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

    宫子羽被云为衫这一动作吓了一跳,吓得碗掉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声响,金繁的声音立马就在门外响起:

    “执刃”

    紧张的语气让宫子羽很是害怕,害怕金繁闯进来,也害怕云为衫因此而害羞,于是顺手把云为衫拉了过来,做了一个嘘的动作,回了一声无妨,便笑出声来,云为衫看着他的样子,没忍住也笑出声来。

    “公子为何而笑。”

    云为衫看着宫子羽的样子先发制人的问起来。

    “阿云也笑了,那阿云为何而笑,我说了,阿云也要说哦,只是嘛,觉得阿云好看,我能得到这么好看的阿云很开心。”

    云为衫被这突如其来的告白搞红了脸,宫子羽看着云为衫,只觉得恍如隔世,也觉得自己很幸运,不觉得握紧了云为衫的手。

    “阿云,为何不告诉我你们的计划。”过了这么久,宫子羽才想起来要问这件事。

    “只是公子喜怒都在脸上,若是不告诉你真相,世人才会相信我是真的死了。”云为衫盯着宫子羽的眼睛十分认真的地说出这段话。

    “那那次你回去之后到底经历了什么事情,难道身上的伤也是假的。”宫子羽听到这话,心却疼起来,但也不知是心疼云为衫,还是心疼自己。

    “身上的伤半真半假,但真的伤在我回到宫门那几天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我回到云家,只见到点竹与我的双胞胎妹妹,虽然无锋经此一役失了大势,但她确是是目前来说,是我们最大的威胁,她想以我妹妹威胁我,继续为无锋卖命,但她却不知道,我对云家没什么感情,但也不好伤及无辜,只骗她出城,但我知道她没那么好骗,与她缠斗时,我真的以为这一生怕是再也见不到你了,她正要劈上那一掌时我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下一秒只察觉了一阵风,替我挡下了那一掌,接着就被一个女子拉着走了,等到了安全地界,才看清,那人竟是上官浅。”

    宫子羽听着云为衫说这段话,满眼都是心疼,只问着:

    “上官浅竟还活着。”

    “是的,并且她知道点竹的弱点,她回的那一掌直接打到了点竹的命门,这才没追上来,也没继续找云家的麻烦,只是不知她为何能一击即中。”

    黎溪镇,边缘村庄内。

    “角公子让我们盯着,这一天这女人也不曾出来,盯个啥呀。”

    “角公子的命令你现在也敢质疑了,胆子不小。”

    “只觉得焦躁,再说了,再过几天便是祭月节了,我老娘还等着我回旧尘山谷一起过呢,那可是我顶了小七几次夜班才换来的。”

    “你在这盯着,尚且让你老娘有口饭吃。”

    听到这话,俩人都觉得无趣,也就都闭了嘴,这段话却被在屋内的上官浅听得一清二楚,刚开始上官浅以为这些人是来盯云为衫的,但今日听见“角公子”三个字就明白是来监视她的了,但她却不慌,走时宫尚角已经知道她有了宫门的骨肉,是断然不会杀她的,但是这孩子生下来之后,就不好说了,上官浅几夜都没睡着,只想对策,却不曾想心中郁结加之半月之蝇发作,浑身发热,只觉肚子十分疼痛,需得找药才行,这里有宫紫商给云为衫准备的缓解半月之蝇的药,但只够四次,云为衫已用掉两次,虽然这一次的确可以缓解,但是保胎药是没有的,只能明日等天明了去镇上买,但去镇上露面十分危险,虽然保胎药十分重要,但还需要一个人给他输送内力以保胎儿安全,不如,上官浅心生一计,怕只能铤而走险了,她开门走出去,冷不丁的出现在俩侍卫旁边。

    “两位大哥,我知道你们在这里的意图,只是我现在急需几味药材,若是我跑了你们也不好交差,所以劳烦二位替我购来。”

    说罢,便拿出一个锦囊,欲给他二人,俩侍卫吓了一大跳,来之前宫门的人都说上官浅是个狠女人,但没想到她还这么坦诚,若是让角公子发现,那就不是银子的问题了,只飞鸽传书将消息带回,这种宫门信鸽经过专业训练,动作很快,只需要半夜便可到达宫门,不出辰时一定会把消息带回,两个侍卫吹口哨引来附近的宫门信鸽,写好信便送走了,上官浅看着信鸽飞走就放心不少。

    角宫,侍卫发现一只信鸽,看了脚上的标记,是宫尚角的没错了,侍卫不敢耽搁,立马去交给宫尚角门口的贴身绿玉侍卫。绿玉侍检查之后发现确是角宫信件,这么晚到达,根据时间推算,是黎溪镇的信件,便敲门:

    “公子,黎溪镇的消息。”

    “送进来。”宫尚角心理咯噔一下,上官浅这时候作的那门子妖,但却不敢耽搁,宫尚角表面上不紧不慢,心里却是已经急不可耐。

    “角公子,上官浅需要白术、黄芪、苎麻根、枸杞子、菟丝子、砂仁这几味药,不知可否为她购买。”信上的内容很简短,一旁宫远徵看着宫尚角皱起了眉头,便说道:

    “哥,黎溪镇那女人怎么了。”

    宫尚角听罢,把信件给了宫远徵,宫远徵一看,噗嗤笑了出来。

    “这不是给妇人安胎用的吗?上官浅要这个干什么。”宫远徵说完就后悔了,从脖子到耳朵红了个遍,心想这上官浅不会怀孕了吧,并且孩子难不成是他哥的,想想之前上官浅说床很舒服,还以为是她故意说的,莫非是真的,宫远徵看着宫尚角的脸,宫尚角没有任何表情,也不知在考虑着什么,于是便小心翼翼地开口:

    “哥,你放走她就是因为这个嘛。”

    宫尚角无言,只起身出门,看着宫尚角这动作,这问题也就无需他哥的回答了。

    “哥,你去哪儿。”

    “黎溪镇。”

    宫尚角头也没回的走了,算算日子,明日便是上官浅的半月之期,并且胎儿才三个多月,若是没有内力加持,怕是胎儿不保,宫门子嗣本就稀薄,他得去看看。

    次日酉时,上官浅已是疼痛难忍,内力紊乱,在床上蜷缩着,密密麻麻的汗布满了额头。疼痛之余,听见屋旁暗暗的却齐刷刷地一句“角公子”,她就知道她赌对了。上官浅瞧着门打开就晕了过去,人脱力差点摔了下去,宫尚角见势抱起,上官浅被这大动作弄醒了,微微睁眼边说:

    “角公子,你果然还是心疼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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