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部活室里,

    向日岳人和宍户亮等人讨论了昨晚跟日吉琴子有关的梦境。

    因为有悠斗这个过去到未来的先例,大家梦到平行世界里还活着的日吉姐姐只觉得神奇。

    日吉若没有言语,在旁边静静的听着学长们的讨论。

    姐姐日吉琴子的形象在他们的讨论中逐渐丰满,在他的脑海里活灵活现。

    她似乎真实存在过,只是他们不在同一个世界。

    凤长太郎结束了他自己的训练后来到了部活室。

    他脸上带着笑容,让向日岳人有些好奇,问他今天遇到什么事了。

    凤长太郎点点头:“是一件好事。”

    但是什么事他也没有马上说出来,看到日吉若坐在一边,说道:“日吉,我有东西要给你。”

    日吉若还手拖着腮怔愣着,闻言直起身来:“什么东西。”

    “是你想不到的。”凤长太郎神神秘秘,但是日吉若没有特别好奇。

    他看着凤长太郎的动作,看到他把早上放进柜子里锈迹斑斑的铁盒子拿了出来。

    其他人都有些好奇,但也等着凤长太郎解释。

    “你不好奇吗?”凤长太郎看日吉若的眼神怪平淡的。

    “额,是什么特别的东西吗?”日吉若问道。

    “是的,很特别,”他放到日吉若面前:“我没有打开过,是琴子姐姐给你的。”

    日吉若迟疑的看着眼前的盒子,不知道凤长太郎说什么疯话。

    “我在梦里有梦见过一个片段,我和琴子在我家的树下埋了一个盒子,但是里面没有你。”

    凤长太郎坐下来说道:“你说过你在梦里梦见你自己生病了,姐姐拿着信纸走了,接下来的内容就在我的梦境里。”

    “琴子姐姐说下次会三个人一起来做这个时光胶囊的,不能背着你,但是姐姐说,要先试验一下,看看胶囊能不能保存信纸。”

    “所以,她先给若写了一封信,等若打开时,三个人就一起再写一封。”

    凤长太郎醒来时看到院子里的樱花树,一段梦境里没有经历的记忆悄悄浮现了出来。

    记忆里,他用脚踩实地面,回头跟她说:“等若好起来,我们再一起写一封吧。”

    他有些不太确定,等当天放了学,拿着小铁楸去树下看了。

    原本白天上学时,他还在想是埋在了哪里,但是等他走到树下,他非常确定的埋在了大树根的旁边。

    “这就是姐姐的信,她放在了盒子里,写给生病的弟弟的。”凤长太郎轻敲了这个有点像饭盒的铁盒子,看到日吉若不复刚刚平静的样子,感觉心里掰回了一局。

    刚刚还不在意呢。

    凤长太郎继续说道:“如果琴子姐姐没有遇到事故,或许一切都按梦里的发展着。”

    看日吉若还不确定,盯着铁盒犹豫的样子,旁边围观的向日岳人和泷荻之介都劝到:“日吉,快打开看看吧!”

    日吉若有点难动手,但是还是在大家的注目下伸手把盒子拿起来。

    宍户亮有些好奇:“这个盒子,锈迹虽然很多,但是没有毁坏的感觉。”

    “嗯,挖开的时候有油纸包着,裹得很严实,这个盒的材质大概是不锈铁,所以也没有那么容易长锈。”

    “是琴子的爸爸帮我们准备的,”凤长太郎解释道:“毕竟我们当时也只是小孩子,太复杂也不懂。”

    “日吉的爸爸是警察来着我记得,”泷荻之介笑道:“或许知道很多种保存证据的手段。”

    时间太久,盒子密封得严实,日吉若两手掰着盒子盖子和底子合拢的地方,许久才打开了。

    入目又是油纸包裹的信件。

    “感觉有点紧张啊。”虽然不是事件本人,但是向日岳人也有些紧张的看日吉若展开油纸。

    日吉若的手触上信纸时感觉有点硬,感觉像是泡过了蜡水,这也是能让纸张保存很久的原因。

    展开被折了两下的信纸,日吉若在看到内容时,明显紧张的情绪转变为疑惑了。

    他有些呆愣的把信纸反过来递给坐在对面的凤长太郎。

    向日岳人等人马上转移到凤长太郎身后。

    独属于小孩子稚嫩的字迹,全部都是用片假名写的简单字句。

    「快点好起来打败迹部家的臭小子把!」这句话被划掉了。

    「好起来了就打败强者吧。——亲爱的姐姐留」

    “额,看来你的姐姐琴子跟梦里一样呢,”宍户亮说道:“对挑战迹部很乐衷呢。”

    不过他没有说梦里的日吉琴子都是在挑战迹部景吾的情绪底线。

    比如敢放置了放屁垫让迹部丢了个大脸。

    “是日吉琴子会做的事。”一只手抽走了凤长太郎的信纸。

    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进来的迹部景吾。

    虽然他不了解宍户亮他们梦里的日吉琴子怎么样,但是迹部景吾小时候就认识日吉琴子,对日吉琴子有一定的印象,如果日吉琴子健康平安长大,或许两人会吵嘴相斗到现在。

    “像是个联动,就像看完电视剧,结果现实里拿到了和主角相关的道具。”向日岳人说道。

    “加油吧,不要辜负日吉琴子对你的期盼。”迹部景吾把信纸还给了日吉若,难得鼓励了他一番。

    “是。”日吉若回应道。

    ———

    晚上,日吉宅,

    因为日吉浩司出差去了大阪,日吉妈妈和小真琴又同个房间。

    小真琴没有睡意,她有些预感,感觉自己好像要离开大家了。

    “明天不能穿伯母准备的衣服了。”她看着天花板说道。

    “是不喜欢吗,花子?”日吉伯母在想是不是自己准备的衣服花子不喜欢。

    “是花子要回去了。”小真琴的声音变小说道:“妈妈会不喜欢的。”

    日吉妈妈摸着花子小脸的手顿住,过会,她说道:“花子真贴心啊。”

    “你会想我吗?”花子问道。

    “会的。”

    “下次见面,你会认出我吗?”小真琴翻身对着日吉妈妈问道。

    “当然会,我会一直记着花子,再见面的时候,我一定会认出你的。”日吉妈妈把花子揽在怀里,手拍着花子的背。

    小真琴从日吉妈妈的怀里抬起头,她伸出了手,半握拳头伸出了尾指:“要拉勾噢!下次见面,要认出我噢。”

    日吉妈妈因为她的小孩子发言笑了,她伸出手跟小真琴拉勾:“嗯,我答应你。”

    得到日吉妈妈的保证,小真琴心里才安定下来跟日吉妈妈道晚安。

    日吉若没有跟日吉妈妈说花子会借宿多久,但日吉妈妈很希望花子能待久一点。

    因为花子的到来,宅子里也没有她感觉的那么沉寂了。

    ————

    隔壁的房间里,日吉若已经进入了梦乡。

    “真好啊,你们要去全国大赛呢。”对于凤长太郎和日吉若的讨论,日吉琴子看着网球杂志头也不抬的说道。

    “女网部也可以啊,”凤长太郎说道。

    “噗,”听长太郎这么说,他憋不住了。

    然后得了日吉琴子的一记白眼。

    对于日吉若的嘲笑,日吉琴子低头尽量不在意的翻看杂志。

    “你不知道吗?女网部最近旷训很多啊,”日吉若跟凤长太郎说道。

    没等日吉若继续说,日吉琴子接道:“是是是,我领导无方。”

    “额,”凤长太郎看日吉琴子有些不高兴,不知道说什么。

    “女网部的部员并不认同姐姐,她们一直在等那个三年级去澳洲网球训练营学习的藤堂学姐回来。”日吉若解释道。

    “所以我现在啊,部长名头是空的,底下的部员,喊都喊不动。”学着迹部景吾第一天挑衅网球部,结果完全没有迹部的领导能力。

    还有个原因是因为她的网球技能,相比前头那个女网部的部长,只强那么一点点。

    不服她也是因为她自身的实力问题。

    “我想退出女网部了,你们招经理吗?”她把杂志合上,单手摔在桌面上。

    “不需要,”日吉若回答得很直接:“如果是记录数据的话,迹部学长安排建造的网球训练馆设备高端,可以根据个人情况科学的定制训练计划。”

    “我可以做后勤的呀,”日吉琴子说道。

    “200人的网球部,捡球也用不上你。”日吉若实话实说:“而且捡球也有捡球机器。”

    “要不,再试试吧。”凤长太郎这么说有鼓励的意思,可惜日吉琴子听了更加颓唐。

    “我已经努力了。”为了提高她自身的网球技能,她还经常去观摩绝对实力的男网部训练赛。

    看完她只能摇摇头跟日吉若说道:“我常常因为自己过于科学而无法融入你们。”

    “她们不认同我,但也不挑战我,”这是让她觉得很不可理解的事。

    “那个藤堂学姐在之前似乎很厉害,因为要进修网球才把部长之位给了其他人,她一离开,仿佛少了主心骨,部长之位不论是我还是其他人,部员们似乎都不觉得女网能进全国大赛。”

    “所以,除非那个藤堂学姐回来,我跟她比赛一场,用实力打她们的脸,”日吉琴子是这么觉得的,但是她也有些无奈的说道:“但是我的实力确实会跟那个藤堂学姐差一大节。”

    所以她就卡在这尴尬的时候。

    她不强,但她打败了前部长。

    她强,但是最厉害的人没回来,下面的人也不服。

    好在和她同一级的新生没有受太多前辈的影响,还会听她的,训练计划也会问她意见。

    学姐那边她是一点都不干涉,看她们的脸色,似乎自己就应该按着辈分等级去学姐学姐亲切和蔼下气的叫。

    但是她偏偏不,如果她们不愿意,她也不会强加干涉,她们表明了她们的态度,日吉琴子也乐呵呵的混着社团活动。

    她只管着一年级的,二年级三年级由前部长或者说现在的副部长管理着。

    反正就目前而言,谁都不挑战她是因为她的实力就算不硬实,但也足够打她们脸。

    但是大部分依然自持着学姐前辈的身份,所以觉得自己不能对日吉琴子低声下气。

    “迹部学长能用他的人格魅力征服你们,真是让我不得不服气啊,”她趴着桌面由衷的说道。

    “会不会你总是在迹部学长面前刻意制造事端也是她们不满意你的原因?”他想到了这一点:“我听说后援团很多成员也是女网部的。”

    “有吧,”所以她放在部活室的东西经常会丢。

    不过她不是很介意了,做好她自己就可以了。

    且照目前女网部这状况,下面的部员确实实力参半,单单她一个人也带不动队伍走进全国大赛。

    普通的比赛都快hold不住了。

    日吉若说道:“或许,杀鸡儆猴?”

    日吉琴子趴着桌子头都懒得抬:“现在只能杀学姐了,还得是最厉害那个,传说中去澳洲留学那个。”

    “不要放弃,我相信你的。”凤长太郎给日吉琴子打气道。

    日吉若的梦境一部分就在这里结束了。

    转而进入了另一个场景。

    但是梦里,他因为日吉琴子过于低沉的气息有点担忧。

    “忍足学长让我跟你说声抱歉,他有急事,来不了。”他手里拿着票,票上的时间已经过了。

    看得出姐姐在电影院等了很久。

    她一直低着头不说话,让日吉若对自己对姐姐的误解有些愧疚。

    他还以为她对忍足前辈只是玩闹的心情。

    外面刚下雨,起了风,看姐姐穿着单薄,他脱了身上的外套给姐姐盖上。

    这时候姐姐才抬起头看他,只是脸上有泪。

    他伸手拭去那些泪,才发现姐姐似乎身高有些变化了,为了忍足前辈竟然穿上平底鞋吗?

    “姐姐原来平时都是穿着增高的鞋垫吗?”日吉若尽量缓和着气氛,但是姐姐也没有回话,

    “我们回去吧。”日吉若看姐姐脸上表情淡漠,他转身走到姐姐身边,一手揽住姐姐的肩,一手举起刚放在地上没有收起的伞。

    姐姐任由他带着走,他带着姐姐走入雨中。

    “是我的错,忍足前辈早告诉我了,我发了信息给你忘记了你的手机损坏了还在修。”他搂紧了姐姐。

    “没关系。”此时姐姐才回话,只不过声音有点沉。

    “我们现在回家吗?”她不确定的问道。

    “嗯。”他回道:“妈妈在家等着呢,她刚刚说了我一顿。”

    因为吃饭的时候他才发现姐姐没有回来,才想到是不是姐姐还在电影院等着。

    “那就回家吧。”姐姐说话低低的。

    他不忍心说什么,怕姐姐更难过:“嗯,回家。”

    画面一转,

    姐姐在球场里跟「传说」中的学姐进行着比赛。

    他和长太郎坐在了观众席边,周围坐满了人。

    不止女网部,连男网的人都过来了,有因为爱慕姐姐过来的,也有因为学姐过来的。

    迹部学长和忍足学长他们也站在了看台上看着球场的热闹。

    这几天姐姐心情低沉,似乎网球里也带了杀气啊——

    还没等他细想,梦境又开始变化了。

    他正准备离开教室,姐姐拉住他说道:“你去问问迹部学长,去训练营时能不能把女网部带上。”

    日吉若:……“干嘛老是把我当传话筒。”

    “那是因为我不屑于跟他讲话,” 日吉琴子脸色不佳,日吉若早上看见时感觉她像是做了噩梦,现在像是借机撒气。

    他也只能照做。

    “怎么?女网部的部长终于要干点实事了吗?”迹部景吾坐在部活室听日吉若这么说有点惊讶。

    “嗯,最近女网部训练很勤快。”他说道。

    “没有问题,本大爷很期待和她再战。那就这样,这次合宿,女网的正选队员也同去。”迹部景吾点头,很爽快的答应了。

    “日吉,最近忍足和琴子和好了吧?”向日岳人上前小声问道。

    看日吉若没有说话,向日岳人跟着说道。“琴子不理会侑士的时候,侑士那张脸啊,真是有点难看。”

    阴沉沉的,搞得向日岳人都有点怕哪里冒犯到了。

    “挺好的,化失恋为力量,”泷荻之介说的是日吉琴子。

    日吉若有些不高兴:“我姐姐并没有失恋,她也没有和忍足前辈交往。”

    他转身出去部活室,迎面撞上忍足前辈,也没有道歉,径直离开。

    ——

    日吉若没想到他在梦里竟然对忍足前辈这么失礼,起床后坐着回想了下梦境的内容,便去看看花子了。

    小真琴起得很早,她坐在桌前,穿回了第一天见时的衣服,头上也没有妈妈昨天弄的发饰。

    “到时候回去,花子要照顾妈妈,也要记得照顾自己,知道吗?”日吉妈妈叮嘱道。

    “嗯嗯,我会的,”她答应道。

    “忍足前辈说了今天你会回去大阪吗?”日吉若有些惊讶,并没有听忍足前辈说过。

    “忍足哥哥还没有跟你说吗?”小真琴反问,紧接着她问道:“大姐姐要回来了,日吉哥哥高兴吗?”

    “你说白川前辈吗?”日吉若被花子突然的问题顿住了。

    “日吉哥哥不喜欢真琴姐姐吗?”看他这样,小真琴歪着头小小的疑惑了下。

    日吉若平日里平淡的脸带着浅浅的微笑,他回道:“喜欢的。”

    ————

    忍足侑士训练完结束再次从校门口遇见她了,两人对视,她没有以往看到他兴奋的样子,从头到脚否透露出疏离和克制。

    他想说些什么,但是两人一对视,日吉琴就率先错开了脸,望向了走在忍足侑士身后的日吉若和凤长太郎。

    画面转变,冰帝的花园里,

    他拉住了琴子:“抱歉,是我失约了。”

    日吉琴子回头,手臂抽开,远离他的触碰,脸色淡漠:“没有关系。”

    “请给我一个联系方式,上次我没来得及联系你。”他拿出手机。

    眼前的日吉琴子看了眼他的动作:“抱歉,手机坏了,过几天吧。”

    说完她就转身离开,似乎一点情面都不留。

    忍足侑士在梦里都能感觉到被拒绝的难受。

    而这只是开头菜,

    他转过身,场景再次变化。

    为了应对即将到来的比赛,大家都添加了训练计划,结束训练时天色已经有黑了。

    他和日吉若刚走出训练馆,就看到日吉琴子坐在了树下,身旁放着网球包。

    “不是跟你说了先回去吗?”日吉若看到姐姐还在有些惊讶,连忙加快脚步走近说道。

    抬头看到是弟弟日吉若,日吉琴子施施然站起身:“等人。”

    “长太郎吗?他还在后面。”日吉若说道。

    “不是。”日吉琴子拉开网球包的拉链,抽出了她的网球拍。

    日吉若一时搞不懂姐姐想干什么,只能看着姐姐的动作。

    她无视了其他人的目光,走到了迹部景吾面前:“迹部君,请和我来一场比赛。”

    “啊?你在挑战本大爷?”迹部景吾有些诧异,他刚走出门口。

    “是的,如果迹部君输了的话,请和我来场约会。”日吉琴子说道。

    日吉琴子身后的日吉若还有忍足侑士,以及迹部景吾身边的泷荻之介和桦地崇弘,身后的宍户亮,向日岳人和芥川慈郎,都看向日吉琴子和迹部景吾两人。

    日吉琴子不像往日一样开玩笑,她脸色微沉,手里拿着网球拍,大有一种迹部景吾不答应她就要拼命的样子。

    “今天有些晚了,”日吉若走上前跟姐姐琴子说道。

    “怎么了?”日吉琴子说道:“迹部君需要一个晚上的热身吗?”

    迹部景吾明显感觉到了挑衅,不过很有趣:“不需要,不过本大爷要是赢了可不想和你约会。”

    “可能橘杏小姐更可爱更值得约会吧。”日吉琴子露出玩味的笑容:“刚好昨天遇到了橘杏小姐,她很愿意做这个赌注呢。”

    “桦地,”迹部景吾吩咐道:“去把球场的灯光打开。”

    “是。”桦地听从了他的话,先行离开,去往球场。

    “怎么了,日吉的姐姐受刺激了吗?”宍户亮跟身旁的凤长太郎说道。

    “不知道。”凤长太郎确实不清楚情况,但是看琴子和迹部学长要去球场,他只好跟上看看。

    不同于以往日吉琴子给人松散的感觉,今日她同迹部景吾一同走向球场时,气势给人一种很强的错觉。

    忍足侑士握紧了背在身上网球包的肩带。

    “怎么说你也应该更注意的是明天和藤堂学姐的比赛吧?”迹部景吾是二年级生,对于藤堂学姐,他也有耳闻。

    “啊?”她皱了眉头,此时倒有往日没头没脑的样子:“明天还有和藤堂的比赛吗?”

    “……”迹部景吾略微无语:“女网部的事情都闹到了学生会,身为当事人竟然什么都不知道。”

    泷荻之介好心的上前:“冰帝讲究实力至上,你的部员质疑你的实力,今天集体递交了部长更替的申请。”

    日吉琴子表情冷淡:“你知道鲶鱼效应吗?”

    不等他人回答,她继续说道:“女网部几年都没打进全国大赛,从上到下,技能一般,实力一般,体力一般,就这样,练习也一般,新来的有样学样,无论进驻多少新鲜血液,还是一池没动力的鱼。”

    “你想说你是鲶鱼现在在搅动小鱼激活他们动力?”泷荻之介问道。

    “不是,”日吉琴子否定道:“我想说的是,藤堂会是一条好鱼,能变成鲶鱼的好鱼。”

    泷荻之介&迹部景吾:……

    忍足侑士一直走在后边没上前,向日岳人悄悄撞了下他:“琴子是真想准备和迹部约会吗?”

    看他面无表情不说话,向日岳人再补一句:“你明明很在意吧,装什么?”

    “你觉得迹部会输?”他反问道。

    忍足侑士半夜醒来后难以入睡,昨天的梦里才感受琴子热情的追求,今晚竟然就一直在感受琴子的冷脸。

    但是这莫名的熟悉感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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