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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下迷药,任人宰割

    “那,这么美的月下,看在我一片苦心的份上,你是不是该与我喝上一杯?”沈林堂依旧笑眯眯的,提了一壶清酒和两个酒杯走进珠帘,兀自坐在窗前邀约道。

    “那....就喝一杯好了。”蝶心稍微犹豫了一下,便答应了下来。

    就在蝶心犹豫的那一瞬,沈林堂的心都被提了起来,紧张不已,她会发觉他的别有用心么?还好随即她就又爽快的答应了。他这才略感安心。

    “谢谢你的惊喜。”蝶心率先敬酒,仰头喝下。沈林堂立刻又替她倒满第二杯,并且殷勤的劝着酒。

    在沈林堂的劝陪下,蝶心一连喝下三杯。

    “怎么,怎么,房子在晃?”蝶心突然发觉眼前的事物变得模糊起来,只是三杯酒而起,会有这么大的酒劲么?她还从没让自己喝醉过呢。

    “哦,这是好几百年的百花凋,难免有些酒劲。算了,既然你不胜酒力,我就自己喝了,你去旁边躺会吧?”沈林堂伴详无辜道。

    “没关系,我还能再.....”蝶心话未说完,突然就眼前一黑,完全失去了知觉昏倒在桌上。

    沈林堂的手心全是冷汗,这壶酒里,他下了一般人的三倍迷药的量,所以药力要发的这样快。趁着蝶心晕倒,沈林堂赶紧上前将她的几大穴道点住,免得她醒过来后用内力封住筋脉里流动的迷药而逃走。然后将她背到司徒郁所居住的深院里的卧房里等待着。

    半夜的时候,蝶心终于醒了过来。可是,为什么全身都好麻?而且一点内力都提不上来?怎么,怎么回事?

    “你醒了?”沈林堂听见声音快步走了过来,坐在她床榻前,言语温柔的关问道。

    “我怎么了?这是哪?”蝶心问道,怎么她一点都不记得究竟怎么了?不过是喝了几杯酒而已。

    “你没事,等过了今晚,你就没事了。你别害怕,我们不会亏待你的。”沈林堂继续开口安慰道,只是那话里,去透露着让蝶心不安的话语。

    “什么意思?”蝶心不明白。

    “我在你酒里,下了迷药。”沈林堂万分艰难的开口道,他不想待会她会说出什么让郁弟伤心的话来,现在必须把话都向她说明了,要恨便恨他吧,郁弟是无辜的。

    “什么?你?为什么?”蝶心惊恐道,没想到他竟然会设下圈套诱她下陷阱。难道是记恨之前她对他的不服从军令?

    “他说他很喜欢你,这是第一次,他主动开口求我做一件事。有生之年,我大概就是为他而活,只要他开心,要我下地狱我也甘愿。只要你顺从他,我一定会善待你的,所以别害怕。”沈林堂说着便轻抚上蝶心的脸颊,试图平复下她那紧张的心情。

    “原来你早有预谋的接近我,就是为了将我当做随便的婢女一样送给别人?沈林堂,想不到你竟卑鄙到这般田地?我告诉你,你快点放开我,否则你会后悔一辈子的。”蝶心咬牙切齿道,可是无论她怎样暗自提力,却一丝内力都使不出来,更别说是冲破穴道了。难道当真,今晚她就这样任人宰割了?

    “别费力气了,刚刚我还在这房里点了合欢散的檀香,你已经吸下这药香,待会药力发作,你便会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不要以为你武功高强能够抗拒,这种迷迭香就是专门对付内力深厚之人的,所以才做的无色无味,不易使人发觉,而且还会伤及筋骨,毁掉一定的内力。”沈林堂笑了起来,笑的那么牵强难看,这颗心已经不再奢望它能够得到救赎了,继续沉沦的更厉害吧。

    “不,不,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我是南宫蝶心。”不得以,蝶心开口说出自己的身份,可是,难道他会不知道么?

    “南宫蝶心?你说你,你是,你是南宫世家的那个,那个与我,我们有婚约的蝶心小姐?”沈林堂大惊失色,差点说漏嘴,说出他才是那个与她定下婚约的夫君。若是让她知道,他一再推开她,甚至今日还为了郁弟而使出这样下流的手段来算计她,她一定会恨不得杀了自己吧?

    “呵,原来,你就是南宫蝶心啊?好啊,好啊,真是太好了!那正好,反正天生你们都是要成亲的,早点入洞房也无可厚非啊!”沈林堂强颜欢笑道。

    “不,不,求求你了,沈林堂,你不能这样对我。”蝶心使出全身的力气紧紧抓住沈林堂的手指,气息微弱的低下身段来哀求着这个眼前这个一贯喜欢微笑的男子。她从未想过,有一天,竟会落得和小师弟一样的下场,竟然毫无防备的被人下要迷晕后为所欲为。她真是笨,上次师弟的教训,竟然都不曾铭记于心。

    谁啊,谁来救救我?即便是当初与小丫头一起战死关外,被一众胡人射成刺猬也强过这样被人凌辱折磨百倍。当初她不论三九寒暑的勤加练习武艺,就是因为不服气,不服女人做不到男人那般坚韧强大。她不觉女子就该整日待在闺房绣花抚琴,而后觅得如意郎君就这么随意嫁掉,了了一生到老。可是此刻,她却像个手无寸铁的弱女子一样,躺在这里,将期望寄许他人,渴望有谁能够感应到她的危难而来救她。

    谁,谁又能感应到她,会来救她呢?蝶心的心里,突然就又想起了暮生。那一日在城墙下,暮生站在她身后,仅凭一副弓箭,便敢孤身犯险来救她。后来她曾问过他:为什么会赶来?他说:只因心里没由的一阵绞痛,便感觉到她有危险,所以才快马加鞭不顾一切的赶去救她。

    当时她未曾深刻体会到那种临危感应究竟是怎样的一种关联,现在她明白了,可是却为时过晚,那个她不知不觉就已经依赖信任的男人,此刻还会再一次默契的感应到她的危难么?他在哪里?他会来吗?能够及时赶来阻止一切吗?她不确定,没把握。

    蝶心是那么的绝望,情愿是死,也不要受辱。

    “差点忘了,以你的刚烈性格,恐怕会咬舌自尽。”沈林堂却像是能看透蝶心的心中所想一般,在看见蝶心刚强不屈的眼神的时候,突然想到这一点,然后及时的出手点住蝶心的下颚穴,令她的齿关节受制,嘴唇紧闭,动弹不得。

    “我走了,待会他就来了。你,你别怕,很快就天亮了!天亮你就能恢复了,到时我再来看你。”沈林堂起身并要抽出被蝶心紧抓的手,谁知蝶心就如此顽强,即便是被下了迷药点了穴道,竟还凭着一股毅力,死抓住沈林堂的手不放。沈林堂使出十足的力气,将手指一点的抽离出蝶心的手中,直到最后,他的手在抽离的时候被蝶心的指尖死死的抓出五道血印,才彻底的脱离开,脱手后的沈林堂立刻起身就离去了,他实在是无法注视着蝶心那充满恨意,惊慌到满眼泪水的双眼死死的瞪住他,似乎是不能相信他真的会这样对她。

    此刻的暮生,还坐在清宦馆的后院书房中发着呆,就连烛台上的烛油都燃尽了都未曾发觉。今夜的他,有些心绪不宁,坐立不安。这种感觉,真是似曾相识,确实记忆犹深。

    还是上次,蝶心私自折身返回胡人的城地,想要独自救出小丫头的那一夜,他彻夜难眠,辗转反侧,直到清晨,感到阵阵的绞心之痛,那种牵心之痛,是那么的深刻难忘,让他忘乎所以的只身返回只为救下那个女子。

    而此刻,竟又是这种牵心之痛,在时不时的折磨着她,让他难以静心甚至不能入眠。是她么?难道是她遇上什么危险了么?应该不会,据今日在她宅子门前摆摊的暗探回来禀报:她是被司徒将军府的人用轿子接去府中的。去沈林堂那里就不会有事,估计这会,他已经知道她的身份了。或许两人正在独处欢谈,增厚彼此感情呢!暮生安抚着自己躁动不安的心,起身在屋内来回踱步着。

    不是说过,要忘记她,不再想她了么,那她的事,又与自己何干?日后有林堂代替他照顾她,他还有什么可担心的?暮生不禁嘲笑这样的自己,像个傻瓜一样,只凭莫名的心慌心痛就妄自猜测。可是即便如此,暮生的手,还是情不自禁的抚上胸口。那里,还贴身藏放着那条让他由心欢喜的深蓝腰带。当初话说的那样绝情不堪,最终也不舍得将腰带退还或者扔掉,依旧像是什么不得了的宝贝一样日夜贴身收藏。

    沈林堂离开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有人迈着沉重的步伐推门走了进来。

    一身锦貂华服,打着酒嗝,身影晃动,散着长发戴着银面的男子走到了蝶心躺着的床榻前,玩味的看着她。

    蝶心已经连话都说不出了,脸色也红晕起来,还带着喘气,呼吸不匀,只是眼神极为少见的可怜的哀求的看着司徒郁,像是在祈求着他放开她。

    可是那男子,却像是没看见蝶心的哀求目光似的,依旧奸笑着慢慢的将手伸向她的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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