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悚

    亦或者,知吾名?

    诶?

    颁奖大会,少年郎莫不是拘于身旁那位罢?

    哎!

    风清,风轻,风亲。

    啊~

    喜欢的少年郎扇的风都是温柔的,是那样的湿润,应该联想到浪漫的桂花香刮来了。

    希望下次并肩的,还是少年郎你才好呀。

    爱意漫诗情,诗情画意,诗情画奕。

    那便祈愿下次身旁依旧少年郎,再渡:“诶?这么巧啊,又是你。”

    晚自习无非就是,有严格一点的老师便安静些,绝不会太寒暄。若是无管理,不过热闹成一条街闹罢了。

    人影散漫,哗哗流水,喧哗悠悠。

    在这自由的晚自修,绝不会用纸条这种“封建”的探子来报信。

    发呆的发呆,犯花痴的白亦悠,已是有画面感。

    白亦悠虽说近几日和江得即没有什么交集,但见面还是不少滴。

    就比如说今天吧。

    白亦悠差不多每次从前门出走廊,江得即总会出现在眼前,不知是心有灵犀,还是缘分浓烈。

    然后呢,江得即下楼装水,白亦悠就会无缘无故下一楼洗手间洗手。

    也不是蓄谋,就是正儿八经的巧合。

    她以各种借口为理由,但绝不是为了见江得即那短短的一面。

    “叮——”好呀,这回犯了一节课花痴,白亦悠又忍不住要出去玩了。

    随便扯上几个人,一出门,抬眸低瞥,四下全是江得即的身影。

    哪怕他身旁还有其他人,在此景,无数次,白亦悠的焦点,始终都只有江得即他一人。

    甚至这么久了,还一同在他身侧的人是谁都不知,更别提脸了,连衣服颜色都记不住。

    有一回,白亦悠是想借江得即外套穿的。比如,借口方案:“哎,这衣服挺好看的,借我穿两天。”

    ……

    这次课间前去装水也是“天赐良机”,又逢他。

    课间,白亦悠与尚南风来到一楼,竟不曾想,江得即刚好和同伴装水回来。

    这不是天赐良缘是什么?

    天人合一。

    我叫天公!我直接允许你们在一起,白首不分离!

    不过白亦悠此心出来玩,目的似有却似无。

    无非闲无聊罢了,想找个事解解乏闷。

    不过见楼梯成影三人,白亦悠来兴趣了,什么话都脱口而出。

    她张口就来。“那个我男神。”

    “哪个?”尚南风也极力打配合。

    一唱一和,好似夫唱妇随。

    “那个。”白亦悠目光全在致远楼下楼梯的少年郎身上。

    少年郎坐在清台阶上,聊着些趣事。

    白亦悠不会谈吐,也不过那几句低俗。

    “哪个啊?”尚南风笑着皱了皱眉,也揣心思。

    白亦悠合不拢嘴。“红色衣服那个。”

    笑不活了。

    因为并排坐的少年郎最左边有着个显眼包。右两个都是黑色衣服,唯有他特殊。

    唉,出奇的,一眼即可。

    那就他了吧。

    本来白亦悠想提的并非他,若不是再扫眼一看,他比较出众。

    “哦~”

    这会儿尚南风的朋友来了。“你们在干嘛。”

    “他男神在那儿,我们在打算表白。”尚南风也不忌讳,肆无忌惮。

    南风尚寒,尚南风也寒。

    “哎哟喂~嘎哈?”虽只是玩笑,白亦悠也会退缩。

    她坐在草坪上的阶梯,莞尔一笑。

    “哪个?”尚友。

    “红色衣服那个。”尚南风这人,是真一点也不客气。

    尚友们也是“重情重义”之人。

    “真的?你别走。”尚友对着白亦悠说。

    白亦悠有那么一瞬间是想逃的。

    “雪花飘飘,北风萧萧~”——《一剪梅》

    极力说勇。

    “我不走我不走。”

    “她不走,我按着她。”

    尚南风!

    她更不把其人当外人了。

    就这样,白亦悠蹲着,尚南风站着清雅,白亦悠两肩有两块巨石。

    晚风吹,月晴明,又盼东吹点火萤。

    尚友走了过去。“诶,红色衣服那个,穿校服那个喜欢你。”

    那晚白亦悠里边穿着夏季校服,外边又是秋季校服的外套,两件校服,她披散着青丝。

    白亦悠弹指间想把外套脱了,发现里边还是校服,想想就不好玩。

    少年张扬似风筝,欲盼风。欲盼风,挣脱绳之束缚难止休。而今有绳担护,更喜风,风吹一晚梦胧中。

    白亦悠秋波荡漾,只见三位少年郎喃喃语。音量不算低,距离也得有个六七八米,只听嗡嗡声,清(晰)又清(晰)不得。

    好一会儿,白亦悠站了起来,又见少年郎似滔滔不绝的江水,喋喋不休。

    “恩?怎么还在讲?”

    害,上了二楼,回到教室缓了缓,又下至一楼阳台,在扶手间徘徊。

    “初几的?”

    尚南风也应和到。“对呀,你们初几的?”

    “就问个初几的而已。”

    “自作多情。”尚南风。

    唉,没意思。少年赶往对面政教旁那排树下,好似北迁南归的燕子,不拖拖拉拉。像首领带着子民逃荒,像蚂蚁搬家。

    后又来了一次,只见少年郎销声匿迹。

    晚自习语文老师讲试卷,白亦悠已是好久没听她的语文课两周了。那便如此吧,如此甚好。

    晚自修两节上完,该回宿舍了。

    白亦悠还要玩那死纸飞机,像个幼稚小鬼。

    不值一提,难拿于手,难拿出手,拿不出手。

    历经千辛万苦回到宿舍5楼,天天水资源匮乏。

    明明楼下四层全是重点班,天天断他那死水。

    又聊了三十分钟的趣事,熄灯后所有人都睡着了,宿管员不知道演的哪一出,用黛玉的话来说就是:还没唱山门,你倒装疯了。

    惊悚505,即将上演“起来重睡”。

    白亦悠睡着了,系统给他屏蔽掉了一些垃圾消息。

    只听见有人破门而入,上了锁的门也被踹开。

    “起来!”

    花猫破门而入,把已上锁的门直接踹开,门撞击在床架。

    这宁静的夜晚,方圆一里都听得见,甚至可以说在另宿舍楼一楼刚准备入睡的同学,一同被惊吓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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