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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元六十七一起做生意的兄弟

    合资公司办公室:到了下班时间,MJ仍旧留在自己的座位上研究着文件。隔壁的安安和蓓贝正在收拾东西,关电脑,而走廊里罗植嘉已经等在哪儿了。他探头,朝这边看了看,并没说什么。

    安安:“MJ,罗董请客吃饭,你怎么反而不去啊?“MJ是头也不抬地回答:”我没时间,要学的东西太多了,《投资概论》只开了个头。“蓓贝对安安使了个眼神,说:“你还是别耽搁别人成为未来的董事夫人吧。无论是抓住哪一个,都比咱们上升的通道快。“安安劝道:“MJ,这理论呢,最好联系实践。书本里有黄金屋吗?“MJ并没生气,总算抬头看看她们,“你们去吧,玩得开心点。”两个人就走了,与门口的其他同事汇合,搭乘下行的电梯离开。

    MJ还在埋头书海,听见有人靠近的声音,说:“你们怎么还没去?”她抬头一看,却是特意留下来的区桀睿。无视他深情款款的眼神,MJ继续回头看书,嘴上道:“区董,董事会交代下来的学习任务,我会好好完成的。”说是董事会布置的任务,因为那正是董事长马隽亨给安排的,打算不断刺激她的上进心,用来钓着她。这,就是几位族长在执行的计划。

    区董:“那你的晚饭怎么解决?”还没等MJ说“随便吃点。”他又赶快“卖惨”道,”我想念在开发部和你吃工作午餐的日子。“叹一口气,她投降了,否则八公子会没完没了。MJ把书收起来,嘱咐了一句:“只点外卖哦。”区桀睿马上给守在门外的黑衣人一个指令,黑衣人拿起电话下单。

    不一会儿,他们就在会议室里收到了一份超大的外卖。见状,MJ问:“这是几人份啊?点多了,吃不完啊,会浪费。“区董:”没关系。“MJ斜睨他一眼,摇着头说:“你们这些富家子弟,总是不懂人间疾苦。我会永远记得在檠曳时,那种挨饿的感觉,提醒自己绝对不能浪费粮食。你不明白,为了争一点食物,忍饥挨饿的孩子们,都能做出什么事来。”

    瞬间就领悟了,区董满是同情地看着若无其事的MJ,问:“那你,是怎么活下来的?”她把包装盒打开,替区桀睿摆放好餐具,就像当时在开发部所做的一样,“不是我不想说,是真的不记得多少了。妈咪估计也不希望我回忆起那段痛苦的往事。所以,我整个三十年的人生,其中有一大段的空白。回到鲲岚之后,算是想起来一些,还与师父相认了。“区董马上就抓住重点,“师父?哪个师父?”MJ:“哎呀,我就不该提。就怕提了,你们对师父也穷追猛打,虽然你们肯定打不过他。但他喜静,像个世外高人一样。“区桀睿还想继续追问,被她用眼神制止,喝道:“吃饭!”

    榕树湾:村屋外,区桀睿送MJ回家。他们坐在商务车里,MJ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表:“我到家了。说不让你送,你偏要送。那现在你再回詹邶,要到什么时候?”区桀睿:“你都推了我的约会了,还不允许我送你回家?”各自妥协一步,MJ也就不再啰嗦了:“好吧,那么晚安。你回去的路上,注意安全。”

    她刚想下车,却被区桀睿拉住了手。他什么都没说,只是用眼神期盼着。“你!”就像个缠着阿姨一直讨糖吃的小孩,MJ心里想道,嘴上做着规矩:“只亲脸。你别得寸进尺,否则我打你!”区桀睿表现得很乖:“嗯。”MJ依言凑过去,在他面上轻轻地一碰。但当两人靠得很近的时候,明显有点东西在流动。MJ赶紧打断,跳下车,逃走了。区桀睿深吸了两口气,嘱咐司机调头,回家。

    黄金塔第七十八层:区奥廷坐在桌边,拨弄着他的黄金算盘。错了,他复盘,继续。又错了,他再复盘。当接连出了三次错,赌王感到自己的注意力已经有点无法集中了。在他的心里,在不断地回忆着一个人,那个让他又敬又怕的人。他是越想越偏,口中喃喃着,“是他回来了”。

    接着,区奥廷又开始反复复盘那天MJ与自己的赌局。在两人亮出底牌的那一刻,他最后拿到的是两对,而MJ手上的则是三条。这就是命!想着想着,他举起金算盘,一顿猛砸,“劈劈啪啪!”

    黄金塔第七十九层:司徒的星盘在大声响动,发出极其不安的讯号。她赶紧跑去察看,面色顿时阴暗下来,“糟了,反噬了!”于是,司徒连忙盘腿坐下,开始运功,催动着自己的意念进入灵界。

    灵界里,有一个更大的星盘,是与天上的星宿重叠着的。眼下,那巨大的星盘正在发出强光,震动的频率也在逐渐地加强。司徒想用自己的灵力去平衡,无奈所差甚远。顷刻间,她的灵识被巨大的冲击波反弹回来。与此同时,在现实世界里,她的□□也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给弹飞,往后重重地撞在家具上。她的灵识立刻重回□□之内,司徒摇晃了几下,感到十分疼痛。跟着,她在地上挣扎了一会,才平复些许,再爬起来,跌跌撞撞地去找自己的老板。

    在她的楼下,区奥廷这里,已是一片狼籍。司徒找了过来,发现赌王正坐在一堆碎片之中,口中还在重复着,“他回来了。他回来了。”“老板。”司徒缓缓地靠近区奥廷,发现他的样貌在瞬间变得苍老,神情颓废,宛如刚刚经历了一场浩劫。区奥廷总算回过神来,见是自己的观星师,说:”司徒,我不知道刚才自己是怎么了,突然体内有股十分抓狂的感觉。我控制不了它,我控制不了自己去想。“

    司徒只能安慰自家老板,道:”司徒明白,老板,我先扶你去里面休息,稍后再找人来清理一下。“赌王配合地道,”好。“于是,司徒把区奥廷从地上搀扶起来。两人去往卧室,司徒发现他连步履也有点蹒跚,心道不好,大大的不好。

    赌王的卧室:区奥廷躺在床上,已经陷入了沉睡。医生给他用了点镇定剂,已经退下了。司徒则守在一边。区桀睿闻讯,焦急地转着轮椅进来。他把阿苍留在外面守着,自己进了父亲的卧室,却发现仅仅一天的功夫,父亲变得是肉眼可见的憔悴。

    八公子望着司徒,疑惑地问:“怎么回事?”司徒:“八公子,我们出去说。”他们离开了卧室,司徒悄悄地带上了门。到了外面,她示意最好不要有外人在场,区桀睿就吩咐阿苍去门外候命。等下人们都走了,区桀睿说:“我早上离开的时候,父亲还好好的。这是怎么啦?怎么会这样?”

    匆匆忙忙之间,司徒没带扇子。她神色有些黯然,背着双手,缓缓开口道,“八公子,你还记得之前我和你说过的话吗?”区桀睿问:“哪一句?”司徒:“你父亲身为貔貅家的领袖,一生不得不臣服于四大家族之前的大族长。而如今,新一任大族长的候选人正是约翰逊小姐。“区桀睿记得:”你说过。但这和父亲生病有什么关系?”司徒转身看他,正色道:“关系可大了。就是因为那一把牌,最后是约翰逊小姐胜了。”

    八公子没法把两者给联系到一起去,直接地说:“我不明白。你别再绕圈子了,实话实说。”司徒也很干脆,放下手道:“好。因为那把牌证明了,你父亲命中注定,赢不了青龙家。他要是赢不了,也就意味着,你也赢不了。貔貅家的祖上是奴隶,归顺了四将军。如果你不能和约翰逊小姐结婚,你也同样要对她俯首称臣,一生一世,将这样的宿命延续下去。“

    对于她的这番解释,区桀睿不知道该如何消化,问:“我们的当务之急,是父亲的病该怎么治!医生怎么说?”司徒望向窗外的星空,“八公子,你还是没听明白。新的大族长既然击败了你的父亲,他也就命数将尽,时日无多了。你,准备继位吧。“”你?!“一听,区桀睿即刻惊了,“我不信,我去找医生!”司徒并没有拦阻他,任由他离去。

    夜已深,鲲岚某处僻静的海湾:何先生找到一个无人之地,将自己的“Kongo专业杀虫”车给停下。下车前,他找出一只面具给自己戴上。随后,从车上接连拽下来两个被头套蒙头,双手被捆绑在身后的男人。他们的嘴上被封着胶带,无法出声叫喊。其中一个表现得稍微平静一点,而另一个则显得很恐惧,在试图挣扎。

    何先生口气凶狠,下令道:“跪好,别逼我下狠手。”第一个听从了,第二个依然在动。见有人不肯听令,何先生往第二人的腿弯里猛踢一脚,再把他的头向地面狠狠地按下去。何先生:“你听话,就少吃些苦头。我会把你们嘴上的胶带撕开。”第二人处在一个极其难受的位置,受了教训,就不再抵抗。

    感到他也老实了,何先生伸手进头套,撕开了两人嘴上的胶带。第二个马上开口说道,“你绑架我们,到底想干什么?别伤害我们,要钱的话,有的商量。”“我说跪好!”何先生上去冲他提了一脚,吃痛的第二人立马讨饶,“别杀我,别杀我!求求你,我家里还有老婆孩子。”

    何先生叹口气,“好好和你们说话,你们总是不听,非得逼我使用武力。我像是个不讲道理的人吗?“第二人诽议,咱也不知道呀,绑匪谁想遇上。何先生继续说道:“我放开你们,就是想好好地谈一谈。究竟是绑架,还是杀人,我还没有想好。所以,才想谈过之后,再做决定。你给我放聪明点,别不识时务!”第二人慌忙点头,“是是!”然后,何先生放开第二人,直接掀开了他的头套。跟着,把第一个人所戴着的头套也掀开了。第二人就更加怕了,谁都知道一旦看见绑匪的真容,肉票的生存概率就会跳崖式下跌。

    何先生喝道:“抬起头来!”两人不得不抬起来,却看见眼前身穿杀虫工作服的人,戴着一只笑笑佛的面具,一副慈眉善目的样子。只不过,笑笑佛的手中拿着一把装着□□的枪。第二人连忙高呼,“菩萨,别杀我们!”

    “好好说话。”笑笑佛语气认真地问他们,“陈氏珠宝古玩,所以你们两个人,是兄弟咯?”第二人说,“是,我们是堂兄弟。”何先生:“那你们俩,谁年纪大?”两人互视一眼,第一人终于开口了,回答道:“我大他两岁。”第二人点头。

    笑笑佛拿手指点点自己的下巴,继续下一个问题:“那你们既然选择一起开公司,做生意,感情应该很好咯?”这个问题怎么感觉像是个套,两人一时都没有回答。何先生蹲下身子,仔细地研究着他们的面部表情,“怎么?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陈家兄弟都在心下盘算,应该怎么说。第二人:“我们是本族同宗,又是家族传下来的生意,所以就在一起合伙经营。”

    笑笑佛看看他,“你说的是实话。可,这不是我问的问题。”于是,他转向第一人,“你怎么说?”第一人:“我们既是兄弟,又在一起做了那么多年生意。要说一点儿矛盾和分歧都没有,你也不会信吧。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但总体上还过得去。”第二人拼命点头。何先生听了,直起身来,踱了两步,“那为什么你们其中一个,要雇我杀另外一个呢?还要假装一同被绑架,上演一出苦肉计?”

    面对这个相当炸裂的问题,陈家兄弟俩顿时异口同声,“不是我!”“也不是我!”“我没有!”“我也没有!“

    隔着面具,笑笑佛冷哼一声,“那我也没办法了。既然你们没人肯承认,那我就一起杀!我说到做到。”跟着,他抬起手中的枪,在两人之间来回移动,仿佛在考虑着,“先杀谁好呢?”“别!菩萨,”第二人跪着向前挪了挪,哀求着:“我求求你,放过我们吧。我们两兄弟,打断手还连着筋,无论谁有个意外,家里人都会难过的。生意,大不了不做。你要钱,我们可以想办法凑。“说到这儿,他的眼泪流了下来。相反,第一人却拿出了谈判桌上的强硬态度,“我可听说你是专业的,口碑一直不错。怎么收了定金,却想反悔了?别以为戴了个菩萨面具,就能超度自己!”这位当堂兄的,是丝毫没有悔意,反观堂弟却哭得泪流满面。

    笑笑佛就让第二人哭了片刻,然后说:“你现在全知道啦。我是专业的,既然收了钱,就得办事。不过嘛,你也可以雇我,等我先杀了你,再杀了他下去陪你。让你们俩去了阎王殿,可以再继续打这个官司。你看如何?”“你?!”第一人气急,却说不出话。何先生双手一摊,奇怪道:“怎么?这有什么问题吗?是你先想杀他的。”

    这样一来,第二人就哭得更难过了。但他哭了一会,却逐渐平静了下来。等他止住了哭声,反而抬起头,对着杀手说:“既然我无论如何都难逃一死,我想也不必了。我们俩兄弟一场,是非功过很难评论。但老天自有老天的公平,无论谁做了孽,到头来终将有报。我不想家里人同时失去我们两个。祖父母尚在,我不敢想象他们听说了这样的消息,会怎么样。所以,你要杀,就杀吧。“等说完临终之言,第二人抽了抽鼻子,慢慢地跪直,把双眼闭上,做好了准备。

    而他的堂兄则松了一口气,“好了,现在你该执行订单了吧?”笑笑佛再不多话,抬手就给了他一枪,正中眉心,又补了一枪,在胸口。第一人惊讶这竟是自己的结局,不可思议地向后倒下,死不瞑目。第二人听到动静,却没有感到痛苦,等睁开了双眼,却发现身边的人已顷刻下了黄泉,“堂兄!”

    最后,笑笑佛往第二人的面前扔了一把小刀,留着给他等会儿自己用来割断绑手的胶带,说了句:“他不配做你的兄弟。”完事了,何先生收起自己的□□,独自返回车内,发动引擎,扬长而去。剩下在海风中独自凌乱的第二人,再次恸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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