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后的第一餐

    又是一场战争。

    我无所谓的摇摇尾巴。

    只要不影响到我,我并不在乎这场战争有多大。

    但是我服侍的魔物似乎对这场战斗较为焦虑。他从早起,就开始在床边踱步,心神不宁的很。

    我沉吟:如果他死了,那我肯定没有像现在这么好的日子过。

    于是我凑近他,温言软语劝导了一番。

    但是好像没有多大用处,他的脸色还是照样差,扯着嘴角对我笑笑,然后也没有什么表情了。

    我的心情很不爽。

    一个月轮时后,捷报响彻阵营。

    魔族士兵皆欢呼:“恭喜王子殿下!”

    睡回笼觉正迷糊的我莫名其妙:这不是不难么?

    …什么?王子??

    我瞠目,感情我勾搭的是魔族王子????

    嗯???????

    呆了一阵,他是谁又和我有什么关系。反正不给我好吃的,坏东西。

    于是我重重栽进柔软的枕头,不情不愿的等他回来。

    流苏帘子被撩开,但是他却从不会用剑撩开。

    琥珀色的水晶帘子与兵刃相接,细碎而清脆的声音,淅淅淋淋,小心翼翼。

    我仍然阖着眼。

    毕竟从魔力来看,应该不是很有威胁。

    当他举起手中剑时,我连怎么让他直接找到财物而不至于来动我的脑筋的话都想好了,可惜没等我说出口,他已经被一拳揍趴下,□□着,在地上翻滚。

    揍他的自然就是这个房间的男主人。

    此刻我再也不能在床上赖着,这个贼东西,搞出这么大的动静,让我不能再装睡。

    于是我装作刚醒,惊喜的从被子里探出四个手指尖尖,仿佛很高兴见到魔族王子一样:“你好~”

    王子殿下呆呆站在原地,脸色煞白。他脚底踩着一个穿着铠甲的男子,似乎年纪尚轻,模样稚嫩。

    不知过了多久,被我们绑成肉粽的青年魔族,慢慢从昏厥中苏醒。

    他懵懂的双眸,在看见面前的我俩之时,逐渐清明。

    他看他的眼神似乎很复杂,有些炽热,炽热中,又有很浓烈的愤怒。

    饶有兴味,我觉得他俩之间,有点什么。

    但是好景不长,轮到他看我了。他对我的感情倒是简单,因为纯粹到只有厌恶。

    那眼神,明显是有恶感的。他就那样死死盯了一阵,发现我丝毫没有移开眼神,反而撑起脑袋研究他,于是恨恨地翻了一个大白眼,再也不去看我。

    真奇怪。

    我又没见过他。

    为什么讨厌我?

    我托腮,回看魔族王子。

    而他也在看我。

    白皙的肤色让他看起来有些脆弱。

    果然,地上这魔族与他相识!

    男主人高高在上的挑起他的下巴,说:“为什么要伤害她?”

    我没忍住,嗤笑出了声。

    被质问的青年魔族立刻朝我投来怨恨的视线!

    那眼神杀意十足,竟让我一愣。

    搞什么啊,这个东西怎么这么讨厌?

    跪在地上的魔族沉默了片刻,然后慢慢地说:“您今天,为什么…不乘胜追击?”

    “……”一向寡言的首领并未回答。但是他的安静似乎与往常相较,多了些说不清的东西。

    那魔族突然激动,情绪失控地抓住他,嘶吼:“如果跟着您不能复仇,那么,阿尔诺将军的仇,谁来报?!”

    坐在我旁边的殿下听他这样说,背塌了下来,整个人向床内陷进去,高高的个子仿佛凭空矮了几分。

    我的笑意变冷,用脚尖拨弄那双下作的手,笑吟吟地说:“你别动他。”

    好死不死,这家伙,情绪失控,用力地推我,大叫着跟你没关系。

    他于这个魔族王子的重要度是多少,就这样直接弄死会不会让王子不再养着我了?

    身侧一直沉默的王子殿下本尊,站起来,似乎想终结这狗东西惹来的闹剧。

    他淡淡一瞥,对方噤声了。

    “出去吧,我想静一静……”

    年轻的魔族,不情不愿,擦了擦嘴角干涸的血迹,起身,佩剑,然后轻轻向帘口走去。

    “慢着。”

    我环抱双臂,冷笑道:“他让你走,我让你走走了么?”

    “我可不接受你的恶意。”

    他僵在门口,回望那位首领。

    魔族王子点头,说:“你看着处置。”

    随后又补了一句:“别让他死了。”

    “这你放心。”我勾起唇角,慢慢,优雅地逼近我的猎物。

    那魔族再不复当时行刺我的勇敢,尽管,他还站的那么直。

    呵呵,希望等会他还能这么硬气。

    “你要干嘛?”他恶狠狠的说。

    我看着他的脸色,觉得尤为好笑。

    桃心尾巴缠着他的咽喉,我的语气柔和,附在他耳边轻轻说:“...没关系的,爱叫的狗,不咬人。”

    他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眼睁睁的看着我把尾巴,刺进心脏,吸食他的精血。

    我刻意刺得深一点,让魔力过分流失。

    以他承受不住的方式。

    而魅魔身体自带的催情素,让他在痛苦的同时亦无法抑制本能,低吼、颤栗、丑态百出。即使再不愿,也没法拒绝仿若抽离灵魂的虚无感。

    战栗也好,忍耐也罢,如此私密的一面被所仰慕的,和所厌恶的看见,他就算不死也要褪层皮。更何况………

    我舔了舔餮食过后的尾部。

    被吸了这么多精血,他能不能在战场活下来,还是两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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