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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迹般的重逢后当然会不想分开吧

    桂好歹也是攘夷志士的领导,虽然平时稍微有些脱线,但在关键时期可是相当靠谱的。三人很顺利地被提前撤退的攘夷志士们接应,新八和神乐看到坂田银时后更是唰地一下就扑了上来。

    “阿银!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神乐和新八一人给了他一个结结实实的拥抱,而坂田银时扭曲着眉眼受了下来:

    “诶疼疼疼,我身上还有伤,你们动作轻一点啊我说!”

    花崎遥站在旁边弯着眉眼看着他们笑,而后低头从兜里拿出手机,发现原本设置的定时消息已经发了出去。不仅如此,近藤勋还给了她回复,说自己也接到了相关情报,已经带着真选组赶往港口了。

    不过现在事情已经算是尘埃落定,最初的那艘船早已损坏了大半。她抬起头,就看见空中晃晃悠悠坠下来还冒着黑烟的飞船。

    “花崎,今天就先到这里吧,我也还要处理一些高杉惹出来的事。等过几天空了,我就去银时的万事屋找你。”

    桂走到花崎遥的面前对她说道,对此,她也没什么异议,只是有些奇怪为什么是万事屋:

    “那个,桂先生,我在江户有自己的住处的,应该不会借住在万事屋。”

    旁边的坂田银时立即抬起了头,走到花崎遥旁边,却没急着开口,而是沉默地盯着她。桂看看他又看看花崎遥,恍然大悟地一拍手:

    “对哦,我又忘记花崎你失忆了,说的也是,而且都过了十年,花崎也有了自己的生活,以前那些也不能太作数吧。”

    桂侧过身,面向坂田银时,一脸认真:

    “就是这样,银时。”

    坂田银时忍无可忍:

    “什么叫就是这样啊假发?你这家伙到底是站在哪边的?为什么一副看好戏要给我添乱的样子!”

    花崎遥不明所以,但隐约察觉到了自己和坂田银时的关系似乎不太一般。她看着身上衣服沾了大半血污的坂田银时,伤口也尚未止血,怎么看着都觉得心里不舒服。于是她仰着头,轻轻拽了下坂田银时的袖子:

    “这位……坂田先生,还是先处理一下身上的伤比较好吧?”

    “银时。”

    他打断她,更正她对自己的称呼,眉眼间看上去不是那么高兴的样子:

    “叫我名字就好。”

    “银时,”

    花崎遥从善如流,可她叫出了口后仍然觉得有些别扭,略带苦恼地征询他的意见:

    “虽然有些唐突,但不知怎的觉得还是‘阿银’叫起来比较顺口。可我们也不太熟悉,直接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称呼什么的无所谓,”

    坂田银时说:

    “而且别忘了我们认识十几年了,只是由于你现在……丢失记忆才觉得不够熟悉,好歹也转换一下思考立场,想想我的视角是什么样的吧。”

    花崎遥还盯着他肩膀和脸上的伤口看,闻言也反应过来,从口袋里掏出手帕,示意他低下头来,双手自然地帮他擦起了额上的血迹:

    “那就拜托阿银告诉我,我们以前是什么样的关系了。”

    “稍微对气氛有点意识啊,都这样了也能猜出一点吧。”

    坂田银时垂着眼睛,两只手下意识搭在了她的腰上,任由她给自己接着处理血迹。

    “但我比较想听到确切的答案,毕竟有时候猜测是会出错的,一旦有了个错误的认知后事情会变得更加尴尬。”

    花崎遥看了眼手帕,确认过坂田银时额上的血擦的差不多了后就收了起来,一脸自然地道。面对坂田银时的时候,她总会生出些恶作剧般的心理,就好像逗弄他是件很好玩的事一样。

    “真的不说吗?”

    “……交往的关系啦,话说在前头,那时你没跟我说分手,就算过了十年,也别想借着失忆的借口轻轻松松地脱身。”

    坂田银时拉住了她的手腕,又将身子靠了上去,沉默了一下,

    “跟我回万事屋吧,在这站着怪累的。”

    ————————————————

    花崎遥跟着坂田银时回了万事屋,期间,志村新八和神乐频频看向两人,目光里是挡也挡不住的好奇。

    碍于之前紧迫的形势,花崎遥其实一直没有和两人好好地做个介绍。现在事情告一段落,周身一身轻松,自然打算好好地跟他们说说话。

    “在那边憋死我了,新八说要注意气氛,让我先忍耐一下别说话,现在总可以问了吧?”

    神乐探过脑袋,好奇地看着花崎遥:

    “所以,这个姐姐就是阿银十年前的女朋友吗?”

    “喂喂,不加十年前也没什么问题,非得强调一下时间吗?”

    坂田银时坐在内室,老老实实地让花崎遥帮他处理身上的伤口。之前不了解红缨运作方式时和冈田似藏打的那一架产生的伤就够严重的了,在伤还没好透甚至只躺了一天的情况下就强撑着自己打了第二场高强度的架,就算是超人也会吃不消。清凉的药膏涂在身上,刺激地坂田银时咧了下嘴,小小地打了个寒颤。

    “疼吗?”

    花崎遥垂眸问他,坂田银时身上各种各样的口子让人瞧着心疼极了。

    “嘛,说不疼才肯定是骗人的,但也没有那么不堪忍受。”

    坂田银时回答道,他突然想到了什么,睫毛轻轻地颤动了一下,问她:

    “有糖吗?让我稍微通过甜食转移一下注意力吧。”

    一般人倒也不会随身携带着糖,但花崎遥确实习惯在身上放上一两颗硬糖。她之前还觉得奇怪,毕竟自己不是特别爱吃甜食的性子,可既然养成了习惯,便也经常备着了。坂田银时一问,她就从口袋里掏出一颗草莓味的硬糖,塞到他的手里。

    “我要缠绷带了,你乖乖地乱动哦。”

    “知道了,我又不是什么小孩子了。”

    坂田银时拆开糖的包装纸,将粉色的硬糖丢到嘴里。志村新八在一边看着,被两人间甜的腻味的气氛熏得皱起了鼻子:

    “也没有哪个成年人跟阿银一样这么喜欢吃甜食。”

    “就是,没有甜食就活不下去的废柴大叔,医生明明说你的血糖已经很危险了吧?”

    神乐认真地附和道,透露出来的信息成功吸引了花崎遥的注意:

    “血糖偏高了吗?那可要严格控制糖分摄取量啊。”

    “我也就这么一点乐趣了,别剥夺我人生中仅有的快乐啊。”

    坂田银时嘶了一声,瘫着死鱼眼看向拆他台的两小只,做了个嘴型,示意他们给他等着。

    新八决定转移话题,至少赶紧让小心眼的男人先忽略这件事,转而开启了下一个话题:

    “说起来,花崎小姐还是处在失忆状态吧?到底以前发生了什么?”

    “很抱歉,其实我对于十年前的事情仍然毫无记忆。”

    花崎遥回想了一下自己醒来后的事情:

    “只是当初受了很重的伤,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受伤,但幸运地被人救了,养伤养了快一年,之后就开始给我的救命恩人打工,在世界各地到处跑——十年基本都在做这样的事。”

    她给坂田银时系了个漂亮的蝴蝶结,剪断剩余的绷带,宣告着包扎大功告成。当然,只是伤口包扎好了,正常来说坂田银时就应该乖乖地躺着别动,直到伤口愈合地差不多了再进行从前的日常活动。在包扎的时候,花崎遥注意到了他脖颈间带着的护身符,上头那开线的颇为显眼的“银”字吸引了她的目光,心里再次浮现出了奇怪的感觉。

    “阿银应该知道发生了什么吧?”

    神乐和新八齐刷刷地扭头看向了沉默不语的男人,坂田银时扯了扯嘴角,抗议道:

    “你们这些小孩这么关注往事干什么?反正都过去了,这么眼巴巴地看着我,太八卦的话可是会吃苦头的。”

    可花崎遥站在了两个未成年那边,她眨了眨眼睛,说道:

    “但我也挺想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的,听一听说不定能找回记忆。”

    说实在的,坂田银时其实并不想回顾当年那场让他失去良多的记忆,毕竟跌落悬崖的女孩已经成了他多年的梦魇。坂田银时有些烦躁地抓了抓额前的刘海,决定含糊过去:

    “能有什么特别的?无非是打仗受伤,出了点意外分离——就是这样。”

    他避而不谈的态度让花崎遥意识到了什么,宽容地笑了笑,任由男人这么略了过去。她站起身,重新将坂田银时的全身扫视了一遍,确认自己没有漏掉什么伤口后,就打算解决一下病号的的晚饭问题。根据一些传统,坂田银时已经被单方面地确定下来喝粥了,但万事屋还有两个未成年小孩需要吃饭。

    两人都是长身体的时候,花崎遥又对懂事又善良的孩子好感度拉满。别的不提,虽说她还没有想起和坂田银时的过往,可身体与情感的下意识反应做不得假,她已经默认了自己女朋友的身份,自然对跟着自家男朋友做事的两小孩要格外偏心一点。

    “神乐和新八晚上想吃什么?你们一般是怎么解决晚饭的?”

    “啊,晚饭的话,我有时候会回家吃,基本是阿银和神乐两个人自己做一下。”

    志村新八乖乖地回答道,而神乐亮了眼睛,咽了口口水,可怜巴巴地说道:

    “从昨天起就没有好好吃过一顿饭了,现在我要饿死了阿鲁。”

    “也是,不久前的战斗真的辛苦了,今天晚上就吃点好的吧。”

    花崎遥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询问两人:

    “你们喜欢吃烤肉吗?”

    一般来说,万事屋完成一件报酬比较丰厚的委托后,坂田银时就会带神乐和新八去吃点好的。但能接到这样委托的时间相当有限,三人多数情况都是吃点蛋拌饭什么的将就一下,寿喜锅更是只有在新年才能吃到的东西。因此,花崎遥话一说出口,就引来了两人直勾勾的目光。

    “那个,遥,”

    坂田银时稍微有些尴尬地咳嗽了一声:

    “阿银我现在可没什么钱哦。”

    “没关系的,”

    对此,花崎遥的态度相当坦然:

    “我有钱,让神乐和新八直接拿我的卡出去吃饭就好。嗯,两个人可以吗?需要我陪着一起吗?”

    一听她有可能遥跟着两小孩走,坂田银时立即伸出了手,抓住她的手腕,用了一个非常正当的借口道:

    “至少应该留下来一个人照顾病号吧?新八好歹也十六岁了,也该是个堂堂正正独当一面的男子汉了,再说了,神乐的武力值也不需要你担心,两个人绝对没问题的。实在不放心的话,把新八的姐姐阿妙也叫上,让她带他们去吃。”

    神乐扭过头,小声跟新八咬耳朵:

    “新八,阿银直接默认了我们用姐姐的钱啊,他这不就是那些被美女富婆包养的小白脸吗?啊,不对,阿银已经过了能被叫做小白脸的年纪了,现在是废柴大叔才对阿鲁。”

    坂田银时额上的青筋跳了跳,但他现在也没什么精力去管神乐,能想方设法把花崎遥留在身边就不错了。因此他只是固执地拉着人的手,不让她离开自己的身边,空着的左手随意地挥了挥:

    “去去,你们想不想吃烤肉了?在这种时候该学会看人眼色,别胡乱插嘴打断大人们的对话。”

    花崎遥被坂田银时搞得也有些无奈,她很干脆地掏出自己的银行卡递给新八,豪爽的行径让坂田银时都不得不盯着那张卡多看了好几眼。男人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提醒她:

    “那个,神乐是夜兔族哦,比你想的能吃好几倍。”

    于是花崎遥随口报出了卡里的存额,那一串数字成功将万事屋的三人砸的眼冒金星陷入了沉默。

    “多吃点没关系的,毕竟我们神乐在长身体啊。”

    花崎遥摸了摸神乐的脑袋,女孩嘿嘿一笑,看向花崎遥的目光已经全是依恋之情了。

    “我想踹掉阿银上位了,新八。”

    神乐说:

    “我可以做的比阿银更好哦姐姐!每天都给你不一样的惊喜不一样的情话,生病的时候会认真照顾你,还会带你去我的秘密基地,和你分享我珍藏已久的宝藏……别理那个银发天然卷了。”

    坂田银时翻了个白眼,觉得神乐说的这些纯属小孩子耍宝,做不得数,本来也没放在心上,直到他看到花崎遥竟然认真地思索了起来,才有些气急败坏地将人拉的离自己更近了些,再次发出了赶人的言论:

    “喂,你们别得寸进尺啊,拿到钱了就赶紧走。”

    神乐对他做了个鬼脸,但还是顺了坂田银时的意思,跟新八一起走了出去,甚至带上了趴在一旁歪着脑袋注视着他们的定春。两人一狗走后,万事屋便再次回归了并不那么常见的平静。

    “重伤员还是好好地躺着吧。”

    花崎遥示意坂田银时松开一直抓着她手腕的手,让男人平躺下去,给他盖好了被子。坂田银时只露出一个脑袋,大战后的疲惫感涌了上来,让他懒散地打了个哈欠,眼睛半睁不睁的。她对坂田银时的这幅样子没什么抵抗力,心软的不行。站起身,就打算去厨房给他煮粥。

    谁知花崎遥才刚一起身,坂田银时就又转过头,视线紧紧地缩在她的身上。声音虽然还有些慵懒,却很清晰地说道:

    “你要去哪?”

    花崎遥莫名地看着他:

    “厨房做饭。”

    坂田银时又盯着她看了半天,竟然坐起身子,用手撑着地,揉了揉额头,眼见着就要站起来,被花崎遥慌忙地按住了肩膀:

    “你怎么了?不好好地躺着休息吗?”

    “不了,我吃完再睡。”

    坂田银时说:

    “我跟你去厨房。”

    花崎遥仍然很是不解,她选择直接问出口:

    “阿银是担心我不熟悉万事屋的布局吗?但厨房新八已经指给我看了,煮个粥而已,就算我没有特别擅长厨艺,对我来说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男人仍然执着地打算起来,花崎遥拗不过他,生怕拉扯的过程中又让他伤口裂了开来,只能无奈地看着他站起来,浑身跟被抽走了骨头一样软绵绵地靠在自己身上:

    “不行,谁知道你会不会突然消失不见。”

    他低垂眉目,又打了个哈欠。明明已经困到不行了,还非得跟着她走到厨房,站在门边看她淘米煮粥。在花崎遥捣鼓器具的时候,坂田银时的目光一直落在她的身上,就好像只要将视线移开一秒钟,花崎遥都会马上消失一样。

    她大概明白坂田银时怎么会是这个样子,想来十年前导致她失忆、两人失散的那场战争肯定没有方才他口中的那么简单,甚至可以说给他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阴影。在火焰静静燃烧的时候,花崎遥偏过脸看他,直直地对上了他的视线。

    “我今晚会留下来的。”

    她笑了笑,狭小的空间里只有火焰滋滋的声响:

    “毕竟现在的阿银是没有人陪着就会寂寞的小孩子吧。”

    “没你说的那么夸张。”

    过了十年,坂田银时早已不是那个能被她几句话就说的害羞的纯情少年。他可以面无表情地瘫着死鱼眼,大大方方地说出成年人的心机:

    “只是不希望某人再次从我的眼前消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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