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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元九十三亭亭玉立的妙女子

    沙包的新家:厨房里,昊和洋子在低语着,手边摆着牛奶和面包。沙包从里面走出来,正见到两人在亲吻,如胶似漆,难舍难分。主要是洋子舍不得分。“咳咳,”沙包故意咳嗽了两声,“小情侣”装作这才见到哥哥,分开。洋子用十分的热情打招呼,“哥哥,早安!”沙包点点头,“嗯,早安。”

    昊:“欧尼,今天我们吃西餐吧,我给你做培根煎蛋。”说着,他就熟练地操作了起来。把洋子看得醋坛子也打翻了,说:“昊,你对我,可没对哥哥这么好。”昊斜了她一眼,默不作声。沙包赶紧出来打圆场,道:“洋子,我们兄弟俩,从小就分开了,不久前才重遇。昊,是在想补偿我。以后,你也会成为我们的家人的吧?“

    闻言,洋子不禁看了沙包一眼,有点被感动到了,问:”哥哥真的把我当一家人?“她跟着靠了过去,一眼瞟见了沙包身上的纹身。见她盯着自己的胸看,沙包低头,发现她看的其实是那条细蛇,就解释道:”这是我们的母亲在我们俩出生后不久,给我们纹的,说是家族的族徽。你看,昊也有一个!“他本想过去解开昊的衣服给她看,但转念一想,他们既然都已经睡过了,能没看见嘛。而洋子听了,眼里的神情不断地变换着,带着一丝哀伤,喃喃道:”是啊。我们,是一家人。“

    寿司店的办公室:关昴在接齐誉辉的电话。对面的总警司在向他通报进展,道:“少了两个,抓住她们是迟早的事。”昴沉吟了一下,还是说:“那个头目,如果能够活捉,比死的要强。”齐誉辉:“明白,但现在很难保证。警方是可以控制的,但现在帮派的人可杀得正兴起呢,恐怕收不住手。”昴:“懂了。那么多谢。”齐誉辉:“昴,我们之间,用不上那个字。我就先挂了。”此刻,昴的桌上,正放着洋子的照片。他比对着自己的全家福,心里总觉得隐隐不安。

    黄金塔的第七十八层:赌王的房内,已是一地狼藉。司徒正在拉着自家老板,想让他安静下来。眼下的欧奥廷不仅苍老了许多,而且嘴里在不住地在叨叨着,“我要和她再赌一局。我一定要和她再赌一局!否则,我是死不瞑目。”司徒赶紧劝:“老板,您别这么说。”

    区桀睿转着轮椅,慌乱地进来,身后跟着阿苍。他焦急的心情是溢于言表,问:”司徒,父亲今天又是怎么了?昨天不是才刚好一点的吗?“司徒用眼神示意阿苍和佣人接手,先把老板给弄回卧室去。他们听令,一边一个,把步态都显得有些蹒跚的老板给扶进去。

    然后,司徒和区桀睿站到一边说话,“八公子,老板已经是处于回光返照的阶段了。恐怕熬不过农历新年,你可要有个心理准备。”经过了一阵子的人仰马翻,这个时候,区桀睿也已经认了。司徒想了想,开口道:“但是,你父亲还有一个心愿未了。”区桀睿:“你说。”司徒:“他想和约翰逊小姐再赌一局。”

    对此,区桀睿甚感为难。因为最近MJ出了事,自己心疼她还来不及,哪里愿意把她带来和将死的父亲再上见一次面。这不论对谁,都没好处。司徒精确地捕捉到了他的想法,说:“八公子,我知道你很为难。可这把赌局,不光是完成你父亲临死前的心愿啊,你有没有想过?”区桀睿皱起眉头,问:“你什么意思?”司徒:“因为这代表着气运。哪怕只是让约翰逊小姐在形式上‘输’我们一局,大家可以打平收场。这对家族有利啊。”听了她这番理由,区桀睿有所动摇,“你让我想一想。”然而,司徒提醒他:“留给我们的时间,可不多了。”八公子点头。

    西餐厅:区桀睿在和MJ一起共进工作午餐。MJ点了一份牛排,在大快朵颐,道:“我最近不知道是怎么了,突然胃口好起来了,吃一份牛排还不觉得饱。”区桀睿:“你是前一阵子给饿瘦的,现在才补了一点回来。“MJ:“有道理,服务生!”她又加了菜。

    看着她,区桀睿越过了桌子,去拉住她的手,轻声道:“辛苦你了。”MJ有点不明所以,反问他:“我辛苦什么?”区桀睿:“我说的辛苦,是指你总是在为别人着想。”MJ吐出一口气,直言不讳:“我才刚觉得好了一点,你真想开始这个话题?”什么安慰的话,她是一点儿也不想听。

    然而,区桀睿说:“我几乎残废了一辈子,我也不需要别人的怜悯,但我需要自己所爱的人的关心。”扭头看向窗外,MJ叹了口气,于是和他实话实说:”如果没有发生那晚的事,或许我们几个还能做做好同事,做做好朋友。我,也还能慢慢悠悠地挑挑拣拣。“感觉到他的手在动,MJ道:“桀欧,你让我先把话给说完。现在,这已经没有可能了。不是我选择了命运,而是命运选择了我。我没有心情谈情说爱,自怨自艾,我目前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见她的神色严肃,区桀睿猜想到几种可能,于是问她:“你是在想接受那11%的董氏股权?”MJ反问道:“为什么不?别人上赶着送到我的面前,要我来当这个‘顾亚美’。你们三个认识我的时候,只当我是个从赤枫来的小丫头,一个把我当病人来看,两个张口就是调戏。如果我们第一次见面,不是在那样的情况之下,桀欧,你扪心自问,你还会喜欢我吗?“

    区桀睿即刻道:“会!为什么不会?”见她却是冷哼一声,一副不信的表情。区桀睿恨不得把自己的心给掏出来,给她看。MJ:“你别把话说得太满。人性,是最经不起考验的东西。我连自己都不相信。只要条件合适,压力够大,再强的人也会被压垮的。”说到这里,区桀睿想到了自己的父亲,没法反驳。欧奥廷的一生,在自己的心目中,宛若高山巨塔,如今也说塌就塌。

    MJ继续道:“你再设想一下,如果我们第一次见面,就是在舞会那样的场合。我是一个和你们相同出身的豪门淑女,你还会追着我跑吗?”区桀睿反驳:“可,你那是假设。事实上,我们已经认识了,我也已经爱上你了。所以我感到庆幸,是命运把你带到了我的面前,无论是以什么样的方式。”

    MJ一直没去看他,“你就一点不介意我和CK上过床?“对此,区桀睿表现出了得难得的大方和谅解,说:“谁能没有过去呢?在我看来,这件事已经过去了,我要的是你的未来。”这样的事情,发生在任何一个男人的身上,说一点儿不介意那根本是虚伪。但在了解了整件事情的经过之后,区桀睿让自己的理智占据了上风。对于他的残疾之躯,MJ从始至终就没有介意过。而自己在她面前,不仅和一个健全人没有被区别对待,她甚至让他感受到自己是个“英雄”。如果说,他曾经是一心想要赢得竞争,去得到她。如今,他则是觉得自己需要她,无论是从哪一个层面去看。倘若父亲不久于人世,区桀睿将要面对的挑战,就再也无人在背后支撑自己了。MJ对他的意义是不同的。

    面对他这顿发自肺腑的表白,MJ好像是在听,但是不是听见去了,区桀睿却不清楚。她仿佛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不再是护理院里同理心丰富的那个MJ,而是董事会议上那个自信满满的MJ。其中差异最明显的地方,是她的谦卑随之消失了,有一股子傲气在散发开来。她变得异常的冷峻,谈起这些情爱之事,全无情绪上的波澜,好像在谈与自己完全不相干的人和事一样。区桀睿相信,这不是他个人的感受。可是,在遭遇这一切的变故之后,谁又能去责怪她呢?

    MJ终于转过头来,问:“你父亲最近怎么样?”这恰是区桀睿今天想和她谈的话题,他坦言:“不好。他可能没剩下几天了。”跟着,MJ的眼神黯淡了一下,说:“我很抱歉。”鼓足勇气,区桀睿终于问:“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詹邶的地下赌场:詹邶本就是个赌城,赌场遍地皆是,且光明正大。但在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些见不得光的人。而见不得光的人,为了要活命,就需要有一个交易性命的地方。而地下赌场,就是这样的一个地方。

    翼本身就是混□□的,她知道只要找对了门路,就能够进来。她先是跟踪上了一个负责销赃的中间商。因为赌徒们随身会带着一些珠宝古玩或者其他值钱的物件,也有来路不正的,总需要这么个人的存在,负责兑换成现金。在找到了这么个中间人后,剩下的,无非是拿什么作为条件去谈交易。

    中间商见惯了世面,根本不怕长得凶神恶煞的人。他们秉承着天大地大,买卖最大,凡事凡人总有可交易之处的原则,“说吧,你想要什么?”翼:“我想要一条路,离开詹邶去阳洲。”中间商指了指一边墙上贴着的大大的通缉令,四人的照片已画有两个红叉,反问她:“你自己看看,有路可走吗?”

    翼:“事在人为,我相信你有这个本事。”说着,她从怀里摸出了一块信物,是藤淳流的乌木牌。有这块牌子,藤淳流的人会不计条件地给持牌的人帮一个忙。这种远古的规矩,在他们的帮派间一直流传了下来。欧嘎桑在他们离开阳洲之前,特意给她的,并解释了其用处。不到万不得已,是不能动用的。

    中间商是识货的,拿在手里掂量一下,道:“事到如今,以你的情况,要出路,就只有一个人能给得了。“他指了指另一张海报,上面是詹邶的赌王。翼问:“那,赌王有什么需要?”中间商摸了摸下巴,“我听说他老人家已经时日无多了,唯独有一个心愿,是想和一个人再赌上一局。”翼连忙问:“那个人是谁?”

    于是,中间商从抽屉里,翻出了一只手机,找到其中的一张照片。正是当日在黄金塔的VIP厅,MJ和赌王在玩□□时的场面。翼看到是MJ,不禁心道:“我们还真是,冤家路窄啊。”中间商收回手机,“现在你知道了目标。据说,八公子会在父亲走之前,想办法把她再哄到詹邶的地界来。她不是普通人,不会轻易屈服。所以到时候,如果有机会,你可以隐藏在暗处,将她给劫持到这里来。你会有内应。但表面上,一定是要做得漂漂亮亮,是藤淳流的人干的,与詹邶无关。被抓了,你也就听天由命。听明白了吗?”翼:“我再明白不过了,成交!”

    等她走后,中间商打了一个秘密的号码,对里面说:“老板,我物色到了一个合适的人选。”

    榕树湾:黄昏时分,在小楼之外,MJ和庄灵风坐在岸边。许久,两人都不曾说话。MJ是满腹心事,想着区桀睿今日的请求,赌王已经行将就木,希望在临终前,还能再见她上一面。她很是感叹,自己这趟回家的旅途,充满了曲折,随处是鲜血、杀戮、还有死亡。半年左右的时间,她已经先后参加了几场葬礼,卷入了两次恐怖袭击。眼看着,就将又有一场葬礼在等着她。

    欧奥廷是前辈,自己相当敬重。没想到,与自己并无血缘关系的两个人,先是妍姨,后是赌王,在离开这个世界前,所心心念念的人,竟然会是自己。可见,人与人的缘分,果然奇妙。那么亲生父亲董佑康,和养父威廉,是不是在他们在离世的那一刻,也曾是这样?她感到很遗憾,自己都没能陪在他们的身边。

    终于,庄灵风率先打破了沉默,道:“徒儿,自从你上次几天没有回家,我就觉得你有些变了。是发生了什么事吗?”MJ回答:“没有。”两人继续沉默。庄灵风不得不问,有个问题,他很介意:“葛太太在猜,你和马医生。。。” 那几个字,他说不出口。因为在庄灵风的一生里,一心专注修行,对于男女之事,宛如一张白纸。未婚同居,不合礼教,他是想也不敢想。MJ明白师父的所指,直接说:“没有,我没和他在一起,是葛婶误会了。”庄灵风暗自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MJ抬头看他,问:“师父,如果我拿了股权,回到了董氏,那么之后呢?”庄灵风道:“你是青龙指定的下一任大族长,将会肩负起带领四大家族的重任。”MJ一歪头,说:“可如果我不想当什么大族长,我想回赤枫呢?”这是个很难的问题。

    想了半晌,庄灵风只得回答:“天比命大,命比人大,只有顺势而为,断无逆流而上之理。”MJ:“那师父你是要告诉我,我没得选是吗?在命运面前,凡人就只有低头?”说着,她言辞激动起来,从凳子上站起身,仰望着天空,高声质问道:“你们在把我生出来之前,有问过我的愿意吗?!”像她这种大逆不道的态度,庄灵风是断然做不出来的。他抬头看看自己的徒儿,感觉有点慌。

    “轰隆隆!”这天,竟然霎时就来了个回响,眼看着乌云迅速聚集,就要下上一场雷阵雨。这天象把庄灵风给激得跳起,急忙喝道:“徒儿,慎言!”MJ不干,继续和上面进行着对话,大喊说:”我不想干,你又奈我何?!“这下子,天打五雷轰,一道闪电就追着朝这边劈了过来。

    此刻,庄灵风已经顾不上教训自己的叛逆徒弟,赶紧想把她给拽进屋去。可徒儿就是徒儿,天生倔强,愣是不走,仿佛要凭她的孤身之勇,与这天地干上一大架。MJ:“来啊!我倒要看看,你还准备干点什么!”雨,终于倾盆而下。瞬间将两人给浇了个通透。MJ愈发来劲,态度强硬,不肯退让。庄灵风眼见没招了,决定劈出一掌,将徒儿给打晕,抱进屋去。

    小楼的一楼是厨房,二楼是小客厅和卧室,三楼则一半是天台,一半是练功房。庄灵风将MJ给径直抱上了二楼,本想将她放在自己的床上。可她现在是浑身湿透,只得先放在小客厅的沙发上。

    跟着,他找来了干毛巾,给她擦擦面。但见MJ穿着湿衣服,回头肯定得再得一场病。于是,庄灵风想也没想,就准备上手替她脱去衣服。然而,他瞬间反应了过来,虽然MJ是自己的徒弟,年纪又小上自己一半。可如今她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坐在自己双膝上数钱的孩童,而是位女子,一位亭亭玉立、吸引贵公子无数的妙女子。

    想到此处,庄灵风不由朝她的胸口看去,惊到自己火速弹起,急忙闭目转身。他的呼吸变得急促,又见着外面雨大,不能马上跑去找她的房东太太过来帮忙,就在房内急得转弯。“非礼勿视,非礼勿言。非礼。。。”好在,这时MJ自己醒了过来,轻声唤他:“师父。”

    “徒儿。”庄灵风看也不敢看她,道:“你淋了雨,莫要再病一场。”MJ:“那师父,你有干毛巾吗?”“有有!你等着。”他手忙脚乱地找出几条备用的,扔给她。见状,MJ觉得有趣,调侃道:“师父,你不是害羞了吧?”“额,徒儿,我去楼下烧点热水,煮点姜茶。我去去就来。”说完,庄灵风是落荒而逃。MJ不由地笑了。

    但她转头望着窗外这场来得莫名其妙的雨,出起神来,心想,看来还是不能乱说话呀。这世上,难道真有天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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