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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月·当场抓包

    仙月雨瞳和南宫旭故技重施,变成瓢虫后顺利潜进藏书阁。南宫旭刚找回他的笔记,一个人影就神不知鬼不觉闪到了他身后,顺利揪住了他的衣领。

    南宫旭回头一看,人当场凉了半截:左……左护法!

    言卿没有提问,也没有翻看他的笔记,只是用抑灵铐将他拷住,便架着他往圣月宫方向而去。

    雨瞳躲在书架后,惊出一身冷汗。

    怎会如此?照理说,他们此前潜入过好几次,右护法不在,也没被其他人发现过,左护法如何知晓他们在藏书阁?而且一抓一个准。

    她不知道左护法要将南宫旭带去哪儿。方才匆匆忙忙藏得很拙劣,她笃定,左护法肯定看见自己了。

    但为何……他不抓她,只抓南宫旭?

    除了韶玦祎,她没把今晚去藏书阁之事告诉任何人,韶玦祎也无告密的道理。难道……南宫旭这个不靠谱的家伙,跟他的同门说漏嘴了,同门背刺他?

    嗯,后者的可能性比较大。

    上次听南宫旭说,再被抓住,将直接带去见祭司——不清楚是玩笑还是真话。而夏泠讲过,擅闯圣月宫会被杀头。左护法难道要带南宫旭进圣月宫?“擅闯”和“带进”的概念不一样吧……?夜潜藏书阁,顶多算一个小错误吧……?不至于杀头吧……?

    雨瞳忐忑不安:那个半神半魔的白衣祭司,会给出何种判决,她一时无法预测。等左护法走远,她才悄悄溜回依莲院,于不安中静待南宫旭消息。

    次日一早,她走出依莲院。没想到,南宫旭就站在银星湖边,正朝她招手。

    仙月雨瞳定了定神,以为自己看错了;走近一瞧,发现真是他。

    重重松了一口气——这人没被杀头。她昨晚把事情往最坏的地方去想,此刻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后来怎么样?该不会真被带进圣月宫了吧?”

    他若从圣月宫平安无恙地回来,她还挺想向他打听宫殿布局和祭司容颜的,方便她日后潜入和刺杀。

    “没有没有。”南宫旭大大咧咧笑了下,宽慰道,“昨天左护法问我,为什么要闯藏书阁,我跟他实话实说,想早日学会渡风引,回去看家人。他让我现场演示了术法,结果,你知道他怎么说吗?他真的太好了!非但没罚我偷学禁书,还批准我这几天回家看望!哥们差不多要出发咯,跟你报个信,不用再为你旭老哥担心。”

    雨瞳摸了摸鼻子,既为他高兴,又有些难以置信:“左护法这么好?”

    “左护法是冷月派公认的好人啊,亲和,好说话。上次不是他把你从执行部救下来的?”

    “嗯。那你啥时候回来?”

    “去小半个月就回吧。这些天没空教你练术法了啊,你学渡风引要不找韶兄?他肯定会,而且比我靠谱。”

    和南宫旭道别,仙月雨瞳思索着他的话,给韶玦祎传了只纸鸢:“漾漓庭晚上去吗去吗去吗?”

    “不。”很快,韶玦祎答复道。

    她看着他的纸鸢,气笑了:真·言简意赅。一整只纸鸢,就写一个字,怕浪费笔墨是吧?

    想了想,她还是给他传了信:“你昨晚不是有事跟我讲嘛?我可没忘。”

    “过期了。”他第二只纸鸢,还是只有三个字。

    雨瞳收到时愣了一下。她只能想到食物过期,消息过期——也不知他有没有一语双关。

    看他态度冷冷淡淡,难道生气了?可昨晚……不是他自己说一半不说下去的吗?

    她提笔,写了三个字:“生气啦?”

    好,这家伙干脆不回了。她一边忙侍女的活,一边耐心等待,结果呢,等了半个时辰,她都没等来他纸鸢。

    “我来沉凌峰找你?”她写下第四只纸鸢。

    这下,没等几分钟,窗口就飞入一只纸鸢。仙月雨瞳拆开一看,里边三个字:“在上课。”

    哟?一边听沉万萧讲课一边回纸鸢?这一心两用的做法,和他还挺不符的。

    “我不管。我匿迹显影溜进来,旁听!之前我找南宫旭的时候也这么干过,峰主不会发现的!我就蹭蹭课,你当我不存在就好~”

    看到“南宫旭”三个字,韶玦祎恼了。

    “去找南宫旭。别找我。”

    看到“南宫旭”三个字,雨瞳乐了。

    “他回去看望家人,没法找他。”她写完想要传出去,忽然意识到不对,把伸出窗外的手缩回。

    难不成……他是在气她昨天去找南宫旭,没听他把话说完?完了,他要说的莫非真是很重要的东西吧?

    她有点慌。

    把方才写的丢在一边,她重新写了一只纸鸢:“不找他,我想见你。”

    说的是“想”,不是“要”,加强了目的性,和练术法无关,只是想见他。

    看到她这句话,韶玦祎总算松口:“傍晚,漾漓庭。”

    傍晚将至,仙月雨瞳从偏房跑出去。一条腿刚迈出依莲院,就听见争吵的声音,她不由自主停住了脚步:

    是虹夕暮。

    原掌事姑姑和现掌事姑姑不知因何吵了起来,几个侍女帮腔,一群人围观,虹夕暮气得眼睛泛红。

    芸泉也在人群中。雨瞳悄悄走过去,拉了拉她的袖子:“发生啥了?”

    太阳落山,大家晾的衣服都要收回去了。收衣服时,现掌事不小心把虹夕暮的衣服碰到了地上,她已经道歉了,虹夕暮却不依不饶,拿出以往当掌事的那股蛮劲,指责对方毛手毛脚。人家好歹是现任掌事,容得了被如此指责?

    这不,就吵了起来,越吵越凶。旁边的侍女看不下去了,很不客气地对虹夕暮说:“你现在就是个侍女,谁也没比谁高贵,凭什么对我们的掌事姑姑指手画脚啊?人家都道歉了,你没理还不饶人?”

    这句话同时踩了虹夕暮的雷点和痛点。

    她嚷道:“一群贱婢!你们都看我笑话!”

    “贱婢”一词,踩了所有侍女的雷点。几个侍女跟她对骂起来,话都很难听,虹夕暮孤立无援,最后被气哭,瘫坐在地。

    看她哭了,所有人都知道适可而止——因为就在这时,金沉亦来了。

    虹夕暮见自己爱人过来,像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哭诉道:“沉亦,帮我罚她们!她们看我笑话!”

    现掌事姑姑冷静地提醒道:“金掌事,你是个明白人。滥用职权什么后果,我认为你明白。”

    这句话一语双关——一方面提醒他,不能以公谋私罚侍女;一方面内涵虹夕暮正是因滥用职权,才丢了掌事姑姑的位置。

    旁边侍女插嘴道:“小事非要闹这么大,虹夕暮没理还不饶人,金掌事您倒评评理。”

    金沉亦也知,这一出就是虹夕暮自己作的,于是劝道:“暮儿,要不算了吧,大家各退一步,海阔天空。”

    “你也不帮我!你到底是不是我爱人?”虹夕暮失控地吼道。

    金沉亦耐着性子哄道:“一码归一码,作为掌事,我不能以公谋私。”又放轻了声音凑到她耳边,“作为爱人,我可以陪你,情感上支持你。我若是滥用职权,也被革去掌事之位,往后还如何为你撑腰?”

    虹夕暮用双手捂着脸,啜泣道:“你现在也没为我撑腰。你就是不爱我……”

    见她屡次说出这种话,依莲院里响起了低低的嘲笑声——侍女们都为金沉亦尴尬,为他觉得没面子。

    金沉亦也有点没耐心了,实话实说:“暮儿,道理上确实是你不对吧?人家已经道歉了,你纠结什么呢?”

    听到这里,虹夕暮愣住了,似乎难以置信她的爱人竟说出如此话语。她瞪大双眼望着他,下一刻泪水决堤,尖声道:“你也站在她们那边!”

    金沉亦连忙辩解:“不是啊,我……”

    又是一出闹剧。看到这里,仙月雨瞳觉得毫无意义,再看下去就是浪费时间。她抬腿往前走,经过虹夕暮身旁时,谁料,对方忽然一把抓住她脚踝!

    仙月雨瞳吓了一跳:“你放开——”

    拜托,她什么都没做,事情也能找上她。太魔幻了。

    “都是你,都是你把我害到这一步!”虹夕暮声嘶力竭,“如果没有你,我现在还是掌事姑姑,怎么可能被这些贱婢欺辱!”

    仙月雨瞳皱起眉:“你诬赖我偷梳子,扇我耳光,也是你自己要罚那九十大板被革职,我有什么办法?放手!”

    虹夕暮丝毫没有要放手的意思,反而抓的更紧,也不管别人是否看她笑话,边哭边骂:“贱婢……贱婢!你不仅攀祭司大人的高枝,还跟一个姓韶的内门弟子搞不清楚!你要不要脸啊……”

    “你胡说什么?嘴巴放干净点!”雨瞳有点火冒:她何时与那个白衣恶魔扯上过关系?而且,什么叫跟韶玦祎搞不清楚啊?

    周遭没人知晓,在执刑部救下温潼的究竟是谁。众侍女只当虹夕暮胡言乱语——胆子够大啊,敢提祭司大人,还敢泼这种脏水?

    前掌事呜咽一声,说不清是悲愤还是无助。而后,她猛地爬起来,啜泣着离开了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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