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 章

    许武约好华蓉,十分高兴,心想:“江文,有我和胜天哥,你休想和华蓉在一起。”于是,两人各自散去。放学后,许武与往常一样,在在校门口等待华蓉。华蓉一出现,许武骑着黑色太子摩托车,走上前去,说:“华蓉,上车,我载你。”华蓉客气地说:“不用,我走回家吧。”许武说:“我赌输的,你不用欠我人情的。”华蓉见许武遵守诺言,说:“那好吧。我至少不用走路。”江文在学校教学楼一楼走廊上,正好看见华蓉和许武一起骑着摩托车离去。

    华蓉双手亲密地抱住许武的腰部,快速地消失在视野里。江文目瞪口呆,心里十分难受,他在生自己的气。他突然想到,许武和华蓉应该已经认识两年多,自己才不过认识华蓉两个星期多一点。原来自己自作多情,原来自己是在单相思。江文心里十分茫然,心里头好像被许武和华蓉用刀割了许多次,心在流血,在疼痛着。

    许武骑着摩托车,跑在平坦的公路上。路上,许武问华蓉:“江文是不是在追你?”华蓉内心一喜,嘴上说:“你知道,今天你帮他公开表白过。”许武顿时觉得自己很傻,酸溜溜地说:“这家伙不知死活,敢泡我的妞。”华蓉生气地说:“许武,我与你交情深厚,但是,我不是你的妞。”许武暗自下决心,决定在此时此刻对华蓉表白。他说:“感情是慢慢地培养出来的,我我我……”华蓉说:“我什么,你有话就说吧。”许武眼睛变蓝,内心激情四起,他说:“我爱你!”华蓉突然一怔,事发突然,她没有心理准备。华蓉双手离开许武的腰部。

    许武分明感到华蓉的拒绝,开始郁闷难泄。他突然停下摩托车。许武走下车。华蓉有一些不安,跟着下车。华蓉说:“许武,我一直把你当做哥哥,我们还不是男女朋友。对不起,我们并不适合!”许武听完非常痛苦,气急败坏,内力在全身流转,眼睛越来越蓝,手上,头上,脖子上,青筋暴起,许武再也受不了,他又对着华蓉的眼睛,问:“你一点也不喜欢我吗?”华蓉有一些害怕,她从未见过许武此时此刻的样子。她突然鼓起勇气,该断则断,脸无惧色,说:“我像好朋友一样喜欢你,只是,只是我不想骗你,我并不爱你。”许武的眼睛更蓝,他转过身子,内心再也受不了,他压抑住特别激动的心情,说:“华蓉,我心情激荡,怕出车祸。为安全起见,我不能载你回家。这一次你自己走回去,反正也离你家不远。”华蓉看一下许武,犹豫着,她怕许武出事。许武控制住很不好的心情,说:“你走吧,不用管我。”华蓉整理一下书包,不敢回头看许武,直接走回家,慢慢地消失在公路的拐弯处。

    许武骑上摩托车,飞一般地奔驰着。他路过红绿灯区,顾不上红灯,直接闯过去。一辆黑色的小轿车行驶过来,见到许武和摩托车,急忙踩上脚刹,把车停下来。车上的司机吓了一大跳,生气地说:“你怎么坐车的,竟然闯红灯,你不想活了。”许武更怒,从摩托车上跳起来,摩托车直接往前奔去,把公路的护栏撞凹进去。许武不顾一切,人飞到路一边一棵大树下,一拳打在一棵碗口粗的树上,只听咔擦一声,大树断裂开,竟倒下来。许武又一脚踢向倒下的树干,大树飞向路中,树干头击打在那一辆小轿车前面玻璃窗上。

    车上的玻璃击得粉粹,四散飞溅。一个轮胎爆胎,发出嘭的一声巨响。司机也接着被树干撞得厉害,胸肌被撞,肋骨和胸骨断裂,口吐鲜血,立刻晕过去,眼见不能再活了。小轿车副驾驶位上的一位中年人见惨事发生,亲人离去,顾不上害怕,怒气冲天,猛地推开车门,走出来一看究竟。

    许武大声对中年人说:“你们敢惹我,这是我做的事情,你冲我来吧。”中年人一边冲过来,一边脱掉上衣。后面也有两个肌肉发达、勇敢健壮的青年人打开车门,顾不上关车门,紧跟着跑过来。许武眼睛蓝色深深,一边吐着气,一边也撕掉衣服。许武在失恋里失去理智,想找人出气,一口气都出在他们身上。

    三位陌生人来得正好。中年人大喝一声,人向上跃起,一拳打向许武的头部。许武立即侧身,浑身用劲,左拳马上击出。中年人的拳头和许武的拳头紧挨着擦皮而过。中年人的拳头重重地打在许武的头部,仿佛打在一块钢铁上。许武头部稍微歪向一方,散去巨大的力量。一个左拳打在中年人的腋窝。中年人一声惨叫,全身骨头散架,人往后高高退去,随着一声响,人撞击着地面,七窍生血,口中红色的鲜血不断涌出。一会儿,人立即疲软下来,马上死去。死时,中年人眼睛里露出一种不敢相信的眼光,竟然死相凄惨,死不瞑目。

    另外两位陌生人此时此刻更是痛心,毫无理由地失去两个亲人。他们恨意不绝,一位脚步很快,先到达许武身前,极快地扫出一脚,扫向许武的小腿。另外一位用手掌无声无息地打来,打向心脏。许武见来势凶猛,先双脚一跳,避过敌方的一脚,同时身体在空中横卧,以自己的肘部打在对方的手掌掌心。用掌的年轻人手臂承受不住,一时之间剧痛传来,从手骨开始裂开,沿着手臂,直至胳膊,骨头碎裂,站立不稳,倾斜地倒在地上,一阵难忍的疼痛传来,一只手已经残废。许武冷笑一声,双脚一跃,一脚用力,犹如泰山压顶,立刻踏在用掌的年轻人胸部。该年轻人哼一声,脊椎断裂,惨叫一声,连对方是何名都不知道,马上在剧痛里死去。

    最后一位年轻人见状,心里生出怯意,双脚疾跑,就似一缕轻烟,迅疾地逃跑。许武怒气未消,直接踢上已经死去的中年人身上,尸体从后面向前射去,不一会儿,就撞上逃跑的年轻人。年轻人被撞,倒在地上,翻了几个滚。他受伤已较重,又忍痛爬起来,跌跌撞撞地急忙跑着。许武哈哈哈大笑,人一跳,立即跳到年轻人后面,猛地一拳打出,年轻人惨叫一声,落在几米远处,魂归西天。许武终于打消走一股窝囊气,缓解失恋的痛苦,减轻失恋的压力,心里不再猛堵,但心变得更凶狠起来。

    他扶好摩托车并骑上,按一下自动启动,以最高时速奔驰着,就像一阵风暴,别人还看不清楚,许武已经奔驰而过。一阵子,许武回到家里。他躺在床上,开始想起华蓉。他想着,决定不轻易放弃,决定对华蓉死缠猛打。无论如何,他都要追到华蓉。许武突然想到江文,他开始怀疑,华蓉已爱上江文。这时,许武开始对江文恨之入骨。许武咬牙切齿,决意给江文一个惨重的教训,他甚至想要杀死江文。

    许武的死党郭胜天是华蓉的好友。他们感情不错。许武故意搬出郭胜天来,想多与华蓉多接触,慢慢地培养感情。许武在校门口一试,立即见效。现在,许武想到此,心里不免开始乐观起来,沾沾自喜,郁闷的心情逐渐减少。他家和华蓉家关系一向很好。自己也与华蓉一直在交往。虽然许武第一次谈起男女感情,第一次表白,受到华蓉的拒绝,但是,华蓉至少说喜欢他。他还有机会,绝对不能放弃。华蓉以后能不能成为他的女朋友?这点,许武有些不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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