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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遥喜欢上齐景延

    另一边,在深夜的曹府,曹心怜也准备歇息,正打算唤来荷花将房里的鸟笼提出去,敲门声却先响起。

    “进来。”

    荷花推门进来,身旁还跟着一名婢女。

    “什么事?”

    “小姐,方才我在外头撞见这名婢女在院子里鬼鬼祟祟,像是在往小姐闺房窥探,我便将她领来见小姐。”

    因为如今的曹心怜性格大变,荷花也变得警醒如履薄冰。

    曹心怜看向那名婢女,婢女立刻像是胆怯的跪下请罪。

    “小姐恕罪,奴婢是府里新来的丫鬟,因为不熟悉这里才会误闯小姐的院子,还请小姐恕罪。”

    曹心怜微挑眉,“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叫招弟,是后厨新招的厨娘。”

    “知道了,你下去吧!”

    “谢小姐不怪!谢小姐不怪!”招弟赶紧起身离去。

    荷花见婢女离去后说道:“小姐,我看这名婢女鬼鬼祟祟,实在不像她说的这般简单。”

    “明日你就到后厨去跟管事说一声,将这丫鬟调来我身边伺候。”

    荷花一惊立刻跪下,“小姐恕罪!都是奴婢一时疏忽,因为内急去了茅房才让那丫鬟有机可乘,请小姐恕罪。”以为是因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主子才要找人顶替她。

    “行了,起来吧!”

    “可是小姐不让荷花继续伺候……”荷花忐忑没敢起身。

    “没让你走,只是让你把她也调来。”

    荷花松一口气道:“但是小姐身边一直只有荷花――”

    曹心怜眼神瞟来,荷花立刻识趣的改口。

    “荷花明日就去找厨房管事,将那丫鬟调来伺候小姐。”

    “我要歇息了,把鸟笼提出去。”

    “是。”

    荷花起身要去提鸟笼,笼子里的九官鸟突然嘎嘎的叫。

    曹心怜会意道:“等等,你先到院外去守着,等我唤你再进来。”

    “是。”

    荷花恭敬的转身离去,还特意将房门带紧,不敢再有疏漏。

    九官鸟等荷花离去立刻开口,“公主为何要将那丫鬟调来伺候?”连他都看出那名丫鬟不简单,他不相信汾阳公主会没有察觉。

    “自然是要让齐景延对我更上心。”

    她不只要让齐景延能得知她的消息,更要让他清楚她的心是向着他的。

    “公主是说那丫鬟是齐景延派来的?公主怎会得知?”

    “眼下在这京城之中除了齐景延外,还有谁能为我费这番心思?”

    曹心怜说的自信也欣喜,如今她已成功引起齐景延的注意,接下来只要让他慢慢喜欢上她即可。

    司命神君不得不承认,一向骄蛮任性的汾阳公主为了齐景延确实费尽心机,心里更加担心她会搅乱南陵国本该由三皇子继位的宿命。

    ***

    早上鱼遥还在睡梦中,敲门声又响起,起来应门竟又是定公公,身后跟着的佟小东还端着洗脸盆。

    因为昨夜齐景延还没来得及交代定公公,是以定公公又来督促鱼遥学规矩。

    “时候不早了,鱼公子该起来洗梳准备学习规矩。”

    “可是我──”

    “你赶紧的,别拖拖拉拉。”佟小东催促她。

    “小东!不得对鱼公子无礼。”

    “是…”

    佟小东原以为定公公对鱼遥只是表面恭敬,背地里刻意用学规矩来折腾她。

    但是除了坚持让鱼遥学习规矩外,定公公对鱼遥的态度确实恭敬,这也让佟小东实在想不明白。

    鱼遥见定公公仍是一脸坚持,“定公公,我今日实在乏得很,要不就先不练习了吧!”

    “鱼公子纵使为了殿下也该坚持不懈。”

    “可是我……我今日是真的身体不适。”

    鱼遥这话虽然是在找借口,但也不全是说谎。

    昨夜齐景延离去后,鱼遥虽然开心以后再也不用担心碰到他,但在过后想起他抱她的情景,又不觉脸红心跳起来。

    整夜躺在榻上,不时想起齐景延抱她那幕,益发感到躁热难耐,以致整夜几乎没法入睡。

    直到天将亮才疲累睡去,便又让定公公给喊醒,因此这会她是真的疲累不堪,才借口身体不适想免去学习。

    佟小东直觉鱼遥就是装病想逃避学习,定公公仍开口关切。

    “鱼公子是如何不适?”

    “我也说不上来,就是觉得时不时的身体躁热,尤其是想到……”

    “想到什么?”

    鱼遥一想到齐景延的脸,心里又躁动起来,但是又羞于说出口。

    “就是觉得心里慌慌的,我应该是真的病了,没法再学习规矩。”

    定公公再深深看了鱼遥一眼,“小东,替鱼公子将洗脸盆端进房里,照看好她,等我将医官找来。”

    鱼遥听到要找医官,“呃、不用了,我歇息一会就没事了。”

    定公公没有听她的,兀自转身离去。

    佟小东幸灾乐祸,“等定公公把医官找来,看你还怎么装病。”

    鱼遥心虚,嘴上仍犟,“关你什么事?”

    “就凭你这种骗三岁小孩的伎俩,也敢在定公公面前装病?告诉你,定公公早年可是在宫里当太监,他瞧过的心眼可比你还多。”

    “太监?”

    “当年定公公本是尚书府的护卫,但是因为宸妃娘娘在进宫后屡屡遭遇算计,定公公为了保护娘娘的安危,才自请进宫当太监,那样的决心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所以你可别小看定公公要守护殿下的决心,想要随便蒙混过去。”

    “什么是太监?”

    佟小东一愣,“你不知道太监?别开玩笑了!”

    鱼遥一脸茫然并未说笑。

    “早知道你无知,却没想到你简直是愚不可及。”

    “少废话!你爱说不说。”

    “就是阉……反正就是再也不能跟女人有肌肤之亲,不能生孩子,懂了吧?”

    鱼遥还是不甚明白,但是说到肌肤之亲,又让她想起昨晚齐景延摸她脸颊的画面,不觉再躁热起来。

    “你脸怎么红了?该不会真生病了?”

    鱼遥心虚摀上自己的脸,“都说了我身体不舒服,你偏不信。”转身回房。

    佟小东端着洗脸盆跟进去,“真发烧啦?你没事吧?”

    鱼遥没想搭理他,径自躲回榻上棉被一摀,就想掩饰心里的躁动。

    “你又躺回榻上?定公公都说了让你起来洗梳。”

    “不关你的事。”鱼遥躺在榻上不肯起。

    佟小东虽然看不惯他,也没敢真勉强他,毕竟他现在可是主子跟前的红人,便先将洗脸盆搁到一旁。

    不一会,定公公当真带着医官过来,顿时让鱼遥心虚。

    “其实我病的不严重,睡一觉就行。”

    定公公没有理会鱼遥的推拒,带着医官来到榻前,交代他仔细为鱼遥诊脉。

    最后鱼遥无奈,只能心虚的将手腕伸出来。

    医官的手刚搭上鱼遥的脉搏,便察觉到什么的诧异回头看向定公公。

    “定公公,她──”

    “你只管诊治鱼公子的病症即可。”

    医官迟疑的会意过来,便才不再多言的回头追问鱼遥。

    “鱼公子是如何不适?”

    “我……”

    鱼遥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她从昨晚开始一想到齐景延就觉得胸口躁热。

    一旁的佟小东抢白,“他像是发烧了,刚才脸都红了。”

    “这就怪了…”

    “郑医官,如何了?”

    定公公本也半信半疑,听到佟小东说鱼遥发烧,这才有些着急。

    “从脉相上来看并无病兆…”

    “可是我真的不舒服,从昨晚开始就觉得胸口躁热,还无法入眠。”

    鱼遥担心被认为是在装病,再也顾不得心虚的冲口。

    “是怎样的躁热?发作时有何异状?”

    “就是──”

    “鱼遥如何了?”

    齐景延这时跨门进来,他刚下朝回来就听说鱼遥病了,立刻心急赶来。

    周放跟在主子身后,看着主子为鱼遥如此心急,心中的忧虑更甚。

    “鱼公子的脉搏果然有异动!”

    医官突然宣布,让听到的众人都是一凛。

    鱼遥因为看到齐景延,又莫名的心跳加速起来。

    齐景延赶紧走向鱼遥,“她哪里病了?”

    鱼遥立刻心虚抽回手,“其实没什么…”不明白为何看到齐景延走近,她的心又开始躁动。

    “医官都说你脉搏有异,听话,赶紧再让医官诊治。”

    鱼遥因为齐景延的靠近,感觉连两颊都躁热起来。

    “你别再靠近我了。”

    “什么?”

    “呃、不是…我是说……反正我没事,你们都出去。”鱼遥被他们这么多人盯着看更觉得窘迫。

    佟小东插口道:“殿下,他就是不想学习规矩在装病。”

    “我才没……有。”

    齐景延怔了眼,再看向鱼遥略显心虚的神情。

    “定公公,这是怎么回事?”

    “方才老奴来请鱼公子洗梳,准备学习规矩,鱼公子称身体不适,老奴这才把医官找来。”

    听到这里的齐景延泰半心里有底,紧张的心情稍稍松懈,再回头看鱼遥的脸颊仍有些嫣红。

    “你们都先出去吧!”

    “殿下…”

    “郑医官先在外头候着。”

    “是。”

    一行人才鱼贯离去。

    鱼遥看到他们一一退去要松口气,但是看到齐景延仍在,心里依然躁热。

    “你不出去吗?”

    齐景延非但不走,反而在鱼遥榻边坐下来,这让鱼遥又感到紧张。

    “你怎么……”

    “真不碍事?”

    鱼遥看着齐景延关切的神情,感觉两颊更加躁热。

    齐景延伸手摸向鱼遥的额头,让她一惊立刻往后仰。

    “你别碰我!”

    这话结实将齐景延惊住,方才鱼遥让他别靠近时,他原以为只是脱口而出的话罢了。

    “怎么了?”

    齐景延以为经过昨夜两人已经把话说开,今日早朝一结束,他便迫不及待想回来见她,却没想到不过一夜,她的态度会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我……”

    鱼遥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哪怕这一刻光看到齐景延坐在她身边,她都觉得心头躁动。

    “我没事……你只要别靠近我就行了。”

    齐景延又怔,“你不愿意见我?”

    鱼遥并非是不想见他,她只是见着他就心里蹦蹦跳。

    “要不你起身离我远一些,或许我就不那么难受了。”

    “什么?”

    齐景延要为鱼遥的话感到受伤,但是看鱼遥的表情又不像在排斥他。

    “到底怎么了?”

    齐景延伸手握住鱼遥的手,鱼遥来不及抽走感觉脉搏又加速了。

    “你别这样拉着我,我胸口难受。”

    这话更让齐景延惊诧,“是说我握着你才难受?”

    鱼遥也知道这么说很伤人,“我许是真的病了,不是因为你。”

    齐景延听出鱼遥这话不是讨厌他,才有了细究的心思。

    “你仔细同我说说,是怎么个难受?”

    鱼遥见齐景延没有怪罪她心里松口气,但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才不让他误会。

    “你若不说,只会让我担心。”

    鱼遥听到这话心里又感动躁热,“我要是说了,你别误会。”

    齐景延不明白鱼遥所谓的误会是什么,仍点头安抚她。

    “就是你靠近我,我就会觉得胸口躁动,还有想起你也是…”

    齐景延诧异挑眉。

    鱼遥以为他误会赶紧解释,“我不是在怪你,真的,其实我也不明白是为什么,可是我不是因为讨厌你。”

    鱼遥越说越解释不清,倒是齐景延越听越感到惊讶,到后来甚至转为惊喜。

    “你是说…这一切都是因为我?”

    “我真的不是讨厌你,是真的!”鱼遥紧张以为他误会了。

    齐景延更握紧鱼遥的手,“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让你感到躁动?”

    “就是…昨晚你抱我的时候…还有想起你也是…你说我是不是病了?”

    否则她明明不讨厌他,为何他一靠近她,她就感到胸口难受?

    “该不会──我也跟你一样,得到不能碰男人的怪病?”

    这话让本就惊喜的齐景延突然笑开,“傻瓜!”一把将她拥入怀中。

    鱼遥立刻又涨红脸心跳加速,“你别这样抱着我,我胸口又鼓噪的更厉害。”

    鱼遥的话再次证实齐景延的臆测,欣喜终于等到她情窦初开。

    “放心吧,你这不是病了。”

    “你怎么知道?可是我明明心跳的厉害。”

    齐景延松开鱼遥但仍搂着她,“你只是喜欢上我了。”

    鱼遥一愣,脸颊随即转为涨红,怀疑听到了什么。

    齐景延看着鱼遥嫣红呆萌的表情,忍不住想亲近她,又怕唐突了她。

    “你再这么看着我,我便不见得能把持住。”

    鱼遥不确定齐景延说的把持是指什么,但仍下意识的垂下眼帘,感觉他需要把持的是件危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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