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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腻男

    ————当铺回来的路上

    姜南鱼将镯子和沈桑晚给她的剩下的钱放到寒璧给的荷包里,将荷包好好的塞在小包里,果然,有钱就是能安心啊,可是转念又一想,扯了扯沈桑晚的衣服:“桑晚,你把钱都放我这,会不会不安全,要不还是你拿着吧。”

    沈桑晚看了姜南鱼一眼:“以防万一,你好好拿着就是。”

    姜南鱼点点头,将包的口子拉好,伸手去牵沈桑晚的手,十指相扣。

    沈桑晚无奈的笑笑,握紧了姜南鱼的手。

    ————晚上

    李家木跑来客栈找沈桑晚和姜南鱼,说是这附近的丹穴民都来了,在礼木家里,姜南鱼和沈桑晚跟着李家木走,李家木一反常态,全程都没说什么话,姜南鱼想着,李家木难道也是看见她第一眼就知道她是神女了?

    姜南鱼还没思考明白,人就到了礼木家,一进门,刘氏就迎上来,看着和往常一样:“神女,人都在后面呢。”

    姜南鱼还挺意外刘氏的态度,几人走到后院,就见后院站了二三十个人,一见姜南鱼来,齐齐跪拜,这阵仗,吓了姜南鱼一跳,躲在沈桑晚后面,沈书钥不知道从哪出来,将姜南鱼从沈桑晚背后拉出来:“他们是跪拜你的,你得受着。”

    姜南鱼看这么多人跪自己,手都不知道放哪了,僵硬的说了句:“大家都起来吧,别跪了。”

    众人一听,齐齐起身,全都看着姜南鱼,姜南鱼受不了这些视线,依旧往沈桑晚背后躲。

    “神女还是如此啊。”

    姜南鱼听着一愣,看旁边沈书钥的表情也是无奈又好笑。

    “神女去人间历了一劫,性子倒是更温软了。”

    姜南鱼有点疑惑,就见沈桑晚侧头轻声说:“别怕,那几个是跟你关系好的。”

    姜南鱼从沈桑晚背后探出头,才发现,除了有几个抬着头,剩下的全都是微低着头,神色里全是害怕与敬重。

    有一个抬头的男的胳膊肘撞了撞身边的人:“抬头,不是老说想神女吗,神女就在那呢。”

    旁边的人抬头瞥了一眼,正好和姜南鱼对上眼,吓得头更低了。

    姜南鱼有点尴尬,自己长得很吓人吗?

    “南鱼。”

    姜南鱼回头,是薛牧也和寒璧。

    沈书钥:“既然人都到齐了,我就说了,有人知道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吗?”

    沈书钥说到这个,有几个人就开始说话了,交头接耳的也有,但是最终还是跟礼木说的一样。

    礼木没低着头,就这么站着:“我等这一批人,还有众多未来,遍布整个中原,不过如果问起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大家应该都只知道这么一点。”

    一女子抬头:“这事情的原委,恐怕只有神女自己才知道。”

    又是一男子:“不一定,我等是中间一批进要门的,也许最后那一批人能知晓什么。”

    众人七嘴八舌,姜南鱼一只手从后面轻轻拽着沈桑晚的衣服,她有点不想听。

    看到这些真实的丹穴民,姜南鱼才知道,她身后是真的背负了要对这些丹穴民的负责,重建丹穴原的重任,可是她什么都不知道啊。

    沈桑晚注意到姜南鱼的紧张,便开口:“神女即已经来寻你们,你可愿意重回丹穴原。”

    众人沉默,刚才说话的男子开口:“大人,我们刚才听锁匠大人的话,现在天庭是又出现一个神女?”

    沈书钥:“现在我们还没搞清楚那个神女从何而来,但我们还要去寻找别的丹穴民,我相信在这趟路途中,我们会搞明白的。”

    男子:“不管那个神女是何人,我们只认面前这一个,神女希望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

    众人的眼睛看向姜南鱼,姜南鱼没有往后躲,听了那名男子的话,姜南鱼开口:“你们想回去吗?”

    众人一愣,男子:“神女这是何意?”

    姜南鱼比划着:“我就是征求你们的意见,毕竟丹穴原是大家的,我也不是你们的皇帝,我看你们在这过得也挺好的,在哪过不是一样啊,回去还要守护要门,天庭又是一堆麻烦。”

    姜南鱼这话说的,薛牧也几人都笑了。

    刚才说话的女子也是眼含笑意:“丹穴原是我们的故土,神女的意思我们理解,追随神女也是我们愿意的,另外的事情,等大家都回到丹穴原再说。”

    姜南鱼点点头:“哦,哦,你们愿意就好。”

    沈书钥:“既如此,我们说好了,到时候就用钥匙来联系各位。”

    礼木在钥匙上施了法,教了沈书钥如何用钥匙来联系这个时空的丹穴民。

    沈书钥想与丹穴民商讨一些别的事情,姜南鱼不乐意听,沈桑晚看出来,便提出来要带姜南鱼走,丹穴民一听便又要跪拜,姜南鱼抬手阻止:“别跪!”

    丹穴民支棱一半,又站直,有几个偷偷看姜南鱼的脸色,被姜南鱼发现了,感觉有点烦躁,拉着沈桑晚走了。

    ————大街

    姜南鱼有点闷闷不乐,走在沈桑晚前面,难得俩人独处没有缠着沈桑晚。

    “怎么了?”沈桑晚走到姜南鱼身边。

    “我这样像神女吗?”姜南鱼觉得自己没有责任心。

    沈桑晚理解姜南鱼的意思,眼里带笑:“你以前也是这样的,不也是把丹穴原和丹穴民照顾的很好吗。”

    “我以前也这样?哪样?”姜南鱼不解。

    “你在别人眼里,你就是丹穴原的王,可你其实很温柔,把丹穴民当成了自己的朋友和亲人,虽然做事情优柔寡断,但也是因为处处考虑着丹穴民和丹穴原,即使大部分的丹穴民害怕你,不愿意与你接触,你还是很爱他们。”

    姜南鱼听着,没忍住笑了笑,去牵沈桑晚的手:“你这么了解我啊。”

    沈桑晚主动十指相扣,看向姜南鱼,眼里是无尽的温柔:“我怎么会不了解你呢?”

    姜南鱼被沈桑晚的眼神撩到了,脸红着移开视线,将手抽出来,小声说:“你才不了解呢。”

    沈桑晚笑着去牵姜南鱼的手:“你也会害羞啊?”

    姜南鱼羞赧地去砸了沈桑晚一拳:“你什么时候话那么多?”

    沈桑晚好笑的看着姜南鱼,只觉得姜南鱼脸红的样子特别有意思。

    俩人牵着手走着,没看到后面酒楼二楼,有个扇着折扇的男人一直盯着两人。

    ————第二天一早

    姜南鱼醒来的时候,房间里一个人没有,姜南鱼感觉奇怪,沈桑晚怎么会留他一个人在房间?

    起来洗漱完,吃了桌子上的早饭,等了半天,姜南鱼想想还是去礼木那,沈桑晚可能去那了。

    可是沈桑晚怎么会离开她,留她一人?姜南鱼一直想着这个问题。

    姜南鱼走在大街上,四处看着,突然脑后一痛,人就失去了知觉。

    ————房间

    姜南鱼缓缓睁开眼,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一个不认识的房间里,摸了摸了身旁,小包是在的,姜南鱼吁了口气。

    ————吱呀

    姜南鱼朝门口看去,进来的是那个油腻男,姜南鱼知道,自己应该是被绑架到这里来的。

    “南鱼姑娘醒了啊,身体可有不适?”油腻男关上门,走近姜南鱼。

    姜南鱼摇头:“你绑我来这干嘛?”

    油腻男笑了笑:“自然是喜欢你啊。”

    姜南鱼抓紧床单:“不是说月底再说吗。”

    油腻男坐在床边,伸手想碰姜南鱼:“你跟你那哥哥好得很,估计是一辈子也不愿意嫁我咯。”

    姜南鱼躲开,挪到床另一边:“我父母死了,我跟我哥哥好不应该吗?”

    油腻男冷哼一声:“我看看你俩可不清白。”

    姜南鱼看男人眼神不对,手边又没有东西,心里有点急:“我又没有不答应嫁给你。”

    油腻男一下子凑过来,将一把姜南鱼搂近,凑在她耳边轻声说:“你哥哥厉不厉害?”

    姜南鱼推阻着油腻男,听油腻男问这个问题,一脸疑惑:“什么厉不厉害?”

    油腻男低笑了两声,松开姜南鱼,姜南鱼趁机想下床,没想到被男人又一把拉回床上:“看你反应还是个雏啊,我真是赚到了。”

    姜南鱼这下明白了油腻男的意思,脸涨红,挣扎着:“你变态吗!?”

    油腻男将姜南鱼压倒在床上:“变态是何意?”

    姜南鱼挣扎着,突然眼前一黑,镯子掉了。

    油腻男看姜南鱼愣了一下,趁机去撩姜南鱼的衣服,姜南鱼急忙大喊:“雨泽将军,唤名讳可来!”

    霎时,天轰隆作响,雷电交加,外面下起了暴雨!

    油腻男被吓一跳,微微松了手,姜南鱼趁机一脚踹在油腻男腰上,油腻男吃痛,放开了姜南鱼,姜南鱼立马去摸镯子,竟然没摸到,是不是掉床下去了?

    姜南鱼心里着急,摸索着跪在地上找镯子,突然整个人被扛起来,就听油腻男说:“本来还想尝尝,还是赶快给大仙送去吧。”

    姜南鱼挣扎了一番,就感觉男人把她扔到了一个地方,有几个人来蒙住她的眼睛,塞住她的嘴巴,将她的手脚绑了起来。

    姜南鱼知道挣扎不开,所幸也不白费力气,感觉到动了,猜测自己在一个轿子里,外面的雨还下着,她知道那几人看到,一定会来救她的。

    虽是这么想,但心里还是很着急,一想到镯子丢了,就忍不住要哭了,心里一直想着沈桑晚,因为那是沈桑晚送给她东西。

    “啊!”

    轿子外传来了动静,好像有人在打斗,不多会,感觉有风,轿子被掀开了帘子。

    “南鱼。”

    姜南鱼猛地一抬头,她听到沈桑晚在喊她。

    姜南鱼嘴里的布被拿掉,手脚的束缚也被解开,沈桑晚伸手摸了摸姜南鱼空着的手腕,将姜南鱼从轿子里拉出来:“对不起。”

    姜南鱼头上被披了一件衣服,随后被抱了起来,姜南鱼伸手去摸脸:“是沈桑晚吗?”

    沈桑晚笑着说:“听不出我的声音吗,把衣服盖好,雨太大了,我带你去附近的庙里躲一躲。”

    姜南鱼盖着衣服缩在沈桑晚怀里,衣服有股淡淡的香味,是沈桑晚的味道。

    ————庙里

    “你去哪了?”姜南鱼坐在跪拜的垫子上,发现自己身上之前淋的雨都半干了,刚才来好像没淋雨。

    沈桑晚摸了摸她的头:“对不起,今天丹穴民说有事想跟我们说,就只留了寒璧看着你,寒璧出去送了一趟绣布,没想到你醒的那么早。”

    “镯子掉在于府了,那个油腻男说了恶心话,我怎么这么倒霉啊,哇啊。”姜南鱼越说越气,越说越委屈,“哇”一声哭出来了。

    沈桑晚将姜南鱼抱入怀里:“对不起,我以后一定不会离开你了。”

    姜南鱼哭声小了,紧紧搂着沈桑晚,头埋在沈桑晚肩膀里:“我喜欢你,你跟我在一起吧。”

    沈桑晚摸了摸姜南鱼的头,轻声道:“好。”

    姜南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猛地一抬头,退开一点,还没说什么,唇就被轻轻吻住了,姜南鱼愣住了,直到听到外面的动静才反应过来,姜南鱼隐约听到了薛牧也的声音:“桑晚,外面是薛牧也吗?”

    周围没有声音,姜南鱼又喊了几声,四周静悄悄的,姜南鱼站起身,身上的衣服也不见了,姜南鱼心里有点害怕,发现沈书钥的声音近在门口,便大声喊道:“书钥!”

    沈书钥一走进庙就把姜南鱼搂住了:“没事吧,吓死我了。”

    姜南鱼伸手安抚着沈书钥,心里一直想着沈桑晚。

    “吼,南鱼真的在这,桑晚你怎么知道的。”

    沈桑晚没说话,听动静,几人都来了。

    沈书钥一松开姜南鱼,姜南鱼就被又一个人抱住了,问这味道,是寒璧,寒璧:“对不起。”

    姜南鱼知道寒璧心里内疚,笑着说:“我挺好的,你别内疚。”

    寒璧松开姜南鱼,发现姜南鱼眼神不对:“你看不见了?”

    姜南鱼苦笑着说:“嗯,镯子刚才丢了。”

    薛牧也皱眉:“是在于府吗,我们感受到你借力跑到于府一看,稍微用点武力那于府大公子就说出来了。”

    姜南鱼心里一惊,以为油腻男说出想搞她的事,她不想让他们知道:“说出什么了?”

    沈书钥一脸要吃了那个赤蛇的样子:“他不知道怎么跟赤蛇勾搭上了,赤蛇好像允了他什么好处,他答应将你送给赤蛇。”

    姜南鱼想起男人的话,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纤凝:“南鱼,你是怎么逃出来了的?”

    姜南鱼犹豫了一下,心里在想着刚才那个是不是沈桑晚,便没有说出实情:“他好像把我塞到一个轿子里,走到半路突然轿子落地了,我发现周围没动静了就跑掉了,后来就跑到这个庙里。”

    纤凝沉默了一下:“哦,没事就好。”

    姜南鱼觉得纤凝根本没信她说的。

    薛牧也:“那走吧,趁这个机会,去找赤蛇。”

    寒璧眼睛要冒火了:“直接杀了。”

    其他人心里也是这么想的。

    “桑晚不在吗?”姜南鱼一直很在意沈桑晚,突然身边传来声音:“我在的。”

    原来沈桑晚一直在自己身边,姜南鱼这样想着。

    几人商量了一下,还是沈桑晚带着姜南鱼,薛牧也趁着借力来的神力去取赤蛇的眼睛,旁人协助。

    姜南鱼坐在垫子上,旁边是沈桑晚,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

    “沈桑晚。”姜南鱼抱着腿,身上披着沈桑晚刚给她的外衣。

    沈桑晚没说话。

    “刚才是不是你。”姜南鱼很害怕沈桑晚说不是他。

    “嗯。”

    姜南鱼一听,就没忍住笑,头埋着,脸很红。

    “那么开心。”沈桑晚嘴角勾了勾。

    姜南鱼抬起头:“你怎么一下子从我身边,又到了外面?”

    沈桑晚:“秘密。”

    姜南鱼眨眨眼,现在就像在要门里一样:“我们等会回去能去找镯子吗?不过我感觉会被那个油腻男扔掉。”

    沈桑晚伸手去牵姜南鱼的手,发现姜南鱼脸有很红,便好笑道:“没了我就再送你一个,本来那个尺寸就大了。”

    姜南鱼手不敢用力,低低“嗯”了一声。

    沈桑晚笑着说:“为什么会害羞啊,平常你不是很主动的吗。”

    姜南鱼头埋到另一手臂弯里:“你说的跟我在一起作不作数。”

    沈桑晚:“嗯。”

    姜南鱼手微微握紧:“哦。”

    外面的雨很大,姜南鱼一下子经历那么多,眼睛又看不见,便闭着眼睛养神,没想到睡了过去。

    沈桑晚将人放到怀里,心里有点着急,他害怕姜南鱼感冒。

    ————半晌

    沈桑晚一直注意姜南鱼,发现怀里的人体温越来越高,摸了摸额头,真的发烧了。

    外面的雨太大了,说明薛牧也几人还没结束,沈桑晚皱眉,想着要不直接回去,结果突然从天而降一个赤红物,就是那金眸赤蛇,不过另一个眼已经消失了,只剩下血与空洞。

    薛牧也他们成功了。

    赤蛇爬起来长啸一声,单只眼看向姜南鱼和沈桑晚:“那个女孩!那个女孩!”

    沈桑晚起身,手里抱着姜南鱼

    “哈哈哈哈,你那几个朋友都死了,你把那女孩给我,我饶你不死。”赤蛇嘴里“嘶嘶”着,游到庙前停住。

    沈桑晚没说话。

    “你不怕我?不过是没有神力的假仙人!”赤蛇一说完就朝沈桑晚冲来,沈桑晚依旧站在原地没动,赤蛇以为胜券在握,今天一定能吃到这个女孩,以慰藉自己失去的单眼,没想到还没碰到庙门,自己就被一股神力弹开了,这神力将他弹出百来米远,赤蛇一下子起不来。

    沈桑晚抱着姜南鱼走出庙,周身根本没有雨淋着,本来以为很快就能解决赤蛇,想着几人一起回去,现在看来,得赶快带姜南鱼回去。

    “桑晚!”

    沈桑晚没走出去几步,薛牧也几人就赶来,看到远处不能动弹的大蛇,齐齐看向沈桑晚,沈书钥注意到姜南鱼闭着眼,开口道:“怎么了这是?”

    沈桑晚:“发烧了,你们解决后面的事,我带南鱼回去。”

    薛牧也手里提着剑:“你哪来的神力?!”

    沈桑晚心里叹口气,本来不想说的,这该死的赤蛇:“南鱼借了我的力。”

    众人一听,了然的点了点头,虽然觉得哪里怪怪的。

    “无知仙人!取本大仙一只眼睛就想跑?没门!我今日势必抱这仇!”赤蛇从地上爬起来,天上雷电交加,风雨大作,他们忘了赤蛇还有这功能。

    寒璧看见山下一团乱,有人竟然被卷跑了,连忙开口:“有百姓出事了!”

    纤凝焦急,自己没有神力,不然哪能让这赤蛇作乱。

    薛牧也看这狂风大作,突然想起了什么,还没开口就听沈桑晚先出声:“赤蛇,你可想获得神格。”

    赤蛇金眸向下看向沈桑晚:“无知小儿,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

    沈桑晚:“我有一法,赤蛇可愿意用一眼交换。”

    赤蛇迟疑片刻:“你说来听听。”

    寒璧突然明白了,看了眼薛牧也,薛牧也的眼神证实了这个想法:“沈桑晚!你可想好了!”

    沈桑晚没说话,示意沈书钥带姜南鱼去庙里,外面风太大了,沈书钥会意。

    看姜南鱼躺下了,沈桑晚回过头,沉声道:“赤蛇,八百年后,河水县大水泛滥,到时会有一名修道士路过,那名修道士懂治水之法,届时,他会需要一名灵兽配合,助他治水飞升,他飞升成功之时,也是你获得神格之日。”

    赤蛇的一只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沈桑晚,众人都很紧张。

    赤蛇迟疑了一下:“你说的可是真的?”

    沈桑晚没什么表情,心里想着姜南鱼:“信不信由你,你若此时离开,只需等候,八百年后,便可成为神兽,但如若你不离开,我们便在此处杀了你。”

    赤蛇看了眼薛牧也和纤凝,这两位的武力他刚才是体会过的,眼下这位,还有不知名的神力,如若真打起来,不死也得受重伤,赤蛇思虑了片刻,突然狂风暴雨结束,天依旧下着雨。

    众人看这天气,知道赤蛇是同意了。

    “好,我信你,我就拿这一只眼睛跟你交换,希望你说的是真的,不然不管百年千年,我也要找到你,还我这一只眼睛!”赤蛇一说完,身影就消失了,他要去河水县等候那名修道士了。

    薛牧也见事情结束了,便抬手一挥,天气转晴。

    沈书钥抱着姜南鱼出来,几人连忙带着姜南鱼回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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