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死

    画寻花忽然僵硬。

    “画兄!画兄!”外面传来齐都王子的叫声。

    他把头埋在池问柳颈间,极力克制。

    池问柳也完全清醒,这都什么时候了还……真是……

    画寻花又探身吻下,这回换池问柳全身僵硬,这样……她真的不行……

    “画兄!画兄!”外面齐都王子锲而不舍的叫着。

    画寻花明显生气,手都压紧了。

    “你去看看吧,说不定他真有什么事。”池问柳轻轻推他,齐都王子其实还挺友好的,也没那么多鬼心眼,百里国师不算的话,是他们在这里唯一的熟人,不能没礼貌,她说着坐了起来,替画寻花整理衣服,“就是,你能出去吗?”

    画寻花皱眉不答,忽然大喝:“进来!”

    池问柳吓的差点坐地上,老大啊,商量一下再喊不行吗,我们俩这样,是能见人吗?

    可不等她出言反对,甬道已有了声音。

    齐都王子像是犹豫,在门口磨蹭了好一会儿,不太确定的说:“这边?哪儿边?画兄是你吗?”

    画寻花语气阴沉:“这边!”

    池问柳也没办法了,只好赶紧整好衣服,走出两步来迎接。

    不出她的所料,齐都王子吃惊的神态像是看见了鬼,嘴巴张成一个大哈蟆:“你……是,又走错了?”

    池问柳觉得自己脸皮老厚了,脸不红心不跳的说:“我换班的,不是说要学习吗。”

    画寻花也是老师之一啊,虽然只会欺负她……

    齐都王子嘴巴还是合不上。

    画寻花冷冷看着他,明显不快道:“你找我?”

    齐都王子:“啊,啊!我就随便叫叫。”

    池问柳:随——!!!#&≮%¥☆か!

    齐都王子:“我不知道画兄你醒了,不过你醒了真是太好了!”

    “醒了。”画寻花只披一件上衣,里面什么都没穿,露着起伏的胸壑,冷硬的像一座雕像,周身布满戾气,

    池问柳知道不是冲她。

    他冲的那位已打了个冷战,“你,那个,你们有事吗,没事我先走了。”

    画寻花:“什么时候开始?”

    池问柳直摇头,这家伙一天天的真是,跟蹦极似的,冷不防一句,真的让人没法反应,齐都王子愣了一下,看向池问柳,见池问柳轻轻点头,才道:“百里国师说,画兄最多三天就能醒来,三天之后开始,不过,妙师傅和柳师傅已经都搬过来了,我也搬过来了,我住在纤云轩,妙师傅他们在清眠小筑那边。”

    齐都王子说着说着就苦了脸。

    都搬过来了?池问柳看了画寻花一眼,这个倒是挺意外的,她以为各教各的,比赛前双方不见面,这里是百里国师的道观,私人会所,都搬过来是不是有点吵?想偷题?偷看他们教学水平?

    是被软禁了吧,池问柳冒出一堆猜测,最后还是无奈地想,这谁还敢赢啊……跑都跑不了……

    画寻花嗯了一声:“麻烦你回去告诉百里国师,我已经醒了,可以马上开始,开始之前,我要先见她一面。”

    “可以,可以,”齐都王子愁眉苦脸的说,转身出去,连招呼也忘了打。

    池问柳送他到门口。

    临走前齐都王子叹了口气,“唉!早点开始也好,早死早晚死都一刀……”

    池问柳觉得没那严重,要死也是他们这些凉国人打头,齐都王子就是学几天东西,怎么可能比他们死的还惨,

    知道走不了,今后见面不难,也就不着急跟他商量串通,等画寻花和百里国师讲好赌注,看情况再说。

    齐都王子:“池兄,你回去梳梳头吧,我走了……”

    池问柳:啊……

    画寻花已穿好衣服等她,看见她回来指指身前:“过来,坐下!”

    池问柳撅起了嘴,丢大人了知道吗,亏你还有心情。

    画寻花一改刚才冷冰冰,拉过她手柔声道:“百里国师是个急性子,知道我醒了肯定马上就会派人来请,过来,我给你梳梳头发。”

    发髻上插着一把小梳,池问柳感到他手法轻柔,还很熟练的样子,心里迷迷糊糊:“你什么时候会梳头了?”

    画寻花不答,仔细抿好乱发,替她梳了一个单螺髻,系好发带,插好梳子认真打量一下:“好了,不错。”

    池问柳拿出小镜子照照,还真不错。

    “这还用学吗,”他这才答道,眼睛却盯着她手里的小菱花镜,口中挪逾:“谁都像你……”

    又是以前那种熟悉的冷嘲热讽,语气却温和许多,

    池问柳不敢招惹,忙收起小镜子,手脚忙乱了些,差点掉在地上。

    画寻花看着她,

    池问柳:“那,那个,我本来要把这镜子还给师大哥的,走的太急没顾上,扔了又不太好,是吧……”

    一声哼笑,算是回答。

    池问柳心更虚,犹犹豫豫递过去:“要不,给你拿着吧,回头你还给他好了。”

    腰上一紧,人又到了他怀里。

    画寻花勾起嘴角:“心虚什么,这么胆小还和人私通?”

    池问柳:“哎呀别动!头发又乱了!”她想骂他胡说,想说现在己经不能算私通都明通了,一急之下却只顾上保护刚梳好的头发。

    越这样更惹来他强硬,画寻花索性把刚系好的发带拉下,顺势把她抱在腿上,池问柳略一反抗,裙子已被掀开,再跑,被拉回来直接扣住,

    “怕什么,弄乱了再给你梳个更好的。”他含糊不清的说。

    “画大人!画大人!”门外传来妙俨的声音,画寻花瞬间泄了气,一动不动压在她身上。

    “噗嗤——!”池问柳实在没忍住笑了出来。

    见画寻花生气的瞪她,伸过舌头在他耳根一舔,飞快缩回去:“来啊!继续。”

    “你——!”画寻花身体一僵,池问柳知道攻对了地方。

    故意有来一下,看着他笑,挑衅似的。

    “找死!”画寻花眼中迸出火花,手一滑便探入裙下。

    “啊……救命!我错了……”相比于她,他显然更熟悉她的禁地,

    池问柳立刻绷紧了身体,颤声哀求:“饶了我吧……再也不敢了,主人……”

    画寻花心中一荡,耳后热的厉害,硬的不怕,那声气软颤颤着更能把人磨疯,

    终于还是放开手,眼底幽深盯着她:“下次敢再试试……”

    门外叫声已加大音量,妙俨似乎有什么急事。

    腰身已被放开,小姑娘却因最后的情话涨红了脸,坐起来背对着他整衣,却怎么也系不好头上的带子。

    画寻花答应一声,整好衣服,接过来替她重新束髻,两指宽的丝带滑软柔腻,绕在手中像温顺的溪水,他低下头在她睫上轻轻一吻:“下次可不会轻饶了你……”

    画寻花不知道哪里去了,清眠小筑里有舒适的房间,池问柳在那里睡了一个下午。

    学习还没有开始,住所却昨晚就从蛇室就搬了过来,池问柳担心画寻花的毒没清干净,想要找齐都王子去说一下,晚几天再搬,而且宣王也还没醒,却被画寻花拦住了。

    “这些事早一天了结早好,我已经痊愈了,不用担心。”

    池问柳知道徐太医已帮他查看过,也知道他们玲珑阁神通广大,应该有别的灵药助他复原,可是宣王一直没醒过来,不免让人担心。

    “宣王也没事。”她心中所想总能被他一眼看穿。

    “我是担心你,”池问柳松了一口气,嘴上却照例哄他一句。

    画寻花的眼神和声音都低的发沉,温热又落在唇上:“别怕,都有我……”

    他的呢喃吹在耳边,令她深深沉迷……

    你怎么忽然变得这么好了?

    这句话在心中缠绕了好几遍,始终没有说出口。

    直觉告诉她晴天后面有大雷,不要作死……

    整整一夜,画寻花没再来吵她,但是她也没有睡好,当然不是想他,他们有各自的房间,她是在屋里翻东西。

    离上次和组织交谈已经过去半个月了,按理说再稀巴烂的系统也会有她们这些小角色的藏身之处,比如她,不是完美隐身在这里,连画寻花都没发现吗。

    不过她那个上级是个死脑筋,一心想修复原来的系统,而离她们约定见面的时间已经到了,这家伙还没有出现,不出意外的话一定是出意外了。

    那可真是没办法了,池问柳想不出来,如果系统彻底崩溃,她会不会被甩到另一个空间,也变成个竭斯底里的疯子,她脑子可不是那么好使的,要是真疯了估计会有很多人遭秧吧?

    阿弥陀佛上帝菩萨玛利亚!

    她在房间里翻了一晚上,希望那个笨家伙是用不好附身功能被困在哪里了。

    它们在那个空间都是虚拟的,有意识没身体,要出来需要附在一个人或一件物体中,像她和画寻花这样,而那个笨组织第一次出来,很有可能技术不熟练把自已困住了,可能是一个花瓶,也可能是个石子,反正肯定是在她附近的地方。

    池问柳暗暗祈祷,仔仔细细,比吃饭还认真的把屋子翻了个遍,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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