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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女朋友睡觉是很正常的事吧

    花崎遥算不上特别会做饭,水平达不到大厨的水准,但她在十年间也在世界各地东跑西跑,养活自己是完全没问题的,煮个粥并难不倒她。

    坂田银时眼巴巴地看着她从锅里盛出一碗粥,还没等他说话,花崎遥就无奈地叹了口气:

    “知道啦,阿银肯定说要是甜粥吧。话说在前面,太甜也是不好的,只能加一点糖哦。”

    刻在身体上的熟悉让她相当自然地说出了上述的话语,坂田银时走过来,将脑袋搁在她的肩头,懒洋洋地嗯了一声。

    两人之间的相处没有因为花崎遥的失忆就变得陌生,坂田银时从没有如此庆幸过她是个天然直球,会直截了当地表达出自己的想法。

    他黏着人走回屋,开始在花崎遥的注视下吃起素淡的晚饭。花崎遥不怎么饿,但人总归是要吃饭的,她也没打算自己去吃其他的,陪着坂田银时慢慢地喝着甜粥。只是和对面男人的进食速度相比,花崎遥就慢了很多,托着脸颊眯着眼睛看着他。

    “怎么这么看着我?”

    坂田银时略微抬起眼皮,因为在吃着饭,稍微有些含糊不清。

    “毕竟脑海里还是模模糊糊的,自然会想看看我的男朋友是什么样的吧?”

    她大大方方地回答,目光毫不避讳地停留在坂田银时的脸上。

    平心而论,坂田银时的长相很对她的胃口。一头银发的天然卷很可爱,位于耳朵上方翘起的头发弧度恰到好处地近似于猫耳。五官其实相当端正,不久前在攘夷志士船上认真的样子格外帅气。只是平常的时候,他基本都是一副懒洋洋的样子,用新八和神乐的话来说,就是眉眼间距离太大让那双死鱼眼分外明显。

    花崎遥的视线实在是太过直白,让坂田银时这个在掉节操方面进修了十年的人都有些把持不住,将头埋的更低了些,试图让额前的头发遮住自己的眼睛。他喝完了最后一口粥,然后捂住了眼睛:

    “看的差不多了吧?所以,你得出什么结论来了吗?”

    花崎遥笑眯眯地回答道:

    “觉得就算是十年前的我,眼光也很棒哦。”

    “虽然算是被夸了,但总觉得有些奇怪。”

    坂田银时将手从眼睛上移开,略微移开视线,停在面前的碗上:

    “话说,今晚住下来的话,橱柜里有备用的床单和被子,但房间……”

    他咳嗽了一声:

    “万事屋也没有多的房间,不介意的话把床铺放我边上吧。”

    花崎遥眨了眨眼,语气轻快:

    “好啊,那就这么做吧。”

    她答应的速度之快让坂田银时都有些恍惚,但毕竟相处了十几年,他对她在某些方面上的直白与坦诚早已习惯,倒也没太惊讶。况且,十年前两个人就在一张床上睡过了,现在只是睡在同一个房间里,阈值什么的都下降了好几个档次。

    “嘛,你答应的这么快我是很开心啦,但失忆状态下还这么好说话很让人不放心,不会别人提出的离谱要求你也会这样干脆地点头吧?”

    他嘟囔道,看着花崎遥站起身,弯腰收拾掉两人面前的碗。她头也不抬,相当自然地回答坂田银时的问题:

    “怎么可能?我只是失忆又不是傻了,再说了,虽然我是还没想起来过去的事啦,但看到阿银、假发——啊,这么叫真的好顺口,总之看到你们的时候身体和大脑涌现上来的熟悉与亲近感是做不得假的。况且,不是阿银自己说我们是在交往的吗?成年人就算睡一个被窝也是很正常的事吧?”

    “就是因为你的性格完全没有变化,才会老让我忘记你失忆了的事实。”

    坂田银时吐槽道:

    “说起来,重伤失忆这个设定太狗血了吧?按照一贯的套路,你就应该会在发生了某件重要的事情之后想起来——大多数时候都是看到了熟悉的人或者物受刺激之后,作者再恶趣味一点的话就是两人掉转一下,另一方重伤失忆的时候再想起来,由此开展一系列的虐恋情深。”

    他露出了一个有些牙疼的表情:

    “想想就让人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阿银很懂嘛,我最近在看的一本少女漫画剧情就差不多是这样的,但稍微有些太刀了让我接受不来,失忆什么的,类似的情节整本书发生一次就很了不得了,两个人重复失忆的桥段的话绝对会让读者视觉疲劳的。”

    花崎遥接着道:

    “其实像我们这样相处的也不多见吧?正常的失忆片段,失忆的那个人都要若有所思地看着从前的旧友,因为失去了记忆所以还会表露出防备的意思,甚至立场上也会冲突。而留存着所有记忆的那人则会下意识流露出复杂的表情,就是那种被遗忘了还成为敌人的剧情是这种失忆的卖点。”

    “……那我们算是怎么回事?包括高杉那家伙在内,大家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接受了‘啊,遥这家伙失忆了’的事实,并且完全不觉得有什么不对,连相处模式都和以前没什么区别。”

    坂田银时跟着花崎遥站起来,又黏着她走到厨房,看着她把碗放进水池,打开了水龙头:

    “而且你甚至都和假发定下来见面谈话的时间地点了,就算失忆好不了,几个人的情报整合一下也影响不了什么。当然,如果只有你一个人才知道的东西的话就有些麻烦了。”

    花崎遥卷起袖子,开始洗碗:

    “是哦,我们的进展速度好快,一般来说都得反复纠缠好几个章节才能到各方坐下来好好交流的地步吧?发生这种情节的时候,也差不多该到大结局了。”

    “所以说现实生活和虚拟作品还是有很大的差距的。”

    坂田银时道:

    “谁让我们几个从小认识,熟到不能再熟,甚至都快互相厌烦了。”

    花崎遥顿住了手里的动作,幽幽地抬眼看他:

    “诶,已经厌烦我了吗?”

    “不是说你啊!我是说假发和高杉那两家伙!”

    坂田银时提高了些声音,而花崎遥在凝视了他半天后蓦地笑了:

    “虽然知道阿银肯定没有那个意思,可逗你玩真的是件很有意思的事啊。”

    “收回之前的话,你还是有点变化的,不知怎么回事性格变得有些恶劣了啊。”

    他嘶了一声,等着花崎遥将洗完的碗放回原处,又跟着他一起走回休息的房间,从坂田银时所指的柜橱里拿出干净的被褥床单,铺在了他的边上。

    吃完饭后时间已经算不上早了,身为重伤病人的坂田银时更该早点休息。花崎遥也没什么要做的事,干脆跟着坂田银时一起洗漱之后便关了内室的灯,躺在了床上。

    周围一片黑暗的时候,花崎遥想起来两个出门至今未归的孩子,不由有些担心:

    “神乐和新八还没回来吗?”

    “新八都是回道场去住的,至于神乐嘛,留宿在那里也是常有的事。不管怎么说,他们还是懂点眼色,知道要给成年人留点谈话空间的。”

    坂田银时打了个哈欠:

    “明天早上你就能看到他们了。”

    与二人更为熟悉的坂田银时这么说了,花崎遥便也放下心来。她朝被子里缩了缩,基于打哈欠是会传染的这一原理,也慵懒地跟在他后面打了一个。

    “虽然现在就很想知道以前发生的事,可昨天和今天发生了好多事,虽然我没受伤也好困了。”

    花崎遥声音渐渐弱了下来:

    “一晚上不说清楚也没什么大事吧?那种谜语人情节应该不会出现在我们身上,不会因为一晚的休息第二天就世界末日导致再也说不清什么的……总之,晚安,阿银。”

    说到最后,她已经合上了眼睛:

    “有什么事就把我叫醒,可别自己胡乱逞强哦。”

    女孩说的软软糯糯,让坂田银时想起曾经养过的小猫在私塾时期曾经养过的贝拉。它还是小猫崽的时候,声音也是这样软绵绵的。只是现在过去了十多年,不知道当年的矢口老板娘和贝拉怎么样了。那个地方位于乡下,应该不太会被战火波及,老板娘除了年纪大些应该还是好端端的。倒是贝拉,如果现在还活着的话,现在也该是十几岁的大猫了。

    与花崎遥重逢后这短短的一天多,坂田银时发现自己已经追忆了好几次往事。眼睛适应了房间的黑暗,他已经能够看清陷入睡眠状态的女孩的侧脸了。她向他这偏着脑袋,嘴唇微微张开,被子也随着呼吸而一起一伏的。

    明明吃饭前睡意还很浓,等现在能够安详地躺在被窝里时,坂田银时却又睡不着觉了。他安静地注视着花崎遥的面容,看着十年前尚有些稚气的女孩现在已经完全长开。不仅如此,不知是不是因为离开了战场的缘故,女孩也再一次发育,身体弧度曲线都相当明显,婀娜的身姿让她走在路上也是回头率极高的类型。

    当年他还吐槽过花崎遥是个平板身材的,花街潜入作战时神宫妈妈也叹惋了几次她有个好底子,要是能从小在自己身边培养就好了。坂田银时不觉得自己是个多么文艺的人,但看着花崎遥,确实觉得她像一朵花一样,从当初的含苞待放到了如今的妩媚动人。

    他伸手按了按胸口,身上的伤口倒是起到了提醒的作用,让坂田银时确认自己真的不是处在一个漫长的梦境里——她真的还活着,就静静地躺在他的身边睡着。于是坂田银时更加肆无忌惮地用视线扫过他久别重逢的女友,一遍又一遍贪婪地用目光吻过她的眉眼。

    两人中间只隔了大概一个人左右的空隙,可坂田银时觉得还是有些远了。于是,在确认女孩睡得正熟后,坂田银时悄悄地把自己的床铺挪过去,和她并在了一起。脖颈上戴着的红线有些硌人,那已经有些老旧的护身符随着坂田银时侧躺的动作而滑落出来。他定定地看了它一会儿,极轻地笑了一下,然后伸出胳膊,隔着被子抱住了女孩。

    抱着女朋友睡觉是很天经地义的事吧?况且,他现在可还是伤病员,任性一点也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坂田银时闭上了眼睛,心脏处流淌了十年血液的伤口终于结痂,开始缓缓地长出新的血肉。他听见两人的呼吸声交融在一起,淌进了安静而祥和的夜里。

    晚安,明天见。

    他在心里说道,将花崎遥揽的更紧了些。

    ————————————————

    次日早晨醒来的时候,花崎遥发现坂田银时整个人都凑了过来,像抱大型玩偶一样地将自己抱在怀里。他舒展着眉眼,看上去睡得相当舒服,甚至还咂巴了两下嘴。花崎遥无奈地笑笑,干脆纵容他接着抱着,陪着坂田银时一起接着睡觉。

    旁边奇形怪状的闹钟时针指向了九点,是个花崎遥觉得必须得起来做早饭的时间了。她轻轻动了动身子,却立即被还没醒过来的坂田银时抱得更紧了些。男人在睡梦中嘟囔了一声,很不满的样子,歪着脑袋蹭了蹭她的脸颊。这样的行为不禁让花崎遥想到总喜欢在她睡觉时跳到床上的小白,它特别喜欢窝在枕头旁边,整只猫团成一团,亲昵地贴着自己的脑袋——简直和坂田银时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阿银,该起来吃早饭了。”

    她轻声叫他:

    “重伤的人可得摄入充足的营养。平时偶尔跳过早饭倒是没什么,可现在的身体状况可不能任性哦。”

    坂田银时有些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打了个哈欠:

    “我没那么脆弱吧,这次的伤也就是看起来严重,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明明昨天要求我留下来照顾重病患的也是阿银,今天就变说辞了。这样可不行,既然让我留下来了就要乖乖听话。”

    他松了手臂力道,让花崎遥能够坐起来。她也没想跟他计较自己为什么一觉起来后就跑到了他怀里的这件事,伸了个懒腰,简单地去洗漱了一下就打算去厨房准备早饭。等花崎遥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坂田银时也已经依靠在门边,一脸困倦地看着她。花崎遥稍微有些惊讶:

    “准备早饭还要一点时间,阿银可以趁机再睡一会的。”

    他摇了摇头:

    “算了,醒都醒了。”

    这个句式就跟“来都来了”一样让人没有继续反驳的欲望。好歹也是成年人了,花崎遥也不再管他,按照原定计划做完早饭后就招呼他来吃。

    没有委托找上万事屋,不过就算有委托坂田银时现在也接不了。没什么事做,当务之急也就是快点把伤养好。吃完饭后的坂田银时百无聊赖地躺回了被窝,举着刚买回来不久的最新期jump杂志慢慢地看着。花崎遥盘着腿坐在他的旁边,翻看着之前的jump。胧还没有回复她的任务报告,而真选组那边,近藤率人在追查浪人残党的踪迹,正是忙碌的时候。花崎遥也没事做,干脆补一下落下的漫画进度。

    敲门声在这时响了起来,随后便是一个有些熟悉的女孩声音:

    “请问……有人在吗?”

    花崎遥起身去开门,就看到那位给坂田银时与龙形刀的女孩铁子拘谨地站在门口,两只手交握在腹前。

    “是你啊。”

    花崎遥友善地冲她笑笑:

    “有什么事吗?”

    “我是来道谢的。”

    铁子抬眼,用相当感激的目光看向花崎遥和已经撑着身子走过来的坂田银时:

    “坂田先生拯救了我哥哥的灵魂,而花崎小姐拯救了我们两人的性命。如果没有你们的话,真不知道现在会变成怎么样。”

    铁子又接着道:

    “但毕竟制作出了红樱这种东西,哥哥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主动向幕府自首,现在由真选组监管着,大概得在牢里待上几年。但不管怎么说,能活着就太好了。”

    “嘛,人总得为自己做出的选择负责。”

    坂田银时抱着胳膊:

    “至少他现在认识到了自己真正要保护的是什么,也算是一种因祸得福吧。”

    铁子又朝两人鞠了一躬,还留下了探望伤员的慰问品。花崎遥看着解决了心头大患的女孩脚步轻松地离开,也有种被她的好心情感染了的感觉。坂田银时已经毫无顾忌地弯下腰,去翻铁子带来的果篮里的水果了。

    “想吃苹果。”

    坂田银时挑了个苹果出来,又大又圆还红通通的样子确实看的让人很有食欲。

    “好好,我去洗一下再削个皮。”

    对于红樱事件里立下大功的男人,花崎遥都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太过纵容了。但被他这么专注地注视着的时候,又让她没了一点抱怨的心思,只想满足此人的全部要求。

    “挺甜的。”

    坂田银时吃着切好的块状苹果,清甜的汁液在嘴里泛开,又沿着喉咙一路流淌到了全身。他眼疾手快地往花崎遥嘴里也塞了一块,看着她鼓着腮帮子吃掉,懵懂地抬眼看向自己。

    “这样的日子也怪惬意的。”

    他小声嘟囔:

    “干脆一直装病得了。”

    花崎遥无奈地摇头:

    “阿银,我听到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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