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老板

    事情的最后,姜砚莫名其妙因为带来了好消息,而挨了刘青一棍子……

    但是收获了未来嫂子的最大赞扬。

    姜砚委屈:不是哥自己说的找师姐治眼睛吗?怎么能治还打我。

    直到晚上乔清南把大家都召集起来,商量提前成亲事宜的时候,姜砚也没想通是为什么,姜砚将这件恶性事件定为小两口吵架,殃及了她这条池鱼。

    。

    酒馆提前打烊关门,几人围坐在大堂中央。

    乔清南简单说了一下,提前成亲的原因,原本推迟是因为乔父与乔母行踪不明,可晚上萧婉的蛊虫没有飞回来,说明乔父或者是乔母识得蛊虫,用蛊虫喜欢的食物将蛊虫留了下来。

    不然蛊虫会找到之后或找到最远距离就会打道回府,一来一回一天时间足已,没有飞回来那就说明定是因为找到了气味携带者,并被气味携带者用食物留下来帮助引路。

    推算路程,乔父与乔母大概会在三日之内到达酒馆。

    说着,乔清南略显羞涩地开始说第二个原因:“这其二的原因,本姑娘就明人不说暗话了,想尽快与青先生成亲,情之所往,心之所向。”

    乔清南话音刚落,送砚抓住机会,第一个跳出来贺道:“恭喜恭喜,清老板襟怀磊落,柔情侠骨,令人佩服。”

    言辞有些生硬,送砚想自己过去应当是没有做过这种事情,不然他怎么会如此不舒服,他克服着不适感继续说道:“在下……囊中羞涩,若清老板不嫌弃,在下愿留在酒馆内,略尽绵力。”

    没想到乔清南听完他的贺词,竟一点也不觉得不妥,反倒十分开心地连连道好。

    想来或许是自己的真诚打动了她,送砚觉得,清老板人真好。

    乔清南开心得都差点忘了说正事,她在听萧婉与她分享八卦时,得知姜砚将蛊虫不受限制一事已经告诉了送砚,正愁该以什么借口把送砚留在酒馆内,没想到送砚自己先把理由送上了门,这不同意都对不起失忆了的楚端的一番真心,乔清南拱手谢道:“送砚公子愿留在帮忙,已是大礼,多谢多谢,公子一定留下喝杯喜酒。”

    说完她开心地挽住刘青手臂,意味深长地说道:“有送砚公子的祝福,我和青先生一定会幸福美满,长长久久的。”

    见刘青愣在原地,没反应过来,乔清南挽着的手掌微微用力:“青先生,你说是吧。”

    感受到痛的刘青终于回过神来,连忙牵住乔清南的手,回应道:“是,送砚公子有心了。”

    乔清南想起春月的话,暗下决心看来她还需与春月说一说,调养身体的药要配。

    她记得在京都的时候,刘青虽然书生气重了些,但演戏的时候反应还是很快的,下午明明她已经提前同刘青商量好了,在送砚失去记忆的时间里,他们要高调地在送砚面前多秀恩爱,秀到以后楚端一看见乔清南就会想起她幸福美满的点点滴滴,怎么这虚弱得反应速度都慢了。

    一定的配!

    而刘青还不知道自己虚弱一事,已经在乔清南心里板上钉钉,他一听到乔清南说未来,说幸福美满。说……长长久久就陷入迷思,他有些不安,这日子若是久了,怕是不等送砚恢复记忆,他先露馅了。

    一旁的姜砚却被送砚的反应惊讶到了,从没看到他这么热心肠的样子

    萧婉也没看见过,他看了一眼姜砚,又看了看送砚热心的嘴脸,忍不住揶揄道:“哟,你小子原来会说人话呀。”

    送砚:“在下说的,一直都是人话。”

    送砚现在对萧婉情感有些复杂,姜砚对他的心意都是萧婉告诉他的,所以可以压着写怒气,但不得不说这嘴……也是真的气人。

    谁知萧婉得寸进尺:“小兔崽子还扯谎,你除了对姜砚,都不说人话。”

    退一步,蹬鼻子上脸。

    送砚决定不忍了:“除了对某些总不当人要揪人小辫子的人以外,在下一直说的都是人话。”

    “我什么时候揪你小辫子了。”

    “你什么时候没有?”

    众人摇头:……又开始了。

    乔清南无奈掩面:又是熟悉的开头,又是熟悉的味道。

    乔清南拉着刘青和春月、冬月等人退至一旁,远离战场,开始分配任务。只有不幸站在萧婉和送砚中间的姜砚,被迫留在了原地,当起和事佬。

    “小师妹,你说是不是?”

    “姜姑娘才不愿理你。”

    ……

    乔清南偷偷问刘青:“送砚不如,让她跟着春月做事吧,他和砚妹妹……”

    刘青思忖再三,摇头道:“让他与我吧,都是男子,也更方便行事。”

    乔清南惊疑:“你确定?”

    她担心刘青不行,毕竟他对自己这除了名的将军都总是不敢,更何况是一国皇帝,便说道:“我怕先生不方便使唤他,还是让他跟着春月吧。”

    春月拉了拉乔清南袖子:“小姐,春月也不太敢……方便。”

    春月跟着乔清南,耳濡目染自然是不喜送砚的,但要她公然使唤一个皇帝,她还是不敢的。

    末了,春月又补充道:“小姐,陛下也不善做细碎活,听说在厨房已经打碎了五个碗,三个碟子和十多个酒盏了。”

    乔清南垂眸,长叹一口气,道:“我来,让我好好使唤一下他。”

    前世之仇,是该好好报一下了。

    送上门的机会,不能不用。

    刘青一脸紧张,出言拦住:“不可,小生可以。”

    刘青才不敢让乔清南和送砚单独呆在一起,现在的送砚言听计从,万一勾起了乔清南前世与楚端的点滴,那他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他不想让楚端再靠近乔清南一点了,失忆了的更不可以。

    乔清南明白刘青话里的坚持,无奈同意,只是不明白为什么刘青总觉得她对楚端是留有旧情的。

    也许是京都过去对她与皇帝青梅竹马的美谈,他听得多了,便信了那添油加醋的话本故事了,不过既然刘青不愿,她也是要嫁作人|妻的人,与其他男子保持距离无可厚非,就把送砚交给刘青,刘青不敢使唤他,她可以多去找刘青秀恩爱,一边秀,一边使唤。

    到时候若要追究,她便来个死不认账,就说以为相像,或者干脆直接不承认送砚与楚端是一个人就好了,留住了帝王颜面,就保住了自己小命。

    至于春月之前提的,成亲之前新郎新娘不要见面一事,她觉得特殊情况也要特殊对待,战场上最忌固守成规。

    只剩萧婉那边,战况正激烈,他们商量得差不多了,索性默契地齐齐抄起桌上的瓜子,看起戏来。

    喜欢看热闹是人的天性。

    终于,吵得是差不多了,姜砚一个头两个大,瞬间像苍老了几岁,看吵架有意思,劝吵架……费命。

    她一抬头,看见乔清南他们,坐在椅子上,正悠闲看戏的看戏,听戏的听戏,几人还嗑着瓜子,乔清南轻啜着一口茶,伸手示意:“要不火上再浇些油继续?”

    姜砚气不打一出来,却又不敢向看戏的人发难,于是照着吵架的两人后脑勺,一巴掌拍了上去:“两位是来帮清老板倒忙的吗?”

    萧婉和送砚猛然想起,自己是做客的人,瞬间安静了。

    刘青缓缓开口:“送砚公子可否跟着在下做些事情,在下眼盲,还望公子多帮衬。”

    送砚拱手道:“愿为效劳。”

    一代冷面帝王,笑容竟有些憨憨的,像是得到什么很重要的认可一般,带着些许骄傲。

    乔清南将手里剩余的几粒瓜子,重重地砸在盘子里:早知道失忆能这么好骗,前世就应该给他一棍子的。

    一旁的萧婉见送砚去了刘青那边,立马举手接话道:“那我去帮清老板,我……能绣点花,听说清老板不太擅长,我来。”她看送砚,横竖是不顺眼的。

    姜砚刚要开口拆台,也被她一把捂住嘴:“师妹也会,我们可以一起。”

    萧婉小声在姜砚耳边恳求道:“我给你打下手,一定乖。”

    姜砚无奈同意。

    几人凑在一起细说了一些婚宴事宜后便各自上楼休息了。

    明日送砚要陪着刘青去采购补充彩礼,乔清南叮嘱她,务必要戴好面具:“漠北风沙大,送砚公子脸上的伤还没好全,莫要再伤了。”

    其实是为了防止送砚的身份被人发现。

    乔清南想了想,还是不放心,便拉了冬月过来,让她跟着:“漠北鱼龙混杂不太平,你们二人都不会武,我让冬月跟着二位,也放心些。”

    “切忌不要摘下面具。”乔清南再次强调,又想着自己是不是强调过来,引人怀疑,忽然想起姜砚曾夸送砚好看,便打趣着说道:“你们二人都如此好看,走在一起若不戴面具实在是太招蜂引蝶了。”

    说完还装模作样地叮嘱刘青道:“青先生明日,记得也穿质朴一些。”

    萧婉都要听不下去:“清老板,可以了,不要秀了。”见天色还未晚,她又提议:“不如今晚我们一起赶一些婚绣吧。”

    “我想听一听,清老板与青先生的故事。”说完一把抱住乔清南,撒娇道。“如此情真意切,一定很动人心弦吧。”

    姜砚拎起萧婉的后领,将她拉离乔清南的身旁:“师姐消停一些吧。”

    萧婉被拉开后一脸委屈,泪眼汪汪地望着乔清南。

    乔清南笑道:“无妨,你与萧婉的性子我都很喜欢,只是我的绣技实在不佳,估计只能多分享一些故事与两位了。”

    萧婉蹦跳着挣脱姜砚的手,大声庆祝道:“好耶。”

    姜砚也不再说什么,她也好奇,乔清南与哥都发生了什么,让哥变得失去理智。

    萧婉问:“那我们去清老板房间可好,针线拿取都方便些。”

    谁知乔清南心虚地低下头,清咳两声:“针线一应物品,在青先生房间。”

    这让一向好奇心爆棚,且看热闹不嫌事大地萧婉立马兴致勃勃,眯着眼明知故问道:“哦~这是因为之前是青先生在绣,还是因为清老板都在青先生房里绣?”

    姜砚果断出手,一把捂住萧婉的嘴强行将她带走:“师姐,你问的太多了。”

    刘青松下一口气,他也不知道乔清南在听闻他的眼疾能好后,能立马将刺绣一应物品搬到了他的房间,美其名曰说贴身照顾,实际……显而易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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