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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陷困境

    楚云留在秋明山庄的日子,起先还是有趣的,但待了几日,将庄里前前后后转个遍之后,便心生无聊,期间她也写了书信回去,但也只得到父亲的寥寥几句叮嘱,并没有楚客的回音,她一边生气,一边想快点回去,与楚客说清楚。

    沈傅离开的几日后,她百无聊赖的在庄里打转,追着一只黑猫玩耍,在一处拐角的偏院处,闻见一种奇特的气味,黑猫回头看了看她,溜进了院子。她虽学医不精,但自小便能识辩各种味道。此处的味道,血腥味夹杂一些她未曾闻过的药草味,心不免好奇,这隐蔽之处的古怪,寻着气味,她悄悄进入了院子,顿时愣住了,院子里种着一种紫黑色的花,记得她曾偷偷看过谷里的禁书里,就提到一种可致人入幻的紫黑色毒花。她走进了屋子,并未有什么不同,甚至不同于别处华丽的陈设,显得质朴许多,房中无人的气息,却一尘不染,她顺着气味,来到一排书架前,确定再三后,这味道就是从书架后面传来的,这墙后面应当是有密室,但想来还是不要生事。正要打算回去时,院外进来几个人,情急之下,她躲在房间里,门口进来几个黑衣人,拖着一个箱子。

    这时书架移动了,出来的人正是沈玉玦,楚云偷偷瞥见了他,跟之前所见,判若两人,眼神中尽是狠厉,浑身透着阴森,上前打开了木箱,顿时房间里血腥味漫天,是血淋淋的人。

    “送进去。”沈玉玦冷冷的说到。

    “是。”

    楚云捂住嘴巴,尽量让自己不出声,但还是逃不过沈玉玦的洞察力。

    “楚侄女,此处,可不是你能来的。”沈玉玦说到,一改往日的温和,尽是冰冷。

    楚云麻木的从角落里出来,“沈叔叔,我只是闲逛,不是有心的,我什么都不知道。”说完,要走。

    “是吗?”沈玉玦似从地狱来的恶魔一样,看着她,步步逼近,这一幕成为她往后的噩梦。

    “我真的,,什么没看见。”楚云吓得腿软,被他逼逼的步步后退。

    沈玉玦邪恶的笑了笑,“既然你已经对我有了芥蒂,我也不必掩饰,总有更好的办法。”沈玉玦轻笑到。

    楚云不明白他的意思,但心中觉得不妙,挣脱着想走,却被沈玉玦捏住了脖子,他从袖口中拿出一颗药丸,强行给她喂了下去,又封住了她的穴位,让她无法动弹。

    “楚侄女,你适才吃的便是我独门的寒毒,这世上,只有我能解,连你父亲都无法察觉,我已送了求亲的拜帖给你父亲,你乖乖回去,等着出嫁。否者寒毒一发作,痛不欲生。”沈玉玦说到。

    楚云眼睛里的泪水只打转,却丝毫没有力气挣扎,直到有人过来,将她抬上马车,送往落霞谷。

    沈傅和苏云锦到了漯河地界后,迎面来的人,总时不时的朝苏云锦打招呼,漯河以布艺闻名天下,而苏氏布庄又是漯河最大的,养活了很多漯河人。

    路过一个街边铺子时,苏云锦停下步子,上前看了铺子上的帕子,认真检查了纹路,“婆婆,您家中的织机,齿口老旧了,我回去让人去您家,修修。”

    “谢谢苏姑娘。”婆婆激动的说到。

    “不客气。”苏云锦说到。接着她又沿路看了其他的铺子,细心的指出了问题,人们都亲切的与她打招呼。

    路过苏家的铺子,她进了门,迎面来的掌柜里面出来。

    “少主,今日怎么有空过来,好些日子没见到你了。”掌柜说到。

    “我出了趟远门,办了些事情,才回来。”苏云锦平静的说到,接着又嘱咐掌柜将账本拿出来。沈傅一直在一旁看着,眼前这个弱女子,明明才从绝望的恐慌中逃离出来,此刻神色却平静的很,她低头看专心看账本的样子,让他看的有些失神。苏云锦似乎也感受到沈傅的目光,抬起眸子,与他对视上,淡淡的笑了下。看完了账本,指出了上面的漏洞了,嘱咐了几句,才出了铺子。

    “苏姑娘,比我想象中的出色。”沈傅与她走在回家的路上,想起适才掌柜自豪的说起她,自小精通算术,纺织之术,丝毫不逊色男子。

    “沈公子指的哪方面?”苏云锦问到。

    “你好似不会被过往困住一样。”

    “既是过往,已无法改变,如今只幸得噩梦醒了,更要好好活着才是。”苏云锦看着眼神暗淡的沈傅,总觉得他眉宇间透着忧愁,“人心巴掌大,装了忧愁,欢愉就进不来。”

    熙熙攘攘的街道上,沈傅牵着马,与苏云锦驻足了片刻,二人看着彼此,似乎想在对方的眼神中,寻找着对抗懦弱的力量。

    沿着漯河,走到尽头,便来到了苏家。沈傅停下步子,犹豫要不要进去。

    “沈公子,你一路相送,今晚进去,歇歇脚,明日再启程回去,不迟。。”苏云锦先开了口。

    “如此上门,有些唐突了。”沈傅面露难色。

    “我出门时,带着一行仆人,如今就我一个回来,家中人不免乱想,若沈公子能替我作证,十分感谢。”苏云锦说到。

    “好。”沈傅点了点。

    二人刚进门,院中的人见到许久未出现的少主时,脸色个个不同,低声窃窃私语着。

    “少主,你可回来了,我就知道,你绝不是无情无义的人。”婢女阿杜激动的跑过去,拉住苏云锦的手,说到。

    “阿杜,发生了何事?”苏云锦察觉不对,但还未开口,就被大厅处处的人打断。

    “云锦姐,你还知道的回来,大伯父被你气的一病不起,还有脸回来。”是她的堂弟苏云杰,身后还站着她的两位伯父。

    “两位伯父安好。”苏云锦打了招呼,接着问到:“堂弟是何意,我父亲怎么了?”

    苏云杰冷笑了一声,“怎么了,你自一个月前离家,就没了音讯,大伯父心急如焚,你倒好,一封信捎回来,寥寥几字,说不再回来,在扬州与相好的男子过日子,如此莽撞,让苏家蒙了羞,还有脸回来。”

    “书信,在哪,你拿出来,让我看看字迹。”苏云锦不慌不乱的说到,毕竟这些年与他们周旋,也已是家常便饭。

    “书信被大伯父一气之下撕了。”苏云杰说到,目光瞥向一旁的沈傅,“这位就是你的相好?”

    “这位是沈公子,我这趟出门,遇见盗匪,是他出手相救。”苏云锦解释到。

    沈傅目光落在苏云锦有些慌乱的脸上,上前礼貌地行了礼。

    她的两位伯父本想上去说教一番,这时一个婢女从屋里慌张的跑出来,嘴里呼喊着家主快不行了。

    苏云锦立马跑了进去,。

    苏家主苏礼章躺在木榻上,不停地咳嗽着,脸色暗沉。

    “父亲,对不起,阿锦回来晚了。”苏云锦爬在木榻便,哭诉着。

    “阿锦,你回来了。”苏家主虚弱的说到,但眼神透着光亮。

    “是,我回来了,让您担心了。”苏云锦红着眼睛,抽噎着。

    “回来就好,那人待你如何?”苏家主信以为真,以为苏云锦在扬州成了亲。

    苏云锦本想解释,但看父亲虚弱的样子,想到他之前一直为她的亲事伤神,这一刻,她狠不下心拆穿,“他待我很好。”这是她唯一一次对父亲说谎。

    “那便好,我也放心了,他这次跟你回来了吗,我想见见他。”苏家主说到。

    苏云锦拒绝不了父亲欣喜的眼神,僵硬的起身,迈着沉重的步子,走到门口,看着院中那个人。

    沈傅对上的忧伤的眼神,明白了什么,大步迈过去,“我跟你进去。”

    苏云锦领着沈傅来到苏家主面前。

    沈傅恭敬的介绍了自己,苏家主对这位郎婿自是满意,“傅,博学,儒雅之意,与你相称,阿锦便托付与你。”

    沈傅内心极度纠结,但又恐说错话,只好点头。

    身后的一群人,各有各的心思,两位伯父的脸上,自是不好看。

    “大哥,这云锦怎么说也是苏家的人,就这么不声不响的成了亲,让我们多没面子。”苏云锦的二伯父说到。

    “就是,这个沈公子,我们对他也不了解,就将云锦托付给他。”三伯父也在一旁说道。

    苏家主一听,平和的气息又乱了起来,苏云锦立马站起来,转过身,说到:“父亲现在情况不好,等他好转了,这亲事定会补上,届时还请各位伯父来喝喜酒。”语气坚硬的很。

    这会,院中突然传来一身急呼声,“走水了。”这是苏家的大忌。

    所有人都急忙跑出去,“阿杜,你过来,将我父亲看好,在我没回来之前,不得让任何人靠近他。”匆忙之中,苏云锦对阿杜说到。

    “你放心,少主,你去吧。”阿杜点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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