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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人懂我的话 我真的会哭

    “难不成就因为我跟人有仇儿,就不让她和他玩了,是不是太霸道了些”陈其自然接着柳夏随的话往下说。

    柳夏随听着陈其自然还带着笑的语调,隔着屏幕就想揍他,她挂断电话

    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她费个什么劲,还帮他盯着。

    自从那天何晚声还她照片,柳夏随打心底认可她,一开始还不理解陈其自然为什么那么费尽心思帮何晚声找回自己,但现在,她觉得她值得。

    “再踢花要被你踢死了…”井枕言话未说完,柳夏随一个没站稳就往后倒

    井枕言来不及思考,上前一步接住她,双手托住她的胳膊,柳夏随的胳膊搭在他双臂,稳稳当当落在他怀里。

    柳夏随迅速抽离开,问他“你怎么在这”

    “口渴”井枕言上了台阶

    柳夏随瞟了一眼台阶间开出的小白花,雨露均沾的叶片上挂了彩,这是生命的律动,小花从石缝中生长、在风雨烈日下开花,在这静默无人处定居了下来。

    柳夏随看着井枕言按了两瓶罐装汽水,那种开汽水方式似曾相识

    “谁教你的”

    ……

    “你说我要是打网球会不会也这么帅”徐长亭推了推一旁的淡落。

    看着徐长亭手握拳头,一脸忿忿不平的样,淡落开口道“你朋友上半局都这么有优势了,你怎么还一脸不高兴”

    自己的失败固然可怕,但兄弟的成功更令人伤心。“这小子竟然有这么阳光的一面”徐长亭咬牙切齿继续说道。

    他们正在全国高中男子网球比赛春季市级赛第一场现场。

    四人小分队,三人请假,唯陈其自然待在教室里。

    “以前我偶像就然哥,当然现在也是,不过井言哥现在可以排第二!”

    “真不知道为什么然哥不来看”

    淡落偏头问他“井枕言为什么是第二”

    徐长亭向何晚声投来求助的目光,何晚声只是笑了笑“井枕言人呢,怎么没看到”

    “对啊,言哥打完比赛去哪了”

    “你们喜欢什么样的男生啊,是井言哥这种平时软糯,但在赛场上意气风发的,还是然哥那种张扬勾人的啊”徐长亭赶紧扯开话题。

    何晚声睫毛颤动,阳光透过蓝天洒在绿意盎然的网球场上,一道道影子交错斑驳,看着赛场上比赛的选手,坚定的热血的,她觉得他们很好

    但,会带你看桥下的风景,看冒着泡泡的啤酒,看来来往往街头的人们,看那些不懂但被摆的很厉害的象棋 ,看斗嘴不服输的小老头,看有意思的民间艺术,看他手上无意蘸到的墨,看他眼里的天空,夜晚的静谧 ,随风的自在,反差感的少年也不错。

    “感觉至上吧”

    徐长亭望向何晚声的眼睛“你这说的太宽泛了吧,别不好意思,这个年纪有欣赏的人是正常的事情”

    “那种进门一抬手就可以碰到门框的男生”还带点痞帅劲。

    “同桌,你这说的对我们这种够不到门框,还要跳起来拍一下的很不友好啊”

    何晚声笑了笑

    “声声就很好”淡落很真诚的说。

    “她吃到喜欢的食物会连续吃,买到好看的衣服会经常穿,听到喜欢的音乐会单曲循环到腻,拍到喜欢的照片睡前会反复看,看到感人的片段会毫不遮掩的潸然泪下,喜欢的电影就是很喜欢,声声如果某天遇见一个人,喜欢上他,那他一定是曾拯救过银河系”淡落这话是对着徐长亭说的。

    假如某天遇见他,那我肯定会不由自主地爱上他,没有标准感觉而已。不可否认,她真的很懂她。

    那些简单的日常,真诚的双倍肯定,总能让何晚声找到力量和勇气。

    “聊什么呢”柳夏随和井枕言一前一后,逆着光站在台阶上。

    其实徐长亭听到了淡落那句“井枕言也很好”小声但却同样坚定的。

    “在说钊生,他好厉害啊,跟井言哥打的一样轻松”

    徐长亭仰望他,明明那么没有攻击的一张脸,刚才一上场,整个气场都不一样,或许这才是原本的他。面对对手的反击,他沉着冷静,丝毫不见慌乱。网球的速度快得让人惊叹,只见他的身体从容地迎向飞来的网球,手中的球拍像是有灵性一般,准确地找到了球的轨迹,在它触及球拍的那一刻,仿佛时间停止了一般,只留下球与拍的轻微撞击声。然后,网球像离弦的箭一样急速飞向对方的场地,打破空气的宁静,带给人紧张刺激的氛围。即使是天才也不过如此吧。

    比起选手,那一刻的井枕言更像个乐手,从容不迫地移动着,每一次击球都像是精准的交响乐,旋律在空气中回荡。

    “人家叫钊森”刚才井枕言打比赛的时候,柳夏随并没看,她本就不感兴趣,只是过来看着何晚声的。

    柳夏随抬眼,阳光透过树叶洒在网球场上,球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伴随着清脆的击球声,钊森轻松结束了比赛。

    “三个林的森吗”徐长亭问道,他有些疑惑,柳夏随不是不关注网球比赛吗。

    柳夏随刚准备开口,又觉得好像哪里不太对,但也说不出来

    几秒沉默后,五人一阵爆笑。

    外冷内热加上一个敢爱敢恨,旁边还有俩板正派和乐天派请假来看软糯但危险的这位比赛

    性格各异,但肆意张扬的青春也不过如此。

    陈其自然穿了一身深紫色冲锋衣,更显明媚,他头身比例可称模板,宽肩窄腰,脑袋小小的,腿却超级长,蹲下来小小一只,井枕言一直觉得他像猫猫,站起来又duang大一个,身条太优越。

    这样一个男高旁边牵着一个长的很精致穿的却很田园的小女孩。

    “哥哥”陈奚恪挣脱开陈其自然的手,就往坡下跑。

    陈其自然也没去追“真不知道谁才是你亲哥”

    “杳杳”

    早在坡下,井枕言就看到那一大一小牵着,以前陈奚恪是一直被抱在怀里的。

    陈奚恪一下冲到井枕言怀里“哥哥这是什么呀”

    井枕言蹲着接住陈奚恪,摸了摸她脑袋

    “送你家哥哥的“井枕言穿着白色棒球服,手里还提着东西,在她耳边小声说道。

    “可是我哥哥生日是冬天呀”五岁半的陈奚恪脸上的婴儿肥还没掉。

    “因为你哥哥不待见冬天”

    陈其自然还在上面手插着兜慢悠悠的往下走,两个团子聚一起,很久没见过了。

    “杳杳要不要哥哥抱啊”

    “要”说着陈奚恪张开手就要抱。

    井枕言却没有立即抱住她,示意她自己手里提着东西 “那这东西”

    “哥,你快一点走”

    “这个提着,我要哥哥抱”

    陈奚恪如愿以偿的被抱起来,刚刚让自家哥哥抱,就是不抱,丧着个脸,现在心情极好,哼着歌。

    盒子里的黑胶唱片被陈其自然认命的提着,真是不知道这家伙怎么这么不认生。

    “这么开心啊杳杳”

    陈奚恪抱着井枕言脖子的手又紧了些

    “杳杳今年几岁了啊”

    “我六岁了呢”说着陈奚恪还一脸得意的望向陈其自然,记忆中的井枕言哥哥没变,他们好久没见了。

    “陈奚恪,你少往脸上贴金,五岁半”

    “六岁六岁就是六岁”陈奚恪恶狠狠的盯着自家哥哥。

    “你这见人就往上扑的习惯什么时候能改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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