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章

    华蓉顿时喊道:“郭识,你给我回来!”郭识停下脚步,心虚地望着华蓉生气的表情,一下子呆若木鸡,说不出话来。华蓉见郭识没有道歉,说:“该死的,连对不起也不说。”华蓉扬起文具盒,打在郭识的肩膀上。她接着又打,郭识忙用手挡住。这下更加不好,薄薄的铁制文具盒顿时变形,变得凹凸不平。郭识未想到把文具盒也弄坏。

    华蓉见状,更加气急攻心,怒不可言。一急之下,没经过大脑的思考,穿着凉鞋的脚踢到郭识的小腿。硬邦邦的鞋底踢在柔软的肌肉上。郭识顿时疼痛在心,顾不上自己理亏,把双手一推,推在华蓉的双肩上。华蓉单脚独立,顿时立足不稳,身体往后一倒,躺在从后面像鬼魔身影一般而来的江文的怀抱里。

    江文美女在抱,一阵触电的感觉弥漫全身,他连忙用手扶住华蓉的双肩,连忙说:“小心,你千万不要摔倒。”江文不自觉露出一副又疼惜又高兴的表情。华蓉见到江文的笑,只觉自己已被调戏。她又羞又怒,反手一拳,一声脆响,顺手打在江文的脸上,说:“你在干什么?臭流氓。”江文突然呆住,他完全料想不到华蓉会这样,手猛地离开华蓉的双肩,往后一退,手捂住脸颊,大声地说:“我怕你摔倒在地,才扶你的。我还被你骂,好心不得好报。”话还没说完,华蓉身体失去平衡,往后一倒。江文急忙伸手想扶住,但是又怕被误认为无礼,又把手缩回去,华蓉立时跌倒在地。

    郭识一看,又忙中出乱,又得罪华蓉,顿时傻眼。他真的没想到自己的用力一推,会让华蓉跌倒在地。突然间,郭识清醒过来,说:“华蓉,对不起,对不起……”郭识往前两步,伸手想拉起华蓉。华蓉怒极攻心,好在没有受伤,她一骨碌迅速地爬起来,又往郭识的小腿踢去。郭识没来得及避开,小腿又被坚硬的鞋底踢中。他“哎呦”一声,由于疼痛,不由自主地弯下身来,抚摸着小腿,说:“华蓉,你真凶。”华蓉气还未消,又一脚踢到郭识的肚子。郭识疼痛,一时之间立足不稳,一个踉跄,也倒在地板上,无奈地说:“哎哟,华蓉,你太过分。”这时,华蓉看到郭识的狼狈相,终于,心中那股怒气顿消,心里有一种“报仇解恨”的快感,不由地开始心平气和起来,她大声地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这是你应得的。”郭识自知自己理亏,立即爬起来,拍一拍身上的粉尘,但是,心中一股怒气渐生,吼道:“这下扯平了吧!”郭识一肚子气走到自己的座位,立即坐回座位上,用手抚摸疼痛处。

    这时,华蓉才意识到打骂江文不对。她对着江文愧疚地说:“你不要欺负我,打你和骂你是我不对,对不起。”说完,华蓉脸上不由地有一阵羞愧感,脸羞红起来。江文见到华蓉,不由得内心翻滚,怔怔地看着华蓉那一张青春红润嫩白的容颜。江文被打一下,嘴上却得理不饶人,说:“你打骂过我。打是疼,骂是爱。”众同学看完,不由都停下来,看到刚才那一幕,见识班上的一件事情。一下子,大家有的议论纷纷,有的在窃窃私语。华蓉想起刚才倒在江文怀里的时刻,不由得大羞,默默地走向自己的座位,她心里对自己说:“我可不是好欺负的。”就在这时,上课钟敲响。教室又安静下来,原本喧杂的声音一扫而光。

    这一节课是政治课,老师要求严格。同学们上课时也不敢比较随便。江文思想在游荡。这时,他还沉浸在刚才与华蓉意外的怀抱中。他只觉得华蓉少女的体香令心灵不时震颤。那柔若无骨的少女的身躯令他心中牵挂,柔情万分。如此近距离的异性接触,对江文而言,今天已经2次。开小差的江文再次望向华蓉。恰在此时,华蓉也转头望了望他,眼光清澈灵活,仿佛在诉说绵绵情话。在江文看来,华蓉就是一副柔情万丈的表情。江文看到她温柔的样子,咧开嘴巴一笑,右眼一闭,把头一仰,算是打个招呼,然后似笑非笑地收回眼光,听老师讲课。不一会儿,江文有一些意乱情迷,心中暗想:“这个可爱的公主,应该趁热打铁,与她多加交流,只是,我怎么这么喜欢看她?我怎么会想到她?我是不是已对华蓉一见钟情?”

    今天是开学第三周星期一,学校老师照例召开会议。下午,两节课一上完就放学。同学们收拾好书本,整理好书包,纷纷离开教室。华蓉看着自己的文具盒,想到连衣裙花生米般大的墨迹,心想:“这真是一件伤心事,郭识真是可恨。”但是,他一想到郭识的窘相,不由得转怒为心里平衡。只是,她打江文一掌,又骂他,华蓉意识到自己的不对,心中甚是过意不去。只是江文这家伙不怒反喜,还说:“打是疼,骂是爱。”当着那么多同学的面,华蓉自己不由得又愧疚又大羞,不好下台,难以收场。

    这时,只见江文走近身来说:“华蓉,我帮你,你怎么打我一巴掌,还骂我?你倒是说说理由听听。”华蓉心里明白,嘴上却心不甘情不愿地说:“你趁机抱……抱我一下,你不就是一个大大的色鬼,人人得以诛之,还不该打击打击,给你一点厉害瞧瞧?”江文忙说:“那可是你倒在我怀里的,我扶你一下而已,不然你就会倒在地上,说不定还会受伤。”华蓉听到怀里两字,脸又是一红,小姐脾气又上来,不管三七二十一,背上书包就走。

    江文追上来,说:“怎么,打我一下,骂我一句,还是我的不是?”华蓉说:“谁叫你在行动上和语言上欺负我!”江文心里不怒,反而一喜,说:“你让我也打你一下,不然我不让你走。”华蓉自觉理亏,又担心江文以后会“报仇”,不理自己,于是只好说:“好吧,那这样,你也打我一下。”接着又补充说,“你可不许太用力。”说完闭上眼睛,用手遮住眼睛。江文故意恶狠狠地说:“华蓉,我不用力打怎么行?”他心里一乐,说是一套,做又是一套,于是,江文近距离地与华蓉面对面,见华蓉如此美貌,圣洁脱俗。那一个面容,包括红红的樱桃小嘴诱惑着江文。江文怔怔地望着华蓉。华蓉说:“你等什么,还不快打?”江文有一些惊慌失措,用右手轻轻地拉一下华蓉的手臂,手里一动,华蓉的皮肤又润又滑又有弹性。

    华蓉原本担心江文不会放过他,说不定会用力打她。但是,她只是觉得手被轻轻地拉一下。露出的眼睛只见江文似笑非笑地说:“我已经打你一下,咱们算是已扯平。”华蓉睁着会电人的眼睛,把另一只手也放下来,见到江文灿烂的笑容,不由也是一喜,内心不由自主,有些感激地说:“江文,你倒真是一个好人,好人有好报。”两人对望一会儿,华蓉不由有一些害羞。

    华蓉对江文说:“我要回家,再见。”说完,美丽的笑容呈现在江文面前。江文一见,不由自己,开玩笑地说:“美女,班花,不是,是校花,再见。”华蓉一听,转头说:“我是班花,我是校花,我有那么美吗?”她脸又是一红,江文一点也不轻浮地,正色地说:“论外貌,说你是班花,说你是校花,一点也没有错。”华蓉心一喜,第一次有同龄的男人面对面赞扬她。华蓉心里十分受用,华蓉说:“我不与你多说,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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