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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街还可以围观竹马当街揍人是否搞错了什麽

    在海上漂了一天,我们终于到达了新加坡的港口。

    说来也是惊险,我们一行人因为用是坐着小船这种看起来就很不正常的方法来的,在跟有关单位解释的时候理论上也该费了不少麻烦。可不知道乔斯达先生用了什麽方法,海关仅仅是扣了我们不到半小时就放我们通行了。

    这就是资本的力量吗?

    「踏上陆地的感觉真好……」我感觉现在脚下还在晃:「我都要在海上晃到吐了。」

    身上的衣服都是腥味,还隐约可以摸出一些盐粒,真想马上到饭店裡修整啊……

    「今天就在饭店裡住一晚,顺便讨论接下来前往埃及的路线吧。」乔斯达先生指着我们身后那一栋高耸的大楼:「就住那间饭店吧!」

    就在我们要往饭店走的时候,几声哨声从后面传来,伴随一个男人朝我们这边接近的大吼:「喂!你小子给我站住!」

    怎麽了?难道是小偷?这麽想的我停下脚步回头看。

    一个警察朝我们跑来,说波鲁那雷夫随地乱丢垃圾要罚款500新币。

    发现波鲁那雷夫变成警察目标的我们不约而同离他站得稍微远了一些。

    经过一番500新币到底等于多少钱的讨论之后,我问出了灵魂质问:「垃圾?波鲁那雷夫丢了什麽吗?」地上不是只有他那一包用麻布袋装着的包袱吗?

    「知道了吗?」那边的警察和波鲁那雷夫二人还在对「丢垃圾」这个问题进行「友好的讨论」。

    「垃圾?」波鲁那雷夫顺着警棍指的方向低头一看:「你在说……什、麽……?」

    「噗、」啊啊、你不小心笑出来了喔,阿布德尔。

    「我只看到我的行李,没看到什麽垃圾啊?你可以告诉我吗?」波鲁那雷夫简直被气笑了,步步逼近「认真执勤」的警察:「你倒是告诉我垃圾在哪裡啊,警官?」

    「这这这、这是你的行李?」警察闻言顿时一脸尴尬,语气也透漏着心虚:「那、那真是抱歉了……」

    「哈哈哈哈哈……」我们不约而同地笑出声。

    小孩子的清脆笑声在旁边跟着响起。

    小孩子?难道……我们转而看向笑声传来的方向,果然看到一个穿着吊带裤的小女孩站在一边。

    安注意到我们在看她,顿时停下笑声,一脸傲娇的撇过头去,一副不想跟我们扯上关係的样子。

    「她还跟着我们耶。」花京院皱眉看着安的方向。

    只见安一屁股坐在花台上,双手撑着下巴无所事事的样子,完全没有要像之前说的那样跟父亲在新加坡会合。

    「哼,我已经跟爸爸约好五天后见了。」在我们关心她行踪的时候,安活像个叛逆逃家少女,恶声恶气的说:「我现在要去哪裡是我的自由吧?干嘛听你们的指挥?」

    拿她没办法的我只能回到队伍裡,把这麻烦小孩交给其他人处理。

    「她如果跟我们在一起会很危险。」阿布德尔担忧的看着在一旁搞自闭的安说。

    「她刚跟我们上岸,和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也没看她跟谁联络,应该还没有住的地方。」花京院此时说出了一个关键点:「但她是不是没钱啊?」

    「没办法,只能帮她付饭店的住宿费了。」乔斯达先生说:「波鲁那雷夫,你去把她带过来。好好讲,不要伤到人家的自尊心。」

    波鲁那雷夫应了之后就朝着安那边走过去。

    好歹也是成熟的法国男人,我想起波鲁那雷夫在香港时那一套把女孩子逗得心花怒放的话术,交给他应该没问题吧?

    「喂,小鬼,妳很穷吧?」哪想到波鲁那雷夫的起手式就让我觉得这是一个假法国人。只见他潇洒的反手指着我们这边:「我们帮你出钱,一起过来吧!」

    ……波鲁那雷夫,我真怀疑你在香港的时候是超常发挥。再继续这样下去,我敢肯定你以后绝对交不到女朋友。

    还有花京院,就算你摀着嘴巴,我还是听得到你在偷笑喔,太明显了。

    阿布德尔心累的说:「算了,去Check in吧。」

    一进到饭店,得知我们要住宿后柜台小姐表示现在是旅游旺季,所以房间可能没办法连在一起。

    「这也没办法。」快速分好房间,除了波鲁那雷夫之外,我们其他人都是两两住一间。乔斯达先生便跟柜檯吩咐了四间房。

    柜台小姐拿出四把钥匙放在桌上。我还没看清到底是哪几间房,波鲁那雷夫看都不看就马上拿走其中一把,一边甩着钥匙一边说:「哈,一个人正好可以清静一点,我求之不得。」说完他就直接要离开大厅上楼。

    发现我们没跟上,他回头催促我们:「我们走吧!自从离开香港之后就没碰上什麽好事,快点到房间裡洗个澡休息一下吧!」

    我们几个人无奈的相视一笑,也跟上了他的脚步。真是的,这个法国男人还真是想一齣是一齣。嘛、不过有这样活泼的人在,这趟旅程也不会无聊了。

    饭店的房间不算特别大,就是普通的两张床,一张靠牆的小长桌再附带冰箱和简单的卫浴。

    进到房间后,我立刻将行李丢在床边,放松倒在床上:「呼,总算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

    安也跟着坐在另一张床上,她鼓着脸颊看起来就跟小松鼠一样:「真是的,大姊姊妳们太倒楣了啦!」

    「嘛、大概是吧?」我随意应着安的话,坐起身子对她说:「好了,安先去洗澡吧?洗完之后再好好睡一下。」

    看着安拿好衣服进入浴室洗漱,我也开始整理稍后要穿的衣服。在海上漂了这麽久,老早就想好好换一身衣服把自己打理得乾乾淨淨了,好歹我也是一个女孩子呀!

    就在这个时候,房间的电话突然响起。我接起电话:「喂?这裡是1122房。」

    「市织部吗?」电话裡传出乔斯达先生略显轻挑的声音。

    「是我,怎麽了吗,乔斯达先生?」

    「波鲁那雷夫遇到了替身使者,五分钟后到我房间集合讨论一下对策。」居然这麽快就追上来了吗?迪奥的刺客还是一如既往地这麽阴魂不散。

    「这样啊……我知道了。通知承太郎他们了吗?」

    「我了解了,五分钟后见。」得到肯定的回答后我挂断电话,安正巧在这时从浴室裡出来。

    「大姊姊,怎麽了吗?」

    「没事。姊姊要出去一下,妳乖乖待在房间不要离开,也不要随便给陌生人开门。」我揉揉安的头,在房间桌上留下一颗橘色果冻,以便随时关注房间裡的情况。

    波鲁那雷夫遭到敌人袭击,我担心迪奥派了不只一个刺客,或者那个敌人的替身能力会不会对小女孩有影响,总之多作准备总是没错的。

    「待会见。」我向她道别打开了门,没想到我刚打开门就看到站在门前的两人,尤其承太郎还保持着一个像是要敲门的姿势:「承太郎、花京院?」

    承太郎收回手:「妳在啊。」

    「市织部桑也是接到乔斯达先生的电话……?」

    两位纷纷往后退了一步让路给我出门。唔、承太郎和花京院的房间在楼下,看来他们是想上楼的时候顺便通知我到乔斯达先生房间会合。

    我关上门点头回道:「嗯,没想到敌人这麽快就追过来了,看来真是一刻也不能放松啊。」

    「走吧,去找老头。」

    到了1212房,我们一进房间,乔斯达先生就转头看着我们:「你们三个来了啊?」

    「那个小女孩呢?」阿布德尔问。

    「她不是替身使者,让她过来可能反而会有危险。」我解释道:「不过我有留一个『果冻』在房间裡,只要安不离开房间就追踪得到她的状况。」

    「这样的话就只剩下波鲁那雷夫了。」乔斯达先生坐在椅子上,往后靠在椅背上抬头看着房间时钟:「不过他还真慢耶,早就过五分钟了。」

    没办法,会议主要召开理由不在,我们什麽都没办法讨论。乔斯达先生坐在椅子上,我们三个学生组的坐在床上,而阿布德尔则是站着在这边等人。

    在这期间,阿布德尔向我们说明了关于敌人,「诅咒的迪波」的资讯。

    那是一个以印第安巫师为名义进行活动的杀手,全世界都有他的雇主,包括但不限于黑手党、政客以及军人。他会先挑衅目标,使目标对他造成伤口,以此达成目标「对他有害或想要伤害他」的前置条件,利用这股怨恨来操控替身杀人。因此就最后结果来看,一般人会觉得就是他咒杀了目标。

    听完之后我只觉得这样的替身能力在最一开始,比较像是自保的能力吧?为了保护自己,身体受到伤害时才会触动的反击机制,却被用来主动伤害别人,总觉得有点悲哀。

    不过这也是印证了那句老话,「没有邪恶的能力,只有邪恶的使用者」吧?

    大约又过了二十分钟,我开始觉得情况有点不太对劲:「你们说,波鲁那雷夫会不会是遇到袭击了?」

    阿布德尔低头沉吟:「如果波鲁那雷夫在迪波身上造成伤口的话,迪波不可能会放过这个机会撤退,反而会趁他没有防备的时候进行攻击……糟了!波鲁那雷夫有危险!」他紧张的看着我们。

    「承太郎,你跟花京院去看一下。」

    「知道了。」

    「交给我们。」

    就在两人应完声准备出发时,从门口那边传来了动静。

    门被缓缓推开,就在我对开门的对象是谁而感到紧张的时候,开门者终于现出原形:「嗯?波鲁那雷夫?」

    「终于到了啊,波鲁那雷夫。真是个没有时间观念的傢伙。」乔斯达先生碎念了下,随后便转头没再理门口的波鲁那雷夫,说道:「好了,那我们接下来就来讨论一下遇到『诅咒的迪波』该怎麽办吧。」

    波鲁那雷夫脱力般的靠在门边,并没有走过来。他身上有一些还在流着血,像是被什麽东西戳到的伤口。一头冲天银发也略显凌乱,一脸疲累。看起来是经过一番激战之后就赶着过来了,连仪容都不不上整理。

    先不论在过来的途中会不会吓到其他住客,单就波鲁那雷夫连他那一头最爱惜的头发都没整理,这样的态度已经算是很有诚意了吧……?

    「累、累死我了……」说完,他就顺着门的边缘慢慢滑到地上,以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娇弱」的姿势靠着门坐在地上。

    「波鲁那雷夫,别坐在地上了,快点过来讨论吧。」阿布德尔说道。

    「你看起来好狼狈啊,又遇到敌人了吗?」看着身上可以说是惨不忍睹的波鲁那雷夫,我将先前的猜测问出口,同时走到门口朝他伸手。

    波鲁那雷夫小声朝我道了个谢。握着我的手,一边扶着门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一边说:「嗯,我以为敌人已经离开了,所以打电话给乔斯达先生。没想到敌人只是暂时潜伏在我的房间,经历一番苦战之后,我就把他杀了。」

    乔斯达先生沉默了一下后,拿出地图放在床上,转而说道:「原来如此,那我们就直接讨论接下来去埃及的路线吧。」

    □

    然而原本要进行的前往埃及路线的讨论,被上门的饭店经理和新加坡警方打断了。说是在波鲁那雷夫的房间发现了饭店服务员的尸体,要将他以嫌疑人的身分收押。

    要不是监视器上没有拍到我们前往他房间的影像,加上逮捕令上写的只有波鲁那雷夫一个人,大概我们全部都要以「跨国犯罪可疑分子」的身分住进新加坡警局的牢房。

    经历这一变故,我们也没什麽心情继续下去,只能早早散会,回房间休息。

    要回房间的时候,承太郎倒是和花京院一起很有义气的送我回房。现在这种随时都会遇到敌人的情况下,果然还是不要随意单独行动比较好。反正我们的房间相距也不远,不差那一点点时间。

    一回到房间,前来应门的安立刻满脸兴奋地看着承太郎,说想要出去街上逛逛。具体后续如何我就不知道了,我让安自己跟承太郎讨论。

    终于回到房间的我,当然是要趁这个时候好好梳洗一番,上街什麽的还是这之后再说吧。

    总之当我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房间裡就只剩下安一个人。她跟承太郎还有花京院约好了等一下要去街上玩,问我要不要一起。我想到还没吹的头发,为了不耽误小姑娘想上街的心情,还是拒绝了。

    反正我们可能还要在这边停留个几天,要逛也不急于这个时候。

    得到回复的安拿着她那一份钥匙高高兴兴的出门了。

    在整理行李的时候,我才发现我没带女性最需要的「那个」。

    那时候以为是坐飞机前往埃及,应该很快就可以回日本了,加上离特殊时期还有一段日子,所以就没带。没想到这趟旅程会变得比预想中的长,甚至可能长达五十天……这样的话没有「那个」就不行了。

    果然,还是到街上买一下吧!至于钱的部分,乔斯达先生非常财大气粗的给了我们副卡,先用那个付,回头再把钱还给乔斯达先生就可以了。

    做好出门的准备之后,我在饭店大厅遇到一个意想不到的人:「花京院?你一个人在这裡做什麽?」

    「市织部桑?」花京院摊手摇头,一副「我还能说什麽」的样子:「JOJO丢下我一个人跑走了,所以我准备去泳池边做日光浴。」

    「穿着制服做日光浴?」话说之前在船上的时候也是这样,但这样真的不会太热吗?

    「嘛、不过这裡的确是比日本要温暖多了。」

    「怎麽了吗?」

    我开口邀请道:「唔、我想问你要不要一起到街上晃晃?我没来过新加坡,所以想趁这段时间看看。」反正他本来也是要跟承太郎还有安一起到街上的。

    花京院答应之后,我们两个便来到饭店附近的街上。

    「真是的,日本跟这裡比起来真是冷多了,都有点不太想回去了。」我跟花京院两人走在饭店附近的街上。只是走路好像有点尴尬,好歹也是我硬把人家拖出来的,我想着除了天气之外还能聊点什麽:「话说回来,花京院。」

    「嗯?」

    「你是转校生吧?那你原本住在哪裡?难得出国了,不如寄个明信片回家或是买点纪念品吧?」

    「嗯……我住在一个叫做杜王町的小镇。」

    「杜王町?」没听过的地方啊。除了毕业旅行,我还没有去过东京都市以外的地方,之前去过一次北海道,但是回来之后就……突然对花京院的故乡起了好奇心,于是我提议:「等我们从埃及回去之后再去你老家玩吧?」

    「当然好啊。」花京院顿了一下,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奇怪:「不过我这一趟出门来不及跟父母讲,家裡现在应该乱成一团了吧?」

    「啊?!你没跟叔叔阿姨说吗?」花京院原来是叛逆翘家少年的类型吗?还真看不出来。

    花京院无奈地笑笑:「因为被迪奥控制之后我就从家裡跑出来暗杀JOJO,后来在他家住了一晚,就跟你们来埃及了。」

    这时候我都不知道该吐槽SPW财团办出国手续的动作太俐落还是吐槽你神经太大条了。

    「不过……还是说一下比较好吧?你父母会担心的。」我皱着眉看他。

    都已经四天了,想必叔叔阿姨都担心得贴寻人启事了吧?儿子不声不响的离家出走,还被拐到国外打吸血鬼……呃、虽然犯人不是我,但还是觉得好有罪恶感。

    找时间跟乔斯达先生提一下这件事好了。想一个理由联络花京院的父母,至少让他们知道自己的儿子人还安全,只是暂时回不去——怎麽觉得我们越来越像跨国犯罪集团了?还是专门干拐卖人口的。

    「也是,市织部桑应该在回家收拾行李的时候就有告知了吧?」

    「算是吧。」我想到当初收完行李,在妈妈照片前那一大串吐槽承太郎经历的喃喃自语,忍不住轻笑:「虽然是自己住,在我出发前也有跟妈妈说了。」

    我们两个就原本在日本的生活一边买东西一边聊了起来。

    因为这一趟出来的主要目的是买物资,所以我们主要去的还是药妆店或登山店之类的地方,不过路边也有很多卖纪念品和小吃的摊贩,我们也多少买了一些。我还怂恿花京院买了纪念品和明信片,回日本的时候正好可以送给他父母。

    「东西应该买得差不多了,要回去了吗?」该买的东西都买了之后,我看着手上的袋子问花京院。

    花京院微微歪头想了一下,说:「不如问问乔斯达先生有没有什麽要买的?他的念写不是需要拍立得相机吗?」

    「好主意,那我联络一下。」我拿出果冻,想着要联络乔斯达先生身上的果冻分体:「喂,乔斯达先生。我跟花京院现在在街上买东西,需要帮你带拍立得相机吗?」

    「妳说什麽?花京院在妳旁边?」手上果冻的波动突然变得非常剧烈,乔斯达先生的声音听起来也相当震惊。

    我跟花京院听到乔斯达先生的大喊顿时面面相觑,这有什麽好惊讶的吗?我在花京院眼中同样看到疑惑的情绪。

    「对啊,怎麽了?」我问。

    「花京院?但是这边也有一个……」果冻裡隐约传出阿布德尔的声音。下一秒阿布德尔的声音变得清晰:「市织部,妳现在跟安在一起吗?」

    「也有一个」?虽然搞不清楚发生什麽事,我还是照实回答:「安?她这时候应该在承太郎那边吧?我们没有一起。」

    「出事了吗?」花京院凑过来问。

    乔斯达先生告诉我们承太郎被敌人假扮的花京院袭击了,这是刚刚安打电话告诉他们的,而他则让安先回饭店了。

    「乔斯达先生,JOJO现在在哪裡?我们过去帮忙。」

    「承太郎在贸易大楼的缆车那裡,你们记得注意安全。」

    「知道了,我们马上过去。」我挂断通话,转头对花京院说:「贸易大楼离这边好像有点距离,我们必须快一点了。」

    我们两人提着购物袋朝贸易大楼赶去。经过某条巷口的时候,我隐约听见熟悉的声音。那是……白金之星?

    仔细辨认了一下,我确定了是承太郎替身的声音,同时看到那个方向突然涌出一股水柱。

    这绝对是替身战斗引发的!

    我仔细辨认巷子的尽头开口……那边是,港口?抬头一看,又看到港口上方,由贸易大楼出发的观景缆车似乎有一节车厢破了一个洞。

    于是我叫住花京院,指着港口的方向,示意他承太郎可能会在那边:「等一下!花京院,那边!」

    花京院观察了一下后,点头表示我的想法应该是正确的。于是我们两个跑进巷子,改往港口那边过去。

    一出巷子口,我们就看到承太郎的白金之星抓着什麽人,正在使用单手欧拉连打。

    「好像不需要我们帮忙了。」花京院轻笑。

    「JOJO!」

    「承太郎!」

    解决敌人的承太郎从港口边缘爬上来,拧着外套下襬的水。听见我们的声音后愣了一下:「你们……?」

    「本来听说你遭到敌人袭击,看来是不需要我们帮忙了。」花京院笑着说。

    「这一坨东西就是敌人吗?」我注意到浮在水面上被揍得变成猪头的裸体男人,挡住眼睛的某个视角,并不想看见某种髒东西:「唔啊、打成这样应该得在床上躺好一阵子了,真惨。」

    而承太郎只是双手插在裤子口袋,看都没看浮在水面上失去意识的敌人一眼,凉凉的说:「他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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