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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死网破2

    正当荷夜冰犹豫着要不要停止运动猫眼石时,西天坠那巨大的脸映现在透明的玻璃罩子边。

    荷夜冰冷汗一冒,他们在猫眼石里由入西天坠在玻璃瓶里养的小鱼,随时有可能被主人捞去烤熟吃掉。

    因为降鬼术,悬空的法力正在减弱,西天坠此时功力法力站在上风,西天坠收起了那漫天的头发,他化为一个巨人,把圆罩子捧在手心。

    荷夜冰看到他嘴唇一张一合,带着一股邪魅的笑容,声音响彻天地,“花茂松,你竟然是花茂松,你竟然没死?怎么变成这么恐怖的模样?怪不得我说,除了荒天月和阎王还有谁能强得过我。敬仰敬仰!我师父可是很惦记着你呢,一直以为你死掉了,你怎么现在才出现,早些死哪去了!你还有脸出现,你知道我师父阮银珍是怎么死的吗?”

    软银珍是上古魔神,她自从和花茂送出双入对后,便由西天坠来接管魔界,从此魔界便惹是生非,争夺宝石,企图解封神兽,而这些罪名也一一连累了软银珍一生清誉,让她遭受种种非议。

    阎王一直都只掌管冥界,各界有难他从不施予援手,其一,因为他手上的活人都是要掌管死人的,其二,死人是不能拿来当兵用的,其三,冥界一直信奉生死由命,不予干预。

    因此,对于西天坠的滔天恶性,只要没有触碰到冥界,阎王也不会出面管制。

    西天坠本来只需忌怕荒天月,如今又多了一个花茂松,不过没事,他已经找到了花茂松的软肋易隐。

    悬空听到西天坠这些话后,他想起了啊珍落泪的模样,心里痛的无法呼吸,尸群那压得他本来弓的背强行压直了,

    荷夜冰手掌内鲜血淋淋,花星明从袖中掏出了一些花瓣,花瓣在罩子中飞舞了一阵,随后落在她的掌心和脸庞上,她感到脸上和掌心的疼痛减轻。

    花星明怒道:“我母亲是如何死的,还不由你来说三道四!!!”

    西天坠道:“不,你错了,没有人比我更有资格,你们以为软银珍的死是神砍掉了头颅这么简单吗?哈哈,我告诉你们,夜行暴徒的毒是我炼制的,我师傅的死就死我造成的,而神只是我借到杀人的工具罢了。但那又怎么样,我本来不想杀她的,谁让她不听我的,明明让我当了魔神,自己男人死后又想来对我指手画脚,一山不容二虎,所以一不做二不休,她该死!”

    悬空眼中充满了血丝,哪一个充满血液的心犹如坠入一个深不见底的冰窟,他忏悔,他悔得肠子都青了,他视为珍宝的啊珍,最终他还是没有护住。

    易隐用很轻的声音,几乎只有他才听得见的声音道:“恨错了人!西天坠才是敌人。神一直帮他背了一百多年的黑锅。”

    悬空听不清易隐说了什么,他额头的汗大滴大滴的往下滴落,他道:“儿子别怕,我没守住你娘,我拼死也要守住你。”

    花茂松和软银珍阴阳两相格,荷夜冰忽然想到了楚哥。

    她为了不让热泪从眼眶中流传,她拼命地抬起了头,在模糊的双眼中看到,有一具僵尸还悬浮在圆罩子顶端,她差点以为是眼花看错,她立刻低头看了看,眼泪顺着脸庞流过伤口,那又辣又疼的感觉让她知道这不是错觉,一群尸群还在拼命地往易隐方向冲,她立刻抬头往上看去。

    那具僵尸虽然是一双白瞳,但却让荷夜冰感受到,他不一样,他和其他尸群不一样,他不随波逐流,他有意识,他是那一束白光,他是谁?

    只见那具僵尸落到了往前冲的尸堆的后方,他身上的衣物破旧不堪,身上却透着傲气冷绝的风骨。他伸出两只枯瘦的手,双手同时打起了两个响指,尸群像听到了什么命令般似的立刻一致回头,朝他望了过来,那具僵尸双手一拍,尸群立刻齐刷刷地转过身。

    荷夜冰内心不由得惊呼:“哇塞,颇有王者的风范。往让兵去,兵便去;王让兵回,兵便回。”

    那具僵尸双脚有节奏地进行退步,双手又节奏地打着拍子,那尸群竟然鬼使神差地跟着他往前走去。

    白判官连忙活动活动筋骨,这僵尸真是把他压的毫不留情,手脚身上阵阵发麻,他勉强站稳后,看到尸群竟然肯听一个僵尸的指挥往前走去,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他堂堂一个判官没有,上天入地战神兽的战神没用,这群冤魂竟然听那个僵尸的,白判官道:“带我回去,我一定要查清楚他是谁,竟然有如此能耐。”

    孟却和花星明也是愣愣地看着,他们看到地从来都是活人指挥死人,这回死人还能指挥死人,真是反了,还好这位僵尸没有什么恶意,分明是在帮他们。

    悬空扶着易隐慢慢地站了起来,看到这般景象,也不由得微微一怔。

    西天坠的声音再次回响在空中:“有趣有趣,贪首乌,去查,去查查,这僵尸是谁的魂,快去。”

    荷夜冰内心隐约不安起来,都成魂成鬼了,这魔头还不放过。

    悬空对着众人道:“我出去会会西天坠,荷施主,你用你的血对付妖魔,星明,易隐,将军,判官一起协力打退妖魔。”

    悬空看到易隐没事,他浑身又充满了力量,他站直了原本弓着的背,右眼炯炯有神,足底轻轻一跃飞出了圆罩子。

    西天坠立马握紧了圆罩子,把他收入袖中,荷夜冰用蕊心剑划了另一只未受伤的手掌,鲜血飞溅,西天坠的袖子中燃气了火焰。

    悬空运出一道道金光朝西天坠打去,西天坠用那一股股麻花的褐色头发阻挡着着阵阵金光。

    他那妖里妖气的指甲冒出阵阵黑烟,褐色头发一瞬间盘在了头顶,那一阵阵黑光和金光对持着。

    西天坠长长的褐色袖口中燃起了火焰,他不得已运用内力把猫眼石往外甩去,猫眼石中的众人横七竖八地悬浮在空中,只有那指挥的僵尸笔直地站着,他指挥其他僵尸盘腿坐在猫眼石中,不受猫眼石滚动的干扰,乍一看以为是雕像,可是哪有雕像掉如此丑陋普通的人。

    荷夜冰、孟却、白判官、花星明赶紧集中运用功力运动着猫眼石逃离,没有了褐色头发的阻挡,一路上畅谈无阻,易隐指挥着前进的道路,易隐在魔殿呆过 ,对于魔殿的道路已经是了然于心了。

    易隐搂着花星明的肩膀道:“我爹暂时拖住西天坠,我担心他和西天坠功力不分上下,而且他为了救我元气也消耗不少,等你们安全出去了,我和花星明来救我爹。”

    荷夜冰道:“我相信战神,他和西天坠,他赢。”荷夜冰看到过战神记录的《江湖秘籍》里的记录,她相信战神的功力绝对在西天坠之上。

    花星明道:“嗯,等出去了,我来接爹就行,你们走,多一个人多一份风险。”

    易隐道:“不,我来。”

    孟却道:“你们兄弟就别争了,花星明来吧,他没有受伤。”

    花星明坚定着望着易隐,易隐也没在逞能了。

    圆罩子从祭台的位置出来,漂浮在调头桥上,那原本长在桥两旁那晶莹的白花,一被燃成灰烬,烟灰飞舞在桥上,那种轻飘飘旋转的烟灰,灰灰在祭奠着死去的亡灵,萧寂之感卷入心头。

    花星明道:“这些花我烧的。花有很多种用途,残害人脑袋的花,该死。”

    孟却捂了一下胸口上的伤口,他道:“听到没有,易隐,你当初都干了些什么?高葫是因为变成夜行暴徒才死的吧?为什么是选择她变为夜行暴徒?还让我们的天神背了这么久杀人凶手的锅?”

    易隐惭愧低下了头,他冷声道:“当初西天坠是想让天界染上这种怪病,正在纠结挑谁成为第一个试验体,西天坠还有一个手下,名字叫鬼脸天鹅,是一个专门嗜人血,老巢驻扎在乌丝栏沙漠的妖怪,高葫当时总在乌丝栏沙漠寻花,正好被鬼脸天鹅盯上了。”

    花星明眼中有一股热流,当时他在乌丝栏沙漠还从鬼脸天鹅手中救了高葫一命,没想到鬼脸天鹅竟然还对高葫下了如此的毒手。

    他想到高葫应该是在无可奈何中死去的,内心无比难受,而这一切他竟然都不知。

    易隐站在花星明身旁,他转身过来望这他,道:“哥,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当时知道西天坠第一个拿高葫开刀,我是知道的,但是我不仅没有阻止,还…”

    花星明脸转过一侧,似乎不愿让人看清他的神情,“别说了。”

    孟却赶紧打断两兄弟的对话,继续道:“天神早就想清理掉鬼脸天鹅,嗜血的妖精该杀,可是鬼脸天鹅手上有紫水晶,会扰乱人的心智,还能让人说出秘密,天神手握宝石,也不敢冒这个险。”

    易隐道:“西天坠也是如此,鬼脸天鹅虽然说表面上对西天坠俯首称臣,由于他手握紫水晶,西天坠也奈何不了他。”

    白判官嬉笑道:“那天它死了,它的魂若是落到了我手上,我就让它下辈子投胎入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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