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夏油杰的福，大家的东京之旅并没有过得很开心，反而气氛低沉。

    五条悟终于把训练九十九沢美月的事提上了日程。

    但是得知五条悟目前居然是居住在东京时，九十九沢美月是懵的。

    这家伙每次通勤都要三小时来濑户看她和伏黑惠啊原来。

    五条悟则是敲了敲她的头，给她解释了一遍自己的术式。

    九十九沢美月听完后对此则表示：抱歉，完全没懂。

    “我想学反转术式！”

    “等你先学会控制自己的咒力再说吧。”

    五条悟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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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习掌控咒力的过程比九十九沢美月想的要更难，首先是因为她还完全不能理解“咒力”这一概念，其次是因为她看不见咒力的体质。

    “不是说了吗，咒力源自负面情绪。”

    五条悟脸上的墨镜滑下，湛蓝的眸子一眨不眨盯着九十九沢美月。

    “你傻乐个什么劲呢！”

    被点名的九十九沢美月举起拳头抗议：你长得这么好看不就是想勾引我吗！

    收获了五条悟的空中无安全措施过山车体验卡一张。

    “..对不起，我会好好学习的，五条悟大人。”

    好歹经过了三个月的学习，九十九沢美月才有了对“咒力”这一概念的认知。

    首先需要说明，和其他人不同，九十九沢美月并不是用眼睛来看咒力的，而是用意识去感知。

    就像她能准确感知到对方是否在说谎，如果这么说的话，她很快就理解了。

    说起来，“谎言”确实是最容易产生咒力的负面事件之一。

    之后的训练就变得很容易了，还蛮简单的嘛，控制咒力。

    总之，九十九沢美月，已经学会如何控制咒力不快速从身体里流失，大成功！

    “喂喂喂，谁让你学这个了。”

    五条悟重重拍着给九十九沢美月准备的临时小桌板。

    “？不是学这个就行了吗”

    九十九沢美月做出了扩胸的动作，咒力随着她的动作膨胀和收缩。

    “你看啊五条老师，我已经可以让咒力这样这样那样那样变多变少了。”

    五条悟看着眼前的少女熟练控制自己的咒力，无可奈何抓了抓后脑的头发。

    “所以谁让你学这个了？！”

    五条悟又拍了拍桌板，可怜的桌板岌岌可危。

    九十九沢美月撇了撇嘴。

    “让你控制咒力，是控制注入术式中的咒力，而不是单纯控制展现在别人面前的量。”

    “你的术式，是言灵那一类的吧，”五条悟绕着九十九沢美月的身边走了一圈，食指在空中打着转。

    “为什么不试试把咒力输送到说出来的话当中呢？”

    九十九沢美月认真思考。

    “那个的话，我已经试过了，做不到来着。”她举手。

    “哈啊。”

    五条悟双手叉腰，抬头望天。

    虽然自己把咒力存了一部分到了九十九沢美月的身体里，相当于是把咒力借给了她（小咒术师别乱学），但这种只能存不能用的情况是怎么回事。

    五条悟望着一脸无辜的九十九沢美月。

    难道真的要把她当做免费充电宝用吗？

    “？”

    九十九沢美月觉得五条悟看她的眼神不对，疑惑出声。

    难道没什么办法了吗，这家伙可是一点自保能力都没啊。

    “但是，”九十九沢美月看着一直不说话的五条悟，开口道

    “但是我能用出来这个哦，虽然不知道有什么用。”

    九十九沢美月伸手指了指地上的小石块。

    很快，周边一小块空地大大小小的砂石全都以她手指的方向为中心凝聚在一起。

    不。

    五条悟看得比任何人的清楚，那是以某一点为中心，缩小了之间的空间，使之的距离变成负数。

    也就是说，那一整个空间的物体不是“被凝聚”，而是“被吸引”在一起的。

    “这个是不是可以拿行李？这样我就不用自己拎东西了。”

    哈。五条悟干笑了一声。

    “五条老师，你笑什么呢。”

    九十九沢美月心生不满。

    “我很努力了啊！就算做到这种程度也能算是天才了吧，更何况...啊，没咒力了，支撑不住了。”

    小石子们重新落回地面。

    人生来就是三六九等的，那群老家伙一直给五条悟灌输的都是这样的思想。

    普通人为九，咒术师为三六，而他，是那个一。

    [最强]是顶点，也是束缚。

    “啊啊，是啊。”

    五条悟抬起了几乎笑弯了的腰。

    “你真的是天才啊！”

    九十九沢美月刚刚使用的，毫无疑问是咒术「苍」。

    虽然距离和效果都被无限弱化，变成了只具有观赏而毫无攻击性的表演动作，但它的本质是不会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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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条悟发什么颠呢，怎么还真夸起来了。

    九十九沢美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