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江正一又开始胃痛

    瓦利亚城堡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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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尾下印着两枚靛青色倒三角的男孩正垂眸从背后搂住聊生以太的脖颈。

    弗兰能够感受到他柔软的手臂皮肤是怎样与对方的脖颈所贴合……细腻而脆弱的触感。甚至还有点隐隐觉得不可思议,他居然在触摸着这样小小的聊生小姐的脖颈,稍稍用力便能将其挤压。

    弗兰沉默地注视着她颈间的皮肤,隔着一层皮肤组织能见到下面一条条纹路的青色血管,人类极其脆弱的部位。

    聊生以太抬手打了个哈欠,全然放松下来的精神与身体让她感到愉悦,眼睛也眯了好一会才睁开。

    感受到背后贴上来的温度,她抬手捏了捏视线里从身后探过来的手臂。深蓝色的雾属性火焰特征为构筑,本是极为特殊的形态,但在这种几乎近似于“补魔”的状态下并不能出现什么有趣的反应——

    弗兰有些遗憾。虽说他并不是不能模仿出岚的属性,但为了给眼前这个比他年纪还要小上个两岁的聊生小姐留下一个好印象,他最好还是装做乖巧一点。

    “嗯……聊生小姐……”弗兰轻吟着,醒来的聊生以太吸收火焰没有睡眠时那样地平稳,虽说只是细微的波动,但身为敏感的幻术师来说——尤其是他还未成年,没有足够大量的火焰与意志力能够来维持。

    聊生以太面色平静,她微微歪过脑袋看向青色发丝的男孩,“所以……、是什么感觉?”

    被吸收火焰的感觉。

    弗兰唔了一声,男孩特有的懒散语调含着几分隐忍般的沙哑,“要ME来说这种事情的话……啊,好困难…、但总而言之是很舒服……”

    顺着这句话,弗兰握住了她的手。

    白痴王子给她涂上的黑色指甲油很好看,但是因为是堕王子给涂上的,所以看着还是有些不爽、……尤其是,他还把自己的手也给涂上黑色指甲油了。

    明明在此之前都还是穿的乱七八糟的样子。

    瓦利亚制服衣领的一圈毛茸茸蹭到了聊生以太的脖颈上,痒意让她不自觉地向侧回避了一下。

    [虽然说因为吸收火焰的缘故所以潜意识停住了……啊,说是被关小黑屋更合适一些?…虽然精神上变得很放松了,但总是昏沉容易睡着还是很不爽啊……]

    拆开一颗枫糖棒糖塞进嘴里,糖果的甜蜜在口腔滑开。聊生以太半阖的双眸上睫羽纤长,[今天是第几天了……?]

    沉睡的时间很是不固定,连时间也没有。有时候睁眼一闭过去醒来就从白天变成晚上,以为只是一天,没想到是第二天的晚上。

    除了对她有些莫名敌意的列维之外,火焰的传导基本上是其他人轮流来的。只是雾守从玛蒙变成了这个十六岁的男孩,带着略显夸张的青蛙头套。聊生以太没有去问玛蒙的下落,在这样的黑手党世界里所退出也无非是被淘汰或死亡的结局,她目前还没有什么自找麻烦的想法……也不算认识太久。

    “现在是什么时间了?”少年清冷的嗓音带着刚刚睡醒过来的沙哑磁性,她窝在软绵绵的沙发里懒得再动地方。

    这种软度的沙发在瓦利亚里显得有些突兀,绒布的材质没有皮质沙发那样的冷度。据路斯利亚说是她本人选购的……嗯,她的品位还不错。

    “是下午了哦。”弗兰已经从身后绕到了她的旁边,宽度很大的单人沙发里能够同时容得下两个未成年,“日本那边彭格列的行动大概已经结束了……嗯,要稍微忙起来了啊。”

    他声音懒散地抱怨着,“ME——真的很讨厌和贝尔前辈一起出任务啊——”

    祖母绿色的眼瞳带着水意,弗兰用着软软的态度和这个比他还要小上两岁的少年撒着娇。虽然看似是有点愚蠢,但效果却还是很不错的。

    聊生以太抬手拍了拍他的青蛙头套安慰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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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斗终于结束了。

    解开密鲁菲奥雷白魔咒的制服后几乎就立刻瘫倒在地上,入江正一在为彭格列众人进行了过分冗长的一大段解释后几乎口干舌燥。

    当这个“恶人”还真是当的不习惯……天知道他有多痛苦。开完枪后紧绷已久的神经终于竭力地半瘫软了下来。

    真是的、偏偏留一大堆的烂摊子给他……所以说,给这群人解释还要让他们相信之类的云云,入江正一他本人可是一个技术宅啊!他才不是那种擅长人际关系能侃侃而谈的人。

    当十年后的沢田纲吉微笑着说“我相信你”的时候他就明白了这家伙已经黑心到一定程度了……啊啊,看着沢田纲吉听见十年后的他也一手促成了这个计划、把京子小春等人牵扯进来,导致其本人难以置信地在脸上写着“为什么十年后的我居然变成这么人渣的家伙了”——

    不可否认在这瞬间入江正一有些罪恶感地愉悦。果然、十年后的沢田纲吉……哈哈。

    “那么,最后一个问题。”全息投影技术浮现的Reborn平静道,

    “聊生以太,她为什么也来到这里了?明明是没有办法出手,换回十年前的她也是为了这个目的吗?——不过失败了吧,同一个时代里居然出现了两个她……你知道这是什么原因吗?入江正一。”

    “……”入江正一的脸色一点点变得苍白,他下意识地捂住胃,只觉得那里又开始隐隐作痛起来,“为什么她也被传送来了啊?!”

    “诶……”山本武若有所思,目光澄澈却带着某种不太让人感觉舒服的样子——彭格列雨守一向是这样看起来好接触实际上却自主观意识极强的人,“聊生不该在这里吗?”

    “两个?”

    在与幻骑士的战斗中才姗姗被传送到十年后的云雀恭弥目光冷淡,他转头看向狱寺隼人,“喂,她怎么了?”

    这种语气……

    狱寺隼人额角有些跳动,语气又冲又刺,像点燃炸药的引线,“哈?!就算你这么问我怎么——”

    黑发少男漠然地移开视线,“草壁。”

    “是的,委会长……”草壁哲矢开始用着简洁的语言解释起来。

    狱寺隼人紧紧握拳深吸一口气,思考着人情都还完了他现在可以不可以上去揍云雀恭弥一拳——不不不,这个骨节眼还是先不要给十代目添麻烦了。

    想到这里,他颇为自得地点了点头,然而耳朵捕捉到的草壁哲矢所讲述的状况让他的脑子里又一次浮现了聊生以太那天在荧幕里的样子——

    “……”

    狱寺隼人拧眉,有些发狠地用指尖捏住了发烫的耳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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