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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相瑶手记

    只是意料之中的疼痛并没有降临,岑媚感受到揽住她的手臂异常紧绷,这才睁开了刚刚害怕所以闭上的眸子。

    “没事吧?”华泱干巴巴问道,他将岑媚扶着站好,看着岑媚肩膀露着,只觉触目一片莹白,又不敢将视线移到那里,只好低下头想盯着地下,但又看到岑媚光着脚,一双秀气的脚丫有些不安地踩在脚凳上,脚趾洁白指甲带着微粉,似是感受到他的视线,往回缩了缩,只是薄毯太短完全遮不住什么,只能状似镇定的不再动作。

    华泱迅速把眼睛移开,只觉得自己鼻子有些发热,只能将视线移向了岑媚的脸。

    ……好红。

    是沐浴受凉所以发烧了吗?

    华泱有些担心的碰了碰岑媚的额头,只是他在外面站了许久,周身有些寒意,碰到温热的肌肤直接将人冰的一躲。

    “你…你干什么呀?”岑媚有些嗔怪地抬眸看了一眼华泱小小声道,但又不安地垂下眸子,抱紧了自己。

    华泱这才意识到是自己又误会了,他感受到脸颊再次变得火热。他看地上有些水溅出来的尘土,也不再多言,将岑媚打横抱起。

    岑媚顺手搂上了华泱的脖颈,但又担心自己的薄毯,只能用自己受伤的手勉强捂住,华泱意识到岑媚的尴尬,立刻将人抱着走到放衣服那里,岑媚伸手一勾,盖在了自己的身上,左臂舒服了许多。

    “你,怎么会来得这么快啊?”岑媚吞吞吐吐道,说罢有觉得自己的话语太生硬,接着补充了一句,“谢谢你,若不是你,我肯定会摔得很厉害。”

    华泱听着岑媚嗓音软软地道谢,垂下眸子看了眼岑媚,看着岑媚用一双澄澈的眸子一瞟一瞟看着他,心中一片柔软。

    “我担心你,一直在外面守着。”

    感受到因为说话而微震的胸膛,岑媚心中又感动又羞耻,想起自己哼的不着调的歌,还有自导自演的戏本,脸不由更红了。

    因为华泱担心岑媚着凉,所以走的是稍绕了些远路的室内回廊,只是走了一会还没听到怀中的人说话,华泱这才有些奇怪地低头。

    看到怀中的人再次变成了个红桃子,不由越发好笑:“你又想到了什么,脸好红啊。”

    华泱戏谑的声音在岑媚耳边炸开,岑媚揽在华泱脖颈上的手下意识捏了捏,鼓起脸哼了一声。

    华泱深知人不能逗得太狠,感受到脖颈上微凉的指尖划过的痒意,不由不太自在地转了转脖子。

    终于到了岑媚这段时间一直住着的卧房,华泱将岑媚放下,顺手将被子盖好,便坐到了岑媚身边,倒了杯水递了过来。

    “唔,谢谢你,但是可不可以先放到一边,我想换一下衣服。”岑媚将被子掩住嘴和鼻子,只露出一双眼睛望着坐在床边的华泱。

    华泱面色如常点了点头,将水放到桌上,便立刻转身去了外面,丝毫没有像岑媚所想的那样多叮嘱她。

    岑媚将被子拉下,望着华泱出去的背影,有些疑惑。

    屋外的华泱合上了房门,这才深呼几口气,但还是忍住不将手握拳抵在唇上。

    半晌,一句控制不住的感叹响起:

    “……好可爱。”

    ———

    华泱在行宫找到了很多母亲留下来的手记,只是这些手记大多都是些杂事,华泱翻看许久,没看到关于母亲身体的记载,便只是妥帖地收了起来,开始看起其他东西。

    只是翻遍了母亲住着的屋室也没找到其他的东西,华泱难免有些心灰意冷起来。

    “你小时候住在这里吗?”岑媚的声音从旁边的屋子传来。

    华泱勉强打起精神,去了另一间屋子,看到岑媚举着的小老虎,不由露出个怀念的眼神:

    “是,是我四五岁时爱玩的,当时来行宫非要带过来,只是后来忘在了这里。”

    华泱接过小老虎,将上面的灰尘拍了拍,只是触手却感觉却有些奇怪,这小老虎大概两个手掌大小,华泱用两只手捏了捏,它便发出了奇怪的声音,像是厚的纸被揉搓的声音。

    华泱与岑媚对视一眼,立刻将小老虎布偶从腹部剖开,果然,里面藏着被卷起来的一沓信。

    “是…是母妃的字迹。”华泱颤抖着声音说道,对面的岑媚也露出笑容,连忙让华泱坐到旁边慢慢查看信的内容。

    华泱的眼睛离不开信,他顺着岑媚的力道坐到了小桌旁。

    一目十行快速看起了信。

    这封信大概是在华泱的母亲相瑶察觉自己身体有异常时便开始记录的。

    正是在华泱四五岁开始记录的。

    上面不仅记录了相瑶自己从身体到精力的缓慢不适,还记录了小华泱每日的可爱样子。

    华泱面带怀念,直到看到母亲手记的最后一句,面色变得沉重起来。

    ——“我似乎是被下了毒,每天浑身酸痛,精神不济,只是我摸不清这毒到底是什么,我曾询问过曾太医,他说第二日就会带给我;小泱今日文章被先生夸赞,特别开心,明日打算给他做玫瑰栗蓉酥。”

    落款是母亲身死那日。

    他再也没能吃到母亲亲手做的玫瑰栗蓉酥。

    华泱颤抖着手翻看起后面,没想到这却是最后一页,他又慢慢翻到开头,重新又看了一遍,手轻抚过墨迹,仿佛透过字迹,来回忆记忆中早已远去的母亲。

    华泱颓然地将信放在桌上,目光沉沉地望着那个被剖开的小老虎布偶,缓慢地摸了摸。

    岑媚知道华泱应是知道了些什么,但看华泱这幅样子,必定是不太好的消息,岑媚安慰地攥了攥华泱的手腕,得到华泱一个带着些苦涩的微笑。

    “舒眉,此次回京,查出母亲身死原因,我就要正式与他们开始对抗了。”

    “好。”岑媚点点头。

    明日就是与连维约定的日子,不过因为华泱已经搜齐了母亲的东西,二人便闲来无事在行宫中转了转。

    行宫分为东西两宫,岑媚和华泱最近一直在东侧宫这边活动,东侧宫是各宫妃嫔住的地方,通往宫外的地方也上了锁,而西侧宫则是仆人和宫女住的地方,对外的大门已经年久失修,锁不起来。

    他们二人是第一次到西侧宫,本想着转转,只是没想到的是,他们二人没怎么转便发现了似乎有人在此居住的痕迹,这里正是西侧宫居中的大殿,丝毫是给统领宫人的总管住着,屋内摆设和纹饰都是二等宫人的规格。

    “不像是百姓。”岑媚食指蹭了蹭桌面上的新鲜刀痕,这刀痕力道均匀,仔细看边缘还有些齿状。

    “是那群黑衣人和山匪,快走。”华泱蹙着眉道。

    果然在二人出去后不一会,山匪大当家和黑衣人首领走了进来,外面还守着数十个山匪和黑衣人。

    华泱和岑媚正在隔壁屋子,贴着墙听二人说话,本来他们也想走,只是外面人太多,一时被堵在了这里。

    大当家这几日被连维他们追杀几日,人手都被消耗了一大半,剩下的都在城里,但这几日即使有了黑衣人的帮助依旧没有寻到华泱的踪迹,难免有些郁郁。

    “我看你就把大本营建在这里,这么多宫殿,多好。”黑衣人首领道。

    土匪大当家嗤了声,转身坐到椅子上,带着些烦闷道:“孔大人以为我不想吗?还不是胡州知府拘着我们,若是能把他的乌纱帽戴到我的头上,那这行宫不就是我兜里的东西。”

    黑衣人首领眼带鄙夷,却还是没说什么,转移话题道:“陛下给的这桩差事真不好办,华泱就像是泥鳅,根本抓不到。”

    土匪大当家喝着茶,手中下意识摸了摸桌上的刀痕。

    一摸,眼睛便望了过去。

    “来人!”土匪大当家站起身把刀,从门外立刻应声几人。

    “你们进来过吗?”大当家问道。

    “没有啊大当家。”

    隔壁的华泱捏了捏岑媚的手,二人本想从后窗翻出去,却发现了晃动的人影,一时驻了步。

    “有老鼠溜进来了,都给我去查,应该就在附近!”大当家对着手下道,身侧的黑衣人也摸了摸刀痕,却没发现什么,不由说道:“你未免太大惊小怪,我看这刀痕不就是寻常样子?”

    “老子自然知道,这刀痕内有指甲轮廓,该是个姑娘戳过,哈哈,一定是那漂亮的小娘子。”大当家露出个势在必得的笑来,黑衣人首领不屑地撇撇嘴,也招呼手下慢悠悠巡逻。

    众人搜了整个西宫和东宫,却一无所获。

    “你看错了吧。”黑衣人首领现如今饥肠辘辘,分外嘲讽。

    大当家不言语,眼睛四处转了转,却看到了关上的中殿殿门,一张粗犷带着络腮胡的脸露出些凶狠来,伸手招呼手下上前。

    “就在此处。”

    这一声让殿内的岑媚和华泱肃了神色,二人对视一眼,都抽出了武器,紧盯着被他们锁死的殿门,外面人影攒动,给殿内二人极大压力。

    可是这殿门根本抵挡不了多久,不多时,殿门便被外面的人一拥而上破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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