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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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br>对当地风土人情不够了解,还是选择了我知道的形式。

    想把袁朗写成蝴蝶梦中丽贝卡一样的人物,但我只是看过电影,没看过原著,这种写法完全不知道怎么完成的<hr size=1 />

    </div>  张利维现在另一个邻近的镇子教书,与兰亭所居的镇子隔得不算太远,骑摩托车也就五十来分钟的距离,再加上古丽豪放的骑车架势,耗在路上的时间就更少了。

    兰亭下摩托车的时候,无比庆幸今天的外套是连帽的,不然的话,她大概是要顶着一头灰去做客了,倒不是她对形象有多在意,主要是她还想抱抱孩子,而这一头灰对将将百日的幼儿来说委实危险。

    等古丽停好车回来,阿里木和琪曼也被兰亭拾掇好了。

    古丽挨个捏了捏兄妹俩的脸,嘀咕了句:“漂亮。”

    兰亭听见了凑到古丽耳边也嘀咕了句:“你也漂亮。”

    古丽侧首瞥了兰亭一眼,忽而停了下来,视线上下扫着兰亭。

    兰亭被她看得发毛,不自在的那手捋了下鬓边的头发,询问古丽:“怎么了吗?”

    古丽莞尔一笑,拍了下兰亭的肩膀,“你很漂亮。”

    闻言,兰亭忽然松了口气,她还以为自己犯了忌讳,不由得嗔怪古丽几句。

    古丽哈哈地笑着,正准备在捉弄下兰亭时,忽然有个男人迎面过来,她旋即收了调笑,和那个男人说起话来。

    言语之中,兰亭听出这人便是张利维,那位新手奶爸。

    而张利维和古丽寒暄几句后,目光便投向了兰亭。

    兰亭见他望过来,便露出笑脸和他问好。

    张利维连应了几声你好,他扶了下鼻梁上的眼镜后,小心地问道:“您是袁朗的爱人吧?”

    兰亭将这话含糊过去,不过言语中还是认了自己代表袁家来送礼的事。

    但这些微的差别在张利维眼中约等于无,他热情地引着兰亭一行人往院子里走,间或不时地聊两句,末了,他问兰亭:“袁朗什么时候回来啊?”

    兰亭几欲张口道出袁朗的事,但顾及今天的喜日子,她终是没说出来,仍依照往常的托辞回复他:“他暂时不回来了。”

    张利维了然的点点头,空泛地附和道:“当兵的假期是不多。”

    说罢,他又称颂了几句兰亭的高洁。

    闻言,兰亭立即推辞掉这番赞词,转而问起孩子的情况以转移张利维的注意力。

    果然,谈起孩子后,张利维便不怎么问袁朗的事了,他张罗兰亭和古丽坐下,略微说几句话后又去门口迎客了。

    兰亭见张利维离开,只觉肩上一松。

    略坐会儿后,阿里木和琪曼便耐不住性子央古丽让他们去寻自己的玩伴。

    古丽逗了兄妹俩一回后便点头放他们走了。

    兰亭笑她顽皮,古丽坦然认下又问兰亭去不去看孩子,而兰亭念及包中的礼物自然点头。

    跟着古丽走的时候,兰亭觉得有道炽热的视线一直落在自己身上,她回头去看时倏地与那人对上。

    对方是个有着锐利眼神的女人,一头利落的短发,身上也透着股爽朗地利落劲儿。

    兰亭拿不准对方的意思,冲着她笑了笑。

    然后,那人便转过脸去不再看兰亭。

    兰亭不明所以,觑了那人几眼后便压下疑虑,匆匆跟上古丽的步子。

    而兰亭一转身,那道炽热的视线又落到了她的身上。

    兰亭心有戚戚,只盼对方不是与袁家有仇的。

    随后,兰亭借着拐过转角的契机不着痕迹的瞥了那人在的方位一眼。

    那人果然还在打量她。

    这下兰亭觉得她好像与袁家的确有仇。

    不等兰亭思虑出应对的方案,身后便传来招呼声。

    兰亭按捺下心绪,笑着回首。

    葡萄架下已坐了一堆的人,正说说笑笑,看见古丽和兰亭过来忙招呼两人落座。

    坐下后,古丽指了下与兰亭隔了两个人手中正抓着把瓜子的红裙女人说她就是李红梅。

    李红梅就是张利维的妻子,与张利维在同一个学校教书。

    她笑着应下古丽的介绍,盯着兰亭看了会儿后说:“你可比照片漂亮多了。”

    兰亭怔愣了片刻后问她:“什么照片?”

    闻言,李红梅也愣了下,忽而促狭地笑起来,“你不知道?”

    “不知道,”兰亭摇摇头,但她已敏锐地觉察到自己似乎触摸到了什么,她转首问古丽,“你知道吗?”

    古丽正嗑着瓜子,听见兰亭的问题,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

    这下,李红梅倒是急了,“你怎么不知道?就我和利维结婚时候的事。”

    古丽捏着瓜子顿了片刻后答道:“你结婚的时候是琪曼还是阿里木病了吧….我过来坐了会儿就带着去诊所打针了吧……”

    而后,又有几个人附和了古丽的说法。

    李红梅听着她们的话,回忆片刻后点了点头,“好像是这样。”

    说着,李红梅问起袁朗近况,兰亭照例含糊地应付过去,一心一意地追问起照片的事来。

    但李红梅只是笑,便是耐不住兰亭磨也只说你去问袁朗,而其他知道这件事的人,了解李红梅和兰亭说得是什么后,多是会心一笑,无论兰亭如何追问,都是一脸高深莫测的神情,惹得兰亭越发好奇。

    早年她对袁朗情深意重时的确拍了不少袁朗的照片,也送了几张给袁朗,可那几张都是袁朗的单人照,哪里来得她?

    更何况之后他们不欢而散,那些照片自然也是被她付之一炬,她实是想不出袁朗那里能有什么照片。

    兰亭心头疑惑,虽仍与人说话,但总有点心不在焉。

    枯坐了会儿后,葡萄架后的屋子传来孩子的哭声,随后李红梅便站起身来和众人调笑几句后就走了。

    兰亭觑着她的背影,忖量片刻后还是跟了上去。

    有几个人笑她还抓着照片不放,兰亭并未否认反倒顺势承认,而后匆匆地跟上李红梅。

    李红梅也笑她几句。

    兰亭安静地站在一旁,不时地给李红梅搭把手。

    见处理稳妥后,兰亭把先前备下的礼物拿了出来。

    两人推拒几回,李红梅才将东西手下。

    礼物送出去后,兰亭松了口气,她弯腰逗弄着李红梅怀里的孩子,犹豫之后还是问了照片的事。

    李红梅抿嘴浅笑,“你还真是抓着就不放。”

    兰亭挠了挠面颊,平静地说:“太好奇了。”

    先前的闲谈之中,她得知张利维和李红梅是在二零零五年的五月办的婚礼,而彼时的兰亭刚成为上海一家小杂志的摄影师,距离她和袁朗九年中唯一的一次会面还有五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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