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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家「波鲁那雷夫」申请加入您的队伍

    「因为骑士道精神,你总是先详细说明再发动攻击,完全不失礼仪。」阿布德尔抹去脸颊上的血:「那麽作为回报,我也向你说明箇中秘密再发动下一次攻击吧。」

    「喔?」

    阿布德尔解释,他的「十字火焰飓风」其实还有一个变体。虽然是十字形的火焰,但不只有一到,而是可以分裂成数道火焰来同时进行攻击,其名为:「『十字火焰飓风·Specail』!」

    数道十字火焰一下子全往波鲁那雷夫的方向袭去,而波鲁那雷夫则召唤出银色战车的残影,围绕在他身边进行无死角防御。

    就在我以为阿布德尔的火焰又会被银色战车用剑弹开时,从地底下突然炸出一团火焰,直接把波鲁那雷夫给炸飞了!

    「什麽?啊——!」

    这时我们才注意到在地上有一个用火焰烧出来的洞。

    「原来如此,那是刚才用火焰烧出来的洞。我懂了,原来第一次看似杂乱无章的攻击就是为了用火焰挖出隧道,造成奇袭吗?」乔斯达先生解说道。

    阿布德尔走向倒在地上被火焰缠身的波鲁那雷夫:「被火烧死应该很痛苦吧?这把匕首给你,你就自我了断吧,波鲁那雷夫。」说完他也不管波鲁那雷夫有什麽反应,直接转头朝我们走来。

    走到一半,阿布德尔突然转身看着波鲁那雷夫,一个弹指,波鲁那雷夫身上燃烧着的火焰尽数消失。

    他走过去将趴伏在地上的波鲁那雷夫翻过来抱起他的头:「真是一个到死都不忘骑士精神的傢伙,而且也没有掷出匕首偷袭我。他崇高的精神已经凌驾于迪奥的命令之上,就这样死掉太可惜了。」

    然后阿布德尔像是发现了什麽似的拨开波鲁那雷夫的头发:「嗯?看来他也被控制了。JOJO、市织部!」

    「知道了。」

    「了解~」

    因为已经是第二次进行「手术」,已经稍微有过熟练度的我就直接站在原地让君权爵士固定波鲁那雷夫的身体,承太郎和白金之星亲自拔除肉芽。

    唔,然后就看到了很掉理智的鬼畜场景。

    大概是因为有经验了吧,承太郎的动作和上次帮花京院拔肉芽时相比起来快狠准了多,就是这个肉芽挣扎的场景嘛……

    「呕噁——这个触手好噁心!承太郎,快点把这个东西拔掉啦!快点、快点——!」听听乔斯达先生的惨叫和看看他那堪比JK的扭动姿态就知道有多诡异了。

    「臭老头,吵死了!」

    「……真是幸好我当初在拔除肉芽的时候不是这样的场景呢。」不知为何,我从花京院的语气中听出了劫后馀生的感觉。

    「嘛……」其实差不多啦。只不过因为这次承太郎的速度快多了,触手才会因为受到惊吓而不断扭动吧……?

    □

    把还在昏迷中的波鲁那雷夫送去医院后,我们在香港的饭店裡休息了一晚。

    第二天早晨,乔斯达先生把我们带到码头,说是他昨天请SPW财团租的船已经到了。依照先前讨论好的路线,接下来我们要坐船前往新加坡。

    当我们到码头后,却发现有一个人从货柜箱的阴影处走出来,出现在我们面前。

    阿布德尔道破来人的身份:「你有什麽事吗,波鲁那雷夫?」

    「你们帮我解除迪奥诅咒的束缚,我还没有道谢。」黑色单肩背心和浅蓝色牛仔裤,以及那一头显眼的银色冲天长发,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正是昨天和阿布德尔进行过一番战斗的,来自迪奥方的刺客,约翰?皮耶尔?波鲁那雷夫。

    阿布德尔转头看向我跟承太郎:「你不该找我道谢,跟JOJO还有市织部说吧。」

    「不用。」

    「小事一件而已。」反正我也没做什麽,就只是帮昏迷的患者加个「束缚带」防止乱动而已。

    阿布德尔听到我们的回答后轻笑一声,说:「哈,难得你来道谢,但好像无对象可谢啊。」

    「我知道了,我也不想一直叨念。」波鲁那雷夫的表情一瞬间有些苦涩,但他很快又回復原状,同时向看向乔斯达先生,表情诚恳:「但是我还有一件事。乔斯达先生,请容我问你一个奇妙的问题。」

    波鲁那雷夫对乔斯达先生连在餐厅裡也不拿下手套的行为感到疑惑,怀疑他手套下的左手其实是一隻右手。而他提出这个问题的原因则是,那个两隻手都是右手的男人,是他死他妹妹的仇人!

    杀妹仇人……?

    得知这个理由之后,乔斯达先生大方地拿下手套展示了他的义肢,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乔斯达先生义肢的真面目。

    我必须说,乔斯达先生的义肢真的做得很精细,上次在监狱看到时,我以为只有几根手指是机械製品,没想到整个手掌都是。不只形状和人手一模一样,除了在活动时会发出的机械声之外,灵活度也跟普通人没两样……所以这是哪来的黑科技,没有神经到底该怎麽操控机械手啊?

    乔斯达先生说这是在五十年前一场战斗的光荣伤疤,大概是十九岁?看来乔斯达家的人在年轻时踏上属于自己的冒险已经是传统了吗?

    「如果愿意的话,可以告诉我们详情吗?」乔斯达先生将手套戴回去之后说。

    于是波鲁那雷夫转身眺望大海彼方,缓缓讲起了他的过去,关于他为什麽要为他妹妹报仇的原因。

    三年前,波鲁那雷夫的妹妹和她的同学在雨天走在放学回家路上。那是他的故乡,法国乡间的小路上。

    她们看到有一个男人背对着她们站在路边,奇怪的是明明下着雨,但是那个男人身边却像是有一层透明薄膜将他笼罩在裡面,雨水就像打在圆形罩子上,没有淋到他。

    突然间,妹妹的同学胸前像是被风刃割伤一样裂开了。而波鲁那雷夫的妹妹——在被那个男人汙辱之后,被杀害了。根据那个幸运保住一命的朋友的证言,虽然看不清男人的脸,但是她记得很清楚,那个男人有两隻右手。

    波鲁那雷夫知道了那个男人和他有着一样的力量,也就是「替身能力」。他发誓一定要让那个男人用死来偿还代价,才能讨回他妹妹灵魂的尊严和安宁。

    然后在一年前,波鲁那雷夫遇见了迪奥。他在迪奥的水晶球中看到了那个有着两隻右手的男人的身影。迪奥承诺会帮助波鲁那雷夫找到那个男人,相反的,波鲁那雷夫也要帮助他,将他的力量借给迪奥——波鲁那雷夫就在这时被肉芽附身。

    「就这样,我被派来杀你们,我当时认为那是『正确』的。」

    「虽然也有肉芽的影响,但是那傢伙真的很擅长利用人内心的软弱。」阿布德尔听到波鲁那雷夫的经历之后这麽说。说起来我记得阿布德尔也有被迪奥诱惑过……迪奥都是用这种方式来让人入伙的吗?这麽一想的话还真是可怕啊,那个随意操弄人心的男人。

    花京院推论:「照这麽说的话,迪奥很有可能已经找到那个有两隻右手的男人,并且将他收为手下了。」

    波鲁那雷夫接上花京院的话:「所以我也要跟你们一起去埃及。只要去找迪奥,一定可以见到杀我妹妹的仇人!」

    「我没有意见喔~」在花京院询问意见的时候,我看了一眼其他人,笑着说。

    「那就请多关照了!」于是约翰?皮耶尔?波鲁那雷夫,正式加入队伍!

    就在我想着既然新伙伴也招募到了,正好趁这时候上船继续出发的时候,有两个拿着相机的女孩子走到承太郎面前。

    「不好意思——」

    「可以请你帮我们拍照吗?」

    看着女孩子们微微泛红的脸颊,我又默默的站得离承太郎远一些安心看戏,同时又忍不住想要撩拨一下承太郎额角跳动的青筋:「呀咧呀咧、这种情况到底是第几次了呢,花京院?」

    「谁知道呢?还真是受欢迎啊,JOJO。」花京院和我保持着相同的双手抱胸姿势,语带笑意的调侃。于此同时,我眼角瞥到他似乎也偷偷退后了几步。

    「呀卡妈洗!去找别人!」被吵得受不了的承太郎对那两个女生大吼,毕竟他最讨厌的就是那种会围着他很吵又很烦的女生了嘛。

    「好了好了,别这样嘛!我来帮两位美丽的小姐拍照吧?」这时候原本站在一旁的波鲁那雷夫突然跳出来把女生们的注意力吸引过去。只见他顺势接过其中一个女生手上拿的相机,单手揽着她将她们带到海边,一边殷勤地说着:「来来来,过来这边。妳的腿这麽漂亮,帮妳拍全身的怎麽样啊?,」

    「该怎麽说呢,」我看着在海边大呼小叫,热情地帮女生拍照的波鲁那雷夫:「总觉得有些微妙。」

    原来波鲁那雷夫是这种人设吗?原本以为会有另一个靠谱的伙伴,没想到是一个会对美色大献殷勤的甘草人物……嘛,这也算是法国人的浪漫、吧?

    「应该说是脑子跟下半身各自为政互不相干的人呢。」不、乔斯达先生,虽然是这样没错,但这麽说还是有点……

    □

    总之我们是成功搭上船了。

    不得不说,SPW财团的人效率真的很好。虽然只是一艘简单的游艇,但船长和船员都可以马上筛选出安全的人选,隔天让我们立刻上路——这就是资本的力量吗?

    从香港到新加坡据说要在海上待三天,乔斯达先生让我们趁这三天好好休息养精蓄锐,接下来的旅途还很长,休息的时间可能都没多少。没想到人生第一次坐船就要在海上航行三天,这趟旅行真的带给我很多不一样的体验。

    ……嘛、要是敌人出现的频率可以再低一点就好了。

    趁着天气好太阳大,我上船后就选择留在甲板上。波光粼粼的大海,以及随着游艇前进滚起的层层白色浪花,看着就让人心情爽快。呀~不知道会不会看到海豚之类的生物呢?真是让人期待!

    「我说你们两个啊……那一身学生制服就不能换下来吗?你们都不热吗?」这时候,我听到乔斯达先生抱怨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原本靠在栏杆上的我一转身就看到了穿着一黑一绿学兰(学生制服)的承太郎和花京院悠闲地躺在躺椅上,看情况应该是在晒日光浴?花京院手上还拿了一本书,看起来非常儒雅斯文……前提是并没有穿着扣得好好的高领制服坐在大太阳底下。

    与之相反的则是乔斯达先生,他穿着一件红白条纹T恤,但是他将袖子全部往上捲了,看起来反而像是一件红白条纹的背心。

    花京院面对质疑的解决方式就是淡定的将书翻到下一页,头也没抬的回应道:「我们两个是学生,『学生就要有学生的样子』,这个理由会太牵强吗?」

    承太郎则是不温不火的「哼」了一声,权当作回应。

    「可是市织部也不是穿学生制服啊!」乔斯达先生似乎对花京院的回应并不满意,他转头将指向我,试图反驳两位男子高中生的理论。

    但可惜的是他要失望了,我指着我身上的运动外套,回道:「不、因为女生制服下半身是裙子,不好活动。我这个是学校的运动服,所以严格上来说也是广义的学校制服。」

    「原来如此,心静自然凉,这就是武士道精神。」不不不、阿布德尔你到底得出了什麽奇怪的结论啦!我都热到把拉鍊拉下来了,那不是武士道,就只是两个DK在耍帅而已好吗?

    「你们这两个老古板,这样可没有女生会喜欢你们喔?」波鲁那雷夫摇摇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说。

    「嘛嘛、这点倒是不用担心。他们两个的话,只要脸够帅就好了。」毕竟这点我和阿布德尔在原定要飞往埃及,结果坠机在香港外海的飞机上就深刻的体验到了。

    说说笑笑的同时,旁边的甲板上传来一个稚嫩的童声:「你这个蠢蛋!可恶,快放开我——」

    小孩子?可理论上这艘船应该只有我们六个人再加上船长和船员,不应该有小孩子啊。我朝发生骚动的方向看过去,看见船员拎着一个穿吊带裤,戴着报童帽的少年。

    「好了,你安静一点!」被拎起来的少年不断踢着脚挣扎,船员看起来都快抓不住他了。

    乔斯达先生见状向船员抱怨:「怎麽回事啊?不是说好不载其他乘客的吗?」

    「不好意思,他是偷渡的。」船员神情为难的解释道:「这小鬼躲在底下的船舱,偷偷上来了。」

    少年哀求着让船员放过他,说是要到新加坡找爸爸的,因为没有钱坐船只能出此下策,让他做牛做马都可以。想当然的船员拒绝了。

    先不说合约上本来就是只载我们到新加坡,现在敌人随时都会出现,让一个普通小孩跟我们混在一起实在是太危险了。

    但是都已经出海了,也不好再返航把他放下去吧?

    正想走过去安抚的时候,那少年突然一个用力跳起,往刚刚和他纠缠的船员的小臂咬了一大口。

    「好痛——!」

    少年也不管我们其他人有什麽反应,洩愤似的咬了人家船员之后,「扑通」一声就直接跳到海裡了。

    「哇,跳下去了。」我靠着栏杆,看着少年很快的浮上来开始往码头的方向游。

    知道我们不会让他同行之后马上跳下去这点倒是挺乾脆的啦,不过这样的发展应该也可以稍微降低降低他是迪奥那方杀手的嫌疑度?

    毕竟依照目前为止的经验,迪奥的杀手在被叫破身分之后,通常都是没怎麽挣扎就直接破罐子破摔直接和我们打起来了……虽然目前也只有花京院和波鲁那雷夫这两个参考样本啦。

    「真勇猛欸!」波鲁那雷夫和我一样站在栏杆旁边看着少年的方向赞叹道。

    花京院从躺椅那一边走过来一边问:「想从这裡游回陆地吗?」

    我看花京院走过来,往旁边让了一个位置给他。而他则微笑点头对我致谢——还是那句话,好看的人做什麽都是赏心悦目的,无关性别,总之我非常高兴的受用了。

    承太郎继续留在躺椅上,没有要过来的意思,但我还是听到他说的话:「别管他了,一定是对自己的泳技有信心才会跳下去的吧。」

    「欸——」突然有点羡慕是怎麽回事?

    「糟、糟糕了……」就在我们围观少年潇洒举动的同时,和少年对峙的船员突然扑到栏杆边,紧张的说:「这附近的海域有鲨鱼群聚啊!」

    什麽?鲨鱼?!那麽那孩子不就……!

    「这下糟糕了!」

    「喂!小伙子,快游回来啊!」

    「鲨鱼!有鲨鱼啦!」

    我们大声叫着少年快回头,此时已经可以隐约看见海下有什麽东西在游动的影子,过没几秒甚至连灰色三角形的背鳍也浮上海面,朝着少年的方向过去。

    「距离太远了,那孩子游不回来,直接拉上来吧。」估摸了一下距离,那个少年要是游回来的话会跟鲨鱼撞上,我连忙叫出替身想要过去把小孩捞上来。可鲨鱼就近在眼前,君权爵士触手的长度还是差了一大截:「可恶,『君权爵士』的速度不够快……?!」

    此时我听见身边传来「啪搭」一声,一个黑色的身影从我身旁快速飞下去。

    于此同时白金之星从海水裡冒出来,一拳把鲨鱼揍上天。

    「呼……赶上了……」

    我们看着白金之星把鲨鱼痛打了一顿,承太郎准备把少年带回来。就在我松了一口气的时候,承太郎突然停下他的动作。

    不知道为什麽从我的角度可以看到承太郎收回原本揪着少年吊带裤的手,转而按在少年胸膛上,一摸还就是摸了好几下,然后一把掀掉少年的帽子,乌黑的长发顿时散落下来……等等不对吧?!那个『少年』是女的?

    不过比那更糟糕的果然还是——

    「真是的……」明明直接把帽子掀掉就好了,为什麽偏偏要袭胸呢?我单手扶额,无奈摇头。但凡有点性别意识都不会这麽做吧,猥亵未成年可是犯法的啊承太郎!

    「怎麽了?」大概是注意到我的表情怪怪的,花京院看着我问道。不知道是角度关係还是什麽其他因素,阳光正好照在花京院那双漂亮的紫色眼眸中,就像上等紫水晶一样晶莹剔透,我顿时回想起目前为止的旅途中,这样的情况还是第一次。

    经过阳光的照射,紫色看起来更加像是无机的宝石一般,但是搭配上少年挑起的眉和脸上混合着好奇和狡黠的神情,只会让整幅美景不仅有了人味,还昇华到更高的层次。

    一席海风拂过,吹起他右前额特意被留长的樱桃色浏海,他微微皱眉抬手压住不听话的头发:「市织部桑?」

    回过神才发现,我竟然这样傻愣愣地盯着花京院有一小段时间了。

    我急忙转头看向海面承太郎和小少年、现在应该说是小少女那边:「……不,没事,不用在意我。」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僵硬的说道,喉咙也觉得有点乾涩。

    天啊!这也太失礼了!要是花京院以为我是变态怎麽办?不对、我刚刚那样会不会让他觉得我在敷衍他?啊啊、不行不行,市织部夏实妳不能再乱想了!不过就是稍微看得久一点吗?普通人看到帅哥美女也会一直盯着看的吧?这是正常的,正常的啦!

    「等一下、水裡还有东西!」这在走神的途中,我听见乔斯达先生着急的声音:「承太郎,海面下有东西朝你冲过去了!速度超快的,不是鲨鱼!」

    这时候乔斯达先生的大吼简直就是我的救星,我将注意力放回海上。虽然很微弱,但果然有一种让我心底一寒的感觉从那个方向传过来::「有杀气。可能是敌人的替身!」

    「替身吗?快回来啊!承太郎!」波鲁那雷夫直接推开乔斯达先生和阿布德尔挤到栏杆前,趴在上面对着在海裡的承太郎喊话。

    承太郎听到我们的警告,加快游泳的速度。但是身上带了一个人,终究是拖累了他的速度,此时海裡的阴影已经逐渐变得明显。

    虽然查觉到承太郎跳下去时,我就丢了救生圈下去,但承太郎和救生圈之间还是有点距离。

    糟糕了!承太郎会来不及抓住救生圈!想到这裡,我忍不住抓紧了栏杆。

    「这样的距离就交给我吧!『绿色法皇』!」花京院叫出法皇实施救援,总算是及时把承太郎给拉了上来。

    波鲁那雷夫看着海面:「消失了!果然是敌人的替身。」

    我们都看到在承太郎被拉离海面的那一刻,有一隻爪子的影子从海裡伸出来想抓住他,但是却因为目标已经逃离,只抓碎了漂浮在海上的救生圈。

    「海底的替身?我阿布德尔没听过还有这样的替身。」

    看这群大男人全部脸色难看的盯着被救上来后浑身湿透,瘫坐在甲板上平復呼吸的小姑娘,我内心充满了无奈之情,忍不住开口:「替身使者不是这个小妹妹,我对敌人的恶念可是很敏感的。」

    真是的,脸色这麽凶,吓到人家了怎麽办?好歹那个小妹妹也是刚从死神手下逃出生天啊!

    「比起这个,咳。」这时候我突然想到承太郎刚刚做的事,乾咳一声走过去把小姑娘带开:「小姑娘,就算那个傢伙长得很帅也是一个会袭胸的变态喔,不要跟他走得太近,来姊姊这边吧?我帮妳擦头发。」真是的,头发还湿着呢,感冒了怎麽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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