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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个火葬场 5

    安郦看向萧拂的眼睛,她也有刹那的迷惘,怔怔地看着他,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是好。此刻的她,那么乖巧,就像是一只小白兔,在猎人的掌心,还无知无觉地舔了舔自己嫣红的唇瓣。

    安郦察觉到身体的异样,有人在他脑中放了烟花,向来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瞬间土崩瓦解。

    安郦看向了萧拂头顶的那多花,曼珠沙华。花是袁安知给的,让他在合适的时候,帮她给萧拂戴上。果然,他给她戴上后,她应该知道那是袁安知的东西,并没有抗拒。只是,此时,安郦知道了,那花,不同寻常。他们怕是,都遭了袁安知的道。

    像是有一把火,以燎原之势,燃烧了抱在一起的他们!

    萧拂褪去君王的强势,粉面含春,目光如水,两团饱满微微起伏着,她的手,还攀在安郦的肩膀上,而她的玉足正无意识地蹭着安郦的腿。

    安郦心里响起一道声音,”这不是你渴求很久的吗?还在等什么?”是啊,他还在等什么?安郦的神情有些微的迷惘,手却有了自己的想法,取下了萧拂头上的金发冠。

    萧拂乌黑发亮的秀发散开来,那朵曼珠沙华却依然牢牢地贴在头发上,红花黑发中,她的脸上春情满满,眼波荡漾像给鱼儿下的钩子。

    安郦的手没有停,一只护在她的后颈处,一只扣在她的纤腰上。他呼吸急促地低头,像是天上的雄鹰看了猎物,又像是地上的采药人寻到了山中奇药,当四瓣温软碰触在一起的时候,安郦凭着本能探索梦寐以求的桃源胜地。

    饥渴已久的旅人终于寻到了荒漠中的绿洲,他愿意永远停留在这片绿洲里。她在他的怀中化作了一滩水,而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在为她燃烧。

    当两人的脸颊稍稍分开时,他看着她,她就像是枝头熟透的樱桃,正等着人采撷。

    “福福。”安郦突然有些无措,他怕,她清醒后会后悔,会生气,会让他滚出她的生命。

    萧拂是清醒的,也是恼羞成怒的,都这种时候了,这个男人到底在磨蹭在什么?她使劲拉下他的脖子,像头母狼看中了猎物,狠狠地撕咬上去。她的身体几乎要嵌入他的怀中,双腿也情难自禁地缠上去。

    她的主动是一种默许。安郦欣喜若狂,将她紧紧抱住。

    “我们去里面。”安郦温柔地在她耳边哄着她。

    安郦抱着萧拂,来到她的龙床前。上次,他被她从龙床踹出去。而这一次,他被她亲手拉上了龙床。

    这一天,向来勤政的皇帝进了飞龙殿就再没出来。这一晚,很久不在宫中留宿的未来宰相并不在御书房。

    醒过来时,安郦还宛如做梦,不敢相信他居然和萧拂……他看着盘龙床柱,再看看龙纹床帐,再看向身旁,并没有人。

    这是飞龙殿,皇帝的寝宫。他睡在萧拂的床上。

    安郦起身寻人。

    殿内静寂无声,他寻的那个人,着一身月白色锦袍,仪态端方地坐在外殿的桌前,微垂着头,奋笔疾书。

    “福福。”他忍不住低声唤她,刹那泪湿眼眶。这么些年了,他所求不过就是这样,半夜醒来,能够一眼看到她就在身边。

    萧拂手上动作不停,听他唤她,只低应一声。

    安郦走过去,看到萧拂正在不停地批阅奏折,忍不住一笑,及时止住脚步,站在一段距离之外。

    “也不差这一时半刻。这几日没什么大事。”

    安郦看了眼墙上挂着的洋钟,下朝时才不过辰时,如今却已是丑时了。安郦整个人容光焕发,他已经好久好久,没有睡过这样好的觉了。

    “当日事当日毕。”萧拂却暴躁地说,“都是你的错。”

    萧拂现在的感觉很奇怪。她一方面觉得自己该生气,她是个勤政的皇帝,并不想劳心早死,这样晚的时候还得批奏折,违反她的时间安排;而另一方面,她又觉得世间万事都不过尔尔,做与不做,都无所谓。两种感觉在萧拂心中纠缠成一团乱麻,让萧拂变得暴躁,而安郦的话,就像是个火星,将那乱麻瞬间点燃了。

    袁安知那小调皮,尽出损招,安郦这个大傻子居然也真的照办。袁安知问过她,是否还喜欢安郦。萧拂从不欺瞒袁安知,只说欣赏居多,略有心动。袁安知当时就说,她如今好歹是皇帝,喜欢谁,绑上龙床便是。萧拂笑着去捂袁安知的嘴,让小姑娘别乱说话。可她忘了,袁安知并不正常,心思简单纯粹,行为更是粗暴直接。

    事发突然,两人短兵相接。安郦这个莽夫,没个轻重,几番下来,她腰酸背痛,他精神抖擞。到最后,萧拂眼皮打架,却因为挂念着奏折没批,睡不深,申时就醒过来,虽还是觉得困倦,却强撑着起来沐浴更衣。

    这事让萧拂措手不及。她临幸了一个不该临幸的臣子,尤其是,安郦早对她虎视眈眈。一个处理不好,后面就会麻烦不断。

    萧拂让人将奏折从御书房搬来了飞龙殿内,一边批阅,一边等安郦醒过来。安郦却迟迟未醒,睡得那叫一个心满意足。

    “是,是,是,我的错。”安郦看向桌上那一堆折子,这样的良辰美景,还得处理它们,实在是非常煞风景。他试探着往前走,见萧拂没有喊停,便来到她身后,将手搭在她肩头,替她按捏,去乏解疲。

    “兵部尚书又喊穷,不理便是了。”

    萧拂也是如此想法,将那折子往地上一扔。安郦这才发现,地毯上已经堆了两大摞的折子,大约都是这种被压下来无需理会的。偏偏如兵部尚书这等官员,都是能够直接上折给皇帝本人的,怕漏掉什么大事,萧拂平时会让侍候的人读来听听,今日则是自己亲看一眼。

    “怎么不让人侍候?”

    御书房有整整五十人给萧拂侍候笔墨,奏折被分门别类,部分读给萧拂听,部分直接搁置,只有小部分折子需呈给萧拂亲批。

    萧拂一声冷笑。

    很明显,因为今日的这场意外,除了轮值的掌笔女官都确定不重要的那部分奏折,余下的如今都在面前了。而飞龙殿的此情此景,并不合适让御书房的人来侍候。

    “我帮你?”安郦小心翼翼地问。

    萧拂顿住笔,那一刻,安郦整个人都绷住了,生怕触到萧拂的逆鳞。却见萧拂将笔放下,竟是站起身来,给安郦让开位置。

    安郦愣了一下。他所想的帮,是给萧拂读那些不太机密的奏折,便于她处置。

    “这些,批不完不准吃饭。”萧拂知道安郦午膳都没用,如今怕是有些饿了,却故意说。

    “真让我来?”

    “你知道该怎么做的。”

    萧拂让人传膳。安郦没醒之前,她也没什么胃口。如今放下笔,却觉得饥肠辘辘了。

    萧拂故意在一旁吃得很香,却半分没提让安郦也一起用膳的事情。安郦确实有些饿,但和眼前的情景比起来,再饿十天十夜也不算什么。她在一旁,颇有些当年整人的调皮样子,骄纵跋扈,格外地让人怀念和开心。那什么换魂术,也不过如此。

    安郦就这么饿着肚子,花了一个多时辰的时间,替萧拂将奏折给批阅完了。

    萧拂趁着这时间,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觉。被唤醒后,她来到桌旁,随手翻看了几本批阅好的奏折,满意地看到上面那与自己相差无几的笔迹。

    这么些年了,他居然还能将她的笔迹模仿得这么像。

    安郦做事一贯效率,他将需要萧拂亲自决断的奏折单独放着,不过才两份,萧拂和他讨论几句,亲自批阅了。身为皇帝,一天中最繁重枯燥的工作总算是做完了。

    “很好。”

    “只要你愿意,我每天都可以帮你。”

    安郦将人揽进怀里,想用力感受她的存在,却又不太敢,一只手虚放在那纤细的腰间,头凑在萧拂耳边,低声道。

    只在飞龙殿住一晚,那叫意外。他得努力表现,一直住下来。

    “爱卿这个提议不错。”

    萧拂大概是睡饱了,表现很是反常,她不但堵住安郦接下来的话,手还很不规矩地四处探索,非常地主动热情。两人不知不觉间,又回到了龙床之上。

    安郦心中万分感激袁安知!这可真是天降之喜!早知道自己能让萧拂如此满意,他上次进飞龙殿,就该冒着杀头风险,先将萧拂给办了。

    安郦却不知,萧拂行了换魂术后留下个后遗症,心中总是一阵阵隐痛,吃什么东西都味同嚼蜡,脑袋沉重得像是有人往头顶压了块石头,想事情时尤其难捱。

    袁安知患病数年,她本就聪明,通过模仿,让自己言谈行为看起来和常人无异,其实心里对万事万物全不在乎,甚至觉得杀遍天下又何妨。而萧拂所处的位置,断不能进入袁安知那种麻木的状态,所以换魂之时,还用了其他药物,让她能够保留部分的情绪,不至于完全麻木不仁。

    今晚的事情出乎意料。但是当安郦醒来后,当他靠近她,她居然感觉到了心情的波动。甚至于,她的手蠢蠢欲动,她在渴望他。萧拂察觉到这点后,不动声色地做了些试探行为。

    一个惊喜从天而降。当靠近安郦那滚烫火热的身体时,心口隐痛居然能得到缓解,而当两人亲密无间时,她的头脑居然清明一如从前。

    眼前人长得俊俏,是她多年前就喜欢的模样;眼前人多年从军,坚持练武,体力也远非常人可比。那还等什么呢?萧拂从来不是拖泥带水的人,她想要的,就大胆去要。于是,她没有压抑自己的蠢蠢欲动。

    两人在朝堂君臣相和,没想到这龙床上也是棋逢对手,酣畅淋漓。

    萧拂享受着安郦的侍候,思绪却在不断飘飞,对影响大黎深远的几件大事都有了决断。

    “这种时候还走神?”安郦眸光凶狠,不满地咬了她的肩膀一口,“福福,你在挑衅一个男人的尊严。”

    如何安抚安郦,萧拂这些年是驾轻就熟。她微微仰起身,将安郦抱得更紧些,却也借机低头,将脸藏到了安郦怀中。她低声说了句什么,安郦顿时欣喜若狂,将她的身子翻转朝下。

    接下来的时光,两个人都非常满意。萧拂一边享受一边不被打扰地思考。而安郦则是恨不得将这么多年的思慕之情全数释放,让萧拂好生感受他炽热的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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