心,我会完成你所有的心愿,不会让你面对那些你不想见的人。你要相信我有这个能力。我也害怕,最怕的是失去你。”青阳易说着拉起了倥侗沫的手。

    “你看看你,我在说青竹的事,你又扯到那里去了。”倥侗沫抽出自己的手擦着眼泪,忽然想起了刚才要说的事,不由得埋怨道。

    “放心吧。我会照顾好他们。”青阳易说着,亲了一下倥侗沫的脸,倥侗沫的脸瞬间红了起来,两个人相视一笑又和好了。

    终于和祁连叶说了要说的话,青竹赶紧进了东阁楼想端杯茶送上去。可是,她刚走到楼下就听着楼上高一声低一声地喊着,听了一会才敢慢慢走到楼上,一看两个人又抱在一起了,便抿着嘴轻笑着走开了。

    季世聪敲开倥侗府时夜已经过了三更,阿冬一看来人跨马立刀很是威严便吓得赶紧去通报。倥侗沫正睡得朦胧,被青竹摇醒时也吓了一跳。青竹的眼睛哭得像核桃,肿的都有些无法见人。她急急地问:“怎么了,你哭成这样,半夜把我叫醒是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吗?”

    “小姐,青城来人了。听说南边打起来了,皇上招王爷立刻回青城商议对策。我们快去给他们收拾一些行礼,还有上好的伤药,希望他们别用上这些。”青竹一边说着一边帮她穿衣服。

    “为什么会打起来,为什么让他去?”倥侗沫清醒了过来利索地穿上了衣服,就要往外走。

    “鞋,小姐你的鞋。”青竹喊着,倥侗沫才发现自己竟然忘记了穿鞋。她急忙穿上鞋,小跑着下了楼,青竹在后面喊着慢点,还不忘给她拿着新做的披风御寒。

    当两个人来到正堂时,里面的叫嚷声已经响起来了。倥侗沫喘着气听着,倚着廊檐下的柱子说不出话来。青竹赶紧把披风给她披上,拍着她的背也不敢说话。

    “小姐是不是又要打仗了?”青竹轻声问。倥侗沫抬起头红着眼点了点头说:“看这架势肯定是的。”

    “我们怎么办?”青竹焦急地问。

    倥侗沫没有言答,拉着她悄悄来到了门外,只听一个人说:“请卞城王出战吧,他手下的兵力最合适,也距离起兵之地很近。”

    “卞城王怎么可能会出兵,他现在还生着王爷的气呢。”一人赶紧反驳道。

    “那也不能让王爷亲自出征啊。”另一个人说。

    “是啊,卞城之南都是瘴气,万一有个好歹可如何是好?”又有一个人急切地说。

    “好啦,都不要争了。”青阳易朗声道,“我意已决,既然父皇没有下令让卞城王出战,那就我来吧。”

    一群人的话还没有说完,“砰”的一声门就被推开了。大家看到倥侗沫娇羞地站在那里惊得不知道该怎么说。青阳易本来冷峻的脸此刻一松,愣了愣对众人道:“天明立刻出发,先散了吧。”众人一拱手便都低头绕过倥侗沫两人退了出去,祁连叶也拉了青竹出去,顺便关上了门。

    倥侗沫说不出话来,两个人看着对方满是伤心。久久倥侗沫才说了一句:“早去早回,如果你能平安归来我便听你的安排。”青阳易大步走过来,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抱着她。

    许久之后青阳易才温声道:“,夜微凉,我先送你回房休息,放心吧,我会平安回来的。”倥侗沫听了心下也无法,只得依偎在他身上慢慢走回房里。罗衾不耐五更寒,这一夜谁都不曾真睡,赶在他们走前,几个女人急急地打点了几个包袱,做了一些干粮,好让他们走时,一并带上。

    青阳易醒来看到床上空空没有倥侗沫的影子,便急急下楼寻找。在大厅的长桌上看着那一个又一个包袱,两个女子眼泪婆娑,他心里有些酸。其他陆续醒来的人,看到忙碌的几个人,都想起了在胡国的日子。那种在困境中的相濡以沫,真是让人一辈子都忘不了。

    几个忙碌的女人也不在意没有睡好而产生的眼袋和黑眼圈,嘴里一直不停地说着:“这一个包袱是干粮,这一个包袱是鞋袜,这一个包袱是金疮药……”几个新来的侍卫,很自觉地接过了包袱,倥侗沫她们才停了手怔怔的看着彼此。

    “一切都准备妥当,可以即刻启程。”很快,门外就有人禀报,其他人看了青阳易一眼,各自被着一个包袱轻轻走出了门,青竹也带着小丫鬟退了出去。

    “别哭,我会平安回来的。你一定要等我。”青阳易说着亲了亲她的脸颊,倥侗沫红着脸红着眼,把他推出门去。门关上的刹那,从里面传出倥侗沫的话:“你如果能平安回来,我就嫁给你。”

    青阳易还想敲门,但暗自忖度她此时应该哭得很厉害,便回答:“相信我,我会回来娶你。”

    青阳易说完便转身离去,听着脚步声的离去,倥侗沫开了个门缝,流着泪看着远去的人,让自己不要哭出声。几个小丫鬟躲在一旁看着自家小姐如此伤心也忍不住要流眼泪。

    大家都骑马走了,身后还传来青竹的叮嘱声,祁连叶打马回来摸了摸青竹的脸,说:“我也会平安回来,回来就娶你为妻。”

    青竹看着他又一次离去的身影,早就哭成了泪人。倥侗沫倚着门,好久才擦干了泪让人扶了青竹进来。倥侗涧站在院子里,看着这两个女人,说了句:“你们要相信他们,他们是晴雪朝最好的战士。”

    “舅舅,如果有你在他身边我就更放心了。”倥侗沫说着,福了福身子。倥侗涧走过来拉起她,叹了句:“哎,我最不愿看到的就是你和皇家的人有感情上的瓜葛,但是既然你意已决我定当护你们周全。”

    青城的皇宫里,青阳谷也来回地踱着步。有了上次胡国之乱的教训,他派最有用兵经验的青阳易去卞城,又派了人脉最广的青阳羽做后方统筹。为了确保万全,他让自己的暗卫赶到涵州随行,又让大将军战敬带大军赶赴卞城。想着自己的盘算,他总觉得少了什么,正在思忖间忽听内侍道:“皇上已经三更了,该休息了。战妃娘娘还等着您呢。”

    青阳谷眉头一皱,听了小内侍的话,不由得喜上眉梢,想起整个过程哪里缺了一环。想了一会儿,他对伺候在侧的内侍吩咐道:“快传叶阳麝进来。”

    叶阳麝接到圣御急忙从床上爬起来,匆匆从营房赶向皇宫外城,一进门便止步听主子吩咐。

    “你速速带一队心腹之人赶去涵州,把那个倥侗府给我保护起来。在易儿凯旋之前,府里的所有人都要毫发无损。”

    “是。”叶阳麝答应着转身就要走,忽听青阳谷说:“这件事一定要保密,不得让任何人知道。”叶阳麝使劲点了下头,便悄悄地退出去了。

    一连担心了数十日,都没有半点风声传来,那一日倥侗沫正在楼上赏花。忽看到阿春领了一群人朝东阁楼走来,她赶紧扶着青竹下了楼。隔着房门,只听为首的那人道:“在下叶阳麝,是皇帝陛下的卫队长,特奉陛下之命来保护倥侗府众人的安全。”

    “来保护倥侗府的众人?”倥侗沫重复问了一句,听到对方答了声:“是。”

    她沉默着想了一会,大概明白了皇帝的既保护又威胁的意思,才走出房门带着众人行了三跪九拜的大礼后,道:“谢陛下隆恩,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叶阳麝带着人赶紧立在一旁,看着她们对着大厅正堂上的圣旨叩拜,等他们谢过恩后,才又悄声说:“倥侗小姐,这次任务是秘密执行的,请召集齐府里的众人,听训。”

    倥侗沫听了对着众人道:“我们一起经历过很多事,我相信这次大家也会和我一起享受皇恩,对外绝口不提。”

    众人立刻跪下道:“誓死追随小姐。”叶阳麝这才放了心,看着倥侗府里的9个人,又看了看大大的倥侗府,不免笑了。

    当陵尹澈带着墨竹赶到倥侗府时,看到门内穿着盔甲的侍卫先是一惊,而后又不得不佩服这个皇帝老儿考虑的周全。叶阳麝虽然没有见过陵尹澈,但是两个人一见之下也觉得彼此投缘。

    那日他们在大厅把酒言欢,倥侗沫听到陵尹澈感叹说:“我一听说卞城有动乱便匆匆赶了回来。看到你在这里守着我可安心多了。明天我就带些草药、军需物资去卞城蔚军,顺便把这个好消息告诉青阳易,让他安心对敌,争取早日归来。”

    叶阳麝朗声答道:“我虽未有机会跟随王爷去南征北战,但是看到你们能为他这般出生入死真是羡慕之至。”

    两个人推杯换盏间都醉意朦胧,倥侗沫带着人来扶两个人时,他们已经睡得东倒西歪,众人也只得给他们胡乱盖了条毯子了事。听着屋子里传出震天的呼噜声,几个小丫鬟偷偷笑得乐不可支。几个来回巡查的侍卫,也只能笑一笑而已。

    彼时又有人敲门,阿冬一看竟然是陵尹夫人和月娘,身后还跟着一个很俊俏的小娘子。阿冬认出了陵尹府少夫人,便不自觉地把她们拦在门口,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陵尹夫人一看阿冬的态度就生了气,一把推开阿冬带人就往里走。谁知她刚踏进府门内就感到脖子一凉,一把明晃晃的、冰凉凉的钢刀出现在眼前。速度那么快,她如果不是见过更大的阵势肯定吓得晕倒了,而身后反应过来的月娘早一翻身到了院里,谁知也迅速被侍卫围了起来。

    早有人跑到里面禀报,倥侗沫听罢也叫不醒喝醉酒的人,不得已才急匆匆赶去。看到那阵仗,赶紧对着一个侍卫说:“这是陵尹夫人,还不赶快把刀拿下来。”那个侍卫听了却不以为然,朗声道:“我们得到的命令是保卫倥侗府,这个人硬闯倥侗府要等叶阳侍卫长来处置。”

    “糊涂。”倥侗沫说着上前就去取那把刀。那侍卫才悻悻地放下了手里的刀,示意了一下其他人才散开。三个人这才走到一起互相安慰着,杜温晴看到倥侗沫能震住这么大的阵仗早就惊得不知道说什么,只是怯怯地躲在婆母身后偷看着一切。

    倥侗沫上前深施一礼道:“刚才侍卫大哥惊扰了尊客,倥侗沫在此替他们谢罪,他们也是听从命令而已,莫要怪他们。”月娘反应最快,赶快拉着她起来,口里说着:“沫儿说的哪里话,这都是一场误会。我们是来看澈儿的,他自从上次出府就再也没有回来过,这不是听说他又要去卞城,便赶来瞧瞧。”

    倥侗沫一听暗自责怪这个澈哥哥办事不清楚,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得道:“他来找叶阳侍卫聊天,两个人说着说着就喝醉了,因为睡着了才没有回家,我现在就带你们去看他。”

    众人还没有进门就听到了如雷的鼾声,她们这才放下了一颗悬着的心。三个女人稳了稳心神,轻轻地鱼贯而入看到两个大男人四仰八叉地搂在一起睡的正熟,都忍不住“哎哟”了起来。杜温晴赶紧用手捂上了眼睛,月娘拉了拉两人悄悄退了出来,倥侗沫这才带着众人来到大厅里安坐吃茶。

    青竹带着人奉了茶就立在一旁守着自家小姐,陵尹夫人定了定神才吩咐说:“让我们娘几个说会子话,你先退下吧。”青竹却立着不动,低头装作没有听到。倥侗沫拉了拉她的衣服,她这才说了声:“小姐,我们就在门外,有什么事您吱个声,我们就立刻进来啦。”

    “好个忠心耿耿的丫头,月娘确保你家小姐毫发无损。”月娘一边站起身推她出去一边笑着说。青竹这才瞪了一眼杜温晴,哼了一声走出门外。杜温晴本来就被吓着了,此时回过神来便有些赌气地回瞪了她一眼。陵尹夫人也觉得杜温晴有失礼仪便没有呵斥青竹,任由她退下去了。

    “沫儿,当初倥侗府出事,我们没有及时救助是我们失礼在先。我老婆子请你就原谅陵尹府这一次吧。”陵尹夫人看着青竹走出去后,一边说一边就要跪下请罪。

    弄得倥侗沫也不得不跟着跪下道:“陵尹夫人严重了,这世间之事本就帮了是情分不帮是本分。之前你们已经对我极好,我会永远记的在陵尹府的日子,谢谢姑姑照拂沫儿。”

    “快起来,快起来,这样会让沫儿难做的姐姐。”月娘听着两个人的话,不由得打岔说着赶紧把两个人拉起来。谁知,陵尹夫人铁了心,推开了她的手,说:“月娘莫要管,这是倥侗府和陵尹府的事。”月娘听了只得作罢,杜温晴早就随着婆母跪下了,也不敢说什么,只是低着头。

    “当年陵尹府的崛起也离不开倥侗府的支持,澈儿的父亲也曾是倥侗老先生的弟子。而你又无意中救了我主子的命,这林林总总的人情都是我应该还的。可是当年倥侗府被抄,我们陵尹府无可奈何;而今你又遭袭,我们又不能在危机时刻伸出援助之手。说来,老身真是感到惭愧。”尹夫人越说越激动,她最后哭着说,“所以澈儿才如此的愧疚,他总觉得我家对不起你。他才要离家出走,让我们也尝尝见不到亲人的滋味。”

    杜温晴听着婆母的话也不觉哭了起来,月娘只得把陵尹夫人揽进怀里,陪着她掉眼泪。倥侗沫听了这些她早已知晓的话,只是一边冷眼看着三个女人演戏一边扶着陵尹夫人起来。等陵尹夫人的情绪稳定了一些后,她才悠悠地说:“前尘往事成云烟,既然你们这么愧疚那就先把这恩欠着吧。等来日倥侗府有事相求,你们尽力办就可以了。”

    “好,好,日后我们陵尹府绝对会对倥侗府所求之事,尽力去办。”陵尹夫人一听,便推了推跪着的杜温晴。倥侗沫看了一眼,只得低声说:“嫂子快快起来吧。澈哥哥的事我帮不上你的忙,你自己想办法吧,解铃还须系铃人啊。”

    杜温晴听了又想站起来又怕婆婆怪罪,只得抬头看了看婆母,月娘这才说:“晴儿起来吧。不要嫉妒别人,每个人的缘分都是天注定的,每个人得到的感情都是用心换来的。”倥侗沫一听真是佩服月娘的豁达,她也只能起身亲自扶起这位嫂子。

    青竹一直听着众人的对话,忽见陵尹澈匆匆赶来,赶紧对着里面喊:“陵尹公子来了。”

    杜温晴一听又赶紧跪下,对着倥侗沫喊道:“沫儿妹妹你就原谅我吧,我真的知道错了,知道错了……”这一变化惊得其他几个人都一愣,还没有回过神来门就被推开了。陵尹澈一看就拉起地上的杜温晴,她本来心内一喜但是立刻转为痛哭,因为陵尹澈道:“既然回了道观就不应怠慢了神佛,还不快回去拜佛念经。”

    “澈儿?”

    “澈哥哥?”

    “陵尹澈?”几个女人不约而同地叫起来。

    “谁都不要替她求情,我心意已决,明天就带商队去卞城做买卖。还有劳母亲主持府内事物,请月姨多多帮衬。”陵尹澈说着,就背过了脸。

    “孽障,你媳妇做了错事,现在也请了罪,沫儿也原谅了她。你何苦跑到那天高水远,满是瘴气的鬼地方去。”陵尹夫人站起来指着自己的儿子怒道。

    “母亲。”陵尹澈喊着一下子就跪下了,“不是儿子做事决绝,生意之人最怕失信,此等毒妇度量狭小,不忠不义,理应为自己的行为作出相应的自罚。”尹夫人一听,也只是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地上的两个人,不由得丢下一句话:“你妻子纵有大错也是因为爱你,爱这个家。希望你念着为娘的这句话,外出万事小心,早日归来。”

    陵尹澈一听陵尹夫人的话赶紧对着母亲磕头,而杜温晴也只能嘤嘤哭泣,不知该怎么办。倥侗沫看着这一家人,只觉得内心苍凉,她看着有些烦,便不由得说:“澈哥哥,凡事有因必有果,你还是和嫂子和好吧。陵尹夫人的话很对,家和才能万事兴啊。”

    叶阳麝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来到了门外,待几位女眷出来时,他才躬身请安道:“在下叶阳麝,请伶舟姑姑安。”陵尹夫人听着眼前人的话,不由得仔细打量了一会儿这个年轻人,竟发现他似曾相识。

    “那时我还是少年,曾在七夕佳节之日看到姑姑跟在闻人皇后身边的风姿。有次贪玩还不小心弄脏了您的新裙子呢,可是姑姑大度不曾责怪与我。为此,父亲狠狠打了我一顿,要不是您让人来府里传话,估计我还要被关上一阵子呢。”叶阳麝说着,都不好意思笑了起来。

    陵尹夫人听着这段旧事立即想起了那段日子,便携了他的手上下打量了叶阳麝一番,才笑着说:“原来是你这个猴崽子。来了这里怎么不去我府上坐坐,我还给你做你喜欢吃的桂花糕吃。”

    两个人这样说说笑笑着竟然冲淡了刚才彼此紧张和大家都尴尬的气氛。陵尹澈也开心地跟着叫了声:“大哥。”两个人此时再相见,不觉又亲密了几分,都没有想到他们竟有这样的缘分。

    因为陵尹夫人执意不留下用餐,倥侗府才回到了从前的安静。这一吵一闹之后也让其他侍卫心情松泛了许多,倥侗沫带着丫鬟做了很多点心,让他们快快乐乐过了个难忘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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