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章

    华蓉急急忙忙离开教室。只留下江文望着华蓉的背影慢慢地消失在视野的空间。这时,太阳仍然照耀着,晚霞羞涩,诱惑着人的心。江文心情好极了!他想象着自己在青山绿水漫步,沉浸在美丽的景色中。而华蓉正在空中露出关心的笑脸,望着他,内心甜甜的。

    江文心想:“我怎会对华蓉有好感?才在一个班级多久呢?美女的魅力,这真是不可思议。”江文为今天的奇遇兴奋万分。平时,他是老师眼中的优秀生,同学们心中的尖子生,甚至,有一些女同学也对他有好感,传过纸条给他,表示爱意。但是,江文和自己心仪的女生华蓉,如此近距离的接触,红心狂跳的感觉是如此奇妙。江文知道,他正悄悄地走在他的初恋中。

    许武在校门口等着华蓉。他一见到华蓉就笑得非常灿烂。许武说:“美女,你好!”华蓉脸上也露出礼貌的笑容,但是,有一些牵强,说:“许武,你好!”许武开门见山地说:“对于你的裙子,你打算怎么办?”华蓉立即一脸忧容,说:“该死的郭识!”许武沉默一会儿,喜现脸上,说:“我说没有办法弄掉斑点,你信不信?”华蓉说:“我试洗一下。”许武忙说:“先到你姨娘家里,换掉裙子,黑点洗不掉的。”

    华蓉停下来,说:“你不会骗我吧?碳素墨水不能洗掉。”许武心里灵机一动,笑着说:“我与你相处两年多。不能弄干净就是。不信咱们打一打赌。”华蓉兴趣盎然,说:“赌就赌,不过赌什么?”许武靠近华蓉,在华蓉耳边说:“你弄不掉墨迹,你就让我抱一下,怎么样?”华蓉生气地说:“不赌,不赌,你占人家便宜。坏人一个。

    许武狡猾地说:“你不是不相信吗?你洗干净了。我就输给你,就用一个学期的时间,用摩托车载你上学与放学。”华蓉说:“我输的话,你要怎样?”许武说:“不用抱你,你帮我抄两个星期的物理作业。”华蓉想一想,说:“载我一学期,太长,也定为两星期,怎么样?”许武说:“好,两星期,我就与你赌一回。”许武露出不易察觉的兴奋,忙故意趁热打铁,说:“我一定赢定!到时别说话不算话。”华蓉带着不相信,一路走在去姨娘家的路上。

    许武和华蓉一边走着,街上的人见到许武和华蓉肩并肩的样子,有一些人觉得两个人真是天生一对。许武个子高高,足足有178cm,人长得阳光又英俊。华蓉则美貌有如天仙。俩人这样一走,居然引起不少人关注,有一位男士只顾着观看华蓉离去,差一点被一辆自行车撞到。骑车的老女士愤怒地叫:“找死吗?”那位男士赶紧说:“对不起。”急忙让出路来。不一会儿,华蓉和许武一起走进街上一个人家里。

    华蓉立刻叫:“臭姨,我来了。”里面一个温柔的女性声音回答,说:“蓉儿,你来啦。”一个又一个脚步声响起,一位穿着时尚的中年妇女走出来。她见许武和华蓉,就亲切地说:“蓉儿,你来了,晚上在臭姨家吃饭吧?”华蓉甜滋滋地说:“不了,臭姨,我裙子脏了,换洗一下衣服就走。”华蓉的姨娘叫王燕,说:“哦,衣服脏了,去换一件吧。”华蓉立即上三楼,走进她姨娘以前给自己准备的房间。王燕对许武说:“许武,坐吧,不用拘束。”许武父亲许风是市公安局局长,母亲是区里副区长陈芳,家大业大,在小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王燕认识许武,说许武高富帅一点都不过分。许武微笑着,说:“好的,我要像呆在家里一样,谢谢阿姨!”王燕很满意,礼貌地说:“你陪蓉儿过来,同学间关系真好。”许武说:“闲着没事情,老同学常聚在一起,就陪一下华蓉。”王燕说:“你要不要喝茶,我泡一杯佛手茶,怎么样?”许武说:“谢谢阿姨,不用,我就走。”

    华蓉关好门,她拉上窗帘,打开灯光开关,日光灯很是明亮。在镜子前,华蓉看一下自己,觉得自己左看右看,实在好看。她脱下裙子,还穿着内衣和内裤。华蓉见自己皮肤白皙如雪,身材高挑,手脚匀称,臀部又翘又圆。她忍不住在镜子面前转几圈。她想:“原来江文说得没错。自己就是班花,自己就是校花!原来自己确实长得不错。”华蓉换好衣服。她穿着一件白色T恤,一件蓝色牛仔裤,显得亮点很多,很迷人。

    华蓉走到楼下,经过大厅,对许武一笑,匆匆而过。许武见华蓉如此妩媚,不由呆住片刻。这都被王燕看在眼里。华蓉把衣服拿到搓衣板上,打开水龙头,洒上一些水,抹上过量洗衣粉。华蓉用刷子小心来回不断地刷,花生米大的斑点只是淡了一点点而已。华蓉立下决心,用尽力量,不怕刷坏裙子,尽力、快速地刷起来,许久,斑点只是又淡了一点,彻底没有办法恢复原样。华蓉忍不住念起来:“该死的郭识。”

    这时,许武和王燕走出来看一下。王燕见状,靠近华蓉,看到裙子,立即明白是什么事情,说:“蓉儿,碳素墨水无法彻底洗干净的。”华蓉停下来,有一些伤心地抱住王燕。华蓉一转身,许武就在华蓉侧面。许武心中暗喜,在身后,他运一下气,右手往外一推,这时候,奇迹立即出现。黑色斑点慢慢地往裙子外走动,只几秒钟,裙子居然变得与没染上墨水一样。华蓉扔掉刷子,拿起裙子,准备放弃,眼睛一斜。突然,华蓉跳起来,高兴地说:“裙子已洗干净!”王燕一看,真是奇怪,说:“染上的不是碳素墨水吧?”华蓉高兴至极,没经过大脑思考,忙说:“裙子失而复得,好极了!”

    许武假装不大高兴,说:“这一下我输了。”华蓉兴奋地说:“我赢了。”王燕问:“什么事?”华蓉说:“一件小事。”王燕见华蓉不回答,也不想一问问到底,年轻人也有年轻人的秘密。她把裙子接过来,放在衣架挂上。华蓉说:“谢谢臭姨,我们走了。”王燕对华蓉很好,把华蓉他们送到门口,握住华蓉的手,说:“下次在臭姨家里吃,回家也不会晚的,知道吗?”华蓉说:“好吧,就下一次。”华蓉亲一下王燕的脸蛋,亲完又挥一挥手,说:“臭姨,我回家了,再见。”许武也热情地挥一挥手,说:“阿姨,再见!”王燕说:“再见!,许武,有空多来坐一坐。”许武亲热地说:“一定来拜见阿姨,再见!”

    走一段路后,许武暗自高兴,说:“华蓉,你等我一下,我愿赌服输,我去取摩托车。”华蓉说:“许武,能洗掉墨水,我已很高兴。至于要那么麻烦你,我想,还是不要了。”许武有一些着急,说:“大丈夫男子汉,言而有信。你要让我不讲信用吗?”华蓉有一些高兴,说:“我先走一会儿。”不久,许武骑上一辆黑色太子摩托车,风驰电掣一般地追上华蓉。许武爽快地说:“上车。”华蓉用手拨一拨刘海,双手抱住许武的腰,就直接坐好。许武按耐不住内心的兴奋,说:“咱们一起飞吧!”

    摩托车载着一对同学,仿佛在往情感的路上一路飞奔,刚好从江文身边奔驰而过。江文一见,有一些意外。刚才他心中所想的就是华蓉红嫩的嘴唇,美丽的脸孔,灵动的眼睛。江文突然心中一动,极想亲近华蓉一下,他默默地背上书包,锁上自行车,人一闪在街上消失不见。江文一层一层地跳上楼顶。江文又深深吸一口气,华蓉走一段路,他就跟紧一段路。江文一边跟着华蓉,一边跳过楼房与楼房的间距,跳过一个又一个阳台,有的楼间距居然达到三十几米。江文眼睛紧紧地看着华蓉的背影或侧面,想一看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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