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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2／转世后还希望做恋人么？】

    照朝：……（愣神）

    影山：（看照朝）

    日向：（抢答）当然希望！（偷看照朝）并且啊，我希望能早一点遇见照朝，要不然影山同学每次一提起来以前的事情，总觉得很气。（对影山使眼色）你说是吧？

    影山：（揽上照朝肩膀）嗯，我也是希望的。

    照朝：……

    【——天海小姐呢？】

    照朝：（有点没回过神，低声）其实我也想过类似的问题，转世的话那我还是我吗？我会喜欢小飞和翔阳、三个人会变成这样的话，也是因为我是现在的我吧。

    日向：……（求助看影山）

    影山：……现在这样不就很好么。我会一直在的，（收紧手臂，停顿）那家伙也是。

    照朝：（回神，安抚笑）是呀，所以还是专注这一辈子比较好吧。下辈子没准就变成真的小鸟了什么的……

    日向：（插话）啊，那我也要当小鸟，跟照朝一样。

    照朝：（笑，眼神示意影山）怎么，排球不打了吗？

    影山：（接收到暗示，挑衅望）那大概确实是你输了啊呆子。

    日向：……诶！（强词夺理）当了小鸟也不是就不能打排球的吧！

    照朝：（笑）是是，翔阳就算做小鸟也会特别厉害。总之从理智上讲，（收敛表情）我是希望他们俩能各自去谈点正常的恋爱——

    影山：（皱眉）

    日向：（立刻打断）欸，这是什么奇怪的话啊，什么正常不正常的。照朝也是，（握住照朝的手晃来晃去）不要拧着眉头了呀。

    照朝：嗯，我知道的。但说我自私也好，我也不想他们两个喜欢别人，（笑）这个也是真话哦。

    【——有考虑过如果没有遇见对方的话，自己的人生会是什么样子吗？】

    照朝：之前是不是有答过类似的话题？如果没有遇见翔阳之类的，会过得很痛苦很不甘嘛。要是没有遇见小飞的话……（沉默半晌）想象不出来诶。

    日向：……

    影山：我的话，应该会比现在孤独很多，（重音补充）很多。

    照朝：嗯呐，我大概也是吧，但果然还是想象不能，就觉得已经完全没办法容忍这件事了。

    【——日向选手呢？】

    日向：孤独的话我也是，比如高一那年夏天、说不想再闭眼打球的那一次，如果没有照朝的话，可能就真的没有人跟我站在一起了。

    照朝：但我相信翔阳应该也不会妥协的吧？

    日向：（大笑，亲吻照朝脸颊）这不一样啦！虽然我可能也还是不会认输吧，但……（正色）毕竟是不一样的。

    【——怎么不一样？】

    日向：诶，这要怎么说，就是不一样啊！那种有人跟自己一国的感觉！影山你能明白的吧？

    影山：……（噘嘴，撇开视线）

    日向：（愣，突然恍然大悟，笑）啊呀，对的，影山同学不知道嘛，（炫耀）因为照朝跟我想的一样哦——

    影山：（起身）呆子，你是不是想找茬打架？

    日向：（起身）怎么，来试试吗？

    照朝：（眼疾手快按住）好了好了，总之还是要珍惜当下啦，下一题快。

    日向：（坐回原位，对影山暗自点头，松了一口气，重新握住照朝的手）

    影山：（坐回原位，和日向交换眼神，松了一口气，重新揽住照朝的腰）

    ＊

    【43／什么时候会觉得自己被爱着？】

    照朝：（笑，展示被日向握着的手和被影山揽着的腰）一些无意识的举动吧，比如现在。

    日向：我的话上面说过啦，就是每一次和照朝做出同样选择的时候。（牵着照朝的手握得更紧）回过头的时候发现照朝永远都会在那里，这种感觉真的棒呆了，她永远都不会留下背影给我。

    【——能说说具体的吗？】

    日向：就比如在里约街头的那一次嘛，我是无论如何都没想到照朝会冲我追过来……

    照朝：（笑）所以那次你跑什么啦，搞得我像是什么洪水猛兽一样。

    【——这里的故事会详细讲，请保留一下吧。】

    日向：啊那我换一个，比如去一起打棒球的那次，明明已经做好准备了，但看着照朝还是决定滑垒抢分嘛，就感觉心跳得很厉害。

    照朝：是吧，所以箭弓学长当时说我们，我跟翔阳适合做搭档，其实蛮有道理的。

    日向：对的！因为要是我的话，我可能也会这么选啦。

    【——影山选手呢？】

    影山：任何时候。

    照朝：诶……

    【——具体一些呢？】

    影山：就是字面意思啊，任何时候，每时每刻都是，这个要怎么具体？

    【——就是把您的感觉再详细描述一下。】

    影山：我其实不太擅长这个……就是，从我意识到这个“喜欢”的感情开始，就有这种感觉了吧。

    照朝：（捂脸）哎呀……

    影山：因为有意识了所以能感觉到，阿照一直都是爱着我的。

    日向：（酸溜溜）说什么擅长不擅长的，我看你倒是一直很会啊。

    ＊

    【44／您的爱情表现方式是？】

    日向：（扳手指）亲亲、抱抱、摸摸、蹭蹭、贴贴，还有……呃，就是你们知道的，「那种事情」。

    影山：（咬字重音）还有“阿照不亲亲就不起来”。

    日向：（装作没听出影山的嘲讽意味，一本正经地）对对，这个也算。

    影山：……切。

    日向：（还是没忍住）怎么了，影山先生要是不甘心的话，你也可以啊？

    影山：（沉默，突然手抵嘴唇咳嗽了一下）

    日向：哎呀，怎么，脑补了一下觉得不行吗？

    影山：（理不直气不壮）……我才没有。我的话，（正色）就是相信她，相信她，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会放开她。

    日向：（沉默半晌）我倒是想知道，你这个甜言蜜语到底是在哪里进修的。

    影山：你都说了一大堆了，我再说和你一样的岂不是显得我败给你了。

    日向：不如说你能讲出来这种话还让我比较惊讶……

    【——天海小姐呢？】

    照朝：（笑）那我也要说个不一样的对吧。我这个人，按照一般的说法就是比较恋爱脑吧，所以……

    日向：所以？

    照朝：（停顿半晌，下定决心）感觉人生的一切，都是为了喜欢的人——就是他们两个啦。

    影山：……！

    照朝：啊，是不是有点……感觉还是被刚才那道关于下辈子的题目影响了吧，这个，也不一定要——

    日向：……啊啊，照朝如果这么说的话，（抱住）那就更让人没办法放手了啊。

    ＊

    【45／什么时候会让您觉得“已经不爱我了”？】

    照朝：（微笑，但斩钉截铁地）我们之间没有过这种时候。

    【——从来都没有过吗？】

    日向：好像确实没有……（思考半晌，斩钉截铁地）嗯，确实没有。

    【——影山选手呢？】

    影山：（摇头，斩钉截铁地）没有。

    【——那雪地吵架的那次，不会有吗？两个人都没有吗？】

    照朝：没有的。那次是因为别的事情，不是因为不爱呀。

    影山：（点头，但眼神低垂）那段时间是我……

    照朝：先说好啊，不要再道歉了啦。

    影山：……好。虽然是我……（停顿）但一直都知道阿照对我是怎样的。

    照朝：是的，像小飞当时也是抱着“这样是对我更好”的心思吧，在有的人眼里可能觉得，这其实是爱情更高尚的表达方式呢。

    日向：（忍不住插嘴）那你们两个这不都能达成共识了吗！还因为这种事情拉扯这么久！

    影山：（被戳中）……要不是因为这种事情，你也不会坐在这儿啊。

    日向：（被戳中）……呜！

    照朝：那个时候年纪小嘛，就觉得要“不蒸馒头争口气”，非要证明自己是对的，当然也确实是心里委屈。但问题就算再多，也肯定不是因为“不爱”就是啦。

    日向：所以说嘛，我跟照朝本来就没有，喜欢都觉得喜欢不够呢，怎么会不爱。

    【——那日向选手和影山选手，在知道彼此存在的时候，不会有这种感觉吗？】

    日向：什么叫“知道彼此存在”，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严格来说我跟影山算是比跟照朝认识的还早吧？

    照朝：这个应该是想问你们俩，知道我在你们之外、还喜欢另外一个人的时候，是什么心情吧。

    日向：……我怎么觉得这个问题问的，都像是故意的啊？

    照朝：（笑）挑拨离间。

    日向：对对对，就是这个词！

    【——……请回答问题。】

    日向：这有什么可回答的，我一开始就知道啊，影山自己可能没感觉吧，他看照朝的眼神，回回都像是要把人家吃了一样。

    影山：（不服气）是因为你有这种想法，才会看我也这样。

    日向：不会吧，所以影山同学是真的没觉得自己的表现很明显是吗？

    影山：是你先出手的吧！不但亲了，还——

    照朝：……！

    日向：（愣，半晌发出爆笑）所以你就是在在意这个！

    影山：（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扭头）……随你。

    日向：总之就是，最开始就知道影山的事了，但我是喜欢照朝，跟影山怎么样又没关系。

    【——影山选手呢？】

    照朝：……（沉默）

    影山：（转向照朝）那先说好，阿照也不要道歉。

    照朝：（愣，微笑）好，我不道歉。

    影山：嗯，那我就说了。要说不甘心肯定会有，但如果放手、把她推开的话会更痛苦，对我们，我和阿照都是，所以还是无论如何都不想放开。

    照朝：（笑容扩大）是呀，该体验的我们都已经体会过一遍了，所以感触特别深刻。包括现在三个人在一起的现状，也是因为谁都放不开对方，才会这么选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