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章

    小城的九月,气温仍然不低。下午,几朵白云零星地点缀着蓝天,黄澄澄的太阳光芒万丈,照耀着小城的上空。小城的树林和竹林,分散在这里那里,轻盈盈地摆弄着优美的姿态,在风中跳着轻飘飘的舞蹈。由于很少工业的污染,几乎没有有害气体和粉尘的挑衅,小城的空气清新。公路宽阔平坦。一排排楼房有秩序地屹立着,路上车来车往,人来人往,异常热闹。高楼大厦和街道店铺林林总总。每一幢楼现代化的装饰,现代化的风格,增添了一种比较亮丽的美景。

    现在,已经是13:50,江文骑着自行车急速地冲向自己的学校。蓝色的衣领,白色的衬衣在风中飘荡,他宛如一批快马在匆忙行进。江文看一下表,离上课只有一分钟,江文突然双脚用力,腿脚非常快速地踏着踏板,就像神赐给他力量,就像一阵风,街上的人看不清江文与自行车,来不及反应,就只看见模糊的的身影一晃就过去。

    江文来到学校,熟练地停好自行车,双手放开自行车。令人奇怪的是,自行车仿佛被一种力量扶着,正立不倒。江文右手一挥,伴着一声响声,自行车支撑腿往下一拐,并且自己锁好车。江文用手一吸,车钥匙脱离钥匙孔,飞到江文手里。江文立刻放好钥匙。他急忙一看手表,离上课只剩下十几秒钟,江文急着到教室。他见四周无人,于是,他深深吸入一口气,运气走向全身经脉。突然,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江文一跳,二十几个台阶一跳而过,三进的台阶只跳三下,身子快如闪电,眨眼间,江文神不知鬼不觉地,已经站在自己的教室靠边一堵墙外。江文缓缓吐出一口气,手掌同时由胸前往下慢慢推一下,收起自己也不相信的神奇少阳真气。

    江文冲向教室。教室门口,側面跑出来一位秀发飘飘、肤色赛雪、穿着白色格子连衣裙的女孩。由于事发突然,脚步匆忙,两个人撞在一起。江文立刻感到一种柔若无骨的身躯撞在胸部。一股淡淡的少女体香扑入鼻孔。江文一时间不觉地傻了眼,一颗心砰砰直跳,这种感觉居然让他觉得一下子非常意外和兴奋。

    江文用眼睛一看,原来是自己一见面就对她有好感的华蓉。这次的意外碰撞,让江文内心为之荡起涟漪。然而,事出突然,江文表面看起来呆住。华蓉望江文一眼,同时,她因为被撞,身体往后一倒,她“啊”地尖叫一声,眼看就要重重地摔倒在地。江文手上暗自发力,手隔空深深地吸住华蓉,把华蓉吸得笔直地凌空站起来。华蓉安然地站在地上,一颗心还在惴惴不安。两人脸靠近着脸,身子靠紧着。华蓉害羞,倒退几步。江文急忙地说:“对不起,急冲冲地撞到你。”华蓉安静下来,神情恍惚,她定眼一看,原来是自己的同学江文,她用手拍一拍自己的胸部,几乎怀疑自己在梦里。华蓉紧接着说:“我没有出事,没关系。我也撞到了你,对不起!下午我忘带物理书,正找(2)班的同学借。”于是,他们对望一下,仿佛一件危险至极的事情完全没有发生。华蓉脸红通通的,非常妩媚动人。俩人有些不好意思地擦肩而过。

    江文坐在座位上,拿起物理书及笔记本。一秒钟后,上课钟就响起来。他终于松下一口气。这时候,只见华蓉也拿着借来的书本,跑进教室。她坐在第二组的第二块桌子上。江文不由自主地望了望她。华蓉亮泽的秀发自然优美地披在背后,眼睛水汪汪的,鼻子在脸上挺着,红色的嘴唇,樱桃小嘴在脸上和谐地组成在一起。一副静美的样子令江文十分欣赏。江文没有想到,他的这一切让许武瞧在眼里。许武不屑地撇一撇嘴巴。他看不起江文斯文的文弱书生样子。他想:“我还会担心江文你插上一脚吗?你远远不是我的对手。”

    物理老师陈旺走进教室。同学们一扫乱哄哄的场面,一片肃静。陈旺说:“上课。”同学们整齐又洪亮地说了一声:“老师好。”陈旺说:“坐下。”许武把刚才江文与华蓉的情景看在眼里。他不动声色,心里想捉弄一下江文。许武猛地吸一口气,眼睛立即变蓝,猛地一闪。他用右手往后暗地里一挥,江文坐的长椅向后悄然无声地往后移动。同学们听到号令后立即坐下。江文坐下,立即坐空。他反应极快,马上发觉椅子退后这一种情况,人一坐下,用手掌往地面一撑,人弹起来,在一眨眼之间站直。江文暗自一笑,一拉椅子,没事地坐下。许武一见,不由意外加上一点惊讶。他没有想到会这样,他的恶作剧居然会不灵。只是,他现在认为这是一种碰巧的事情。江文的同桌章见往下一坐,却直接重重地坐在地板上。章见“哎呦”一叫,屁股疼痛。他往长椅一看,位置明显后移。章见以为自己判断错误,不疑其他。陈旺问章见:“怎么回事?”章见又惊又怒,无奈之中只得说:“我不小心坐在地上,屁股很疼啊。”同学们不由哄堂大笑。陈旺说:“以后你必须注意自己一下,别影响其他同学上课。”章见哭丧着脸,委屈地说:“老师,我以后一定注意。对不起!”陈旺开始上课。江文一面听老师讲课,一面偶尔偷望着邻近一组的华蓉几眼。他只觉得华蓉上课专心听讲的样子甚是迷人,此刻文静的样子勾人心魄。

    这一些风华正茂的学生们,已读高三,身体也发育得差不多。只是由于溜生,中山中学高三年从新编班,九个班级变成八个班级。江文从高二(9)班分到高三(1)班,第一眼就被华蓉女性的光芒和亮眼所吸引,不能自己地动了一颗朦胧的爱慕之心。他只觉得能望着自己心仪的对象是一种享受。这正是“秀色可餐”的见证?!由于两人都是在第二块桌子,于是,每节课的望一望华蓉几眼成为江文的“必修课”。江文相见恨晚,以前怎么没有注意到美丽女生华蓉呢?

    这时,坐在后面的郭识不小心把钢笔往前一伸,黑色的钢笔笔尖碰到华蓉的白色连衣裙,立即在背部的连衣裙上留下一个不大的黑点。只是,白玉露出瑕疵,纯洁的裙子变得不大雅观。郭识见状,不由得一急,忙把笔收回。华蓉正在专心听课,并没有发觉连衣裙的异样。郭识稍微内疚,不敢对华蓉说。然而,这一切却被江文看在眼里。

    下课,原本静悄悄的教室沸腾起来。有些同学还在做笔记;有些同学在追逐,在打闹,在嬉戏;有些同学在讲话说笑;有些同学在扔纸团,打一场纸团游击战。突然,华蓉的同桌郭珍看到华蓉背部的小黑点。她立即告诉华蓉。华蓉听后,又急又怒,她心疼连衣裙,一改平时文静的风格。她大声嚷道:“是谁,是谁弄脏了我的裙子?说出来,立即向我道歉。”郭识准备偷偷地溜出教室。华蓉一见,心想:“郭识坐在我后面,肯定是郭识这家伙。”

    华蓉顺手拿起文具盒,三步并作两步冲向郭识。郭识心虚,忙溜出教室。这时,江文心想,我得帮一下忙,以搏美人心。于是,江文对着华蓉说:“华蓉,我亲眼看到,是郭识不小心用钢笔笔尖碰到你的裙子的,你让他道歉,让他赔钱。”华蓉听后,又伤心又气愤地说:“该死,这可是我心爱的裙子,墨迹大吗?”江文说:“有花生粒那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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