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使战车的骑士,参上!

    银发男冷笑一声:「既然如此,我也不必再继续隐藏下去了!」

    伴随男人讲出的话,我们的桌子开始不正常的震动。一阵碗盘的敲击声中,有一隻握着西洋剑的手从桌子正中央穿透而出。

    「市织部!」

    「市织部桑!」

    「唔、」耳边是队友们的惊呼,眼前银光一闪,我反射性站起身后退远离桌子,并召唤君权爵士的盾牌挡在面前:「哈,好险啊。差点就要变成串烧了。」我定睛一看,发现西洋剑的剑尖只距离我的脸不到五公分,冷汗不禁冒了出来。

    「真是让我惊豔的反应力,美丽的小姐。」银发男人一把掀了桌子,跟着站起来。他的身边显现着一个全身银色,像是穿着骑士盔甲的纤细替身。他将西洋剑举在身前,黄色的眼睛带着杀意盯着我。

    此时银发男人介绍道:「我的替身是代表侵略和胜利的『战车』牌,『银色战车(Silver Chariots)』。」

    「鉴于您是一位女士,我会给您一个选择的机会——关于您是否会成为我的第一个对手。这位,市织部夏实小姐。」银发男人说完后,站在他身后的替身将剑指向我。

    「居然能叫出我的名字,看来迪奥的消息很灵通嘛。」我手指绕着头发,心裡一寒……面前这个迪奥派来的敌人居然知道我的名字。

    我们离开日本才第二天就遇到这个银发男,这期间也只是在飞机上遇到一个灰塔,然而远在埃及的迪奥竟然已经知道我的名字,甚至通知给他的下属——这种讯息收集和传递的速度实在是,令人感到非常噁心。

    关于要不要应战这点,我心裡已经做好打算了。

    因为是女性就给我选择的机会是不是看不起我?要是平常我一定会生气,但现在可是攸关生死的决战,在敌人能力尚且不明的情况下,贸然接战实在不是什麽明智的决策。加上目前已知的是这名敌人的替身速度似乎很快,而且剑术相当高明,我的君权爵士可能无法应付他。

    所以——

    「关于这位先生的提议,首先我要感谢你保持了绅士风度,给我选择的馀地。但是很遗憾的,我的答案是……拒绝。」我双手抱胸,直视指向我的剑尖还有在我对面站姿挺拔的男人:「如你刚才所见,我的替身能力并不是那麽擅长攻击。那麽为了让我们接下来的旅途更顺利,我只能先暂时退场了。请先生从接下来这些人中挑选对手吧。」

    说完后我就退到旁边,挪出位置让银发男可以看到站在我身后的乔斯达先生等人,我转头看向他:「我想你应该不会反悔?」

    「当然不会。」银色的替身收回剑,回到将剑举在胸前的姿势:「毕竟不管是谁来我都会一一打败,将你们歼灭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那麽就由我来会会你这个狂妄的傢伙,『红色魔术师』!」阿布德尔在银发男一说完就立马上前一步,召唤替身朝敌人的方向喷出火焰。

    然而那个男人却不怕阿布德尔的火焰。只见他的替身对着向他袭去的火焰挽了几个剑花,火焰竟然就这样稳稳地缠在剑上。随手一挥,火焰便随之甩了出去,落在刚刚被银发男掀翻的桌子上,变成时钟錶盘的模样。

    「多麽高明的剑术……!」花京院看了火焰时钟的形成过程后低声赞叹。

    在敌我双方一阵带着红色魔术师火焰的互呛过程中,我们知道了银发法国人的名字叫做约翰·皮耶尔·波鲁那雷夫。

    在这期间波鲁那雷夫还展示了另一项绝技,他将五枚硬币抛向空中,操控他的替身·银色战车一剑刺穿五枚硬币,不只这样——

    「原来如此,硬币跟硬币之间还隔着我的火焰吗。」阿布德尔的语气中似乎带了点赞赏。

    波鲁那雷夫的剑术可以随心所欲地斩断火焰,甚至可以撕裂空气,在空间之中斩出一道裂缝。这个人的剑术的确是,强得可怕啊……

    银色战车的身形在波鲁那雷夫放完狠话之后消失了。几乎就是在下一秒,波鲁那雷夫出现在餐厅门口:「我的替身,『战车』牌代表的是侵略和胜利。虽然在狭小的餐厅打败你也不是不行,但是在宽敞的地方你的火焰更能发挥,在那裏彻底击败你才更配得上我的『胜利』。」

    「所有人都给我出来!」走出餐厅外的波鲁那雷夫对我们吆喝着。

    我们只能跟在他后头,前往他决定的「决战地点」。

    一路上我一直在思考,如果我没办法单打独斗跟对手一对一,我还能怎麽利用替身的特性,做出更灵活的功用。

    虽然我已经可以透过相当高的精密性来改变替身的形状,使之模拟出声纹来进行通话,甚至是改变替身构成分子的结构,让替身变硬或变软来达到不同的功用,但我总觉得君权爵士还能做到更多。

    到底还有什麽是我没有注意到的?

    ……替身的组成来源是每个人的生命能量,假设每个人的生命能量组成不同,君权爵士可以模拟出那种结构吗?

    「……部桑、市织部桑!」一个温文的男生在我耳边响起。

    「嗯、啊?」我回过神转头一看,是花京院:「怎麽了?」

    花京院看着我,眉头微蹙:「不,只是看妳的脸色有点糟糕,身体不舒服吗?」

    「我没事,只是在想点事情。」我摇摇头之后转头看着前面的背影,不知道什麽时候,我跟花京院已经掉在队伍的最后头:「我在想,我的替身还能怎麽用。」

    「哦?但是市织部桑的替身已经很实用了,可以进行防御还能当作通讯器,在没有手机讯号的时候很好用。」花京院的语调温和,听起来非常真诚:「市织部桑是因为刚刚不能进行战斗而感到难过吗?但是让坦克上场打一对一本来就是不合理的策略。」

    ……这是、游戏裡的职业理论?我转头看着走在我身旁的花京院,我记得我一开始是用游戏理论来加入队伍的,没想到过了这麽久还有人记得吗?

    「怎麽这样看着我?别看我这样,其实我还挺会打游戏的喔!」说完花京院还俏皮地眨了个眼。

    被花京院的眨眼攻击击中导致我脑袋稍微空白了一瞬,真是的,果然脸好看就是做什麽都好看:「嘛……不过我总觉得君权爵士可以做到的不只这样……现在这裡不太好说话,等回饭店休息后,你愿意跟我一起想想看吗?」

    「我吗?可以是可以,要不要找JOJO一起?」花京院欣然答应了:「妳和他认识比较久,JOJO他应该对妳的情况比较熟悉?」

    「好啊,到时候再麻烦你们两个了。」虽然你不说我也会去问他啦。

    □

    波鲁那雷夫把我们带到了一个像是庭园一样的地方,庭园裡有很多动物的雕像,鸟、猪、虎,甚至是龙。这裡……应该是观光景点吧?听说叫什麽「虎豹别墅」的,在这裡决斗真的没问题吗?

    不过粗略看了一圈,这裡的动物雕像长得有点抽象,有点像照着小孩子的画製作出来的,虽然还是看得出来是什麽动物就是了。

    莫非这就是艺术?

    波鲁那雷夫领着我们走到一个园内的宽广平台,他转过来对着跟在后面的阿布德尔说:「穆罕默德?阿布德尔,你就是我胜利的起点。我在此预言,你终将被自己的火焰燃烧殆尽!」说完,他召唤出自己的替身,银色战车。

    承太郎闻言上前一步:「阿布德尔。」

    「承太郎,你不用出手,交给我。」阿布德尔伸手挡住承太郎继续往前的动作,自信的说:「在这麽宽敞的地方,我的替身反而更能大展身手。」

    他也召唤出了红色魔术师,可以自由操纵火焰的鸟人替身显现在阿布德尔身后。

    「那是当然的,这正是我选择这裡做为决斗场地的目的。」波鲁那雷夫操纵着银色战车猛然发动攻击,朝着红色魔术师一下子刺出十数剑:「不过你以为光靠场地优势就足以打败我了吗?」

    面对敌人的不断攻击,红色魔术师气定神闲的双手抱胸全部避开了。

    「怎麽了,阿布德尔?你就只会像个懦夫一样不断闪躲吗?既然如此我就不客气了!」银色战车的出剑速度又变得更快,本来还可以看得到动作,现在却连要看清剑的位置都很困难:「看招看招看招!」

    「速度好快!」接连不断的银光闪得我眼睛发疼,利用强烈的太阳光和武器的反光来干扰对手,原来这也是战术之一……吗?

    「看招看招看招看招!」

    银色战车一个挥剑就把红色魔术师发射出的火球尽数弹开,转而朝着在旁边的老鹰凋像打去。

    雕像受到攻击之后喀拉喀拉的碎了一地,喂喂别随便破坏景区景观啊!就说在这种地方打架绝对会出问题的吧,这裡应该算是古蹟吧?

    但紧接而来的是更大的问题,原本的老鹰雕像碎掉后,出现在原地的并不是雕像被砍碎的残骸,而是另一座凋工极佳,却明显就是出自不同人之手的雕像,而雕刻的对象则是——形象同样为鹰头的红色魔术师!

    「这小子根本把人看扁了!」乔斯达先生咬牙切齿:「居然一边出招一边凋刻出跟『红色魔术师』一样的雕像。」

    不得不说那座凋像真的刻得栩栩如生。约翰?皮耶尔?波鲁那雷夫,这个男人对于剑术的掌控非常熟练。光是不对凋像外表造成明显损伤,在内部的石料又重新凋出一个全新凋像的实力就已经足够让人赞赏。

    个性看起来也不算太差,可惜他站在敌人那边,否则若是同伴的话应该也会为这趟旅途增色不少。

    「哼哼哼,还不错嘛。跟这座庭院满搭的啊,『红色魔术师』。」波鲁那雷夫嗤笑着。

    此时阿布德尔周身燃起像是火焰一样的气场,空气随之变得灼热起来,而他缓缓抬起双手,似乎准备做出甚麽招式的起手势。

    乔斯达先生见状急忙对我们喊道:「快躲起来!阿布德尔要使用那招了!」

    他催促我们跟他一起到稍远的凋像后面躲着,而我为了以防万一,召唤了君权爵士的保护罩把我们四个人罩起来。

    「『十字火焰飓风』!」红色魔术师同步了阿布德尔双手交叉在胸前的动作,吸收缠绕在身边的火焰之后猛然朝银色战车吐出去,而被吐出的火焰竟然形成了一个上面有圆圈的十字架的形状。印象中好像是、埃及那边某个神明还是法老王的象徵?但是具体叫做什麽名字我忘记了。

    正当我们以为红色魔术师的攻击要奏效时,银色战车却挥剑将十字形火焰弹开了。

    对了,之前波鲁那雷夫也说过自己的剑术可以在空间中斩出一道裂缝,还可以将火焰弹开,而他一开始面对阿布德尔的攻击时也是用同样的原理防御甚至反击……可恶,这样阿布德尔不就完全被压制住了嘛!

    被弹开的火焰以更快的速度反击到出招者身上,也就是说红色魔术师和阿布德尔正饱受自己的火焰之苦。

    「阿布德尔!」红色魔术师和阿布德尔浑身是火,乔斯达先生紧张的向前,但是被屏障挡了下来。

    承受不住自己过于灼热火焰的阿布德尔轰然倒地。

    而他的对手,波鲁那雷夫正得意的哈哈大笑:「果然和我预言的一样啊,阿布德尔,你看你现在不就被自己的火焰燃烧着吗?」

    待在后方的其他三人闻言脸色都难看了起来,尤其是学生二人组,彷彿下一秒就要冲上去和波鲁那雷夫拚个你死我活。

    「等一下,还没结束!」此时我注意到场上的不对劲,怕影响到阿布德尔的策略,我只能小声提醒他们:「你们看,雕像不见了。」

    全身着火的红色魔术师突然从趴倒在地上的阿布德尔身后窜出,朝着波鲁那雷夫那方扑过去。

    「哼,还不死心的想要攻击吗?太难看了!」银色战车迅速作出反应,朝着扑过去的红色魔术师挥剑,一举就将红色魔术师砍成两半了。

    然而被砍碎的红色魔术师体内冒出大量火焰延烧到波鲁那雷夫和他的替身身上,敌人同样陷入了被烈火燃烧的境地:「什麽?怎麽可能,被斩断的身体裡居然窜出火焰!」

    受到攻击后本应该消失的替身碎片竟然以固体之姿摔落在地上:「喀拉、喀拉——」

    「这好像是某种东西摔碎的声音。」花京院说道。

    「那个不是替身,是雕像!」乔斯达先生恍然大悟的说。

    「你被火焰蒙蔽了双眼。你刚刚砍的并不是替身,而是『银色战车』凋刻出来的雕像。我不是说了我的火焰不受拘束吗?你反弹火焰的时候反而让雕像的关节融化,可以移动了。」不知何时在阿布德尔身上燃烧着的火焰已然消失无踪,他完好无伤的站了起来:「败在自己替身能力之下的人,是你!」

    「接下来你就好好品尝这一招吧!」阿布德尔再度双手交叉:「『十字火焰飓风』!」

    十字火焰再度出现,而这次它准确无误地击中了敌人。

    「唔啊——」被火焰击中的波鲁那雷夫飞了出去,他的替身,银色战车,也在火焰中消失无踪。当他摔在地上的时候,火焰也顺势熄灭,但波鲁那雷夫也没有再站起来了。

    「想跟我这个占卜师比预言,回去练个十年再来吧!」

    「真是可怕的威力。」乔斯达先生从躲藏的凋像后探出身子观察倒在地上的银发男人:「扎扎实实的受到这一击,替身也在火焰中被熔掉,这傢伙看来是没救了。」

    承太郎正了正自己的帽子:「全身灼伤,他大概死定了,运气好也是重伤……不,这样应该也算是运气不好吧。」

    「不管怎麽样,他至少也要在医院裡躺上三个月了吧。替身也遍体麟伤,无法再战斗了。」花京院看了一眼战场,转头就要离开。

    阿布德尔确认对手已经不会再站起后,转身走下楼梯对我们说:「好了,乔斯达先生,我们快点启程去埃及吧。」

    见战斗已经结束,我也将保护罩收回,准备和伙伴们离开了:「就是有点可惜了呀……这样的人,居然不是友方。」

    「碰碰碰碰——!」

    正当我们一行人准备离开虎豹别墅的时候,背后突然传来什麽东西的爆裂声。

    「不会吧?爆炸?」我忍不住回头惊呼。

    没把人家的观光景点炸坏吧?继坠机之后我们的履历上又要添上一笔「炸景区」了吗?!

    「他的替身爆裂得四分五裂了!」乔斯达先生眯着眼睛观察战场情况后不可置信的说。

    此时原本躺在地上生死不明的波鲁那雷夫伴随着爆炸,以躺着的姿势飞上了天。怎麽回事,被自己的替身爆炸给炸上天了?不过既然替身还能「爆炸」,那就代表那个男人还活着,爆炸是有什麽特殊功用吧……攻击招式的触发条件?

    飞到天空的波鲁那雷夫维持躺着浮在半空中的姿势,头朝着我们的方向,一边看着我们一边语调夸张的拍手说道:「Bravo!Bravo!」

    「怎麽可能……」虽然早就有预料那个波鲁那雷夫可能没那麽容易死,但那一副浮在半空中倒着看人的姿态看起来还真不是一般的欠揍。没想到他居然还有这种后手……所以为什麽迪奥都可以找到这种高品质手下啊可恶!

    「用你们的感觉仔细看吧!」银色战车显现出他的身形,原来是他在托举着本体的身躯吗?虽然有点不符合当下气氛,但这场景其实有些可爱。

    波鲁那雷夫倏地跳起,转体了几圈后安稳落地:「没错,这就是我的替身『银色战车』卸下盔甲之后的样貌。」

    原本遍体银色甲冑的替身摆脱束缚之后,露出底下铁灰色的身躯。没有了笨重的盔甲,银色战车看起来更加纤细灵巧……糟糕,这不就代表原本就已经很快的速度,在没有累赘之后将会变得更加迅速吗!

    「我先来解释一下我的能力吧,不然就这样打败你有违骑士精神,跟偷袭没两样了。」

    接着波鲁那雷夫开始说明关于盔甲的作用机制。刚刚爆裂飞散的并不是替身,而是替身身上的盔甲。阿布德尔击中的其实只是银色战车身上的盔甲部分,因此波鲁那雷夫本人才会只受到轻伤,也是因为如此,他才能生龙活虎地从地上爬了起来,继续这场战斗。

    而且正如我刚才所想,脱去盔甲的银色战车速度变得更快了。方才波鲁那雷夫看似被炸上天,实际上却是由替身举着他飞上去的。

    「原来如此,刚刚是因为穿着盔甲才会被我的招式打中吗?」阿布德尔又重新摆出战斗的预备姿势:「不过反过来说,现在你就等于赤身裸体,被我打中的话就会没命了。」

    波鲁那雷夫的脸色微微沉了下来,但是很快地,他脸上又扬起自信的笑容:「Oui(是的),不过那是不可能的。」

    「不可能?那我反而想试试看了。」

    「因为我接下来会给你看一样让你毛骨悚然的东西。」波鲁那雷夫说完之后,在他身后突然同时出现了七个一模一样的身影!

    居然有七隻银色战车!分身术?不对,仔细一看其实每个替身的身影都还会有些微地晃动,像是投影讯号不良那样的轻微误差……投影?或者说,是残影?

    「什麽?他的替身变成六……七隻了!」

    「怎麽可能?一个人应该只有一隻替身啊。」

    乔斯达先生和花京院都因为眼前的景象忍不住惊呼,我将我的推测说出口:「不对,那是因为速度太快造成的残影。」

    「说得没错,美丽的小姐。不过不是视觉,而是诉诸『感觉』的替身残影。」波鲁那雷夫邪笑着:「你的感觉跟不上我的速度。」

    说完两人又打作一团。红色魔术师使用了「赤炎荒绳」,就是之前在日本的看守所裡对承太郎使用的那一招。他把绳状火焰当作鞭子不断向银色战车们挥去,然而鞭子打中的全是所谓的残影。攻击无果后,阿布德尔加大攻击力道,不只是攻击银色战车身影所在的位置,连看起来没有任何影子的地方也遭到红色魔术师的攻击,甚至在地上打出了几个大洞。

    阿布德尔开始急躁了,这样子乱枪打鸟根本就只会消耗自己的体力啊!

    波鲁那雷夫全然不受阿布德尔的攻击影响,操控替身一下子刺出好几剑,直把阿布德尔逼得推了好一段距离,身上血流无数。

    在经过一连串攻防之后阿布德尔提出一个结论:波鲁那雷夫的替身能力有经过一段时间的严格训练!

    「没错,因为某些原因,我进行了长达十年的修练。」波鲁那雷夫挑衅道:「放马过来,在下一次攻击我就会要你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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