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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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br>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

    本章有牵扯法律,虽然翻过法条,但本人终究不是法学生,它一定会有不对的地方,还请见谅

    另,实在对不住这两位收藏的朋友,因为没写大纲,我思绪真的很乱,万分抱歉,万分抱歉<hr size=1 />

    </div>  这日兰亭从市里办完事回来,路过古丽的超市,站在门口同她说了几句话。

    但这话越说越多,兰亭索性进了超市等着古丽关门,之后再随她一起回去。

    古丽看时间差不多了,便开始打扫超市卫生。

    然后,古丽在前头扫地,兰亭便跟在她后边拖地,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聊着聊着,两人就聊起了明日的百日宴。

    对此,兰亭也很是意外,她没成想自己接了袁朗的赠予,竟还要接手他的人际关系,但听古丽说对方与袁朗是十多年的朋友,自小一起长大,且这帖子是听闻袁家有人回来了,特地送来的。

    如此,兰亭只得接下,并且兰亭借此也发觉她似乎已经错过了宣告袁朗死讯的时机,越往后她便越难开口。

    兰亭在塑料桶里洗着拖把,一面问古丽:“我去了之后,需要说什么吗?”

    古丽归整着货架上的商品,应道:“不用,东西送了后,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抱抱孩子或者和人聊聊天。”

    说罢,古丽忽然停下手上动作,转身看向兰亭,她的眼睛亮堂堂的,闪着热切的光,她对兰亭说:“你不是想知道袁朗年轻时候的事吗?明天就是个好时候!”

    兰亭洗拖把的手不停,顺口回古丽:“怎么说?”

    古丽走到兰亭身边,继续说道:“张利维和袁朗是同学,那他的同学也是袁朗的同学,他的老师也是袁朗的老师,他们一起那么久知道的事肯定不少。”

    说完后,古丽扫了眼地面,“很干净了,不用再拖了。”

    兰亭应下,和古丽一起把打扫工具放回卫生间,又拿拖地的脏水浇灌门口的那几棵树。

    等做完这些后,两个人便骑着三轮车往家走。

    路上,古丽又问兰亭打算什么时候规整院子,她也好把袁朗放她那儿的花还回来。

    袁朗离家前,曾托古丽家代养六盆花,其中五盆长势极好,唯有一盆已然是枯叶死枝,没有半分生机。

    而兰亭想了下院子里堆砌的杂物,答道:“怎么也得下个星期。”

    古丽豁切一声,“你是要把家里弄成皇宫啊?”

    “也不是不行,西游记里说得好,皇帝轮流做,明年到我家,”兰亭笑了笑,“我是给明年做打算嘞。”

    古丽哈哈地笑起来,说兰亭鬼话多。

    兰亭挑挑眉,并没有反驳。

    回到家后,兰亭拒绝了古丽的邀请,说手头还有事处理,古丽也就随她去了。

    已过了两个星期,大门还是散着淡淡的味道,兰亭暗叹当时着急,只怕是买到次品了。

    这般念着,兰亭拧开锁,闪身进门。

    回到小楼后,兰亭没动她给袁朗同学孩子备的长命锁,以及给孩子妈妈准备的补品,这两份礼物她打算就放在包里,不去动它,毕竟拿出来了,明日也终是要再塞进包里的。

    但背包里的资料袋她却是拿出来,再一气呵成的塞进了衣柜的抽屉。

    抽屉里除了些要紧的证件外,另有两个铁盒。

    一个是兰亭从齐桓手里拿来的那个,一个是前两日她从小楼一层的一个矮柜里翻出来的饼干盒。

    饼干盒里的东西杂七杂八的,且陈旧不一。

    兰亭由此推断这个饼干盒大概是袁家某个人存放旧物的容器,而兰亭是看见那个旧式剃须刀盒上的兰花时,她才确定饼干盒的主人是袁朗。

    这个剃须刀兰亭还是和闻雅意一起买的。

    那是闻雅意送给她男朋友的礼物,兰亭陪着她去的时候便也顺手买了一个,之后再胡乱说了个理由塞给了袁朗。

    然而送完剃须刀后,闻雅意和她男朋友分手了,她和袁朗的关系也走进了死胡同。

    她对此虽揪心,但只是觉得她和袁朗大概还没有到送礼物的阶段,可剃须刀却由此上了闻雅意送男友礼物的黑榜,且常年位居榜首,直到今日都未有下榜的迹象。

    话说回来,兰亭还以为这东西早就被袁朗丢了,但它存在的地方似乎和丢了也没多大的差别。

    而兰亭仔细想想后觉得这并不奇怪,既然不在意,也就无所谓丢不丢的了。

    况且,据兰亭了解的袁朗来说,他特意地去销毁才是上了心,这点袁朗和她倒是相反。

    她对某个人的遗忘是从毁灭开始。

    当初兰亭想了结所有,但碍于人身不得自由,便拜托来探望她的陈逸君帮忙,请他将那堆被她遗落在海边小屋的垃圾烧掉。

    那堆垃圾是她和袁朗从九九年至零一年的所有往来信件,而她亦忽然好奇那些由她寄给袁朗的信件在哪里。

    但也只是一瞬间的好奇。

    无须多想,这堆由她生产的垃圾必然也是落在某些个暗无天日的地方,顾自发霉成灰,重落大地。

    虽不似她手里的垃圾般消失得利落干净,却也是殊途同归。

    两相比较,甚至袁朗的处理方式更为环保。

    想到这里,兰亭的目光又落到另一个铁盒上。

    前几日从狭缝中捡到的那封信她没有拆开,而是扔进了这个铁盒。

    当时兰亭打开铁盒后,看见层层叠叠的信封上果然如齐桓所说,无一例外的全是她的名字。

    那一刻的震撼,兰亭无法言说。

    她将那份泛白的信扔了进去后,匆匆合上盖子,又将铁盒扔进了衣柜的抽屉,再没碰过。

    兰亭知道自己拧巴,她想知道更多关于袁朗的事,但这些明确的来自袁朗,与她有关的东西,她却又是碰都不想碰。

    兰亭合上抽屉,倚着衣柜静静地站了会儿。

    她想,也许是她害怕里面的答案同她期盼的不一样。

    经过这两周的时间,兰亭已然明确她是希望袁朗做这些是因为对她有所爱慕,而非怜悯或是愧疚,但她对这一切的理性判断是倾向于袁朗觉得自己对她有些愧疚,便以此略作弥补。

    兰亭讨厌这个答案,可若袁朗确实出自爱慕,她又觉得不好。

    她虽仍会因袁朗牵动情绪,但多是怀念或悲悯,也或许还有别的不可名状的情绪,可无论如何,独独是没有悸动的。

    而倘若确如她所期盼,袁朗的日子未免苦了些。

    她的确不再爱慕袁朗,也曾发愿不要再见他,但不论他们的分别有多不堪,她仍旧真切的希望袁朗永远是那轮于她遥远却依然热烈的朝阳,而所有的苦楚都该离他远远的,最好永不染其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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