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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们是跟船有仇对吧?

    巨型货轮终于来到我们面前,甚至放下了梯子像是要接应我们。

    说实在的,光是乘坐有动力的船隻到新加坡就需要花三天的时间,如果靠在救生艇上漂浮都不知道要多花几天了,根本就是浪费时间啊。现在有了货轮,目的地又和我们一样的话,那怕只是顺路也可以节省很多时间了。

    随着小艇和货轮越来越靠近,另一艘小艇上的水手们都已经先上船了,这时乔斯达先生突然出声:「承太郎,你在担心什麽?难道你觉得这艘船上也会有替身使者吗?」

    「不,我只是在想,舷梯明明都放下来了,却没看到任何一个人迎接我们,就只是这样。」

    「这麽一说的确是有点可疑。」花京院听了承太郎的话之后也这麽说。

    「不一定是替身使者,可能是海盗或□□之类的危险分子在甲板上埋伏也说不定。」就普通人的世界发展来看,这样才比较有可能吧?替身使者又不是路上随处可见的大白菜,阿布德尔也说了大概就只有天生的和后天被激发的替身使者。

    「要是真的遇到□□,我们应该也可以轻松打倒吧!」我说。

    「管他的!就算船上都是替身使者,今天这船我是上定了!」不管其他人看起来还在犹豫,波鲁那雷夫一马当先跳上梯子,转头对我们说:「反正遇到敌人通通打跑就好了,搞不好还能白捡一艘船。」

    看到波鲁那雷夫这麽刚的直接上船,我们几个人面面相觑,最终还是跟着他上船。反正原本的船员们都上船了,我们这些雇主不上去也怪怪的。一直怕东怕西对事情也没有帮助嘛……虽然不知道为什麽还是觉得有点不安,该不会船上真的有什麽髒东西吧?

    爬上长长的梯子之后,我们终于来到甲板上。船员大哥们散佈在甲板上,仔细数了数,发现只有几个人在这儿,我想剩下的人应该是到船舱裡查看了?

    我看了看四周,说:「这艘船看起来有点破旧啊,机械设备都生鏽了。」

    看他们都在忙,我决定也在甲板上帮忙检查设备。虽然说海上潮气多是真的,但这个鏽蚀的情况看起来也太夸张了吧?还有甲板上的青苔跟船壁上的霉斑,到底有没有好好保养啊?

    这时候,一隻大手突然搭上我的肩,同时巨大的重量直接往我身上压过来:「市织部,甲板上没有人啊!埋伏在哪?」

    「我说的只是可能,可能啦!」我转头一看,是用那双宝蓝色眼睛调侃看着我的波鲁那雷夫:「波鲁那雷夫快下来,你很重!」

    波鲁那雷夫从我身上离开之后耸耸肩往别的方向走了。真是的,我们身高差距那麽多,他腰都不痠的吗?

    阿布德尔和其中一个船员说完话之后也走过来:「刚刚船员也说底下的船舱空无一人。」

    「我跟乔斯达先生他们去控制室看看,未经许可上船总是要跟船长说一声。」花京院说。

    听他这麽一说我才注意到,从刚刚就没看到乔斯达先生和承太郎,原来是去控制室了吗?

    「好,那有什麽情报再交流。」我点头回道。

    看着花京院离开的方向,我思考着究竟是哪裡不对劲。虽然说我从小就对他人恶意感到敏感,但像这样感受到被针对的感觉却没有任何指向性目标还是第一次。

    到底是怎麽回事呢?

    总不能说是鬼魂一类的东西在作祟吧?现在可是物理科学当道的世界啊!虽然说体现精神力的「替身」存在已经很不科学了啦……

    这时候阿布德尔的声音从身旁传来,拉回了我的思绪:「市织部妳不去吗?」

    「没关係,这边也还没有完全检查完呢。」我转头回答阿布德尔的话,装作一切正常的指着远方的器械:「先看看这些机械还能不能用吧?都生鏽了。」

    「这雾茫茫的天气真让人有一种不祥的预感。」阿布德尔看着远方,语气透露着一点担忧。

    「是啊,希望一切可以顺利……」我跟着看向雾茫茫的海上,摇摇头不再去想那些想破头也得不出结论的事情,只是暗自提高警惕:「我去请船员过来检查吧!这种事情还是交给专业的比较好。」

    找来船员之后,我们几个人就在甲板上检查各种机械。大家一起检查的速度的确快多了,一个一个检查过去之后,终于剩下最后一台起重机。

    货轮上有起重机很正常,毕竟这艘船的主要工作还是运送货物,因此有一台起重机将货柜弄上船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虽然我觉得起重机和船的动力运行没有任何关係,但本着有始有终的态度,我们还是围在周围检查了一下它的状态。

    「怎麽样?」阿布德尔问道。

    船员眯着眼睛看了一下机器周围表面上的面板,回道:「看起来只是外表生鏽了,没有坏。」

    「这样吗?」我站直身子伸了个懒腰:「终于都检查——」

    「阿布德尔、市织部,那个船员有危险!」我话还没讲完,从身后就传来乔斯达先生惊恐的大喊声。

    我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麽事。

    眼前亮光一闪,随即便是温热的液体喷溅在脸上。

    上一秒还在跟我们说笑的船员大哥,现在就挂在起重机的钩子上。钩子从他颈脖穿入,从嘴裡伸出来。此时起重机的钩子已经回到刚才它所在的地方。鲜血不住的往下流,一滴一滴的滴在船员大哥正下方的甲板上。

    ——就好像,起重机是特意像钓鱼一样将船员大哥「钓」上去似的。

    我被眼前景象惊得脑子一片空白,动也动不了,只能倒吸一口气,下意识压制就要脱口而出的尖叫。

    那是、什麽……?

    一瞬间,排山倒海的恶念从四面八方向我袭来,彷彿随时会被黑漆漆的黑泥掩埋一般。耳边似乎也产生海浪的幻听,一阵一阵拍打,黑色的海水汇集成巨浪就要朝我打下来。虽然想要逃跑,全身的血液却像冻结了一样,身体冷得不行,连加速的心搏也无法顺利将血液送到全身。

    会死吗?会死的吧。

    我就要,被压抑又令人作呕的恶念淹没了啊。

    但是,就在我以为要被吞没的时候,压抑的感觉消失了。

    「呀——!」耳边传来安的尖叫声,我瞬间回过神。

    什麽?她也看见这个景象了吗?我连忙转头确认安的状态。

    还好,承太郎把她的眼睛捂住了,至少不会在继续造成心灵上的损伤。至于我这个大人……我吞了一大口唾液,努力移动近乎僵硬的躯体回到同伴身边待着。

    浪潮般汹涌的恶意只出现了那麽一下子,它确实存在,可是我找不到来源。

    可恶!到底在哪裡?

    「明、明明没有人去动到……」

    「我看到了!没有人动到操纵杆,起重机却自己动起来了!起重机自己把那傢伙杀了!」

    船员们恐惧的议论纷纷。

    「糟了,这裡果然有躲人!」乔斯达先生当机立断让船员全部待在底下的船舱,不要碰任何机械类的东西,会动、会通电的也一律不准动,敌人的替身很可能就是操控这些东西来作用的。

    船员们虽然觉得莫名其妙,但还是乖乖离开甲板了。

    确认船员们都离开甲板之后,乔斯达先生将我们召集起来,问道:「怎麽样,你们有人看到替身了吗?」

    「没有。」波鲁那雷夫摇头。

    阿布德尔也是一脸愧疚:「抱歉,虽然我离起重机最近,但完全没有感觉到。」

    「市织部呢?」承太郎看向我:「妳从小就对恶意很敏感,有感觉到什麽吗?」

    我摇摇头回道:「我从上船开始就觉得不安,但我不知道来源在哪裡,抱歉。」

    花京院叫出替身:「没关係,我用『绿色法皇』鑽下去看看。」花京院一边说着一边让法皇将身体将缩成薄片状从甲板间的缝隙鑽了下去。

    虽然我也很想帮忙,但君权爵士的能力并不足以应付这种工作。

    花京院的视觉能和鑽下去的绿色法皇连通,因此可以直接看到替身看见的景象。

    爵士的运作方式则是透过将「自己改变成什麽形状」的资讯回传给我,需要自己判断爵士碰到的什麽东西,简单来说就跟声纳差不多。在对船上环境一无所知的情况下,探查敌人的工作还是交给花京院比较好。

    原本喊我们站在一起的乔斯达先生突然离开,往船舱的方向走过去。而站在那边露出半边身体,像是在观察我们的是:「……安?」

    我看着乔斯达先生走过去之后蹲下来似乎在跟安说着什麽。平时声音宏亮的乔斯达先生,此刻竟然听不太清楚他到底和小女孩说了什麽东西。

    大概是为了安抚小姑娘所以特意放低音量?不过以乔斯达先生那张和承太郎差不多帅气的脸庞,有心的话应该也可以很好的安抚人吧……除去那实在过于魁梧的身高还有老顽童一般不正经的性格的话。

    这时候,耳边传来花京院的声音:「市织部桑,给。」我确认了刚刚是花京院在叫我。他手上似乎拿着什麽要递给我。

    「……手帕?」我接过带有绿色哈密瓜纹边的手帕之后又看向花京院。

    什麽意思?为什麽要突然给我手帕?话说这条手帕看起来有点熟悉啊……对了!这不就是最一开始那条借给承太郎的手帕嘛!

    「嗯,脸上的血用手帕擦一下吧。」花京院一边说着一边指着自己右边脸颊示意我的脸上有东西。

    血?难道是那个时候……!

    「花京院,谢谢你。」反应过来脸上到底沾了什麽东西的我拿起手帕,依照花京院指的位置用力擦了几下。拿下手帕一看,果然上面有血迹:「髒了啊……看来这手帕我只能洗好再还你啦!」一边说着,我将手帕收进外套口袋。

    「当然没问题。」花京院回道,但他同时叫停我的动作:「请等一下,这裡没有擦乾淨。」

    他轻巧的从外套口袋掏出我刚放进去的手帕折了一个角,在我眼下擦拭了几下。花京院靠得实在太近了,我因为反射神经只能闭着右眼,乖乖站在原地任他施为。

    感觉到布料已经离开脸上,花京院将上面的汙渍给我看:「妳看。」

    「真的耶,谢了。」我从花京院手裡拿回手帕收回口袋,答应人家要做的事还是要做的。花京院点点头,没有对我坚持洗手帕的行为多说什麽。

    然而直到傍晚,花京院的法皇还是没得到什麽消息。

    花京院收回替身,脸色凝重:「这怎麽可能?『绿色法皇』鑽遍船上每个角落,不管是管线甚至是缝隙,完全没有人。」

    「难道是远程操作的替身?」我问。

    「不太像。尤其我们现在四面都是大海,并且和陆地距离很远,就算是替身使者要进行操作也必须有一个站立点。」阿布德尔回答道。

    所以这代表那个替身使者还在船上?

    唯一可以排除的就是不久前被丢到远方的假船长,因为替身的类型根本不一样……不对,我们只是知道假船长的替身在水裡的速度很快,并不清楚他具体拥有什麽能力啊!

    难道我错估了君权爵士的力气,或者是那个假船长在水中的力量真的这麽强大,仅仅一夜就可以追上我们?

    「喂,老头。」就在我要将猜测说出来提供参考的时候,承太郎突然问了一个奇怪的问题:「只有人类会拥有替身吗?」

    乔斯达先生愣了一下,像是想起了什麽:「不,有些特别的动物也会拥有替身。」

    波鲁那雷夫语气迟疑,脸上的表情也怪怪的,像是遇到了什麽令人难以置信的事情:「JOJO,你是说……?」

    「不知道,我去看看。」承太郎压了下帽子,伸手跟我要了颗爵士的果冻,转身跑到船舱裡。

    我把可以用来连络的果冻交给承太郎之后,看着表情也变得凝重的乔斯达先生等人:「什麽意思?这艘船有什麽不寻常的吗?」

    阿布德尔看起来跟我一样一头雾水,所以是他们在检查船舱的时候发生了什麽事吗?

    「我们在操控室的隔间裡,看到一隻被关在笼子裡的红毛猩猩。」花京院跟我和阿布德尔解释他们当时遇到了什麽。

    乔斯达先生手扶着下巴作思考貌:「难道那隻猴子就是替身使者?」

    「有可能,但只能等承太郎回来再说了。」阿布德尔摇摇头。他是我们之中最了解替身的人,连他也不确定,那隻猩猩真的是替身使者吗?应该说,这样的动物真的会这麽碰巧的被迪奥派来杀我们吗?

    「JOJO怎麽去那麽久?难道遇到敌人了?」

    「我联络看看吧!」我反手化出一个果冻,对着它开口:「喂喂?承太郎,听得到吗?」

    「可以。」果冻扭动几下完成调频之后,传出了承太郎的声音。

    「说话了!」唯一没见过这项技能的波鲁那雷夫在一旁大呼小叫:「这东西居然可以说话!」

    发现我在看他,波鲁那雷夫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不再说话。确定他不会再干扰我之后,我收回视线,集中精神问道:「承太郎,结果怎麽样?」

    「操作室裡的船员都死光了。」承太郎的声音还是一如往常的淡定:「那臭猴子也跑了。」

    「什麽?可恶!不是跟他们说了不要碰船上任何东西吗?」乔斯达先生宏亮的声音突然在我耳边炸开,害我差点就要连果冻都拿不稳。

    不知从何时开始,所有人围在我、准确来说是围在果冻周围,把这裡挤得水洩不通。难怪我刚刚觉得怎麽变暗了,原来是这群高大的巨人把光线全挡住了。

    「那、安呢?」花京院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切、我现在赶过去。」承太郎诡异的沉默了一下之后,用像是看到什麽髒东西的嫌弃语气说道:「我在死猴子的笼子裡发现人类的色情杂誌。先挂了。」

    果冻表面一阵波动之后便平静下来,这是挂断通话的意思。我将通讯果冻收起来,耳边一边传来波鲁那雷夫略显不正经的声音:「色情杂誌?看来那猴子很懂嘛!不过他的智商也太高了。」

    「拥有替身的动物也会因为本身能力提升,进而拥有智慧。」阿布德尔解释道。

    乔斯达先生这时候双手捧颊大叫:「OH!GOD!那隻猴子该不会想对小姑娘做什麽吧?!」

    ……等等,这麽一说好像也不是不可能啊!

    既然拥有智慧的话就代表也知道「色慾」了吧?想到一个年纪还小的小姑娘可能会遭遇变态灵长类袭击,我心中的担忧实在停不下来,这可比遇到电车痴汉还让人产生心理阴影啊!难道一个好好的女孩子,人生就要这样子毁了吗?

    拜託要赶上啊!承太郎!

    想到安可能随时遭遇「不测」,大家的脸色都变得凝重起来。波鲁那雷夫甚至脸色整个阴沉下来:「可恶!就算知道那畜生是替身使者,还是不知道牠的替身能力是什麽。」

    看到他握紧颤抖的双拳,我想起他妹妹也是被人汙辱之后……因为身高不够高,我只能轻轻拍拍他的手臂让他冷静下来:「先相信承太郎吧,不要冲动。」

    虽然波鲁那雷夫脸色看起来还是很糟糕,但他依旧点点头深呼吸,缓缓放开紧握的拳头。

    花京院推测道:「有可能是操作船上的什麽东西,毕竟他早上才用起重机杀了水手,现在其他船员又都被杀死了。」

    「有道理,难道是操控船上的物品吗?」阿布德尔点头。

    「哇啊!」脚下一空,我发现船的甲板就像受热融化的塑胶一样,正从我站着的地方开始扭曲下陷。而且随着下陷的部分变多,周围的船体也跟着扭曲贴附上来,就像要把我整个人吞噬变成船的一部分。

    「这到底怎麽回事?!」

    我注意到其他人同样也被这艘船「吞噬」,大家都在拼命挣扎,但钢铁的力量实在太强了,根本挣脱不了。

    「这艘货船、难道说这艘船本身就是替身吗?」乔斯达先生说出了令人不敢相信的结论。

    「什麽?」这艘船是替身?但分明就是普通人的船员和小女孩也可以看得到这艘船啊!

    「这艘船所有的一切,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替身。」

    波鲁那雷夫吃惊地大喊:「这船是替身?有这种普通人也看得到的替身吗?」

    「这麽真实的感觉,只能说能量非常巨大。而且要操作这麽大的替身,那替身使者一定也非常强大。」阿布德尔双手撑在身边,看向我:「市织部,快跟承太郎联络!」

    「我知道了。承太郎,听得到吗?承太郎?」我用空闲的手叫出通讯果冻,喊了好几声依然没收到回应:「不行,承太郎那边的『果冻』应该被船抓住了,没办法联络。」

    「花京院的『绿色法皇』呢?」

    「我也不行,我的替身被抓住了,派不出去。」

    波鲁那雷夫用力地想要挣脱,但依旧是白做工,下陷的程度仍然一直增加:「那我们现在这样不就是走投无路了吗?我们已经完全被抓住了。」

    「我的、呼吸……咳。」像是要被拖入深渊,加上被挤压的感觉源源不绝的从四周传过来,彷彿连呼吸这简单的动作也渐渐变得奢侈。我试着想要让君权爵士缠住船上某个地方,以让「融合」的速度放缓一些,然而就像花京院刚刚的遭遇一样,替身也跟着被抓住了,叫不出来。

    我眼角馀光瞄到花京院被压得内伤咳血:「这种压迫感……再这样下去,身体要被切断了。」

    「可恶、我太大意了。」

    居然,连乔斯达先生也没办法了吗……我们的旅途、要就此结束了吗?

    好不甘心啊,还没有救到圣子阿姨……

    「碰——」

    就在我们陷入绝望的时候,伴随着一声巨响,巨大的压力突然一扫而空。倏然进入肺部的空气让我被呛得咳了好一阵子:「压迫感消失了?」我趁机从「船裡」爬了出来。

    「应该是JOJO打败敌人了!」花京院同样一边挣脱一边说着:「大家趁现在快走!」

    然而虽然已经不会再被迫和船融为一体,这艘货轮却还是像融化的冰淇淋一样变得软烂扭曲,一看就是状态不对。

    「这艘船就要沉了,快到我们原来的那艘救生艇上!」率先爬出来的乔斯达先生拉了被吞噬较多部份的波鲁那雷夫一把,一面接着指挥道。

    □

    「难道那隻猴子是坐着自己的替身渡海而来的吗?」我们坐在小船上看着那麽大一艘巨轮「融化」消散在海裡,阿布德尔语带后怕说道:「令人难以置信,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能量这麽强大的替身使者。」

    「接下来又要在海上漂流了吗……」

    乔斯达先生的声音听起来还是那麽坚定:「只能希望我们能平安获救,顺利到达新加坡了。」

    「离开日本已经四天了啊……」我听见花京院的低声感叹。

    「原来才过了四天吗?」因为这回小船的空间比较大,我趴在船边轻轻拨弄着海水,叹了一口气说道:「我怎麽觉得我们已经旅行很久了呢?」

    承太郎吸了一口菸:「大概是因为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吧。」

    「也是。」花京院凉凉跟上。

    乔斯达先生看起来有点炸毛:「我总觉得你们三个在讲什麽失礼的事情啊?」

    「错觉啦,是错觉喔乔斯达先生。」我和另外两个学生组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勾起嘴角。

    家有一老如有一宝,乔斯达先生虽然是中年人的外表,但完全不影响他逗起来很好玩这件事嘛。

    不过在海上漂流的这段时间,只能像这样讲些垃圾话来打发时间了吧?

    唉……真是多灾多难的旅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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