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送顿了一下,下意识的便想打开车门,沈救瞬间将人拉回怀里。
微微呼出的呼吸声打在宋送脖子上,痒痒的,怀里的人儿却是不经意地一僵。
“宋宋,不许怕我,好不好。”话落,沈救又带惩罚性地咬了下宋送的脖子,许久才松开,一个粉红粉红的牙印,便新鲜出炉了。
而肇事者还格外满足地亲了亲,而身为受害人的宋送一无所知。
“救救,你是小狗狗吗,咬人是要拔牙齿的。”小姑娘一脸认真道。
这时,沈歧敲了三下车窗后,人便规矩地站在车旁。
见此,宋送便有些不解地问“你让他去干什么了?”
他,自是说的是沈歧。
“没事。”说着,便打开车门,后道“不是说,要看歌剧的吗,去吧。”
听到歌剧,突如其来的好奇,让宋送瞬间兴奋了不少,在下车时,沈救的大掌有几分走心地护在宋送的小脑呆。
沈救带着宋送吃完晚餐时,已是五点多了,宋送在吃完投喂人送来的最后一个虾仁,便十分满足地靠在椅子上,跟个没有骨头的娇人儿一般,美而懒散。
“宋宋。”
呆了几秒,宋送才懒懒的看着沈救“救救,你把我喂胖了,和你绝交十秒。”
说着,眼睛眯了眯,困意也随之而来“让我睡会啊......”
沈救笑笑,捏了捏宋送的脸,随后拿起手机跟沈歧吩咐道“今晚的歌剧推迟一小时开始。”
沈歧这回没有立即回应,而是道“可是,先生,今晚是孟家.......是,先生。”
孟家,沈歧母亲孟栀的母族,都说书香世家的儿女都是如江南的微风,温婉而又才艺了得,说是才女都不足为过。
可是啊,就算是再有良好的家世对上一个,留恋百花而又不沾身的沈长楼,却是最大的败笔。
最讽刺的是,孟栀生下沈救时,却忽然发现,本是在国外出差的沈长楼却陪着宫司月来医院待产,那一刻,孟栀便知道了,沈长楼的白月光,是沈家次子的遗孀宫司月,那一瞬,孟栀疯了,她也想过,不管沈长楼在外面如何,眨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可如果那个人是宫司月呢,她左右都是妯娌,她怎么可以呢.....
后来,孟栀没有大闹,而是在最平凡不过的一天里,下药毒害宫司月后,自己又心甘自杀,沈长楼知哓后大怒,将一切的一切归在,当时还在襁褓中的小沈救身上,当时若非沈老爷子出面,沈长楼可能就真的虎毒食子了。
从那以后,孟家和沈家再无来往,就连沈救这个亲外孙都可以狠下心来置之不理。
而这一断,便是断了二十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