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言情 > [JOJO]打副本不带辅助你是认真的吗? > 这种只有两人知道的秘密,一点也不想要啊!

这种只有两人知道的秘密,一点也不想要啊!

    「原来如此……但怎麽可能呢?」花京院瞪大眼睛,看来是跟我想到了一样的事——「BABY」、「STAND」这两个字的意思就是「替身使者是小婴儿」!

    「我也不敢相信,这比动物拥有替身还要更让人惊讶……因为那只是小婴儿啊,连小婴儿都有替身的话,那也太危险了。小婴儿各种发育都还没成熟,也没经过教育,一切行为都是依照本能来行动,这样力量很容易失控……」说到一半却发现花京院那傢伙完全没了回应,只是愣愣地看着某一个方向,表情越来越怪。我叹了口气呼唤他:「花京院?花京院,你在听吗?」

    花京院依旧盯着远方,没有要往下看我这裡的意思,接着他一脸严肃的说他发现小婴儿竟然故意闪避他的视线,绝对有问题之类的话。

    还没等我思考完其中的逻辑关係,花京院就随手将果冻放上肩膀站起身走过去:「我一定要去搞清楚这件事。」

    花京院走得飞快,似乎是赶着要揪出敌人的狐狸尾巴,害得还没乔稳果冻位置的我被颠得差点就要滚下去,只能紧急将触手搭上花京院领口以免掉下去:「等等、花京院,不要冲动!」

    「不、我的感觉一定没有错。」花京院在篮子前站定,我也看见了小婴儿的样貌,看起来就是一个普通的、包着头巾和尿布的小婴儿。我还没出声花京院就一把揪起小婴儿的领口把他抓起来,说:「我现在越看越觉得,像这样的小婴儿一定是替身使者——」

    不等我反应过来,小婴儿果然被花京院粗暴的动作惊得放声大哭:「哇啊——!呜呜呜呜啊……」

    「喂、花京院你搞什麽?!」乔斯达先生的声音果然从远处传了过来,他跑了过来从花京院手裡抢过小婴儿放在怀裡:「怎麽可以这样粗暴地抱着小婴儿?居然这样掐着脖子抱他,你是不是疯了?」

    和乔斯达先生一起过来的还有波鲁那雷夫,他看了看我们两个的方向,表情有些嫌弃:「妳倒是拦着他啊,市织部。」

    「我……」我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什麽,只好把事情认下来:「抱歉。」

    花京院也讷讷的回:「对、对不起……」我注意到他将袖子放了下来,遮住手臂上的伤痕。

    「好了好了,乖喔,已经没事了。」在乔斯达先生的安抚下小婴儿很快就不哭了。发现小婴儿已经恢復平静后,他对大家说:「差不多该吃饭了。吃点热的东西,心情也能比较快平復下来。今天大家都累坏了。」

    看乔斯达先生没打算继续揪着这件事不放,花京院带着我回到他原本坐着的石头那边。一阵沉默在我们两人之间蔓延开来。

    现在的情况很糟糕,那个婴儿如果真的如花京院说的那麽聪明,他肯定会用自己弱势的外表把髒水全泼在我们两个人身上,一个无辜又无害的小婴儿和一个(或两个)精神可能快崩溃的替身使者,乔斯达先生他们会相信谁用膝盖想也知道。

    一直到乔斯达先生煮好晚餐让其他人去领,花京院的脸色都没有好转的迹象。花京院将我放在石块上去领了晚餐,回来后我攀上他肩头在他耳边小声对他说:「花京院,这件事我们必须从长计议。」

    小心点总是没错的,只不过不能这麽明显,万一我们真的推测错误,反而会伤到无辜的小婴儿,必须要想个温和的测试方式。

    「但是现在又有什麽办法呢,市织部桑?」花京院的声音听起来很沮丧,他一边心不在焉搅着碗裡的晚餐一边说:「连我自己都不确定到底是不是真的,也没办法接近那个小婴儿……真的不是我的精神出问题了吗?」说完,他抬手盖住眼睛,看起来是想让自己的心情平復下来。

    「我认为你是对的,只是我们还没有证据。」我摇摇头,将推测说出口:「先前也说了,我们两个都有相似的症状,这绝对不是巧合!」

    「但是谁又会相信小婴儿是替身使者?只靠我手上的伤痕绝对没办法说服乔斯达先生他们。」花京院放在膝盖上的手握了起来:「真是狡猾,居然利用自己小婴儿的外表来蒙骗大家!」

    「可恶……明明知道敌人就在身边,却什麽都不能做,连提醒也没有人相信。」他恨恨地说。

    「花京院……」看着他悲愤的表现,我只能安慰他:「现在只能盯着那个小婴儿了。沙漠裡意外多,总会抓到把柄的。你先吃一点饭吧,夜晚的沙漠气温很低,要是凉掉就不好吃了。」

    「妳说得有道理,只要我们抓到小婴儿的破绽,大家就会相信了。」花京院的神情放松了点,也终于捨得吃下第一口饭:「还有,现在还不确定敌人的替身能力究竟是什麽,但我想应该跟睡眠或意识有关,必须警告大家今晚不要睡着或失去意识。」

    「没错!就是这样!」很高兴看到花京院又打起精神,确认他没问题后我就将画面切到小婴儿那个方向,准备开始堵他的破绽:「我已经吃过晚饭了,可以帮你注意那个小婴儿。」

    「没事,我们可以一起……!」花京院说到一半瞬间住口,他快速站起身,连带着我的视野也被抬高:「市织部桑……妳看到了吗?」

    不过没关係,虽然很让人不敢置信,但刚刚发生的那一幕的确让人想忘也忘不掉:「啊、当然,看得一清二楚。」

    刚刚一脸无辜,甚至只要花京院稍微粗暴一点就会吓得放声大哭的小婴儿,此时竟然手裡举着打开的安全别针,上面正串着一隻大蝎子的尸体。而且他转头发现花京院在看他的时候表情很明显地变得错愕,然后竟然慢慢地、慢慢地滑进篮子裡,透过边缘的缝隙看着我们这个方向,意图当作没这回事……这些举动也太高智商了点,简直就跟大人、不,一般小孩子也可能会这样,总之不是区区小婴儿就可以做出来的!

    那个小婴儿果然被我们抓到把柄了,就算不是带有恶意的敌人也绝对不普通!

    「终于抓到他的破绽了!」花京院将碗随手一放,呼唤在火堆旁嬉闹的两人:「乔斯达先生、波鲁那雷夫!」

    「刚刚你们应该有看到吧?这个小婴儿绝对不寻常!」他手指着婴儿篮:「他刚刚亲手杀了一隻蝎子!瞬间就用别针把蝎子刺死了!」

    「花京院,你在说什麽啊?」

    「这是真的,乔斯达先生,我也看到了!」我接着补充:「这麽小的小婴儿明明还不到一岁,却已经知道什麽是蝎子。而且做出来的举动居然不是放声大哭呼唤大人,而是靠自己的手杀死它,这怎麽想都不对劲。」

    乔斯达先生这时候才向事反应过来小婴儿遇到危险一样紧张的站起来,走到篮子边并将小婴儿抱起来检查::「蝎子?在哪裡?」

    花京院蹲下身,将裡面的毛毯和小枕头都翻出来:「就在这裡!篮子裡应该还有被别针刺穿的蝎子尸体——」

    「怎麽会、居然没有……」我甚至伸出触手将篮子倒过来摇了几下,但裡面依旧空空如也,就是一个正常的篮子。

    这不应该啊,总不可能本人在不同地方的两个人都看错吧?那样也太夸张了。

    我愣住了,花京院也安静下来,他维持抓着毛毯枕头的动作动也没动,营地裡顿时安静得吓人。接着花京院像是突然爆发了一样上手就要去抢乔斯达先生手裡的婴儿:「是真的!你到底把它藏到哪裡了?!」

    眼见花京院又要再次重蹈复辙弄哭小婴儿,我立刻喊住他:「花京院,冷静一点!」

    「市织部桑……」他停下动作,犹豫地收回手。

    我让爵士果冻的触手快速扫过小婴儿身上的衣服:「我检查一下他的衣服裡面,我的『爵士』绝对不会看错的!」

    「你们两个到底搞什……」

    「……也没有?」那麽大一隻蝎子绝对不可能消失,肯定是被藏起来了。我将目标放到小婴儿头上的头巾裡,就剩那边没检查了:「不可能,一定是藏起来了。乔斯达先生,这个小婴儿借我检——」

    「够了!花京院、市织部!」我话还没说完,就被乔斯达先生的怒吼吓得抖了一下,瞬间止住接下去要说的话。

    乔斯达先生将小婴儿护在怀裡退了几步,绿色的眼睛严肃地看着我们:「花京院,就像我刚刚说的,你太累了。等明天早上你冷静一点,我们再来谈这件事。还有妳,市织部。这些天妳也很累了,今天也早点休息吧!」说完,他抱着小婴儿回到营火边,不知道什麽时候跟过来的承太郎和波鲁那雷夫也跟着离开,承太郎甚至还回头看了我们两个人一眼。

    花京院似乎是不放心,我看他伸出手似乎就要追上去,立刻拦住他。

    「市织部桑!」

    「我们错了,花京院。」我让自己冷静下来,同时让花京院压低音量暂时低调下来。

    「什麽?」

    「不需要着急,我们还有机会。」花京院站在原地,我也跟他一起盯着被乔斯达先生抱走餵食物的小婴儿。

    我们还是太操之过急了,这种时候只要一急躁起来反而会让大家认为我们是在无理取闹。从种种迹象来看,花京院已经在短时间内引起太多次队伍内的骚动,可能坠机也是因为花京院在作恶梦的时候被影响到掉下去的。我记得早上做恶梦时,齐贝林老师和阿布德尔也有提到我在鬼吼鬼叫,同理推断花京院的症状应该差不多。

    现在证据只有一个物证(花京院手臂上的伤痕)跟两个人证,最重要的关键证据还没找到,所以除非我们找到那隻蝎子的尸体,不然就只能等那个小婴儿再度露出马脚了。但已经暴露过一次的敌人应该会更小心,要抓到破绽就变得不那麽容易了……想到就不久前我们讨论出来的结论,「敌人的能力可能和睡眠与意识有关」,于是我说:「只要在大家睡觉之前揪出他的狐狸尾巴,就有机会。」

    「啊~粉好粗喔~」乔斯达先生用来哄小孩的怪腔怪调传了过来:「好奇怪喔~肚肚明明饿扁扁了,怎麽又不想粗了咧?」

    「你看,机会这不就来了吗?」我一边看着远处正在餵小婴儿吃饭的乔斯达先生,一边跟花京院示意。

    「……正常的小婴儿只要食物来了就会张开嘴巴,但他明明饿了一整天却不吃。」花京院思考了一下慢慢说出他的推测:「难道他把蝎子藏在嘴巴裡了?」

    Bingo!

    「喂、市织部。」这时候手裡端着咖啡杯的承太郎来到我们面前。

    「承太郎?怎麽了吗?」

    「你们……妳那边也出事了吗?」他在花京院旁边的石块上坐下:「妳感觉到有什麽不对劲了?」

    「如果你是说恶意的话当然没有,我又没跟你们在一起。」心底顿时涌上一股疲惫感,可能是因为早上恶梦的影响还在吧?我苦笑几声又接着说:「不过我今天早上也突然做了恶梦,跟花京院一互通消息后我们都一致觉得是巧合的可能性很低。」

    而且光是那次恶梦就已经让我今天甚至这几天训练的结果报废了,照理来说我这几天的作息都非常完美,锻鍊的过程也很顺利到只剩下熟悉能量通路就可以结业,以承太郎他们的前进速度来说应该很快就可以见面了,种种因素加起来实在也找不到什麽可以做恶梦的理由。

    「承太郎,其实我不只是在飞机上,早上起床的时候也做了恶梦。」花京院开始说起他早上做恶梦被波鲁那雷夫叫醒,醒来后却发现手上多了一道伤口等等讯息。说完之后他又叹了口气:「抱歉,我不是故意要造成大家困扰,但这种不安的感觉太真实了,真实到连我都怀疑我是不是疯了……」

    承太郎只是将手搭上花京院的肩膀拍了拍没说什麽话,脸上是一副思考的表情。看到我这竹马似乎有点动摇,我又接着将我们两个人的观察说给他听,乘胜追击:「我们两个人的确都看见那个小婴儿杀死蝎子了,现在我们推测那隻蝎子应该被藏在那小鬼的嘴巴裡了,否则饿了一整天的小婴儿怎麽可能会不吃东西?」

    「除此之外呢?」

    「这个。」花京院掀起袖子将伤口给承太郎看:「我原本以为是坠机的时候割到流血,刚刚才发现应该是梦中的我留下来的警告讯息。」

    「『BABY』、『STAND』?」承太郎仔细端详了一会儿:「这的确是你的字迹,所以你在飞机上的时候就受到袭击了?」

    「应该是。」

    承太郎皱眉站起身朝着火堆旁的另外两人走过去:「喂、老头。出事了。」

    花京院也带着我跟了上去。

    「怎麽了?」乔斯达先生抬头看着手插在口袋裡的承太郎,怀裡还抱着婴儿手拿着碗,俨然一副保父的样子。

    「有敌人。」

    「什麽?敌人?在哪裡?」在看到承太郎手指着他怀裡的婴儿后,乔斯达先生餵食的动作顿住了,不敢置信地看看小婴儿又看看承太郎:「这个小婴儿?怎麽可能?」

    「乔斯达先生,这个小婴儿绝对不是表面上那麽无害。」承太郎看向花京院,他接到暗示开始解释:「正常饿了一天的小婴儿应该早就会将婴儿食品吃下去了,但他却一直抗拒,这绝对有问题。」

    我也跟着操控通讯用果冻跳下花京院的肩膀来到火堆附近的石块上,方便接下来的行动:「乔斯达先生,如果可以,我想检查一下他的嘴巴。说不定这个小婴儿就是将蝎子尸体藏在嘴巴裡才不愿意吃东西的。」

    「怎麽可能啊,你们。那可是有毒的蝎子,小婴儿把蝎子放在嘴巴裡早就被毒死了好吗?」站在一边的波鲁那雷夫搔搔头又耸耸肩:「承太郎你竟然也这麽觉得?」

    「所以说他才不是普通的小婴儿啊!」奇怪,这种说不通的情况怎麽好像在哪裡也发生过?

    波鲁那雷夫张口想说什麽,但还没等我和他争论起来,承太郎突然开口:「难道你们忘记了新加坡外海上的『力量』了吗?」

    「力量」……我记得是非常初期的敌人,那时候我们才踏上旅行没多久,那个替身也很难缠,本体好像是,红毛猩猩?

    「『力量』?」波鲁那雷夫一脸疑惑的看着承太郎:「你说那隻色猴子?但这又有什麽关係?」

    「承太郎,我知道你想说什麽,但红毛猩猩至少拥有五岁小孩的智商,他只是一个不满一岁的小婴儿,再怎麽聪明也不可能聪明成这样吧?」乔斯达先生也是一脸我们在唬烂的样子,还把小婴儿举起来凑到承太郎面前:「你看,这孩子这麽可爱。」

    承太郎就这样站着没有任何表示,就在我想要提出不如就检查一下小婴儿口中到底有没有藏蝎子尸体,反正也没有坏处的时候,花京院开口了:「我有证据。」

    乔斯达先生将小婴儿重新抱回怀裡,注意力转移到花京院身上:「什麽?」

    「我有那个小婴儿是替身使者的证据。」花京院刷的一下掀开自己的袖子,露出裡面的伤痕……应该说是文字:「你们看我手上的伤痕!这些文字就是一个警告,一定是我在梦中刻下的,小婴儿是替身使者的警告!」

    波鲁那雷夫一脸不敢置信的样子,但对象很明显不是对着那个小婴儿。他接下来说出的话也让我确信这傢伙根本不信任我们:「市织部、承太郎,你们也知道这件事?就这样让他乱来?」

    「Oh, my god ……」连乔斯达先生也是这副我们已经疯了的表现。

    「既然如此,就只能用强硬的手段!『绿色法皇』!」

    「等等——」阻拦的话还没说出口,银色战车就已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出现在花京院身后。「框」的一下重击,花京院就被敲晕,连带着出现到一半的法皇触手也消失了。

    波鲁那雷夫收回替身,手插腰看着地上的花京院,语气遗憾的说:「到底在搞什麽啊?花京院已经不能继续跟我们战斗了吗?」

    「他的事,明天早上再讨论要怎麽办,我们先睡吧。」乔斯达先生接着让波鲁那雷夫把花京院搬到别的地方。

    「承太郎,你刚刚……」我想问他为什麽没有反应,但我那竹马只是摇摇头说现在不是时候。

    在我想要开口的下一刻,处理完被打晕的花京院的乔斯达先生开口把承太郎叫走了去整理营地了,我也只能暂时闭嘴。

    好不容易等到大家都整理好围在火堆旁睡觉,我开口:「乔斯达先生,我有点不放心……今晚我来帮你们守夜吧!」

    「不用了,市织部。在这一览无遗的沙漠中,要是有敌人早就发现了。妳还是快点睡觉吧,妳那边应该很晚了。」乔斯达先生说。

    不、上次跟上上次你这麽说的时候,全部都遇到敌人了吧乔斯达先生。

    「市织部,不是我说妳。就算妳跟花京院关係好,也不能跟着他胡闹啊!」已经缩进睡袋裡的波鲁那雷夫转过来面对我,脸上一副看破什麽的表情:「我知道妳只是不想让他太伤心,但这样只是在害他,而且我们很困扰耶。」

    「什……!」我叹了口气:「算了,你们还是早点休息吧!不是还要赶路吗?」

    「那麽、大家晚安。」

    「……晚安。」

    过不了多久,我一边注意着周围的动静一边看着大家睡着的表情越来越扭曲,一看就是陷入恶梦的样子。在这寂静的沙漠中我突然听见一个小小的,将东西吐出来的声音。

    这个小婴儿,竟然真的如我们所料将蝎子尸体藏在嘴巴裡!

    「啊哈、抓到你了吧?小婴儿。」我将视角切换过去,果然看到小婴儿大大咧咧的从篮子裡爬出来,爬到锅子旁边开始吃刚刚没吃到的婴儿食品,于是我开口:「现在大家一定都陷在你打造的梦境裡吧了?」

    「啊、啊啊!」小婴儿一脸惊恐地四处转头,看来是试图找到发出声音的人。

    「很惊讶我还醒着吗?我说要留下来守夜可不是骗人的。」我继续说:「我知道你听得懂喔,小婴儿。」

    看着小婴儿听到我说的话之后阴沉下来的脸色,我觉得有些好笑:「不装啦?你以为我会把大家叫醒,让他们离开你的噩梦世界之后失去记忆,然后再一次陷入睡眠无知无觉的被你杀死吗?」

    「如果你打着这个算盘那就错了!恶梦的替身只能在梦境裡解决!所以我现在要做的就是……」我让通讯果冻伸出触手抓住骗子小婴儿的脚踝将他倒吊在空中:「让你没办法集中精神对付梦境裡的大家。」

    「反正没有了替身能力的你,就只是一个柔弱的小婴儿,连简单的反击都做不到。」我一边把他晃晕一边说:「身为一个女性,我做不到杀死小婴儿这种事,我也怕要是在外面杀了你会不会对被你困在梦境裡的大家有影响,但区区的干扰我还是做得到的,你就觉悟吧!骗子小婴儿!」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个小婴儿也不知道是抵抗不了天性还是真的被我弄晕,总之他闭上了眼睛。敌人失去意识之后大家总不会再被替身袭击了吧?这样想的我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呼啊——困死了……居然已经天亮了啊?」这一夜还真是惊险。

    「唔、啊……市织部桑?」这时我听见花京院的声音从后方传来,并且越来越近:「妳居然还醒着啊?」

    「嗯,因为我要帮大家守夜啊,也避免那个小婴儿再捣鬼。」眼皮慢慢的沉重起来,意识到我好像快睡着的时候我连忙搓搓脸颊,一边问他:「怎麽样?一切顺利吗?」

    「果然什麽都瞒不过妳。」花京院语带笑意,将袖子掀起来:「很顺利喔!妳看,连伤口都治好了。」

    看着少年毫发无伤的手臂,我才终于放心下来,但随之而来的就是沉重的睡意打击:「这样啊,辛苦了。」

    「可惜应该只有梦裡造成的伤口才能在梦裡治疗,不然受伤的话只要睡一觉就可以治好……」

    失去意识之前,我听见的最后一句话似乎是少年刻意放柔的嗓音:「晚安喔,市织部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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