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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同学见面得热闹一点吧

    夜晚犹如一张低垂的幕布,将江户这片巨大的舞台包裹地严严实实。空中清明的月光和暗淡的几颗星算是自然中为数不多的光了。

    几艘装饰华美的花船静静地停靠在岸边,微微泛起波纹的水面似乎预示着这个夜晚并没有表面上的那般平静。

    花崎遥潜藏在暗处,看着鬼兵队的人斩万齐走进了其中一艘花船。周遭似乎有着三味线的声响,起初她有些疑心是自己的错觉,但很快又确认了自己的耳朵没出问题。

    倒是挺有雅兴。

    她在心里嘀咕了一句,又思考起自己究竟要不要立刻跟进去。花崎遥已经知道了自己和高杉晋助、桂小太郎以及坂田银时都是自小就认识的发小,十几年的交情可不是一句简简单单的绝交就能消散的东西。

    但她摸不准高杉现在的态度究竟是怎么回事。攘夷战争结束后,桂仍然作为着攘夷志士从事着攘夷活动,而坂田银时则成了彻底的普通善良小市民——本人是这么声称的。至于高杉,同样和桂一样都是攘夷志士,只是后者已经转变成了稳健派,而前者仍然是最出名的几个激进派之一。

    可红樱事件时,高杉和宇宙中的春雨海盗搭上了线,甚至合作的敲门砖还是银时和桂的脑袋。尽管还没有恢复记忆,花崎遥也不觉得银时和桂会丧命于像上次那样水平不怎么样的春雨海盗的手里,更别提了解他们的高杉了。硬要说的话,大概是“我确实利用了你们俩,但我知道凭借你们的实力不会死”这样的感觉。

    一个个的都别扭的要命啊,就算有什么计划,大家坐下来商量一下不行吗?

    花崎遥忍不住又在心里叹了口气,从上次高杉对自己说的话看来,他对幕府仍然没什么好感。这时候记忆的缺失就让人苦恼的不行,让花崎遥对于“高杉晋助是个什么样的人”毫无概念。

    总觉得,他以前不该是这样的,虽然也会和银时他们打打闹闹,但概念完全不同。她揉了揉太阳穴,额前有些散乱的头发被她随手别到了耳后。

    不多时,万齐再次走了出来,而花船里头仍然是一片寂静——不,还有隐约的三味线声传出。

    潜入进去看看吧,至少她有自信万齐目前为止没发现自己的跟踪,花船里头也不会有埋伏才对。就算一言不合谈不拢要开打,她跑也跑得掉。打定了主意,花崎遥矮下身,贴着墙快速地移动。

    为了方便跟踪和潜入,她穿着一身黑,原本习惯披散着的长发也用头绳扎起。从窗户向里看,能见到室内还点着灯,映出一个孤独的人影。

    花崎遥从门里走了进去,微微弓着身子,尽力将脚步放到最轻。三味线的声音确实是从里头的房间中传出来的,并且除了正在弹奏的那个人外,这艘花船里也不见其他的人。

    花崎遥一路循着声音朝里走,漆黑的走廊尽头是透出光来的房间,而门也没被关好。能从被光照亮的地板上看到某人拉长的影子。三味线的声音停了。

    “没想到,还会有小老鼠跟到这里来……是你啊,花崎。”

    左眼缠着绷带,身着绘有金色花纹的紫色浴衣的男人坐在窗台上。他一边说着话一边转过身,在看见花崎遥的时候却也停顿了片刻,面上原本镇定自若的神色也稍有松动。

    “先说好,我本人对老鼠不太行。”

    花崎遥见只有高杉晋助一个人,很干脆地走进了房间,一脸认真:

    “换个称呼如何?猫啊狗啊什么的我都没意见,但老鼠不要。嗯,和虫子有关的也最好不要,我也对虫子什么的很苦手。”

    这下高杉是真的再难绷得住原先的神色,他微微侧过脸,将手里的三味线放下,像是在掩饰自己产生了波动的情绪。花崎遥看着他从衣服里掏出一根长长的烟管,吸了一口,而后说道:

    “你倒是和以前一点变化都没有。”

    “说真的,我也不知道现如今听到这样的评价该不该开心了,毕竟我的记忆还没恢复。”

    花崎遥回答道:

    “但我更喜欢乐观一点看待事情,所以就当你是在夸我了。”

    高杉笑了一声:

    “至少我觉得你这样不是什么不好的事。”

    室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花崎遥也借着这段时间打量起这个房间。说真的相当普通,只是任何一艘花船都会有的房间。墙纸是米色的,上头还绘有水墨花草。照明用的电灯很普通的位于天花板正中央,只是有一个更符合周围风格的外壳。高杉坐在窗台上,他的左手边有一个柜子,再往前则是供人入座的蒲团以及长桌,桌上摆了一壶酒和两个杯子。

    “你应该看到上次我给你留的东西了吧。”

    虽说是疑问句,但花崎遥用了肯定的语气。高杉没有否认,他扭过头,没再看着她,目光望向了一片漆黑的窗外。

    “看到了,但我不觉得和已经决裂的人联系有什么必要。你也在场,听到银时和假发那两个家伙的话了吧。”

    “那是你们在像闹脾气的小孩子一样说着要绝交的话,我当时可没有参与。”

    花崎遥走近了几步,干脆在桌旁坐下:

    “我自认为还是有很重要的事想跟你交流的。”

    “我们可是早过了能被称为小孩子的年纪。”

    高杉哼笑了一声:

    “再说了,都闹到要互相取对方性命的这一步了,你还觉得只是小孩子的打闹吗?”

    “如果你是真的想要他们性命的话,那我无话可说。”

    花崎遥摊了摊手:

    “但当时从我的视角看来,你明明有真的能下杀手的机会,却也什么都没有做——嘴硬傲娇固然是一个萌点,但阿银已经有这个属性了,你再这样的话会和他角色重合的。”

    “别把我和他相提并论。”

    高杉面无表情地道,碧色的眼里很明显地表现出了不赞同的意思。花崎遥抿唇笑了下:

    “那么,现在想和我谈谈了吗?”

    “幕府的官员有什么想和我这个通缉犯说的?”高杉晋助悠悠地吐出烟圈,灰白的烟雾慢慢地上升,模糊了他的眉眼。

    “能说的有很多吧,比如你现在的计划。”

    “你真的觉得我会告诉你吗?”

    高杉哼笑了一声:

    “我想做的,不过是破坏掉这个腐朽的世界而已。”

    破坏,这是高杉的目的?听起来是相当中二的发言,但他可不是什么搞笑角色,说这话的时候也相当的严肃——他是认真的。

    “单纯的破坏可不像你会做的,所以是要先推翻现在的幕府再进行重建?”

    高杉没有否认,却也没有肯定:

    “现在的幕府腐败到了极点,将军也好,军队也好,说到底不过是天人的傀儡。”

    他的声音突然冷了下去:

    “再者,我也不觉得这个从我们身边夺走了松阳老师的幕府有什么继续存在的必要。”

    松阳老师,这个名字让花崎遥产生了眩晕的感觉。脑海里原本如同湖水一样平静,现在却被投下了一颗石子,从湖中央向着四周泛起了波纹。她面上的笑容也保持不住,甚至不得不用手撑着额头,才能缓解摇摇欲坠的感觉。

    “……松阳老师,是谁?”

    花崎遥茫然地发问。

    ——————————————————

    虽然对花崎遥所说的话一直很信任,但当看到和以往完全不同的土方十四郎站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坂田银时还是有种在做梦的感觉。

    他看着打扮的和普通御宅族没什么区别的真选组的鬼之副长,萌生了想将他现在的样子记录下来的念头。拍个几张照吧?这样等那个家伙恢复正常后还能用照片威胁他,让他少找点自己的麻烦……坂田银时在脑海里疯狂打着坏主意,可还未等他实施,花崎遥带有警告性质的微笑就出现在了脑海里。

    算了,先找办法解决掉这个蛋黄酱星人的问题,之后再狠狠地捞一笔真选组的油水吧。

    提到刀的话,坂田银时第一反应自然是那位锻刀的铁子,也很干脆地将人带了过去。从刀匠口中得到的答案该说是令人无语还是惊讶呢,总之大概真的是如假包换的妖刀村麻纱,但这把刀的仿品有很多,没想到土方运气这么绝地拿到了真品。

    大致的背景故事是说母亲再也忍受不了自己那天天宅在家里,沉迷二次元与偶像的儿子,怒而举起这把刀将其砍死。自此之后,被砍死的儿子的怨念便附在了这把刀上,会将拥有者也变成御宅族。

    “说真的,这个诅咒也太扯淡了些吧。”

    不知道是第几次发出类似的感叹,坂田银时还是相当无语地吐槽道。

    “确实……被砍死的尼特儿子的怨念什么的,槽点有好多但竟然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让我从哪里开始……可恶啊!”

    新八也扶着额头,被自己无力吐槽的事实打击到了。万事屋三人对妖刀的诅咒发出各自的评价,铁子也端详着手里的妖刀,又道:

    “但如果是货真价实的妖刀的话,或许原先那个人的灵魂已经不在了。”

    一时间,连坂田银时都怔在了原地,微微皱着眉头思考着接下来该怎么做。站在他们身后的宅十四忽然僵住了身子,片刻后从口袋里掏出一根香烟,点燃烟头后,一阵灰白的烟雾飘散在锻造室内。

    “土方先生!你回来了!”

    新八很是激动地叫到,然后短暂恢复的土方只是摇了摇头:

    “没想到眼前站着的会是你们。”

    他看向坂田银时,额头上全是汗水:

    “求你了,把我的……我们的真选组,守住。”

    只留下了这么一句话,土方便又从那个自律的副长变成了沉迷二次元的宅十四。坂田银时看着他因真选组现在的乱象畏畏缩缩的模样,忍不住深深地叹了口气。

    早知道就不答应遥掺和这麻烦事了,不,但是如果是她开口的话,自己也拒绝不了。再说了,就算没有花崎遥,坂田银时也不是能对真选组和土方十四郎视而不见的人。他烦躁地啧了一声,胡乱地抓了抓头发,

    “总之站在这里也不会有什么进展,出去走走吧。”

    ——————————————————

    歌舞伎町的晚上是很热闹的,除去本地特色的一些拉客不谈,路边的小摊店铺什么的也很多。坂田银时将手放在外面和服和里面黑色紧身内衬的夹层里,想着要不要干脆揍土方十四郎一顿把他打醒过来。

    “真选组内正有事情发生,是这样吗?”

    志村新八走在坂田银时的身边,很是担忧地说道:

    “莫非土方先生也是正因为此才被开除出真选组的?”

    “不知道,”

    坂田银时的声音懒洋洋的:

    “嘛,不管发生了啥,跟我们也没关系,不要再蹚浑水了。”

    “阿银说是这么说,明明也已经答应过遥姐会帮真选组的忙了吧?再说了,那位土方先生竟然开口求我们了……可是那位傲骨铮铮的土方十四郎先生啊!”

    坂田银时敛了眸,光看脸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着什么。同时,身后传来小心翼翼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那个,坂田氏,不好意思。”

    一直默默跟在三人身后的土方,或者说是宅十四停下了脚步,面上露出莫名扭捏的表情:

    “其实明天,有珍品限定美少女手办的现场售卖会,每人只能买一个。但是在下想保存用鉴赏用以及实用用,总共想要三个。”

    扭捏的表情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御宅族们看到想要的手办后毅然决然的信心:

    “于是向诸位下达指令,与在下一起……”

    “你多少也学学什么叫做面子廉耻!”

    难得这样的话会从坂田银时口里说出,放在平时都是别人吐槽他的行为。神乐和新八也不甘落后,一个接一个地恼怒道:

    “实用用是想怎么用!”

    “这样叫人觉得担心你是多么白痴的行为!”

    认真地为别人担心,结果本人却完全没在意现在紧迫的状况而是在想一些不相关的东西……着实令人火大!

    三人发泄了一阵,却见几辆真选组的警车唰地一声停在了他们面前,从里头下来了几个人,神情急切地上来就要拉住宅十四的手将他带回去:

    “终于找到你了,副长!出大事了,山崎先生他,被不明人物杀害了!”

    “山崎先生!”

    新八惊讶地脱口而出,坂田银时的眉眼也再度沉了下来。

    “在距离驻地不远处,有人发现他倒在血泊里,当时已经……凶手还没有找到,总之,先回驻地再说!”

    被拉住了手的宅十四很是抗拒:

    “诶,但是在下已经被炒鱿鱼了。”

    “现在已经顾不上说这些了!”

    坂田银时余光一瞥,便见那些真选组的人不知何时已经形成了半个包围圈,右手搭在了左侧腰间的刀柄上:

    “快点,副长也……”

    他们齐刷刷地对着宅十四举起了刀:

    “去见山崎吧。”

    现在即使宅十四不想掺和,但也被真选组里另一派系的人找上了门,他们似乎打定主意不留活口。坂田银时不能看着没有反抗能力的宅十四在自己眼前被杀,立即一咬牙,拎起他的后衣领,右手在警车上一撑,便从包围圈里跳了出去。

    “诶诶诶坂田氏!疼疼疼,这样牛仔夹克勒得我这里……”

    “闭嘴,别再啰嗦了!”

    说着不想蹚浑水但已经深陷其中的坂田银时带着宅十四往小巷里跑,确认逃脱包围圈后便松了手让他自己逃跑,神乐和新八紧随其后。结果巷口那直接开进来一辆警车,眼看着直直就要撞过来,被神乐凭借夜兔族的大力硬生生地给顶着车头逼停了下来。

    抢警车这事也不是第一回做了,但这次还算是有正当的理由吧。将原先开车的那人打晕踹了下去,坂田银时坐在驾驶座上,带着另外三人进行紧张刺激的逃亡。

    警车上配备着对讲机,坂田银时瞥了一眼,心里立即有了计划。攘夷战争时期的经历让他对真选组这种武装组织里的形式不说绝对清楚,但也了解个七七八八,很干脆地拿起对讲机,冲着里头道:

    “喂喂,这里是三队,这里是三队,请回答,完毕。”

    随着有些嘈杂的机器音,对讲机里传来回应:

    “找到土方了吗?”

    神乐一把夺过坂田银时手里的对讲机,一本正经地回答:

    “找是找到了,但有超可爱超强的同伙,没打过,完毕阿鲁!”

    “阿鲁?这啥口音?总之用尽一切办法也要弄死他,就算做掉近藤,只要土方还在就没有意义,暗杀近藤之前要消灭掉所有不稳定因素。只要没了近藤土方二人,真选组应该会无一例外地归顺与伊东派。”

    “别让除我们以外的队员听到风声,表面上一定要弄成攘夷浪人犯案。伊东先生的计划如果在这阶段暴露,真选组会分裂成两派。近藤那边基本等同于成功了,如伊东先生所安排,正坐在列车里远征募集队员,随行队员全是我们的人。他只有一个人,近藤的地狱之旅,已成板上钉钉。”

    对讲机结束了通话,车内一时间陷入了沉重的氛围当中。坐在后排的新八扶着驾驶位的椅子,倾身向前,忧心忡忡:

    “阿银,现在怎么办?再这样下去,近藤先生就要被暗杀了!”

    坂田银时还没回答,就听到后座传来碎碎念一样的嘀咕声:

    “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

    “土方先生,你振作一点!”

    新八转而鼓励起了宅十四:

    “这样下去你宝贵的伙伴、宝贵的东西会全部消失啊!”

    宅十四的额上还有冷汗,扭头看了新八一眼,又像自我暗示一样喃喃着“不关我的事”。这句话触动到了他,但对于宅十四来说,他只是个平平无奇的御宅族,莫名其妙地就被卷入到了事关生死的活动中。坂田银时开着车,在听到“宝贵的东西”时脑海里下意识浮现出了曾经的松下私塾,随后是花崎遥和松阳两人的笑颜。再然后,土方十四郎请求他们帮忙时的场景也再次出现。

    “阿银,现在怎么办?”

    神乐胳膊垫在脑后,倒是学会了坂田银时在危急关头面不改色的本事。

    “神乐,无线电呼叫全部车辆及本部。”

    “遵命长官!”

    随着神乐的一通捣鼓,总算完成了坂田银时的要求。他清了清嗓子,半张脸隐在黑暗中,声音却是难得的认真:

    “现通知所有税金小偷们,现在立刻离开岗位,追逐近藤所坐的列车。再磨蹭下去的话,你们的大将就要人头落地了。这是命令,抗命者以不晓道义之罪切腹。”

    “这啥恶作剧,你谁啊!”

    对面传来愤怒的询问声。

    “我倒要问问你这是什么口气,我是谁?”

    说不上来心里的愤怒究竟是怎么回事,是对宅十四的胆小而愤怒,还是因为他能有机会拯救这一切却不珍惜而愤怒,亦或者只是因为被牵扯进了麻烦事里而觉得恼怒。但没有时间多想什么了,坂田银时只是抓着对讲机,坚定而又严厉地冲对面吼了回去:

    “真选组副长,土方十四郎啊,混蛋!”

    他啪地一下将对讲机挂断放了回去,继续开着车,对后座的宅十四道:

    “正好,那张蠢脸我也已经看够了,要是真选组消失的话你也跟着消失吧,我帮忙送你上路。”

    宅十四瞪大了眼睛:

    “开什么玩笑!我不去!”

    坂田银时猛地从驾驶座上转过身,拎着宅十四的衣领:

    “我没跟你说话!喂,听到没啊混蛋,少把麻烦事推给别人,自己抬抬屁股一走了之啊混蛋!你以为拜托了遥我就会无底线地帮你吗?你是那种会求人的玩意吗?你是那种,把真选组扔给别人后一死百了的玩意吗?”

    新八怔怔地看着对着宅十四说教的坂田银时,男人爆出青筋的额角和严肃的神色都彰示着他现在的坏心情和认真:

    “要死也该在心中至宝的旁边,挥剑搏命再给我战死,这才是你吧!”

    坂田银时放开了方向盘,现在就变成神乐手忙脚乱地驾驶着原本就已经破破烂烂的警车。随着几个惊险至极的飘移,被坂田银时拎着衣领的宅十四又跟变了个人似的——土方先生又重新占据了身体的主导权,一把将坂田银时按在了前排的一堆仪表盘上:

    “都说了很疼了啊!”

    这样的反应毫无疑问不再是那位宅十四,新八惊讶间,脑海里不知怎的反复回放起坂田银时刚刚说那番话的样子。平日里不着调是真的,但遇到这样的事情时,所展露出的认真也是真的。

    阿银在生气,新八感受的出来,但似乎还隐藏着一种恨铁不成钢的心情——真是难得啊。

    大概是因为曾经经历过类似的事情,所以反应才这么大吧。虽然现在事态紧急,自己想的这些或许有些不合时宜,但新八还是想到了前几个月和神乐坐在万事屋里,听银时和桂讲他们过去时候的事。

    和遥姐也是,当时的阿银没有能力救下她,但如果是现在的话,不想再看到身边的任何人失去宝贵的伙伴和家人了。

    新八看着开始和土方吵起架来的坂田银时,觉得就算马上要面对的是危险的不得了的事,但只要有他在身边,好像也算不得什么。

    毕竟,坂田银时就是这么一个,不会眼睁睁看着身边家伙遗憾死去的固执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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