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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样百出

    楚茵茵顿时慌乱不已,他怎的这般娇柔了,可是被我气的?明明是他做错了事,为什么我的心这样自责疼痛。甚至,再不忍再怪他了。

    他见楚茵茵止不住泪珠滚落,轻轻环抱着她,哑声道:“无碍,你别哭了,好不好,你一哭,我的心就更痛了,我的心一痛,血就止不住往喉咙里涌。”

    楚茵茵拼命点着头,哽咽难言。

    凌平洲勾起她的下颚,忍不住深深亲吻着,是已相思成疾,才会无数次梦见她,她的气息令人沉沦。

    楚茵茵眼神迷离,纤纤玉手探上他的腰封,他身子绷的很紧,克制的阖上眼眸。

    “咚咚咚。”敲门声又急又重。

    她心中一惊,气鼓鼓冲去门口,暗骂是哪个混蛋这么晚还来扰人春宵?

    “少保,我找你有点事。”楚玉笙望向屋内,对凌平洲狂使眼色。

    “你找他什么事,明天再说。”当我瞎吗,还是当我傻?楚茵茵暴躁又跋扈。

    楚玉笙哀声道:“姐姐火气有点大啊!我是真的有事。”

    “什么事?”不管什么事,你来的都不是时候。

    “这……”楚玉笙面露难色。

    “茵茵,我去看看。”凌平洲脉脉望她一眼,喉结动了动,似是咽下了好多话,讪讪撂下一句:“我今夜去书房睡,你早些歇息。”

    这还怎么睡?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楚茵茵气的牙齿发颤,我何时,要让他去书房睡了?

    如是,今夜月上柳梢头,她辗转难眠,暗骂着楚玉笙凌平洲,两个混蛋。

    次日。

    凌平洲依旧很忙,书房进进出出好多人,左右等不过,还是决意带两个医者进去瞧瞧,他昨夜吐了不少血,想着是不是开些补药给他喝喝就会好。

    书房中,凌平洲身旁几个副将讪讪笑着,房里弥漫着一股子药味,想是医者随身带的药箱离自己太近,她虽说明来意,只是给凌平洲探个平安脉,叫他配合些,众人却是面面相觑神情怪异,副将粗声笑了起来:“夫人,这是担心我们少保身子不行?”

    凌平洲也用一种玩味的眼神望向她。

    她耳根发烫,敷衍道:“他,身子虽结识的很,但医者既然来了,就顺便看看罢。”就知道男人都好面子,若是在他下属面表现出对他身子的担忧,自然是不妥。

    众人暗暗交换眼神,跟着起哄道:“就是,少保这身体,猛如烈虎,哪里用得着看,倒是我,最近吃的太饱了,劳医者给我瞧瞧吧!”

    “是啊,还有我,最近睡的太多了,腰痛的很,也给我看看。”

    “我我我,给我看看,我眼睛不舒服。”

    一时间,几个副将纷纷搂袖子,伸舌头,掰眼睛叫苦连天,缠的两个医者应接不暇,楚茵茵甚是难为情,自觉退了出去。

    先前凌平洲提议在府外置宅子的事,被楚茵茵驳了回去,凌府空房甚多,置宅子还要花钱,而且这个阿伽陌要是搬了出去,大家都会觉得是她容不下人,阿伽陌住在府里,凌平洲反而看也不看一眼,倒是有些古怪。

    楚茵茵很想侧面打探此事,更奇怪的是,逐雾和楚玉笙总是绕着她走,没有什么说话的机会。

    经过沈润莲周葵思轮番劝解,她也想尝试着去接受阿伽陌,只是不明白,凌平洲到底是怎么想的,他自己说阿伽陌可怜,却从不允许阿伽陌进他的房间,难道,真如下人们偷偷议论的那样,阿伽陌只是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一个错误吗?

    夜里,书房终是安静了,楚茵茵这才端着一碗补汤,小心翼翼推开门,房里的熏香有些呛人,他本是阖着眼,半坐在软榻上,见楚茵茵进屋,一颗心跳的欢快。

    楚茵茵瞧他眸光流转含情脉脉,赶紧把补汤递到他面前:“快喝了。”

    他端过碗,不由想起楚茵茵昨夜意犹未尽的场景,会心笑了笑,乖乖饮尽。

    楚茵茵欲接过碗,却被他一把揽入怀中,眸光落在她发烫的耳垂上,语调很低,气息游荡在后颈,“茵茵,对不起,我没想到他,会让你如此挂怀,我只是,太害怕会失去你,这件事,是我错了。请你原谅我好不好。”

    他这是在为哪一件事情道歉,楚茵茵心猿意马,竟舍不得怪他:“你松开,我要走了。”

    他抱的更紧,气息越发灼热,厚实的手掌极不老实,“夜寒,更深露重,不要走了。”

    感觉腹部很是不适,楚茵茵紧张道:“我,我身子不方便。”许是给他试补汤,试的太多了,给自己补的,月事都提前了。

    他别过脸,忍笑道:“刚好,我身子也不方便,对你做不了什么,只是,想抱着你睡觉而已。”

    “我,还是回房罢。”你一个大男人,你身子有什么不方便的,倒是我,看着你,我可如何睡的着,抢过他手中的碗,悻悻跑了出去。

    后面两日,她与凌平洲分房而睡的消息,传遍了凌府每一个角落,而楚茵茵,再也用不着给他顿补汤了,那个阿伽陌,什么样的好东西她都吩咐顿了,率先给凌平洲送去。

    楚茵茵很是不屑,她一个孕妇,又是腊月,虽然还不怎么显怀,但她该好好养着才是,实在犯不上这样极力讨好。

    见她花样百出,沈润莲和周葵思建议,要不要年后给凌平洲讨个小妾去对付她。

    楚茵茵尴尬笑着,这建议,这要对付的是阿伽陌吗?这要对付的是我楚茵茵啊!众人再次被友好的请了出去。

    岁旦将近,城中时不时传来阵阵爆竹声,烟花绚烂,星火四溅,青烟满城天半白,多少年没有见过这样美丽的夜晚了。

    “你开着窗,炭火星子在屋里乱飞。”凌平洲大步走了进去,褪下大氅,将燃的正旺的炭火拨动着。

    楚茵茵关了窗户,屋里顿时有些闷热,两人眸光撞在一起,舍不得移开。许是平日里太过辛劳,凌平洲气色不怎么好。也是在烛火下才好看些,好看的过分。

    “你今日,怎么不睡书房了?”见他将烛光一个又一个的掐灭,楚茵茵莫名紧张起来。

    “太想你了,忍不住,想看到你。”他的眼睛最是不安分,褪去中衫后,自顾坐在床榻上,轻轻拍了拍身旁的位置,莞尔笑道,“茵茵,过来。”

    他可是补药吃太多了,受不住?看他中气不足的模样,也不像是补药吃太多了啊!日后,他的身子,还是要由我亲自来照料。

    他看出楚茵茵眸底的小心思,笑着起身抱住她,被他一碰,整个人身子酥软,娇羞的往他怀中蹭了蹭。

    “呃,”他似是有些吃痛,低吟了一声,楚茵茵心中生疑,想撩开他的内衫看看,他可是身上有伤?

    手臂被他从身后绕了过去,楚茵茵不得不背对着他,来不及思索,耳垂一痒,他轻轻咬着,气息越发灼烫:“茵茵,你怎么这样急。”

    “我不是。”

    “不是什么?”声音压的很低,动作粗鲁。

    楚茵茵看不见他的神情,只感觉一泉细流顺着大腿内侧滴落在后脚跟上,身子微微颤动,半倚着床杆,床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她羞涩不已,借着他手臂的力,才勉强站稳。

    窗外烟花照出五彩斑斓的光,光亮起时,他眸子映出满目星火,入的更深。

    一夜缠绵,楚茵茵醒来时他已经不在屋里了。

    书房依旧人来人往,他们说话声音很低,似是发生了顶重要的事,凌平洲连午膳都没有出来吃,几个中年男人离去,眉头紧锁,看楚茵茵的眼神,多数是闪躲,楚茵茵想进去瞧瞧是个什么情况,却被守在门口的妍霜给拦住。

    妍霜问她:“夫人,临安不少贵胄给府里送了礼,你可都过目了?”

    “我让程步云帮着看了。”她一脸迷惑妍霜为何总是盯着她。

    “他怕是没时间看,听说临安有个雅妓,叫羽微,早是将这程大人迷的,恨不能立即将人赎了身。”妍霜说话的语态神情,和男人是一模一样。

    楚茵茵搪塞道:“那,我回头再去瞧瞧。”

    “夫人,您现在就去瞧瞧吧,我陪你。”妍霜说着把楚茵茵往院外拉去,这男人中,肯定是没有人敢这样扒拉她的,女人中,也是再找不出比妍霜更粗鲁的了。

    妍霜也是鲜少有这样的耐性,陪着楚茵茵看了大半日礼单。

    左右该说的,妍霜尽数说了,不该说的,她是只字不言。

    多半她们的对话都是驴头不对马嘴,很和谐。

    楚茵茵问她:“你们是何时认识阿伽陌的?”

    妍霜嬉皮笑脸:“夫人刚说要招个管事,我很是赞同。”

    “你们平时都是怎么称呼她的?叫她小夫人?还是陌姑娘?”

    “你上次说小樊楼的蟹酿橙味道很是鲜美,我去尝了,不合我的口味。”

    “平洲是不是有旧伤未愈?”

    “你开什么玩笑,少保可是战神,他何曾,受过伤。”妍霜眸子转动着,起身走了几步,“哎呀,饿了,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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